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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吴邪,见客 第1节(1/5)

作品:《[盗墓]吴邪,见客

    [盗墓同人]《吴邪,见客!》作者:mini[实体书版]

    瓶邪 现代架空 he

    第1章  故事总会很俗气地由误会展开

    我叫吴邪,供职于一家特牛的广告公司。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地处一条寸土寸金的街上,每天当我从地铁出来,经过那些奢华的酒店和品牌门面,都会莫名有种“霸道总裁爱上我”那类小说的既视感……

    其实,我大学学的并不是广告专业。都说隔行如隔山,加上才刚毕业,还在上一家公司实习时我什么都不懂,直到有媒体销售私下跟我称兄道弟,套磁说我一毕业就能进这里好福气啊!多少人想进啊!听得我才顿时不明觉厉飘飘然了起来,赶脚能进这个圈真是天上掉下个馅饼,还正好掉我嘴里。

    听着不错吧?

    千万别急着用羡慕的眼光看我。

    如果你上午10点来钟在写字楼的一楼大堂出现,也许会正巧碰到我,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的识别度可高了。那个举着刚买的超大杯咖啡,手里拎着套煎饼果子,偶尔也许换换口味是肉夹馍或驴肉火烧,穿着t恤、仔裤、帆布鞋,顶着熊猫眼哈欠连天等电梯的人就是我没跑了。

    别看我已经跳过一次槽换了家公司了,实则从毕业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时间。我依旧是个典型的还在大公司最底层挣扎的小职员,月薪还不够买这地段卫生间里一块磁砖大的面积,哦,我说的还是马赛克。

    真不是我不勤奋啊!我已经勤奋得不能再勤奋,经常加班到深夜甚至凌晨,快熬成人干儿了。胖子曾经在我第一天实习时对我说过一句话:夜不归宿三种人,妓女、嫖客、广告人。那时,我只当笑话来听,经过血与泪的洗礼后,现在我懂了。这差事当真是干得比驴累,挣得比民工兄弟少,操着卖白粉儿的心,赚得没卖白菜的大爷多。所以,人家米国人都说,不做总统就做广告人;我却只想说,珍爱生命,远离广告。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这个毫无经验的人当初是怎么上了这条贼船的呢?

    那时我刚刚毕业,还没急着找工作,闲得蛋疼之时,打开qq碰见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朋友——上学时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学长,潘子,就跟他扯起淡来了。最后临下线时,他随口问了我一句,得知我还晃荡着,也一个随口,把我介绍给了他一个在广告公司上班的哥们儿。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午后,我怀揣“爱咋咋地”的心情,西装革履地去面试了。原以为会见个什么高端的人事总监之类的,结果没有,那天我只见到了一个胖子。那胖子把我关进一个小会议室里,用各种惨绝人寰、极不人道的方法折磨了我许久之后,相当豪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录用了,职位是实习生。

    最后,那胖子拿眼上下扫了扫面带微笑、精心装着逼的我,把嘴一撇道:“以后上班别穿成这样儿,事儿逼似的,胖爷我看着闹心。”说着他拍拍自己的肚皮、大腿,还把脚一伸,让我看他的装扮——t恤、仔裤、球鞋。好吧……虽然被骂事儿逼,虽然我平时不这样,但想到至少不用置办新装,我还是给了他一个非常灿烂的微笑,真心的。

    在胖子手底下干了半年,我俩挺投缘,他跳槽便带上了我。经过正式的人事面试后,我们在同一天入职。胖子又升职又加薪,我也光荣地由实习生变为了正式员工,只不过是最低职位,策划助理。后来,又在胖子的努力争取下,我俩如愿被分去带公司最大的客户之一,一家传说中的国际品牌客户——hyf。

    我们负责为hyf提供网络部分的广告策划以及投放服务。hyf有多条不同的产品线,网络组因此被分成几个小组,分别负责其中几条。公司职员女多男少,只有我们是特例,我所在的三人小组有两个大老爷们儿,剩下的那位是个美女,叫阿宁,title比胖子高,是我们俩的上级。

    这说明什么?这都看不出来?

    这说明小兵只有我一个。虽然我名片上策划助理的那一串英文可长了,他俩职位名称加起来才能跟我有一拼,但毛用没有,碎催终归是碎催,要干一切领导懒得干的事,领导觉得累的事,领导觉得浪费时间又没技术含量的事。

    所以,像这样风风火火带着posal到客户公司,对着英文ppt,用英语给客户做presentation这种露脸的事,我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为什么说是“原本”?

    因为那个没有“资格”的我,现在,此刻,rightnow就坐在客户豁大豁大、窗明几净的会议室里……这还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意外,胖子病了,我被阿宁临时抓来打下手。但是这次,阿宁和胖子明明都在,临走却要急匆匆地带上我。仨人都走了tm谁干活啊?难道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我要独自留下加班?我一肚子疑问。结果胖子偷偷告诉我,说是瞎子交代的。

    瞎子……我还是习惯叫他“黑眼镜”。黑眼镜是我们公司直接负责hyf的部门的最高领导,比阿宁还高出好几个级别,属于公司高管层,钻石王老五,背景比他常年藏在墨镜后的眼睛还神秘。传说很多,其中一个版本说他是个gay,跟hyf的某个高层有一腿,还说他服务这个客户好多好多年了,因为hyf无论签哪家广告公司,都会把他也带上,甚至还会亲自出面与新合作的公司谈他的职位和薪水。广告公司里男的少,又曾听闻这圈儿gay多,所以,有这种传言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好像扯远了……黑眼镜交代的?听了胖子的话,我一肚子的疑问瞬间变成double的量,不断追问。大概是被问烦了,胖子终于拍拍我的肩,解释道:“他就说有位大爷点了你的名字要你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说,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胖爷我还以为你跟他们有啥特殊关系呢,还想说你小子深藏不露,结果看你这反应……啧,我说你纠结个屁啊,又不是坏事,而且这次光咱网络就200多万的预算呐!给钱就是亲爹,亲爹说啥就是啥!走!爹咱可惹不起。”

    疑惑归疑惑,我到底只是个小兵,当然得服从命令听指挥,难道我还能说“这也太奇怪了,我不去”?那我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不过临出门前,我还是有点为难,虽然公司平时不要求着装,但见客户还是要注意的。胖子跟阿宁早有准备,可临时突击的我没有啊。可巧,黑眼镜关键时刻突然天神降临似的来到我们身边,甩给我件黑色休闲西装外套。还没等我说谢谢,他就乐着说了句“不用客气”。没想跟你客气啊……

    就这样,我现在坐在hyf公司的会议室里了,还是想不明白,越想越不明白……擦!还点我名?翻牌子啊?怎么有种出台见客的赶脚呢!我又从来没跟客户接触过,哪儿tm认得谁是谁啊!对面那排的,到底你们哪位大爷看上老子了?您说您老看上我,我也没机会展示才能啊是不是?这“playful”整个策划,除了部分数据是我用软件跑出来做的贡献,全程也没我参与的份儿啊!就只能就这么傻坐着……所以说,您当我是吉祥物能招财进宝、降魔辟邪还是怎么着?

    昨天我还加班来着,只睡了三个小时,这会儿,血液全在胃里积极消化午餐呢,缺觉外加脑缺氧,简直困成狗。而且,这英文听多了就跟上数学课一样催眠,阿宁说出来的每一个单词都简直像是从异度空间传来的,虚幻又飘渺。

    我恍恍惚惚地环视了一圈,这一桌十几个人里只有俩鬼佬。就因为这俩鬼佬,其余的人都得用英文交流,我就也得跟着忍受英文折磨,于是更加郁闷。凭什么啊?“在你的世界学你说abcd,在我的土地对不起请说华语!”我可真想站到桌上唱首《将军令》给他们听听,壮哉我大中文。

    因为放投影的缘故,窗上的卷帘都拉了下来,灯也关了,整个会议室昏昏暗暗的。即使阳光被帘子挡住了,热度也还是烤着我的背,暖洋洋的,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我的恍恍惚惚终于成功升级为眼皮打架。

    不行,睡着可就真瞎了。为了强打起精神,我支着桌子,绕过肥硕的胖子看过去,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活物”上。阿宁回答了客户的几个问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claire站起来走到幕布前,开始讲解。这种会议当然用不着黑眼镜亲自去讲,claire是他的手下,职位跟阿宁算是同级。

    别说我装逼非叫人家英文名,在跟她互换名片前,我只知道她姓林,还是因为她邮箱里的名字是claire.lin。很多接触不多的同事,真的只是知道他们的英文名字而已。

    claire是台湾人,软妹音很嗲,此时讲的恰恰又是除网络外其他形式媒体的投放策略……都是我不怎么懂的,简直违和感超级重,像幼儿园老师哄小孩睡觉时却用量子物理当睡前故事,但效果又极好,没一会儿小朋友就都睡着了……总之,现在这个与我无关的会议进行到了完全与我无关的环节,更加熬人。

    真是无语问苍天!

    我很想知道是谁让我来的,让我来干嘛?

    周遭的环境,一切都太适合打盹了。没有最困,只有更困,我的精神彻底无法集中,视线对不上焦,软妹音开始变得模糊了,就像以前听磁带时卡带那一瞬间的效果。在即将被周公绑架之际,我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幕布上那些饼图和数字上收回,想再看些别的,结果忽然扫到一双眼睛。停了停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那双眼的主人是跟我斜对着,坐在对面那排的一位客户,位置跟黑眼镜一样,在第一个。比两个鬼佬还靠前,帅哥看来头衔不小?

    那双眼正看着我,眼珠黑得发亮,他有一头同眼睛一样黑的头发,刘海儿稍长,遮住了部分眉眼,面无表情的脸似乎也是他的终极伪装,我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情绪。这样可就要命了,做了贼嘛,会心虚的啊,会瞎联想的有木有!不可避免地,我就想到,难道我一直犯困得太明显被他看到了?我心里随即咯噔一下,被这个假设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下可好了,麻烦解决了,我连困都不敢困了,立马触电般地像小学生一样坐得笔直,就差双手背后了。

    客户在看着,虽然算不上视线上的交流,但好歹也是对上了,就算是亡羊补牢也好,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当做歉意也行,至少会显得我是个有礼貌的人?想着,我努力让自己装作一点儿都不心虚的样子,冲那人笑了笑。

    可是,天知道我的这个笑是不是比哭还难看?那人看到后,连点儿反应都没给,特别高冷地转开视线,抱着胳膊去看ppt了……靠!虽然被客户看到犯困很是不安,但丢面子这种感觉来得更强烈,让我非常不爽。

    难道老子笑得还没那饼图好看?

    就算是客户,是甲方,是高层,这也太没有礼貌了!我在向你示好打招呼,好歹给个回应吧!嗯?等等,这人上次开会见过没?怎么觉得有点儿眼熟?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上次是我第一次见识这种大场面,虽然是个20来岁的大老爷们儿了,但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还是有些紧张,不太敢直视客户们的眼睛。

    突然,我脑袋里有个“灯泡”亮了。想起上次会议刚开始没一会儿,桌上就传来嗡嗡的震动感,是手机,我还怕是我们这边的,心里哆嗦了一下,赶紧看了眼我跟阿宁的。结果,这时有个人说了句“excus”就走了,之后一直没回来。我当时虽然只来得及瞥见个攥着手机、正转身的侧脸和之后走出去的背影,但我此刻还是认出来了,就是那个位置!就是那黑亮的头发!就是他!

    想起来后,我又瞥了那个人一眼,他还在抱着胳膊,皱着眉头听claire的讲解。我也不困了,拿起笔,打开我的记事本,写了一句话:“瞎子对面那人是谁?”

    我把本子搭在大腿和桌边上,脚下踢了踢身边的胖子。胖子顿时激灵了一下。擦,原来这厮也在犯困。早说啊,早说早唠嗑,也不至于我犯困被人家看见了……胖子跟其他leader比起来,虽然工作上一样经常压榨你,但有个优点,那就是平时能跟他一起不正经。

    胖子被吓到后,立马精神了,瞪了我一眼,但在看到本子上面的内容后,脸上的怒色立刻转为笑意,也拿起了本子,用跟我同样的姿势写道:“张起灵,hyf广告部一把手。”

    靠,被雷轰成渣渣了。虽然根据他的座位我有过这个猜想,但猜想被证实后不知为什么,忽然隐约觉得前途有点儿渺茫?我扫了眼对面一排人,从外观来看,就那位张黑面一把手皮相不错。于是,我生出了个奇怪的预感。

    “瞎子的绯闻男友在不?”

    胖子眼睛直放光,刷刷写下:“就那位!”

    操……我碎了的渣渣也迎风飘散了。我明白为什么我感觉前途渺茫了,是预感啊!在张一把手那里没有留下个好印象也就算了,他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但架不住枕边风啊,回头事后一根烟时聊八卦,“哎对了,你们公司今天有个小孩儿开会睡着了”什么的被黑眼镜知道了,那我在公司里勤劳小蜜蜂、鸡血小超人、新人里最值得期待的超新星的形象不就不保了!在客户公司睡觉,还是在开会的时候,形象必须大跌啊!还想等做够一年后在公司review时争取升为策划呢……我哭的心都有了,可又不能哭,于是全部情绪都变成了恨,恨那个叫我来开会的人!我忿忿写下:“到底谁叫我来的?”

    胖子看了一眼,撇撇嘴,写:“我也想知道,问了好几次,瞎子不说。”

    “靠,这有什么不能说!!!”我一郁闷,所有的气似乎都跑到了笔尖上,最后一个叹号把纸都划破了。我知道完了,笔肯定悬了。划了几下试试,果然笔尖上的小圆珠坏了,无法连贯地出水,每一笔都是断的,简直无法忍受,逼死强迫症,真想摔笔。

    “你丫拿笔出个什么气?注意控制表情!哪有人开会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胖子草书一样飞速写下了这些。

    字迹太潦草,我托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眯起眼才看清。对,胖子说得对啊!我一激动,暴露了开小会可就错上加错了。于是,我装作很自然地从本子上抬头去看投影,过程中扫了一眼张起灵。还好,他此时没再看我了,而是手支着下巴,低头盯着桌上的手机,皱着眉头,一副边听边思考的样子,很是认真。不过,也有可能是在等重要的电话。管他呢,反正没有注意到我和胖子。我又装模作样地去看ppt,饼图不见了,现在是柱形图和曲线图。我假惺惺地看了会儿,转了转手里的笔,皱起眉头,这才低下头,在本子上用断断续续的笔写字。我想,这样即使被看到,别人也会以为我是在做笔记。笔不好用,我还很耐心地反复描了几次。

    “t口t嘤嘤嘤求胖爷安慰,刚睡觉好像被看到了……”

    “卖萌者弹jj弹到死,谁呀?”胖子写完,从电脑包里翻出一支笔递给了我。

    我欢天喜地地接了过来,用新笔回道:“就那一把手,张。”

    胖子的脸色囧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写道:“谁没犯过困啊,没事儿。”

    反正也是打发时间,我顺带跟胖子开起了玩笑:“万一哪位神秘人士看上我一表人才想挖我走,借这机会派人考验观察我呢?敌暗我明,跳槽升职加薪不就泡汤了?”字数多,为求速度,我也开始意识流了起来。

    胖子皱着眉头眯起眼,阅读时间明显长了不少:“扯淡,谁敢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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