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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畏]双向暗恋 第5节(1/4)

作品:《[池畏]双向暗恋

    吴所畏还没醉到分不清电梯和大门,挺疑惑地道:“吃饭好像不往这儿走吧?”

    池骋脸色不改:“松鼠在楼上的房间里,餐厅里没有。”

    “哦……”吴所畏不疑有他,乖乖跟着池骋进了电梯。

    刷卡进了酒店房间,池骋拎着吴所畏将他丢到床上,脱了自己衣服后,又上前扒吴所畏的衣服。吴所畏凭着脑袋里最后一丝理智揪着衣领,一脸怀疑地道:“不是要,要吃松鼠?你扒衣服干啥?”

    池骋居高临下地拍拍吴所畏的脸,“松鼠肉外边都是松鼠毛,松鼠毛可不好吃,你说对吧?”

    吴所畏默默脑补了一下自己吃到一嘴毛的场景,顿时点头点得如同捣蒜股,老老实实地承认道:“确实不好吃。”说完,就乖乖摊开双手叉开双腿,呈打字装躺在大床上,“你扒吧。”

    池骋嘴角的笑意终于绷不住了,他不紧不慢地将吴所畏扒了个干净,然后翻来覆去整整一夜,干了个爽。

    ?

    ☆、哥们

    ?  从考场里出来,吴所畏一眼就瞧见了花坛边上的池骋。池骋脸上戴了副黑边儿墨镜,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坐那儿。明明是随意到不行的坐姿,却硬生生被后者整出了俾睨天下的皇帝老爷气势。

    眼见着边上的姑娘们都是一步三回头,吴所畏心里可得意了,这是他家的。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挺乐呵地问池骋:“池哥,等谁呢?”

    “等我们家小媳妇儿。”池骋起身一捞,将吴所畏整个人勾到身前,“走,池哥带你吃饭去。”

    一听“吃饭”两个字,吴所畏就收了笑脸,毫不留情地拍掉池骋的手,“吃饭?池骋你丫还敢跟我提吃饭?!”想到上回被某人一路骗到酒店床上,第二天差点就没爬起来的事,吴所畏就怒了。

    “这回是真吃饭。”池骋面不改色地凑过来揽住他。

    吴所畏轻哼了一声,没说话了,却也没再给过池骋好脸色看。池骋不怎么在意,依旧心情极好地摸了一把吴所畏的脸。两人开车到了吃饭的地儿,池骋要了个包间,吃饭的时候把吴所畏伺候得跟太上皇似的。

    吴所畏瞧见一桌好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之前的不满立马就烟消云散。池骋一边帮媳妇儿剥虾,一边盯着自家媳妇儿,打心底里觉得媳妇儿吃东西的样子可萌了。

    吃完饭以后,池骋把车子丢饭店门口,陪吴所畏一块儿走路回学校。夜幕初临,街道两边已经是华灯初上。头顶上昏黄的小光圈儿打在路面上,照出俩人挨在一块的影子轮廓。

    吴所畏愣愣地盯着地上无声无息重叠的两道影子,如果是搁两月前,俩人一起吃完晚饭散步回学校这种事,他是想都不敢想。可如今,大抵除了在床上反攻以外,对于池骋没有什么他不敢想的了。

    其实要真说起来,反攻这事儿他还是敢想的,而且不止想了那么一两回,只是怂得不敢当着池骋的面儿想而已。吴所畏郁闷地抹了把脸。

    吴所畏在脑子里神游的时候,池骋接了个电话。电话是潘子打来的,潘子这人也算得上是京城脚底下少爷圈子里的中心人物。前些年还比较爱玩儿时,池骋就和潘子关系不错。

    这两年池骋慢慢脱离了那个圈子,潘子这人却领着一干少爷越玩越大了。也就是即便池骋好几年不玩了,在圈子里的名号却一直挂在那儿,被人供着。无论哪个大院里长大的,闻者都要敬三分。

    电话一接通,隔着手机潘子那怨气都能飘出三里路来,“我说池大少,也不知道您成天都忙些什么,好久没找哥们玩儿了,现在就连哥们生日都给忘了啊。”

    池骋皱了皱眉,沉声道:“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不碰那些了。”

    “哎哟您不碰我也没再叫您啊,”电话里的男声懒洋洋的,“只是这哥们生日,您总得来捧个场吧。”

    池骋瞥一眼旁边的吴所畏,“我现在不方便。”

    潘子什么人啊,没少纵情于声色场所。池骋刚开了个话头,他就听出后面的味儿来了,“哟,池少身边带着人啊,傍家儿啊?带过来给哥们瞧瞧啊。”

    池骋听对方这语气轻佻的话,就有些不高兴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沉着脸道:“我把人给送回去,就过来。”

    潘子一听,可就对池骋这藏得严实的小情儿更好奇了。什么人,会所都进不得。这样看来,池骋这两年之所以淡出圈子,十之八九就是因为这没露过面的小情儿。可照池骋那性子来说,不像是随随便便能被哪个小嫩模拴住的人啊。

    潘子叩着沙发背哼笑一声,“别啊,哥们几个难得聚一聚啊。郭子也在这儿呢,还带了人来。”

    郭城宇并没有来。也不是没找过郭城宇,就是郭城宇这人最近也不知道在整啥,跟池骋一样见不着人影了。潘子之所以说这话,压的就是池骋听了郭子在这儿,一会儿准来。毕竟这大院儿里,池骋面前说话分量最足的,也只有郭城宇一个了。

    池骋沉默了一瞬,果然答应了。只是,潘子没料准的是,池骋同意过去是因为他的后半句话。左右想着郭城宇既然带了人,那也只会是姜小帅。吴所畏和姜小帅坐一块儿也有个照应,总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池骋当即就揽着吴所畏掉头去取了车,朝三里屯的高级歌舞会所开去。吴所畏得知池骋临时起意要带他去见几个朋友后,眨了眨眼没说话。

    奇怪,姜小帅在三里屯?他怎么不知道?姜小帅不是十分钟前还发短信给他,说寝室里停电,让他去池骋那儿住一晚吗……

    ?

    ☆、会所

    ?  挂了电话,潘子捞起趴伏在自己胯间吞吐的嫩模,对包间还沉溺在浓重□□里的一干少爷们喊道:“哎哎,你们都收敛点,待会儿池少就过来了。”

    这几个高干子弟进圈子里来的时候,池骋早就不玩了。今日酒劲上头,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几个人都嚷着要见一见圈子里的“京城第一炮”。

    “京城第一炮”岂是想见就能见的。要搁平常时候,潘子早沉着脸骂过去了。可今儿过生日他心情不错,跟着酒也多喝了几杯。酒精麻痹之下,脑子有好一会儿没转过弯来。

    等到醒过神来时,潘子已经一口豪气地答应了那几个混小子。悔意掺杂在几杯酒的后劲里,一个劲儿的往上涌,潘子却不愿意自己在几个小少爷前头失了威信。索性只有变着法儿将池骋骗过来了。

    吴所畏一踏进会所里,就被震耳欲聋的歌声和光怪陆离的灯光整得脑子发胀。好在服务生立马上前,领着他和池骋往侧面曲折迂回的昏暗窄道里去了。

    歌舞声和尖叫声渐渐远离耳朵,鼻尖却慢慢染上一股子甜腻又糜烂的味儿。越往里头转,味道越浓重。直到服务生打开某个包间,他整个人都被迎面扑来的□□气息给包裹住了。

    池骋伸手握住吴所畏的手,往包间里头走。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大有乾坤。偌大的房间中央搭了个波光粼粼的舞池,一排细腰翘臀的兔儿爷围着舞池跳脱衣舞。舞池边上还摆了一排高脚玻璃杯。

    可算是见着了什么叫做“酒池肉林”。吴所畏眼神刚停留在酒池边上,一双眼睛就被人重重地捂住了。池骋一只手紧紧地卡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捂在他眼睛上。带着人往前面走的同时,沉着声儿在吴所畏耳边警告:“别乱看,听见没?”

    吴所畏点头点得如同捣蒜股。他现在对池骋的情绪变化一摸一个准儿。现在不答应对方,回头可不是屁股被捅一次就能解决的事儿了。池骋放下捂吴所畏眼睛的那只手,搂着他往舞池后边的沙发那儿走过去。

    可吴所畏觉得,沙发上的情况也没比舞池那好上太多。公子哥们个个搭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一手搂一个嫩模。一想到池骋以前和这些公子哥一样,就爱来这样的地方玩,吴所畏心里头就膈应得不得了。

    没搭理那些人套近乎的话,池骋粗粝的视线往沙发上扫上一圈,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意识到潘子撒了谎,眼角就沉了下来。潘子从小就怕池骋这表情,赶紧好声好气地补救:“郭子来了,刚走!”

    沙发上有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儿,没瞧见池骋藏在阴影里的表情,倒是把浓眉大眼的吴所畏看了个清楚。这一看,公子哥儿就乐了:“池少,您这是从哪个乡下旮旯里带回来的人啊,现在这北京城里长这么土的可就不常见了啊。”

    一边口无遮拦地调侃池骋,一边将手指伸进怀里嫩模的嘴巴里。全然没看见,池骋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倒是潘子离池骋最近,被池骋身上那股子杀气整得脖颈发凉。

    以为池骋是因为自己挑人的眼光被质疑了,不高兴了。潘子瞪一眼那公子哥儿,眼神戏谑地将吴所畏从上至下打量一遍,轻笑着道:“要我看,倒觉得池少边上这人倒挺别致,脱了衣服浑身都是宝。”

    本是存了缓和气氛的念头,却不想,这一看倒真的把自个儿给看硬了。潘子的目光流连在吴所畏那饱满圆润的翘臀上,挪不开了:“嘿,我说哥们,要不把你这小情儿借我们玩玩。回头给你送过来时,一定给你把人□□好了。”

    先前胆子挺大的那公子哥儿,明显还没看清楚形势,立马附和:“看着土,屁股倒是挺翘。爷就喜欢屁股翘的,好摸耐操。”

    已然成为这些人眼里玩物的吴所畏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只想冲过去顺着沙发上那一溜儿过去,一人给一个大嘴巴子,让他们嘴巴放干净点。

    一想到池骋也会用看货一样的眼神看那些兔儿爷,然后顺手挑一个合眼缘的带回去捅屁股,吴所畏心里头就来气。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池骋就拦住了他。

    “你是不想要那对眼珠子了么?”池骋放开吴所畏,彻底从阴影里走出来。一字一顿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的森然。瞥见对方脸上阴沉狠戾的表情后,潘子瞬间消了声儿。

    训完潘子,池骋带着煞气的眼神就朝先前说话的那人刮过去。本来还吊儿郎当的富贵公子哥儿,瞬间就被池骋的眼神给掐住,呼吸困难濒临窒息的同时,他隐隐察觉到自己不停打抖发软的腿肚子。

    池骋走过去一只手揪住公子哥儿的衣领,把人给拎到了半空中。将公子哥儿重重地摔在地上,池骋抬脚就往公子哥儿的手上踩去,冷笑着用鞋底将对方的手掌钉死在地上。

    极其不耐地瞥一眼对方灰败惨白的脸色,池骋又在对方的手掌上碾了碾,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漠然的弧度:“好摸?如果你摸了,你的这只手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耐操?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你这辈子就别再想操别人了。”

    整个人都笼罩在池骋的阴影下,对方早没了几分钟前的嚣张跋扈。他躺在地上蜷缩起身体,一只手死死地堵住身下尿意膨胀的器官,抖着声儿连连哀叫求饶。

    整个过程里,包间里最有发言权的潘子一句话也没说。他再明白不过,池骋说的这些话,同时也是在对他发出的警告。无关乎亲近,触了他的逆鳞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

    ?

    ☆、下乡

    ?  池骋觉得,吴所畏这几天总爱躲着自己。打电话叫他出去吃饭,就把姜小帅推到跟前做挡箭牌。亲自上宿舍里来逮人,每次都扑了个空。池骋眼里的不满都快穿透紧闭的厕所门,直直地将某个躲在厕所里装怂的货射成筛子了。

    可偏偏每回他都不忍心当面拆穿那个怂货。明明只要抬腿往年久失修的门上踢一脚,对方就会在自己面前无处遁形。池骋宁愿捏着拳头,揣着满肚子火气摔门离开,也舍不得把人从厕所里揪出来。

    说到底,还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池骋想了想,还是觉得对方是对那天在高档会所里,潘子说的话上了心。前几年放肆玩时留下的那些斑斑劣迹,终有被报应的一天。

    池骋按着额角叹了口气,转身就联系人订机票去了。他琢磨着找个时间,面对面将自己以前的情史都交代坦白清楚了,然后直接拎着人飞到内蒙古去看绿绿苍苍的大草原。

    结果,等他捏着机票敲开对方宿舍门时,吴所畏却告诉他,自己报了学院的“三下乡”支教活动,两天后即刻动身。

    池骋一双剑眉重重地拧起来,“你瞒着我?”

    吴所畏自知理亏,垂着脑袋不说话。他也明白自个儿最近挺不对劲。报名参加支教的是姜小帅,不是他。可临到出发,姜小帅却突然反悔了。不为别的,就为想跟郭城宇出去玩。

    眼瞅着姜小帅整天下来都愁眉苦脸的,吴所畏二话没说就提出帮他补上那个名额。姜小帅眉开眼笑地揽着吴所畏,一个劲儿地夸对方好哥们。却压根不知道吴所畏答应这事儿是存了点私心。

    而那点私心,自然就跟池骋有关。也跟这几天吴所畏躲着池骋的事儿有关。鬼使神差地,吴所畏没把自己要去支教的事告诉池骋。他琢磨着能瞒几天是几天,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

    “多大点事儿啊!你还瞒着我?”池骋将两张飞机票径直甩到吴所畏脸上,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脸上的冷笑藏都藏不住,“你躲着我的事,我都没追究你。现在你还瞒着我去下乡?吴所畏,你可真是好样的!我他妈还订了机票想带你去内蒙古玩呢!如果今儿我不来找你,过两天来你们寝室岂不早就人去楼空了!”

    吴所畏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他是真不知道池骋订了机票的事。后悔的情绪就像开闸的洪水般涌了上来,他看着池骋那张几乎气到铁青的脸,突然就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是啊,他那么喜欢的人。吴所畏有些沮丧的想,从前求而不得的时候,他对池骋的感情就像闭着眼睛撞上南墙,永远也不会回头。可如今求而有所得了,他却沾染上了身边那些坏习性,在未来面前变得瞻前顾后起来。

    好在池骋并没有甩门而去。纵然再生气,对方依旧冷着脸站在他面前,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交代。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池骋总是死守俩人之间的那条底线,舍不得伤他分毫,舍不得伤他们的感情分毫。

    吴所畏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张机票,沉默着走过去,紧紧地抱住池骋的腰。即便是先前有多严重的患得患失,池骋这会儿都平静了下来。

    抬手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池骋拍拍吴所畏的屁股,语气淡淡地道:“说吧,为什么躲着我?现在要是不把话说明,两天后就别想下床。支教也不用去了。”

    吴所畏喉咙哽了哽,抱着池骋哼哼唧唧地道:“那就不去了……我跟你去内蒙古。”

    “别想当着你男人的面转移话题。”池骋一巴掌重重地拍下去,带着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内蒙古自然要去的,那也是在你下乡回来后。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我就是……”吴所畏红着脸忸怩了半响,小声嗫嚅,“我就是,觉得那天你看起来有点儿吓人……”

    别说他怂,他还真就是被池骋那天教训人的样子给吓到了。也不怪吴所畏懵逼,池骋平常在吴所畏面前,断然是不会在脸上露出任何一点端倪来。吴所畏就挺纠结的,对池骋这人真有点儿又爱又怕的心态。

    “……”池骋都快给整气笑了,“你个怂货。平常当着人面给我嘴巴子的胆儿都哪去了啊?我还想跟你解释那天潘子说的话呢。你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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