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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畏]双向暗恋 第2节(3/4)

作品:《[池畏]双向暗恋

是出于自己的羞耻心。他实在没把握自己那玩意儿会不会什么时候,一个没留心突然就自己抬了头,要知道,池骋的膝盖和自己的裤裆中间也只隔了不到三厘米啊!?

    ☆、膈应

    ?  事实上,吴所畏并没有对这个八卦每秒惊人的扩散速度投以多大关注。郭城宇还没回来,姜小帅就跟着放假。吴所畏原本打算一下课就去工作室排练,却还是忍不住抽空回了寝室一趟。

    姜小帅刚刚起来,正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抹洗面奶,听见门口响动就第一时间把头探了出去。

    吴所畏努力试图平静一下急促的呼吸,却依旧复杂神色里难掩激动,“班长刚跟我说了件事儿!”

    姜小帅顶着一张覆满白色泡沫的脸,唯一露在外边的双眼茫然地瞪着他:“说啥啦?表白啊?”

    吴所畏紧张到大脑完全过滤掉姜小帅的后半句,也不怪对方语气敷衍了。他使劲抓了两下头发,又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说池骋他妈的喜欢我!”

    姜小帅顿时脸部表情彻底麻木。他连着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翻了个白眼,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你四八四撒哟?”

    直到坐上公交车,吴所畏还耷拉着脑袋沉浸在姜小帅给他带来的沉重打击中。

    姜小帅说那样的话,分明就是变着法儿嘲他想太多。他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信班长,还是与池骋见面次数大大越过班长的姜小帅。吴所畏潜意识里头,不想放过手里抓住的任何一丝曙光。

    殊不知,要是姜小帅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早就无语地对着他脑门毫不留情地就是一巴掌了。

    姜小帅的言下之意是在嘲笑吴所畏非人般的迟钝,这种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事,他却还要从外人口中得知。虽然,所谓的“明眼人”也仅仅限于剧组除俩当事人外的几个演员。但是三年同寝的默契摆这儿,姜小帅解释的事就这么被搁一边了。

    吴所畏进工作室的时候,柴鸡蛋坐在沙发上招呼他:“大畏来啦,快过来。”

    吴所畏看一眼柴鸡蛋对面坐着翻杂志,听到声音也没抬头的池骋,更加没信心和丧气了。这哪能是看见喜欢的人来的表现啊。

    他走过去有气无力地喊了声“柴老师”。

    柴鸡蛋有些奇怪,平常吴所畏和池骋来排练时,哪天不是朝气蓬勃笑容满面看着特讨喜,今天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她神色关切地问了一句:“哎,这是咋啦?学校里遇上什么事啦?这么没精神。”

    吴所畏小小地“唔”了一声,避重就轻地将这话题给带了过去。和柴鸡蛋说话的他完全没注意到,前者那句话刚问出口,池骋的目光就从内容极为无聊的杂志上落到了他脸上。

    池骋一双眉拧起来,昨晚上还往微博上发自拍卖萌,一个上午没见就焉成这样了。他把腿上的杂志丢一边,拿着手机起身朝外边儿去了。

    走到平常抽烟的位置那儿,池骋滑开手机锁屏,拉出联系人界面,找到表演系的一个哥们,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那哥们接起来后,刚热情洋溢地叫了声“池哥”,池骋就打断他的话:“你们系里今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哥们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特震惊:“卧槽不是吧,这池哥你就知道啦?”

    池骋有些不耐地“啧”一声,“知道个屁啊。知道我还来问你?”

    哥们心虚地“哦”了一声,料想池骋一定是不在学校却听到了少许风声,特地找人问来着。只是学校里听八卦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挑上他了呢。

    他斟酌着词儿道:“也就一个小八卦,池哥你听了可别生气。也不知道谁呢,不知道池哥你不喜欢男人,还在学校里传这种八卦。”

    池骋颇有兴味地挑起嘴角,这下可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本以为是传的吴所畏不好的事儿,才让吴所畏心情不好。却没想到是他自己和别人的八卦。

    却又听那哥们道:“有人说,池哥你喜欢吴所畏。”

    池骋嘴角绷紧,上一秒还挺正常的脸色陡然就阴沉下来了。吴所畏竟然因为这种事就不高兴。

    头一回被人嫌弃到这地步,还是自己惦记好几年的宝。池骋气得心里头直冒火,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把丫直男体质送去回炉重造。

    十来分钟以后,池骋进屋来的时候,吴所畏看到的就是对方阴着脸眼角漠然下垂的样子。每回池骋露出这样的表情,吴所畏都特识趣地不去招惹他。

    这样想着,吴所畏默默移开了自己对上池骋的目光。池骋将吴所畏脸上的细微变化全收入眼底,心里冷笑一声,就是这么个放在身边两年舍不得下嘴的宝,现在还学着躲他了。今天他还就非得下一回狠手,让吴所畏这直男体质好好被膈应一把。

    ?

    ☆、番外三:一世尘梦(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古风摸鱼 与正文无关

    懒得再去开坑 以后的青宇梗都塞这做番外

    这个是大宇的泪痣梗

    传说有泪痣的人是因为上一世欠下别人三世情

    这是第一世

    青王爷和宇公子

    王朝十九年初,天下已定,皇帝兢兢业业治国安邦,国朝上下多年不见战火,家家和乐融融。百姓不愁吃穿,日子富余,就爱唠嗑家长里短。

    而近来这些日子,皇城脚下的百姓们整日挂在嘴边的却是有关皇室成员的家长里短。原因无他,只因为皇室中唯一一位已过适婚年龄仍尚未成婚的王爷,终于被他同父异母的皇兄——当今的圣上催婚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王爷也是一众王爷中样貌最为好看的,明着暗着恋慕他的姑娘和公子能从京城的北门排到南门。

    王爷名讳为王青,所有王爷中位排第七。当年先皇在世时,这位便是最早封王的皇子,先帝取七皇子名字中一个“青”字,赐为青王,并派遣身边最得力的大公公亲自监工,人在京城里修建了第一座王爷府邸。

    青王为先帝最为宠爱的皇子这件事,在整个京城里算不得什么皇城秘辛。甚至于还有这样的传闻,说是当今圣上的皇位是青王拱手让给了自己的皇兄。当年先帝辞世前,心中属意的皇位继承人理应当是青王,而不是二皇子。

    这件事确有其事。当年先皇辞世前一晚,所有皇子都跪在龙床帐后表孝心。先皇亲自将青王招入帐内,命大公公宣念提前拟好的遗诏。

    青王当即坦然表示,皇位交接本就应当按照皇子们的排位,他一个七皇子哪里有直接跨过前面的皇兄们继承皇位的道理。

    先皇无奈却又了然地一笑,百般纵容的话里,竟是对七皇子脾性十分了解:“朕就知道你无意继承皇位,本就是不抱希望地一试,却没想到你还是拒绝得如此干脆。懒便是懒,还找什么借口。”

    老皇帝白着脸咳嗽几声,又道:“你自小聪慧过于其他兄弟,母妃又早逝,朕自是对你照顾爱惜多于其他皇子。如今你不愿继位,日后便好好辅佐你的二皇兄罢。”

    先皇说这话的时候,二皇子跪在帐后心神一凛。即便是病卧龙床,老皇帝的龙威依旧不减当年。二皇子心中如明镜,知道先皇这话既是说给七皇帝听,也是给自己的警示。

    二皇子能坐稳皇位,也不是愚钝盲目之人。登基以后,他牢记先皇的旨意,多和这位七皇弟亲近。而他也确实发现,在治国政事方面,自己有时候确实不如七皇弟。

    故而,当今圣上也如同先帝那般,对青王百般纵容,甚至为有过之而不及。只为了自己那位七皇弟心情尚佳时,能帮着瞧一瞧底下臣子们递上来的奏折。

    而青王虽然地位尊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从来不会仗着先帝和当今圣上的宠爱,做出嚣张跋扈的事来。不,其实嚣张跋扈还是有的。

    此时,大门紧闭的书房里,年轻的皇帝有些头疼地望向那懒懒地靠在软塌上半阖着目的人:“前些年玩心重也就由着你去了,今年你必须得给我把王妃娶了!”

    王青早已经习惯皇帝在他面前满口毫无形象的“我”字,头也不抬地把玩着手里的国玺道:“我不喜欢女人。”

    皇帝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半响咬牙道:“两日后,你皇嫂设宴于宫中后花园,宴请对象为京城里各户公子小姐。你来走一趟,若没有看中的,王妃一事我也不再提。”

    王青心里顿觉好笑,自家这位皇兄近来为了他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想来答应也无妨,便浅浅点了个头,起身放下玉玺,告退离开了。

    京城冯府大门外。冯建宇匆匆从马上跳下来,将缰绳递给一旁守着的下人,抬脚就往府里头走去。

    他本是应了京城几个公子哥的邀去喝酒,却未想到屁股刚粘上圆凳,冯夫人就派了人来请他回去,说是翦宁又闹了脾气,嚷着要见兄长。

    冯建宇本就有些厌烦于这些酒会,二话没说,放下刚挨到嘴边的酒杯,起身告了个罪就离开了。

    此刻,他穿过小花园,走到冯翦宁的闺房前,对着守在门外的贴身丫头挥挥手示意对方先下去,然后推门入内。

    冯翦宁是冯建宇的孪生亲妹妹,两人生得七八分像,尤其是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只是冯建宇左眼角下天生就带着一颗褐色的泪痣,冯翦宁脸上却干干净净。

    冯建宇绕到屏风后,坐在床边哭成花猫脸却依旧不失清丽的冯翦宁,正睁着她那双大大的杏眼委屈又期待地看过来。

    看仔细来人后,冯翦宁立马就扑进冯建宇怀里蹭起眼泪来。冯建宇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一边问清楚事情缘由。

    原来是当朝皇后以赏花为由宴请所有朝臣家中的公子千金,如今命妇小姐们私下都在传,明着说是赏花,暗里却是在为青王选妃。

    冯翦宁嘟囔道:“前些日子感染的风寒一直没好,母亲就不让我去。”

    冯建宇暗自扶额,虽然并未见过那青王,但也听说过对方俊美无双,而眼下他怀里这个,便是那王爷的众多爱慕者之一。

    只是冯翦宁不知的是,冯夫人一直将这个女儿放在心尖上,不忍看着女儿嫁入皇室受罪,风寒只是找的借口而已。

    冯建宇一本正经地顺着母亲的话道:“不去便不去罢,万一将风寒传给了旁人,皇后怪罪下来,回头父亲在朝堂上也不好做人。更何况,”他哄着冯翦宁,“不就是一个青王,咱还稀罕不成?”

    冯翦宁当即跺了跺脚,回得斩钉截铁:“稀罕!”

    冯建宇:“……”

    冯翦宁见哥哥无话可说,突然就歪着头看冯建宇,语气里尽是可怜巴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只要……只要哥哥愿意帮我。”

    冯建宇一见冯翦宁这副无辜至极的神色,就暗道了一声不好。果然,又听冯翦宁道:“我和哥哥生得七八分像,哥哥扮成我的样子替我进宫,定没有人发现得了,母亲也再没有理由阻拦……”

    “……”冯建宇拒绝得十分坚定。

    冯翦宁急了:“哥哥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宫里人并未见过我。更何况,哥哥虽然五官偏俊朗,但上了妆就会和我一模一样。”

    冯建宇默默抹了把脸,推开还红着眼圈的冯翦宁,转身就走。

    当日,冯翦宁便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只反反复复地哭得不停歇。几个时辰后,冯夫人听着门里面近乎哑掉的声音,心疼得连“除了进宫,什么要求都应你”这样的话都冲口而出。

    隔着一道门,冯翦宁立马破涕而笑。片刻后,冯夫人便作为冯翦宁的说客出现在了冯建宇的书房里。

    “……”冯建宇也有点儿委屈,“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扮成姑娘家?”

    冯夫人:“就这么由着你妹妹闹也不是办法啊,回头老爷看见了,又该发脾气。老爷一发脾气,就责骂我管教不淑。老爷责骂完,就必定会对我心凉。老爷心一凉,就必定会过家门而不进,转而上隔壁街上的青楼里过夜。老爷一进青楼,隔天你们二娘就进门了。二娘一进门,我这个糟糠之妻就要被赶回娘家——”

    冯夫人一边拭泪一边悄悄抬眼瞥他。冯建宇额角跳了跳,心一横道:“……只此一次!”

    冯夫人立马笑得如春风拂面,还颇为感慨地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

    由此看来,冯翦宁磨人的功夫简直深得她娘真传。冯建宇有点心疼他爹。

    ?

    ☆、开窍

    ?  吴所畏眼瞅着池骋似乎平静了下来,抱着剧本就眼巴巴地凑过去问:“今天排哪场?”

    池骋粗砺的视线往剧本上一扫,刚要指着那场床戏说就这场,柴鸡蛋就提了几个纸袋过来放他们面前:“你们俩先去隔壁试试这几件衣服。”

    池骋手里动作一顿,深深地看了吴所畏的后脑勺一眼,先对方起身拎起那几袋衣服往隔壁去了。

    隔壁小房间里,纪假仙刚把穿衣镜挂上。见他们俩来,就接过池骋手里的袋子,翻出一件外套递给池骋,示意他穿上。

    池骋转手将外套塞吴所畏怀里,脱下自己身上的牛仔外套丢一边去。一系列动作做完以后,他也不动手去接吴所畏手里的衣服,只微举着双臂冲后者抬抬下巴。

    吴所畏对池大少的用意心领神会。这是少爷脾气上来了,又想逮人来跟前伺候了。

    吴所畏在心里头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伺候对方把外套穿上。靠近池骋胸膛时,吴所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与池骋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隔绝开来。

    纪假仙的声音及时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大池穿这衣服还挺瘦的啊。”

    吴所畏一边帮池骋把衣服两边拢过来扣上,一边随口接道:“最近不就流行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么。”

    纪假仙双手抱胸笑了起来。池骋低着头看吴所畏帮自己系扣子时露出的好看的侧脸线条,先前心里头攒那么久的火气一下子就给浇没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婚后日常。

    他面带调笑意味地给了吴所畏一个小耳刮子,看吴所畏扭着脸往后边躲手却握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直没放开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先前那些怎么狠怎么来的想法在吴所畏的笑脸面前彻底烟消云散。

    轮到吴所畏试衣服的时候,可就没这么轻松了。池骋勾着嘴角目光如炬地看他,虽然那些惩罚在对方毫不知情地情况下,就这么给胎死腹中了。但是,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池骋绝不会心慈手软。

    吴所畏抱着白衬衫想找个没人的地儿换上,池骋不轻不重地瞄他一眼:“转啥转,就在这儿换。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吴所畏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当着面儿换衣服对方没反应,他还怕被池骋给看硬了呢。吴所畏小声嘀咕:“那男的也有不爱看姑娘的啊……”

    纪假仙立马知趣地应一声:“也对,我站这儿看大畏脱衣服好像确实不太好呢。”

    吴所畏连忙点头,脚下的步子刚抬离地面还没迈出去,却又听纪假仙眼神真诚地留下一句“那我出去你再换吧”,转身就出去了,还特好心地随手帮他们带上门。吴所畏瞪着眼睛久久回不过神来。

    接下来,他只好硬着头皮手忙脚乱地脱下身上的条纹t,又飞快抓起衬衫往身上套。池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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