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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第8节(2/3)

作品:《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了还能带竹子过去?”

    “是木医生说的呀,青梅死的那天晚上是木医生跑回来大喊大叫青梅死了青梅死了,我早就想要青梅的头发了,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我问了木医生地址后在第一时间就带着竹子过去了。”

    素素果然没有半点隐瞒。

    如果真是这样,再结合木医生那些无厘头的自言自语,木医生很有可能就是亲眼看见了青梅被杀。

    再闭目沉思一会,司马终于睁开眼睛问道:“青梅死的时候是晚上,6点以后竹子,一了还有小故的房间会禁门,钥匙只有医务人员有,你是怎么打开竹子的门的?”

    “护士姐姐果然心思细腻,这点小细节你都能注意到。”

    素素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眼光,答道:“钥匙是院长给我的,她说如果浅色不在竹子又发狂时就拜托我先照看一下,毕竟竹子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院长么……她想起了小木的那些疯言疯语:她是最厉害的,没人斗得过她。

    这个最厉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权力最大的呢?

    如此看来,青梅的死和熊猫院长绝对脱不了干系。

    “所以连你也不知道是谁杀死青梅的吗?”司马说。

    素素摊摊手,表示很无奈,“我去的时候青梅已经被分尸了。”

    司马很苦恼,木医生那里根本不可能问出任何东西,难不成真要去找那个饥渴的一了?

    她揉揉额角,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弄清是谁杀死青梅的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可是一了真的好可怕,而且自己如果真上了一了,一了的叫声一定会惊动所有的人,到时候娃娃可能就真的不理自己了。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司马告别了素素,把心一横,直径走进一了的房间。

    一了见到司马当然是一如既往的兴奋,向只章鱼一样四手四脚的朴在司马身上紧紧抱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你是不是想知道杀死青梅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一了就突然跳回床上很自觉的分开双腿躺下,她的眼里闪着柔光,贝齿轻轻的一咬下唇,用十六岁稚嫩的脸庞演绎二十六岁的风情,抛个媚眼娇声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司马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怎么可以有人这么荡漾?如果娃娃肯向一了这样……她脸一红,就是死也值了。

    娃娃果然是花魁,就是以交易为主,售前售后两个态度,自从自己付了5千块后娃娃就对自己冷淡下来,爱搭不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一了的事在跟耿耿于怀。

    娃娃……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怎么让自己这样又爱又恨。

    “护士姐姐,你快来快来,我受不了了。”

    就在司马走神的这会子,一了捧起了司马的手指,轻轻的房在嘴里吸吮,指尖传来的湿热感让司马脸色大变。

    “一了小妹妹,请你自重。”司马努力的抽回手指护在身后,“我的手伤还没好,你这样弄我的伤口会裂的。”

    “护士姐姐,我真的忍得受不了了……”

    一了抬起头,眼里腾起雾气,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可怜样。

    “你就不能帮帮我……成全一下我吗?”

    司马最见不得别人给她示软,见一了这个样子整颗心都软了下来,无情的话儿溜到嘴边也生生咽了回去。

    “一了,我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杀青梅的凶手?你的房间每晚六点后都是会禁门的。”

    听司马这样说,一了心里突然燃起希望,顿觉形式有了转机,于是乖巧说道:“是不是我乖乖回答你的问题,你就会成全人家?”

    司马有点窘,“你先回答了这个问题再说。”

    一了扭动着腰肢,嗲着声音说道:“是木医生告诉我的。”

    一面说着身子就软得像蛇一样绕到司马身上,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告诉你哦,木医生那天上了我哦!”

    “我知道呢,是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的。”

    一了面色微红,很矫情的推开她,“哎呀,干嘛揭穿人家嘛,那是第一次,那时青梅还没死,那个木医生真没用,一点也经不住吓,就那么一次她就精神恍惚了。”

    “不过那次之后青梅送我的水果刀就被浅瑟收走了,上一次可是木医生自愿的哦,人家可没逼她,哎呀那个木医生啊,别看她外表一本正经,给她尝过一次甜头后就经常背着院长我这儿跑。”

    “人家可是有几分能耐的哦,护士姐姐让你上我可是一点都不亏待你的,人家下面可是又滑又嫩的。”

    说罢一了掩嘴痴痴偷笑,紧紧的贴回司马身上,“怎么样?我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哪有人这样不知廉耻的秀下限的?司马红着脸摇头,“不够详细。”

    一了愣了愣,面上有泛起桃色,娇声道:“哎哟,那档子事难道你没做过吗?不就是脱衣服亲嘴进入吗?还需要人家怎样绘声绘色的描述?护士姐姐你真坏,与其听我说还不如我们直接实践呢!”

    司马有些尴尬,知道一了肯定误会了,她对她们的过程才不感兴趣呢,她是想知道当晚木医生到底遇到了什么。

    “护士姐姐,快,快来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说根据木医生的性子是不会进你房的,木医生为什么会来你房间这段详细说说。”

    “那你先抱紧我。”一了撒娇。

    司马只能依言抱紧了她。

    “快说。”

    一了把头靠在司马颈间蹭了蹭,如小猫一样满足的叹息一声道:“木医生失魂落魄的跑回医院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救命,救命,然后素素就很兴奋的跑出来问了问木医生详细情况,我隔着门安慰木医生,说愿意听她倾诉,叫她别害怕,来我屋里慢慢说给我听。”

    一了眼神渐渐迷乱,翻着柔光,面颊上的红色晕了开来,身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微微泛红起来。

    “然后她近来就……嗯,啊……护士姐姐,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她拉起司马的手,祈求道:“如果再不给我,我宁愿死在你面前!”

    司马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她摇着一了,大声问道:“后面呢?到底谁杀了青梅?”

    “上我,上我我就告诉你!啊……快,快上我。”

    一了开始喘息,抱着司马苦苦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二十二)

    飞越疯人院(二十二)

    一了求到后面,居然抽泣起来,不一会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护士姐姐求求你。”

    司马心里像猫挠一般,她实在见不得人在她面前哭,也见不得人这样撕心裂肺的求她。

    最后一丝理智已经绷到极点,如果上了一了那娃娃就很可能和她永远决裂,但如果不上一了,说不定连活着回去复命的机会都没有,和娃娃就是天人永隔。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护士姐姐,我求你了……人家真的要死了,我……”

    在一了的苦苦哀求下,司马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溃。

    “告诉我是谁杀了青梅?”

    “给我,我就告诉你,求你……”

    一了突然稳住了司马,一把抓住司马的手指就往自己身下塞去。

    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如一股暖流注入全身。

    “唔……”一了娇吟出声,一口咬住司马的肩膀,努力压抑住因满足而兴奋的情绪,把畅快的情绪含在喉间化为一声声娇喘。

    “到底是谁?”

    司马的手指往外退出了一些,“不说我就走了。”

    “啊,别别别,我说我说。”

    一了死死夹住藏在肱骨之间的手指,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是……熊猫院长。”

    “护士姐姐,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你说过,在午夜疯人院里,没有人是正常的。”

    司马没有接话,这句话她不知听过一遍,熊猫院长和她说过,就连疯疯癫癫的木医生也和她说过。

    “所以,就连熊猫院长也有病。”一了喘息着,身子慢慢坐了下去,“别看熊猫院长一副道貌岸然的领导样,其实她也病得不轻呢。”

    一了痴痴的笑着,将司马整根手指都吞没。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然而没想到真的是熊猫院长,即便是心里早就有谱但是证实时还是非常震惊。

    司马长长的松了口气,再也没心思理一了,于是一了就拿着她的手指自娱自乐,一直到她的旧伤全都磨破流血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司马离开。

    如今真相大白,要想保命绝对不能留在这里,而且不但她要离开,她还要带着娃娃离开,绝对不能让娃娃沦为试验品,陷在这虎狼窝里不能自拔。

    无论如何也要带走娃娃。

    司马从一了的房间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一出门就看见娃娃笑吟吟的靠在对面的墙上等着她。

    “很火热嘛?”

    她慢着眼角,牵起司马的手,挑眉道:“哇,手指居然还是湿的,小婊砸果然威力无穷。”

    司马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但是现在却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果断的拉起了娃娃的手,“你先跟我走,先离开这里,稍后再和你解释。”

    说罢,拉起娃娃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娃娃蹙眉,一时间搞不明白司马要做什么,扯扯她的袖子道:“如果要从大门出去的话,需要向医院选申请,好麻烦的。”

    司马愣了愣,“那怎么办,这里实在太危险,得先离开这里才行。”

    娃娃戳戳她,“我知道后山有条出医院的小路,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这么急?这里到底有什么危险的?”

    “你带路,快点。”司马握紧了她的手,催促着她,“我们边走边说,最重要的事先离开这里。”

    虽然心下狐疑,还是决定跟司马先走,看看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而且她心里还有自己的打算,司马肯来后山这荒凉的地方最好不过了。

    走了一会娃娃觉得口干舌燥,索性犯起小性子,赖在地上撒娇不走了。

    “累死我了,我不走了,也不让人喘口气,要走你自己走吧。”

    司马心想,一口气跑了这么远确实有些为难娃娃,反正现在天色也不算晚,不如就先让娃娃好好休息一会。

    “对了,莲姐姐刚才一直想问你来着……”娃娃脸上泛起揶揄的笑意,用三分调侃七分严肃的语气问道:“你刚才在一了房里是不是上了她?”

    司马神色有些尴尬,“这个,这个……”

    “莲姐姐。”娃娃凑近她,压低声音道:“我可是听见了,一了的叫声,而是浪得整个医院都听见了。”

    “啊……这个,其实……我不是真想那个,这里面很复杂,我其实……”

    司马挠挠头,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的,可是……这要她怎么给娃娃解释,才不至于会让她误会呢?

    娃娃眨眨眼睛,再三确认,“莲姐姐你真的上了一了了吗?”

    司马涨红了脸,手足无措。

    “我对一了真没兴趣,我这么做全是为了……”

    为了组织交代的任务吗?这种秘密怎么能说出来。

    娃娃“呵呵”笑着,突然双手环着司马脖子,把头枕在司马肩上,就这样抱着司马。

    “莲姐姐呀,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可是人家明明说了,让你离她远点吗?你何必要去飞蛾扑火?”

    飞蛾扑火?司马心下狐疑不定,搞不懂娃娃到底想说什么。可是娃娃的身子却紧紧贴着她,惹得她心跳异常。

    娃娃在司马耳边叹了一口气,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针管,把掉盖住的盖子。

    “真的上了吗?”

    “啊,这个……这个事情有点复杂,我也是被迫的……我,我……”

    司马顺手环过娃娃的腰,紧紧抱着,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

    “你就说你上了没上?”娃娃逼问。

    “上……上了……”

    司马觉得十分沮丧。

    娃娃又在她耳边“呵呵”笑了两声,手上的针头已经对准了司马腰间。

    “难道——”

    针头近了两寸,娃娃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忘了七叔吗!”

    突然针头刺进了司马腰间,娃娃手指一推,半管药水都推进了司马体内。

    司马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推开娃娃,惊讶得慌乱起来。

    “娃娃你对我做了什么?什么七叔?”

    娃娃依然笑靥如花,晃了晃手上的针管道:“我只是在执行上面下达的命令,你不用装无辜了,我知道你是谁,3号卧底嘛……”

    司马脸色一变,“上面下达的任务?你说组织要除掉我吗?”她看着娃娃,惊讶得错愕,“你难道就是1号卧底?”

    娃娃浅浅一笑,“你终于聪明一回了。”

    “娃娃,杀我究竟是组织的命令还是七叔的个人行为?”司马努力朝娃娃伸出手,希望临死前还能再握一次她的手。

    娃娃冷眼看着她的手,无动于衷,淡淡道:“组织想不想要你死我不知道,可是七叔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谁让你背叛了七叔呢?七叔那人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司马蹙眉思索,是的,这的确像七叔的做法,原来七叔一直防着自己的。即便是七叔要了她的命,她也恨不起来,谁让自己真的背叛了七叔呢……

    “如果是她的话……”司马唇边浮起淡淡的笑容,抓着娃娃的手道:“我不会怨她的,都是我不好,如果有可能的话,替我和她说声对不起,娃娃,我谢谢你……”

    娃娃看着司马释然的眉头,还有那清澈的眼眸,明明都这样狼狈,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靡靡的风花雪月,这会子又装出了圣洁端庄的形象。

    她的心尖微微一跳,司马这形象,真的像极了她心底的那个人。

    她微微侧头推开司马的手道:“你这样子还真是像极了我的爱人,可惜……”

    她没有在说下去,此时司马的药力发作,全身四肢发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娃娃,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一定要离开午夜疯人院!”

    娃哇眉头轻蹙,已经有些不耐烦,“死都要死了还这样圣母!”

    她蹲在司马身边,轻轻安慰道:“放心,还有几分钟就过去了,应该不会太久了。”

    地上的司马已经痛苦得蜷成一团了。

    “哎……那个一了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让你愿意背叛七叔,你难道不知道七叔有精神洁癖吗?你竟然上了一了,死了也该无怨无悔了吧?”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漠然的解释,“你还不知道吧,在你接受任务时,七叔就吩咐了,如果司马背叛她,就要杀无赦!”

    娃娃蹲在司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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