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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第4节(1/3)

作品:《蛇精病之究极理论

    娃娃说着就带着一股大无畏的气势冲向浅瑟,但还没靠近浅瑟就被司马扑到了地上。

    “莲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扑错对象了?打你的是浅瑟变态,你为什么要压着奴家?”

    说完开始用力挣扎,司马把娃娃压在身下,紧紧制住她的双手急忙说道:“不不不,我谁都不打,娃娃你也别恨浅瑟,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实在不愿看见你们因我而争执,都是我不遵守医院纪律在先。”

    司马抬头望着浅瑟,诚恳的求道:“浅瑟,求你不要再打娃娃了,娃娃本来就有病,错不在她,娃娃有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我却是知道的,我真的真的很想和娃娃亲热,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罚我好了。”

    “呸,你说什么呢莲花姐,奴家哪里有病了?光天化日的难不成还不允许人开张做生意么?莲花姐……呜,嗯……嗯?”

    还没说完,娃娃就感觉到嘴上一片柔软,司马突然凑过来把她压在地上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贴在娃娃的嘴上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你们!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

    浅瑟急得大跳,“这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

    “浅瑟,我是女的。”

    司马放开娃娃,冷静的回了浅瑟一句,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下已经被自己的吻呆了的娃娃。

    “入口芬芳,满心馨香,今天就算浅瑟打死我也值了。”

    司马站起来,神色坦然,眉间还散发着点点圣洁的光芒。

    “浅瑟你也看见了,是我强迫娃娃的,一切都不关娃娃的事,你要罚便罚我一人,娃娃那份也由我代领了。”

    浅瑟被司马脸上那纯净圣洁的光芒晃晕了头,她摇摇头,气急败坏的跺脚道:“老娘什么都不知道,你想被打我就成全你好了,你快跟我滚出来。”

    她一把扯起司马,连踢带打的把她赶出了门。

    在大门合上的瞬间,司马扭过头去,总算抢到了一眼,她看见娃娃躺在地上,手指压在自己嘴唇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想别的。

    司马也情不自禁的把手压在自己的嘴唇上,方才双唇相触的地方还有残留的柔软触感,让人回味。

    “门都关了,你还看什么?”

    熊猫院长的声音在司马耳边炸起。

    “真是家门不幸,没想到新招来的护士居然是这种德行。”

    司马莲被说得满脸通红,浅瑟则在一旁冷眼相戏。

    “院,院长,你放心,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司马莲信誓旦旦,指天立誓,“再有下次我就自己卷铺盖走人。”

    熊猫院长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可是你说的。”

    司马莲拼命点头,院长沉默转身继续向司马莲介绍下一间病房的病人,浅瑟急忙贴上去紧紧的粘着熊猫院长。

    “可是院长,我可不可以给你们提一个小小的意见?”司马莲小声的道。

    “说。”

    “我觉得我们该以仁义和爱去温暖我们的病人,而不是整天以暴力相逼,让他们屈服在武力的淫威下。”

    说着话时她一直用余光瞥着浅瑟。

    浅瑟极其不屑的“嘁”了一声,“圣母病!”

    熊猫院长拍拍浅瑟手背,示意她少说一句,然后才对司马莲说道:“司马护士,半年后如果你还有这个想法,那我一定会好好考虑。”

    正说着就来到另一间房门口,看门牌是个蓝色门牌,上面写着青梅。

    熊猫院长在门前站立,然后对司马说道:“司马护士,这便是你的房间了,以后你就住这里。”

    司马莲的心“咯噔”一跳,讪讪道:“院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六)

    飞越疯人院(六)

    司马突然想起熊猫院长曾经叫过她白莲花,现在又让她住在青梅的房间里,青梅明明是二号卧底,并且已经死掉了,熊猫院长这么做……是在拆穿她三号卧底的身份还是在向她传达一些细微的信息,比如说熊猫院长是一号卧底?

    一号卧底已经潜伏一年,并且一直没有被发现,可见是潜伏得相当成功,熊猫院长位居高位,手握大权,倒是极有可能会是一号卧底。

    只是瞬间,司马的大脑就飞快转起来,仔细的思索着这一连串线索,最后高度的发挥自我应变能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院长,我又没蛇精病,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你看这个青梅还是蓝牌子,一定比白牌子具有攻击性,我怎么敢和她住呢?”

    一句话圆得滴水不漏,就算还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也圆滑得让人抓不住短处。

    “司马护士,你误会了,让你住这里不是说你有病,只是为了方便考虑,你住在这里要是病人有什么突发状况你也可以第一时间赶到,你看对面。”她指指对门的一间房,白色门牌上写着“浅瑟”两个字,“浅瑟不也住在这里吗?”

    司马看看青梅的蓝色门牌,又看看浅瑟的白色门牌,忍不住腹诽,浅瑟这么暴力,是极度危险分子,应该挂红牌才是,怎么可以挂白牌误导人,要是有人不小心闯进去,不是要被打得皮青脸肿的吗?

    “司马护士,你不愿意吗?”

    熊猫院长问。

    司马叹了口气道:“院长,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敢呀,这个青梅挂的是蓝牌,你不是说蓝色门牌有一定攻击性吗?我虽然随和,但是也会怕呀。”

    一番话说得真情流露,司马莲还十分应景的挤了两滴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哦,这你不必担心,这个青梅已经死了。”

    “死,死了?”司马莲很夸张的叫起来,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这回轮到熊猫院长叹气,“哎,真是家门不幸,在我们院里怎么会偏偏有那么奇葩的病例?真是防不慎防呀。”

    “这次又是什么病例?”

    虽然司马莲早就知道青梅的事,可依旧要装出第一次听见一样,充满了惊讶和新鲜感。

    “我们院里关着一个极度危险的病例,哎,真是一言难尽,你先看看那这屋子还合用吗?自从青梅死后这屋子还没动过,你先看看,不合用的话自己处理吧。”

    司马莲还以为不合用的话医院会给她掏腰包处理,没想到居然还是得自己掏腰包,末了熊猫还加了句,“这属于个人消费,不能报公款。”

    “……”司马无语。

    她推开门,空气流动,屋里的憋坏了的空气迫切的和屋歪的新鲜空气交流,带着一股酸腐的味道迎面扑来。

    司马莲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真臭!

    屋里一片狼藉,桌上地上到处都是发霉发馊的食物,看来青梅生前是一个十分爱吃的人,连墙上贴的海报都是食物。

    印象里的青梅也不胖,司马对她最深刻的印象还是她有一头如黑绸缎般齐腰长发,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个大吃货,还这么邋遢,这种房子要她怎么住?

    “那个……院长,院长。”

    司马莲轻轻拉了拉熊猫的衣袖,浅瑟十分霸道的一巴掌拍在她手上,怒目相视:“不许碰院长,不然我捶扁你!”

    “浅瑟你又暴躁了,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药。”

    熊猫院长云淡风轻的看了浅瑟一眼,浅瑟却觉得那眼好像看进了心里,又紧紧的抱住了熊猫的手臂。

    司马在一旁有些尴尬,她小声的问道:“院长,我一定要住这间房吗?”

    如果要调查青梅的死因,最好的切入点当然是进入青梅的房间了,可是熊猫院长是敌是友她还不敢确定,用正常人的思维,谁看见这样的房间并且还是死过人的都会抗拒住进去,所以她才欲拒还迎的多问一句,其时心里巴不得立马住进去。

    “哦,目前就这间房空着,你问问浅瑟愿不愿意换房间吧。”

    话音一落浅瑟立马抡起了拳头,一副我要捶死你的样子。司马吞了口口水,无奈道:“不用了,那至少可以请人帮我打扫一下吧?”

    熊猫院长摊摊手,“你看这种房间,有谁愿意打扫?不是很折磨人吗?司马护士你忍心吗?”

    一句话戳中司马莲的软肋,她眼角抽搐了两下,只得妥协,“好吧,还是我自己来吧。”

    熊猫院长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司马的肩,“孺子可教也,司马护士果然善解人意。”

    然后她们又领着司马往前走了一段,停在一个挂着红色门牌的房间前,上面写着“一了”两个字。

    红色门牌代表极具危险性。

    “这个人是有什么病?”

    “嗯,这个人嘛……”熊猫院长翻翻资料,“她就是我给你说的求被上症,其实说专业点就是性瘾症,但她有些特殊,她只喜欢被别人上,而且是疯狂的求被上,只要是个人,她看到了就不会放过。”

    说完熊猫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司马一眼,又道:“司马护士你心太软,以后见到这个病人一定要小心着,关于这病人的事最好交给浅瑟去处理,我可不想我的医院再闹出什么丑闻。”

    “再?难道以前有出过丑闻吗?”司马有些好奇。

    “嗯,有段时间还是热门搜索,你要是好奇也可以去搜搜看,女病人威逼女医生求被奸。”

    “威逼?求被奸?真的有这样的事吗?”司马大失惊色。

    浅瑟横竖看司马不顺眼,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熊猫院长点头,“在疯人院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什么不可能。”

    受到鄙视的司马只能乖乖闭嘴,透过玻璃窗去看一了,如果这个病人只是单纯的求被上的话,为什么会极度危险?

    司马把头贴在窗上,发现这个病人的房间很亮,一个赤裸的少女站在镜子面前,双腿夹紧,腰肢不断的左右扭动。

    镜子里的少女闭紧双眼,双手不断抚摸着自己洁白的颈子,顺着肩胛滑到胸部,在逐渐向下,双腿越夹越紧,臀部的肌肉瞬间收紧。

    “这……”

    司马看得脸红心跳,捂着眼睛转了过来。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这个一了果然够淫。荡。”

    “浅瑟去看看一了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把司马护士看成这样。”熊猫院长立马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餐巾纸递给司马说道:“来,司马护士,把鼻血和口水擦擦,作为医务人员,最基本的精神面貌是要有的。”

    司马莲十分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她慌张的接过餐巾纸把自己整张脸都捂住,实在没脸见人了。

    浅瑟此时往玻璃窗里看了看,给司马莲投去一个轻蔑的眼神,又贴回熊猫身边说道:“院长,是这个司马护士大惊小怪,一了也没做什么,我看她倒像是尿急,双腿夹来夹去,扭来扭去,不就是内急的表现嘛!”

    “司马护士你内急的时候不也会夹紧双腿吗?”

    被浅瑟这样一堵,司马真的尴尬到了无地自容,她忍不住抗议,“可是她明明是裸着的,这分明,分明就再自……自那个什么慰!”

    “嘁!没常识。”浅瑟言简意赅,情真意切,真的非常鄙视这个新护士。

    “好了好了。”熊猫院长终于看不下去出来圆场,“这个一了比较特殊,据她自己说穿了衣服不方便进入,所以从来不穿衣服。”

    不方便……进入?

    司马彻底投降,熊猫院长说得坦然,但她却听得害羞。

    “蛇精病嘛,也能谅解。”熊猫院长解释道:“正因为有这样一个特殊病例,所以这个栋楼里住的全是女性,这样赤身裸体的……被男人看见总是不太合适。”

    司马莲无语,又再次问起,“我还是没搞懂,一了不就是求被上嘛,上了她就好了呀,到底哪里危险了?”

    熊猫院长安静的掏出ipad,一面点着一面说:“这个一了的病情和娃娃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娃娃起码还有个底线,不给钱不让上,这个一了完全就是无下限呀,倒贴钱都愿意。”

    “你看,这是前不久的消息。”

    熊猫院长把那则女病人威逼女医生求被奸的消息搜索出来,递到司马面前,“你自己看吧。”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七)

    飞越疯人院(七)

    司马接过ipad,仔细的阅读了相关新闻。

    大概就是有刚毕业不久的实习医生木小楚木医生来到午夜疯人院实习,有一天在没有助理陪同的情况下误入了女病人一了的病房,病人对医生死缠烂打,希望能同医生苟合,医生宁死不从,结果女病人居然拔除匕首架在医生脖子上,逼医生那个啥自己,木医生经过此事受到严重的惊吓导致精神错乱,最后结果出乎大家意料,木医生竟然也成了午夜疯人院众多疯子里的一员,现在还在住院治疗。

    关于这则消息,有的标题还是——天意弄人?实习医生反成精神病!

    司马读完有些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丑闻,怎么会被闹得沸沸扬扬呢?木医生不可能自己向媒体曝光这事,病人一了更不可能,其他工作人员更没理由把这事说出去了。

    究竟是谁通知媒体的?

    一头问号满脑子窜,司马终于忍不住问道:“我想不明白,疯人院里不是高度监控吗?病人应该没有机会透露出去,工作人员没有理由曝光出去,那究竟是谁告诉媒体的?还有……像匕首那样的危险工具不是该禁止的吗?一了怎么会有?”

    “嗯,司马护士果然心思慎密,能抓出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

    熊猫院长眼睛一亮,开始对这个新人刮目相看。

    “疯人院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专横霸道,对于白色门牌和蓝色门牌的病人我们是不会禁止她们使用通讯工具和娱乐工具的,毕竟病人也需要和亲朋好友联系,随时感受人间温情。”

    这句话是司马爱听的,她拼命点头表示同意。

    “对于红色门牌的病人也只是偶尔限制使用通讯和娱乐工具。至于那把匕首,其实不是像媒体写的这样危险,只是一把水果刀而已。”

    熊猫院长说得云淡风轻,好像水果刀只是水果刀而已,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司马忍不住腹诽,就算是水果刀也能杀人,也是危险工具好吧!

    “你一定很好奇这把水果刀是哪来的吧?”

    司马点头。

    “这把水果刀是青梅的,青梅经常用它来削水果吃,而且她和一了打得火热,估计她看到木医生经常进出一了的房间而心生忌恨,所以把水果刀偷偷给了一了,希望她吓走木医生,谁知木医生不经吓,一吓就吓出了精神病。”

    “呃……一了不是拿这把刀去威胁木医生上她吗?她不也没用于自保呀。”司马还是不理解。

    “不管是出于自保还是威胁,总之木医生被吓倒了是事实。”熊猫院长冷冷的瞥了司马一眼,反问道:“你觉得以一了那么放荡的人会用这把水果刀自保吗?司马医生,那个青梅看上去似乎还比你聪明一些,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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