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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第6节(2/3)

作品:《

最近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那样,甚至更冷漠。

    许郡洋只好坐在他身边,一把按住了琴弦,“听话,先吃点东西。”

    齐青的手放下了,可表情还是很奇怪,呆呆的坐着不动。就在许郡洋决定把他拉到那边喂他吃的时候,齐青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叫人措手不及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许郡洋彻底愣住了,好在自制力够强,否则那句条件反射的喜欢直接就冲出了口,“……你年纪还小,不应该把心思放在这些事上。”

    “回答我的问题!”齐青偏过头,眼神像两把刀子一样犀利。

    许郡洋被他看的直心虚,只好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当然喜欢,所以才关心你,当你是弟弟一样。”

    “弟弟?”齐青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眼神渐渐的低落了下去。

    “对呀,我一直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弟弟,给他买好吃的,给他买漂亮的衣服,哄他开心。”这谎撒的相当的心虚,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也不知道齐青发现了没有,他只是木木的坐着,脸上全是失望。

    过了许久他问了一句话,“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什么事?”许郡洋表示不懂。

    齐青垂下眼,两朵红晕飘上了脸颊,他轻轻的拉起许郡洋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这感觉,熟悉吗?”

    这纤细的腰,软软的触感,许郡洋只是稍一碰触马上脸色大变,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齐青穷追不舍的逼上来,“你不记得了?”说完马上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把柔软的吻印在他的双唇上,挪到他耳边又轻声的问,“这感觉呢?”

    许郡洋大惊失色,完全忘了要怎么反应,眼神直的就剩一条线了。齐青苦笑了一声,“难道你全都忘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真的对你?”许郡洋是真的吓坏了,他现在才知道那感觉为什么会那么真实,真实到在梦里都那个了,醒来后连空气中都飘着淫靡的味道。原来,那根本就不是梦!

    可是,怎么会呢?难道自己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吗?

    不过他对齐青的话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真的他怎么会知道那些“梦”里的事。还有那天在他身上看见的吻痕,现在回想起来“梦里”的时候自己的确曾在他身上留下过那样的印子,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不用害怕,我是心甘情愿的。”

    许郡洋都快吓傻了,竟然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做出这种事,过后还不认账,这也太可耻了。“对不起,我、我……我真的以为那是在做梦。”

    “梦?……呵~如果你当那是梦,就是梦吧,我不用你负责。”

    齐青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许郡洋都慌了,“不,你,你别误会,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真的吗?”齐青的表情变化简直太快了,就像一张张诡异的脸谱,瞬息万变应接不暇。刚才是失落,转而就变成了欣喜。

    许郡洋已经被他搞的晕头转向了,“真的真的,我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话音未落齐青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许郡洋只闻到一阵奇香,之后的事就变成了一片恍惚。

    等他有点主观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把齐青压在了床上,想刹车已经根本就不可能了,一切都顺理成章的继续了下去。

    过后他回想,记忆里却什么都没留下,唯一留下的感觉是醉。身体上的,精神上的,思维上的,似乎全被陈年老酒泡过一样,醉的人妙不可言。

    怀里的齐青睡的很沉,双目紧闭,呼吸轻的让人根本感觉不到,不过他的脸色相当的红润,充满了健康的血色,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证据都摆在着,许郡洋却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总是怀疑,这么漂亮的人这么美的身体真的已经属于自己了吗?

    “你在看什么?”齐青在他的诧异中睁开了眼,含着笑看着他。

    “你醒了?睡得好吗?”

    齐青点点头,凑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记不记得你刚才对我说过的话?”

    很惭愧,许郡洋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可是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否认,只能含糊的应着,“记得。”

    “你说你今生今世只喜欢我一个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这些话还算数吗?”

    许郡洋点头,表情很是认真,“算,我许郡洋这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如若有违誓言,天打雷劈!”

    齐青抬手挡住他的嘴,眼神变的无比温柔,“不用天打雷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的表情就像在开玩笑一样,可是那口气却让人莫名的心惊,就像下诅咒一样的狠绝!

    那一刻许郡洋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个少年此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许郡洋低头吻了他一下,“放心,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你怎么做到?刘佳人,可还在医院躺着呢!”

    许郡洋心头一惊,这一整天的翻云覆雨他竟然把昏迷不醒的刘佳人给忘的一干二净。“……给我一些时间。”

    “我给你十天的时间!”

    ☆、  第二十五章:

    台风是第二天早上停的,许郡洋没有耽误一点时间马上坐船回了市里。

    他首先去了一趟拆解厂找到那辆报废的车,经过几个小时的仔细查找最后一无所获。只好再次去了医院查找刘佳人的个人物品,后来还是刘母说出那块玉的下落,警方前天打过电话,那块玉现在应该在警局。

    许郡洋马上打电话确认,庆幸的是消息属实,警方的确在事故现场发现了一枚染了血的玉牌。不过,他们表示这枚玉牌现在牵扯上了另外一件案子,希望物主能到警局协助调查。

    许郡洋被搞的莫名其妙,正打算马上赶去警局却被刘母叫住了,她有事急着出去,刘家那边替班的人还没来只好先让他在这里陪一会儿。

    这一等就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刘父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老头子对他印象极好,一见他来看自己女儿心里更是欣慰,忍不住扯着他闲聊了那么一会儿。

    毕竟是自己长辈,许郡洋怎好拨他的面子,只能耐下性子又待了一会儿。

    老头子到现在还无法从这种打击中缓过神,唉声叹息的埋怨自己不该让她那么晚还往家里赶,否则也不会出这么档子事。

    虽然刘佳人是因为意外才出的车祸,但许郡洋觉得这件事或多或少都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有感情也好没有感情也罢,对于刘佳人还是得仁至义尽才行。如果她能恢复知觉并健健康康的出院,那是最好不过。但是如果她一直昏迷不醒的话,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她的后半生!不过不是那种夫妻意义上的照顾,而是金钱财力的那种照顾。

    因为他昨天已经把后半生的承诺全部给了齐青。

    但想归想,做归做,眼看着好好一个人毫无知觉的躺在这,心里不难受是假的。

    许郡洋带着纠结不清的心情去了警局,没想到另外一件糟糕的事又接踵而至。

    警方负责接待他的是一位姓韩的警官,他拿出另外一场车祸事故的现场照片给他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尸体的照片不太好辨认,但是许郡洋还是很快就从那人的穿着上认出了他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车祸去世的工头余辉。

    “认识,他是我朋友手下的员工,不久前还给我装修过房子。怎么了?”这两件案子能有什么关系?唯一算得上共同点的,都是车祸,仅此而已。

    韩警官拿出一份档案推给他看,并解释道:“这个人去世不久他家里的人就来报案,说家里丢了一枚古玉。”韩警官把一张照片抽出来摆在他面前,那是余家人报案时拿来的照片,另外又把装在塑封袋里的玉牌并排摆在一边,“我们做了技术分析,从照片上看,这两块玉,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这玉可是齐青的,可是照片上看那块玉和自己这块真的是一模一样。

    “许先生,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能有什么解释,这……”许郡洋马上止住了后面的话,不能说,无论如何不能把齐青牵扯进来,“这块玉本来就是我的。”

    韩警官沉下眼冷冷的盯着他,从另外一个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摆在他面前。那是一份dna化验单,“我们对这块古玉做了dna化验,结果,在上面发现了两个人的血迹,一个是刘佳人另外一个就是余辉,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郡洋实在无话可说,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左庭的确说过余家因为丢了一块玉婆媳间打的鸡飞狗跳,但怎么可能和齐青送的这块玉联系在一起呢?“我要找我的律师!”

    因为余辉发生车祸的事故现场附件没有监控系统,所有谁也无法肯定事发时没有第二个人在场。警方当时也是通过现场勘查断定是意外事故的,没想到几个月之后竟然和另外一件案子牵扯上了,现在那到底是不是一场意外可就难说了。

    没多久许郡洋的律师就赶到了警局,随同一起来的还有齐青。

    齐青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律师刚刚接完许郡洋的电话他的电话就过来了。

    和上次一样他是有备而来的,在听完了警方的种种技术分析化验什么的之后,齐青把一张玉石鉴定证书拿了出来,上面清楚的写着,这块玉的确是归他所有。至于余家人为什么偏说这块玉是他们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齐青同时对警方的化验结果表示怀疑,要求他们重新进行化验。连律师都觉得奇怪,警方竟然一口答应。

    在经过几天的仔细化验之后,结果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事实证明先前的鉴定结果竟然是一场乌龙,那上面根本不存在任何属于余辉的蛛丝马迹。

    犯下这样的大错警方简直是颜面扫地,气的韩警官差点没把鉴定科的人抓过来活撕了。

    另外,许郡洋的律师又同时提供了充足的人证,余辉发生车祸那天不管是许郡洋还是齐青都在岛上,根本没有回过市里。

    不过,这两份证据只能证明余辉的死跟他们无关,而无法解决所有的问题,玉牌到底归谁所有还是个未知数呢。尤其余家人听说玉牌的下落之后几乎天天大哭小叫的往警局跑,而且也拿出了一份鉴定证书。现在两边的人都有证据证明自己是物主。

    齐青自从到这个家之后就一直带着那块玉,这点许郡洋可以证明,他家家境好,买这么一块价值连城的古玉绝对不成问题。反倒是余辉,他会有这么个传家宝倒是值得怀疑。

    可余家人一口咬定,这就是他们家的,余辉出事之前正想把玉卖掉,人给出的估价可高达百万呢,紧接着余辉就出了事。现在余家人不但怀疑他们偷了玉,还怀疑他们杀了人。虽然警方已经洗清了杀人嫌疑,可余家人根本不买账,看他们的眼神活像见了仇人一样。

    因为那么小的一个东西,简直闹了个天翻地覆,警方也很是为难,只能暂扣物证,其他的全部交给法院去处理。

    那天一走出警局的大门余辉的老婆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来挠人,这女人跟个泼妇一样,指甲还那么长,直接奔着齐青的脸上就抓。

    齐青因为身体对紫外线过敏的关系,平日出来只能打着一把黑伞,不然根本就没办法站在太阳底下。这样一来视线就受了阻碍,反应慢了那么半拍,偏了身只躲过了她的手,伞掉在了地上。

    太阳那么一照,脸直接就白了,眼瞅着就身子发软。许郡洋正站在后面跟律师说话呢,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一见齐青被她撞了当场就发了火,泼妇第二下还没伸到跟前就被许郡洋一把给擒住了,作势那么一拧就把她推了出去。这一下可丝毫没留情面,那女人的手腕嘎巴一声,差点没给掰断了。

    “啊!你们杀了我老公,如今还想杀我,我没法活了!”

    许郡洋懒得理她的鬼嚎,捡了伞罩在齐青的头上,“怎么样?没伤着吧?”

    见齐青摇头,许郡洋回头对律师说了一句,“在诉讼上写上一条故意伤人!”

    “是,许先生!”

    许郡洋回头瞪了一眼还在大哭小叫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冲着那些围观的路人杀猪似的叫实在恶心,再懒得多看她,“咱们回家。”

    “恩。”

    那女人一看许郡洋护着男孩那样,马上就猜到他们之间不正常,正好一帮人围观,心里一使坏,跳起来指着齐青就骂,“看你那狐媚的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偷人,瞧你那浪劲儿,我那玉肯定也是你偷的,你别不承认,像你这种人手脚肯定也不干净!”

    许郡洋的火蹭一下就烧到了头顶,“之前是看在你老公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冲过去,齐青赶紧把他拉住了,小声的说了一句,“走吧。”他脸上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平静的像井水一样。

    可他忍的了,许郡洋可忍不了,说什么也要教训教训她才解恨,齐青的态度很坚决,拉着他的袖子就是不撒手,“我身体不舒服,回家!”

    “是啊,许先生,有事以后再说,这大庭广众的都看着呢。”律师一边说着一边给开了车门,示意二人赶紧上车。

    许郡洋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当众解决,心思一转,心道:好,回头再收拾你!

    女人一看他们就这走了,更起劲了,见齐青好欺负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

    齐青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听她骂别人一样,可就在车子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齐青突然偏头瞅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冰一样,阴冷阴冷的。

    女人被他这么一瞅生生的打了个哆嗦,从脚底板窜上来一股子寒意,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  第二十六章:

    许郡洋的为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女人得罪他不要紧,偏偏得罪了齐青,这是许郡洋最不能忍的。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多少也认识那么几个手上有案底的亡命徒,许郡洋一狠下来就决定让她付出点惨重的代价!

    就在这当口,有人告诉他那女人出了车祸。

    许郡洋当时一听到这事就觉得不可思议,再一细打听还真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这人那天从警局回家的路上就被车撞了,伤倒是不致命,但最少一个月之内说不了话。

    怎么的呢?因为她那半口的牙全被撞碎了,整张脸现在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别说骂人了连饭都吃不下去。再后来的事就更有意思了,住进医院没几天她又得了怪病,斑秃,用迷信的说法就是鬼剃头。几乎是一夜之间,她的头发掉的跟个蜂窝煤似的,丛林盆地左一块右一块,根本就没法看了。

    听说她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出,你要找她麻烦还真有点不容易呢。

    不过许郡洋还是没饶了她,动用一些关系让她平白的丢了工作。

    后续的事,全被齐青阻止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一句话就让许郡洋打消了要她半条命的打算,“凡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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