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第2节(1/2)
作品:《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王后见状,给了洪喜一个感激的眼神,便拉着怀美人出去了。
陈烽正愁没人来发泄,见洪喜此番行为,怒不可遏。
“洪喜,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把孤放在眼里了?”
洪喜平静道:“大王莫要生气,仔细着身子。”
陈烽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起榻上的玉枕,砸向洪喜,不过他没打算真砸人,只是堪堪砸在洪喜面前,好在玉质坚硬,玉枕只是砸缺一个角。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反了不成?”
此话一出,洪喜顷刻间阴沉了脸色。他一步一步向陈烽靠近,连说出的话语都是冰冷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尖声尖气了。
“微臣算什么东西?大王不明白么?”
每靠近一步,陈烽的心就咯噔一下,洪喜挺直了身子,而他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洪喜凸起的喉结。
这根本不是太监!陈烽惊恐地意识到,他不知道洪喜伪装成太监在自己身边究竟是何意,而且这宫里就他一个“太监”,其他都是宫婢。结果他根本不是太监。
陈烽脑子很混乱,但此刻都汇成一个想法:危险,快跑。
当机立断的,陈烽从榻上起身,朝寝殿外跑,可是他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洪喜一把拉住,将他反扣在榻上。
陈烽害怕地大叫道:“救驾,救驾……”
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人来救他,而此刻,压在他背上的洪喜在他耳边阴测测地道:“怎么?大王以为微臣要造反不成?”
洪喜声音低沉,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微臣可是大王的大司马,保护大王还来不及,怎会造反呢?”
说罢,洪喜还舔了舔陈烽的耳垂。陈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也没漏掉他说的话。
“大司马?!”你是大司马那个驻守在外的大司马又是谁?
陈烽一肚子疑问。可是他没来得及问,就被洪喜拆吃入腹了。
洪喜很粗暴,好似为了泄愤一般,到了后半夜,陈烽几乎昏死过去。
翌日申时三刻,陈烽才悠悠转醒,浑身酸痛难忍,不由的,陈烽又回忆起了雁山台那时候的事,好像跟现在的感觉一样。想起昨晚洪喜对他身体的熟悉度,和说出的那些话,显然,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陈烽趴在床上,身上十分清爽,明显是清理过了,但身上酸痛又不容忽视。
他不是女人,就算被强、暴了也没有觉得很羞耻,要寻死觅活,可能是禁、欲太久了,甚至觉得做到后来还有点爽。
不可饶恕啊!
陈烽恨恨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洪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烽此番动作,上前捏起他下巴看了看。
“大王若想出气,可以宣微臣!”
陈烽丢给他一个白眼,冷冷地道:“滚。”
他声音有些嘶哑,说不大声,明明是气愤,可听起来却像是撒娇的语调。
说出口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洪喜灿然一笑,捏着陈烽的下巴吻了下去。洪喜的亲吻没有技巧可言,全凭蛮力,陈烽被亲得头晕目眩,喘不上气来,憋得脸通红。
吻罢,洪喜喜滋滋让人端来脸盆布巾给陈烽洗漱。
这人怕不是傻子吧?
陈烽冷眼看着洪喜忙前忙后地伺候他。
王后的事还没处理,这个横空出世的大司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烽此刻的脑子一团乱麻,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作为国主,他的一言一行均有史官记录,有很多原主做的事他根本不了解,但史官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有心想查查史官的记录,但史官拒绝了,因为这个东西国主是不能看的。陈烽跟他商量了好久还是没看到,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成问。
“孤的随侍寺人洪喜可是大司马?”
史官不知道陈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说不是你当初自己把人家封作你的随侍的吗?不过他不敢问,只战战兢兢道:“是。”
“!”真是啊?陈烽觉得十分惊奇,堂堂大司马,为什么会甘心做一名随侍,还要扮那尖声尖气的阉人,这不是折辱人么?
“你把此事与孤细细道来。”
史官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陈烽道:“你尽管说,孤免你一切罪责。”
等陈烽了解完事情的大致情况,天色已经黑了。
这件事原本是与他无关的,是历史遗留问题。这就要从原主的父辈说起了。
原本岱王的父辈是诸侯之一,后来自立为王,有了岱国,岱国虽不大,胜在富庶,又有堪称战神的大司马,带兵打仗,奇招百出,所以岱国虽小,也无人敢欺凌。后来大司马出战时中了毒箭,虽及时救治,但大司马从此瘫了,前岱王为了安抚臣子,便让太子娶了大司马的女儿,又让其儿子袭承大司马的位子。
前岱王过世后,岱王接手岱国,但岱王好美人,后宫搜罗了许多美人,当时洪喜作为大司马,时常征战沙场,回来发现岱王荒淫无度,便劝诫岱王朝政为重,岱王非但不听,还觉得洪喜功高震主,削了他的兵权,并用王后牵制他,让他扮作阉人,随侍左右。现如今的大司马是岱王另外提拔的。
陈烽很郁闷,他觉得洪喜恐怕是在报复原主,所以强、暴了他,可是原主都不知道死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他这是白白替人受罪啊!想想就觉得心塞。
虽然同情洪喜的遭遇,但他还是无法原谅洪喜对他用强这件事。
晚间,洪喜送来了饭菜,陈烽现在起不来,只能趴着,一见洪喜便把头扭开,道:“以后你不用伺候了,孤会安排宫婢。”
洪喜面色不改,道:“大王欲让微臣何去何从?”
陈烽听不出他的情绪,又不想看着他,便扭回头,闭上了眼睛。
“孤可以放过王后与怀美人,你也可以复任大司马。”这样也算还清原主留下的债务了,至于他们两人的事,等处理完大事再算不迟。
洪喜闻言,定定地看了陈烽良久,忽然道:“微臣叩谢大王恩典。”
说罢,拂袖离去。
陈烽一脸懵逼。
让他重新担任大司马又不追究他妹妹的事了他还想怎样?真是令人费解。
第9章 原谅09
等到一切章程下来,该复位的复位,该处置的处置。如今的岱王一改以往的荒、淫,遣散了后宫,朝政一新,乾坤明朗。
因为“美人外交”,岱国如今有了多方支持,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小国了。
时人多有称颂岱王慧敏,也不乏暗讽岱王的,毕竟后妃们一个接一个地爬墙给他带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这个实在丢人,但看着岱国一点点强盛起来,陈烽觉得值了,反正那些女人也不是他的,以后还可以再娶。当然,他这点小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也。
近几日,越国使臣出使岱国,岱王设宴接待。越国虽没有其他国家强悍,但若想对付一个岱国,那是轻轻松松的,所以岱国也不好怠慢,毕竟打不过人家。
越国使臣显然明白这点,十分嚣张,不把岱王放在眼里,本来有些话说说也就算了,但越国使臣借着酒劲儿,嘲笑岱王无能,靠女人救国,又让岱王找个后妃来伺候他,等回到越国,他会跟越王美言几句,让越王做岱国的靠山。
陈烽冷笑着听完,脑海里一直闪出警报声。
【警报!宿主怒气值过高,请宿主降低怒气值,以免波及系统。】
【警报!宿主怒气值过高,请宿主降低怒气值,以免波及系统。】
【警报!宿主怒气值过高,请宿主降低怒气值,以免波及系统。】
陈烽无视了系统的警告,派人把使臣打了个半死,放下狠话。
“吾等礼遇使者,不想使者如此折辱吾等,结盟之事就不必了,使者且回去让越王备战罢。”
【警报!宿主行为不符合游戏规则,请宿主更改轨迹。】
洪喜作为大司马,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他现在不叫洪喜了,他叫戚良旌。
“大王此番是要攻打越国?”戚良旌道。
陈烽忍了好久,此时殿内都是自己人,他终于爆发了。
“打,不打得那群王八蛋哭爹喊娘,他们真以为老子好欺负。”
【警报!宿主行为脱离游戏规则,系统将于十秒后瘫痪,十,九,八……】
群臣虽有异议,但看见大司马的脸色之后,皆不敢再多言。
“微臣愿带兵前去。”戚良旌道。
陈烽感觉纠缠在自己脑海已久的一道电子声突然消失无踪,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他随口应下戚良旌的请愿便走了。
回到寝殿,洗漱完毕,陈烽便躺下了。脑子里回荡的都是使臣的话,心里猜测估计别人也是这么想他的吧,只会靠女人。这一次出兵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越国,如果能打赢,以后岱国就不会老是被看不起了,可是如果打不赢,只怕会迎来更多的羞辱,这一仗不仅是为了他自己的尊严,更是为了整个岱国。
现在,不再是游戏了,陈烽第一次真正将岱国当成自己的国家,想要保护这个国家,不再受人羞辱。
陈烽捂着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自己再有用,再强硬一点,岱国会不会更强大呢。
其实答案他心里很清楚,只是忍不住幻想一下。
“大王怎的没有召人侍寝?”戚良旌的声音悠悠传来。
陈烽放下手,瞥向那个大剌剌坐在榻边的男人。
“你是自荐枕席来了?”陈烽忍不住刺他一句。
岂料戚良旌真的翻身上去,将陈烽压在身下,道:“微臣倒是有心,不知大王是否有意。”
陈烽嘴角抽了抽,忍住扇自己耳光的冲动,心里暗骂自己:叫你嘴贱!
戚良旌见他不回应,便坐了起来。上次用强之后,陈烽一直很介意,他便收敛了许多。但这种亲近的小动作还是隔三差五地做。
“三日后,微臣便要带兵出去了,这几日,微臣要整顿队伍,就无法参加朝会了。”这也意味着,今天之后就会很长时间见不到了。
陈烽看向他的背影,感觉他有点落寞,其实撇开一团乱麻的感情,他还是很喜欢,甚至是崇拜戚良旌的,他能伸能屈,又强大无比。
“孤等着你凯旋归来。”陈烽道,语气有些沉重。
“不知能否回得来。”戚良旌道,以越国的兵力,他无法确定自己能全身而退。
陈烽哑然。心里百转千回,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朝戚良旌伸出手,戚良旌会意,将他拉起来,与自己并排坐着。
“微臣一定会打胜仗的。”戚良旌安慰道。
陈烽低头有意无意地扒拉着自己腰间的玉佩,低声道:“你一定要回来……”
戚良旌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仿佛安慰一般。
“不需要打胜仗……你一定要回来……”你是这个国家的顶梁柱,只有你回来,这个国家才看得到希望。
后面的话,陈烽没有说出口,但戚良旌能明白他的意思。
气氛实在太悲壮,戚良旌看见陈烽眼圈有些发红,玩笑道:“大王能否应承微臣一个要求。”
陈烽抬头看他,有些茫然。
“若微臣不能平安归来,可否请大王每年送一壶酒来坟前?”
“若是平安归来呢?”
陈烽从心底里不希望他有事。
“若是平安归来……”戚良旌声音渐轻,陈烽竖着耳朵凑近,倏然间被拉进一个怀抱中。
戚良旌抱得很用力,仿佛要将陈烽揉进自己身体里。
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若是平安归来,请大王也这样拥抱微臣一次。”戚良旌郑重道。
“好。”
第10章 原谅10
三天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来了,陈烽站在城楼上为大军践行。
城楼上的风很大,吹得陈烽的衣袍猎猎作响。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城楼下那个身穿铜甲黑麾的人,这一刻,陈烽才真正明白大司马这个官职所蕴含的意义,此刻的他,宛如神祇,令他佑护下的人都安心不已。
“戚良旌……”陈烽在城楼上放声喊道。
戚良旌抬头,一块玉佩从城楼上掉下来,他打马上前,一把接过。
是岱王平日里压衣的玉佩,有半个巴掌大,上面坠着璎珞流苏,还有两条现编的绳子,编得歪歪扭扭。
陈烽把它改成了护心镜。
戚良旌深深地看了陈烽一眼,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揣入怀中,随即调转马头,行到大军前,挥手。
“出发。”
两年后
经过整整两年的鏖战,这场仗总算打完了,双方都伤亡惨重。戚良旌带了一万人去,折进去了三分之二才把这场仗打赢。
陈烽看着阵前传来的捷报,心下大喜。
“大司马如何?可有受伤?”这两年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思,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担心最后都变成了思念。
情报兵战战兢兢。
陈烽当下心凉了半截,一改君主的威仪,慌乱地抓起情报兵的领子:“说,大司马是不是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情报兵慌忙道:“大司马在最后追击敌军时中了毒箭,仍驰行十数里,取敌军主将首级。”
“那现下如何?”
情报兵并不能掌握全部情报,所以此刻大司马是死是活他也不清楚。
“小的不知……”
陈烽心急归心急,也不好为难情报兵。他用竹简写了问询信,却一直没有回应。
直到一个月后——
陈烽站在城门口,等着大军归来,因为听说大军今日回城,所以他早早举行完朝会就出来候着了。
大军浩浩荡荡参拜君主,陈烽却没有看到领头的人。
“大司马何在?”陈烽问带头的将军。
将军忙给陈烽指路。
在军队中间,有一驾牛车,牛车上有个简陋的棚子,陈烽还没上前,牛车上便下来一个人。
“戚良旌……”陈烽遥遥看着下来的人,他黑了,也瘦了,经历了两年风霜洗礼,如今褪去了仅剩的一点稚嫩,五官英挺,俊朗非凡,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戚良旌也在看着陈烽,陈烽终日不出来晒太阳,倒是越发白皙,只是这两年忙于朝政,瘦了一些,宽大的袍服穿在身上有些空荡,尤其站在一堆魁梧的士兵中,显得瘦弱可怜。
戚良旌倚在牛车旁,张开双臂。他可没忘记当初让陈烽许下的诺言。
陈烽鼻头发酸,立刻奔跑过去,撞进他怀里。戚良旌倒抽了一口冷气,手却将陈烽紧紧地抱住。
“微臣回来了。”戚良旌道。
陈烽闷闷地说:“回来就好……”犹豫了会儿,又接着说:“孤两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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