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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票是灯塔水母 第21节(1/3)

作品:《男票是灯塔水母

    “我们就诱导,做不做由他们自己决定。”就像硬剑和软剑对他诱导一样,何水一定也能对珍珠贝和螃蟹诱导。

    “这样啊。”看来何水也看不下去了,一说就通,“我试试。”

    他清清嗓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镜子里突然传来声音,“好看吗?”

    那声音磁性非常,像上好的酒杯碰撞,清脆好听。

    杜风疑惑的看向何水,何水摇摇头,“不是我。”

    是珍珠贝,这家伙终于主动出击了。

    “好看。”螃蟹君愣愣的回答。

    “坐那么远干嘛?”那声音似乎有股魔力,轻拂心头,隔着镜子杜风都有种被撩了一把的感觉。

    “过来。”这话像命令,又像是邀请,总之让人很舒服。

    螃蟹站起来,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他大概习惯了横着走,即使这个时候还不忘侧着身子,横着往前走。

    先是迈开一小步,后一步跟上,一下又一下,蠢萌蠢萌。

    很短的距离,不过螃蟹像走了很长一段路,花了不少时间,看的杜风都着急了才走过去,站在珍珠贝壳前。

    珍珠贝依旧躺着,双眼紧闭,没有开口,声音却悠然传来。

    “喜欢吗?”

    螃蟹浑身一僵,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不清楚哎。”

    他比花儿还要单纯,花儿好歹见过小天地的天空,螃蟹只在水底,每天重复偷珍珠,回家睡觉,继续偷珍珠,没珍珠的时候坐在珍珠贝对面发呆。

    很少说话,也很少接触妖,唯一的朋友金鱼隔几天就会忘记他。

    不过金鱼很热情,每次见到他都会把他当成基友,打上朋友的标签,说什么罩着他,然后过几天又忘记他,然后重新认识。

    每次都是金鱼说话,他听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交流,说话有时候都磕磕绊绊,忘记怎么说。

    螃蟹盯着珍珠贝看,他除了知道珍珠贝好看之外,就知道珍珠贝怀里有宝贝,不过今天似乎没有,所以他偷闲了。

    珍珠贝光洁白皙的脸庞冷着,绝美漂亮的嘴唇轻抿,泛着迷人的色泽,像诱人的果实,让妖想尝一口。

    螃蟹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

    “想亲吗?”那道声音又开始诱导,从四面八方传来,敲击螃蟹的心灵。

    想亲吗?

    其实……

    “想……”人人都有爱美之心,潜意识的颜控,妖也不例外,好看的东西恨不得放进博物馆,每天观看,或者私藏在自己的窝里,只有自己能看。

    螃蟹也想把珍珠贝藏进自己窝里,这样就不用每天辛辛苦苦跑出来偷珍珠了,可以在家就能偷到。

    “那为什么不亲?”那道声音理所当然的问。

    “因为……因为他不同意。”

    螃蟹有些拘束,几乎手足无措。

    “不亲下去怎么知道?”这说的多么直白,邀请多么直接,可惜螃蟹就是不开窍。

    “不,亲下去我就是禽兽。”虽然在水底见识少,不过金鱼偶尔会过来给他科普,有一些东西螃蟹还是知道的。

    啵!

    螃蟹捂脸,我果然是个禽兽。

    第63章 记仇的花

    珍珠贝似乎没有感觉,依旧躺在那里,以手撑头,银发撒了一肩。

    螃蟹留恋那种柔软的触觉,忍不住又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珍珠贝。

    珍珠贝真的很美,像一颗珍珠,洁白如玉,无一丝瑕疵。

    螃蟹闭上眼,仰起头又亲了一下,这次稍微停留了一会儿,细细感受那种柔软。

    他亲够了,刚准备退回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突然伸出,按在他脑袋上,被迫加深这个吻。

    那手用力,把螃蟹整个拉进了贝壳里,贝壳合上,原地只留下水波荡漾,贝壳里发出光芒,朦胧中有两道交缠的身影,像舞台剧上跳的芭蕾舞,优雅漂亮。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杜风赶紧放下镜子,老脸一红。

    何水摇摇头,“都老司机了,还装小鲜肉。”

    杜风一脚踢了过去,“你才是老司机。”

    他有一只脚是好的,正好在床边,踢人很方便。

    何水哈哈一笑,素手一招,一把纸伞突然出现,“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最适合这把伞,防御性法宝,虽然是女式的,不过把上面的图案改改也能用。”

    “怎么改?”这把伞何水说过,伞纸是用龙皮炼的,伞架是用龙骨炼的,上面的画是用龙血炼的,十分珍惜,本来应该最适合他,可惜是女孩子用的。

    上面的画是梅花,白色的旧伞,艳红的画,杜风第一眼感觉是古代小姐用的,男式的一般画山水画什么的,这个太女性化了。

    而且是用血画的,非常的艳,是那种浓重色彩,尤其是在白纸上,更加明显。

    “加一对龙凤吉祥?”老爷爷开始准备材料。

    他以前似乎画过,柜子里就有现成的颜料,而且看起来很新鲜,保存完好。

    颜色种类也挺多,有红色,白色和绿色,金色也有。

    “你会画吗?”龙凤好像和梅花不搭吧。

    “会,我以前画过。”何水开始调金色的颜料。

    “我怎么有点不太放心。”杜风特别担心,“你不会把凤画成鸡,龙画成虫吧?”

    “不会的。”何水很自信,“五万年前还有妖向我求画呢。”

    “他后悔了吗?”_(:3)」∠)_

    “……调皮。”何水宠溺的看他一眼。

    “别画龙凤了,和画不搭。”这伞本身已经有了梅花,虽然后来晕色晕的厉害,像粗裂的油画,不能细看,不过远看还是很美的。

    “那你说画什么?”何水把金色颜料放下,指了指其他颜料。

    “要不画竹子吧,把原来的颜料盖住,重新画。”竹子有谦谦君子的意思,比较适合男人用。

    “好。”何水调了黑色和青色的颜料,沾了一点在毛笔上,像模像样的坐在伞边,拿了笔去画。

    笔尖停留在伞上,还没来得及落下,黑色的墨汁啪的一声落在纸上。

    “哎呀,晕色了。”黑色墨汁很快扩散,印在伞纸上,糊了一块。

    “……”

    何水尴尬的笑笑,“好久没画了,有点手生。”

    这何止是手生,新人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

    “算了。”杜风捂脸,“就这样用着吧,反正也用不了几次。”

    “这怎么行,留着一块黑多难看。”何水坚持,“最起码让我把这块画成个鸟吧。”

    “……那你不要画毁了。”杜风还是不放心。

    “就画一只鸟而已。”何水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从手机里翻出图片,比着图片画。

    握笔姿势自然,还是能看出有些功底的,不过就像他说的一样,真的好久没画了,五万年啊,多少东西也忘了吧?

    何水画的是大雁,小小一笔,没什么技术含量。

    “再画一个,一只鸟寂寞。”

    何水执笔,在那只大雁旁边又画了一只,变成了成双成对的模样,和整幅梅花相互相应,就像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一样,除了颜色略微鲜艳。

    “差不多就得了。”杜风没指望何水能画出什么,毕竟五万年没接触过画。

    那颜料也是厉害,居然保存了五万年还是完好无损,看起来很湿润的样子。

    何水吹干颜料,把伞拿给杜风,“下次找个懂行的来。”

    “嗯。”杜风接过来看了看,刚刚远看还行,细看线条啥的不忍直视。

    “我去给你炼药,你先躺着,待会要换药。”何水闲不住,站起来又准备走。

    “不是刚换过吗?”杜风叫住他,“都换了两次了。”

    他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给他换药,醒来何水又给他换了一次,加起来两次了。

    “药有时效,一小时一换差不多五六天就好了。”何水大概不想耽误他的学业,“小天地里的时间我可以更改,五六天后外面才过了一天,不耽误你上学。”

    原来考虑的这么周到。

    杜风自愧不如,自从有了何水之后他操心的就少了,一般大难题都让何爷爷操心完了,他继续浪就好。

    何水提了个箱子出去,很长时间还没回来。

    杜风有些无聊,摇动镜子去看何水在哪。

    何水在一个山洞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按照上面的意思往一口三人高的大鼎里投东西,那大鼎底下有火,烧的很旺。

    何水是水做的,受不得热,过不了多久就要喝一口水,他那个杯子时时刻刻在身边,在外面的时候放进小天地,在小天地里喊一声,无论在哪都会到他手里。

    炼药是个细活,十几分钟后何水还在往里面投药,药材很多,有草有花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杜风坚持不住,又把镜子的画面转了个地方,对准花儿和蝴蝶。

    花儿和蝴蝶似乎在一片竹林,动作鬼鬼祟祟,藏藏躲躲,似乎准备要干坏事。

    当然是花儿硬拉着蝴蝶干的,可以看的出来蝴蝶有些不乐意,不过眼神中尽是宠溺,拿花儿没有办法。

    虽然他比花儿小了好几千岁,不过小天地里没啥竞争,妖妖平等,花儿没有见过外面的残酷,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稍微干点坏事就激动万分,跃跃欲试。

    蝴蝶也没有阻止,任由他拉着渐渐逼近竹屋。

    等等!竹屋?

    杜风抬头往外看,床正巧在窗下,略微起身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不远处就是竹林,隐隐约约两道身影潜伏过来。

    我靠,要打劫了!

    何水正好不在,他一个人,还没武器,木剑借给含羞草同学恩恩爱爱去了,现在身边就一把伞,看起来似乎在劫难逃。

    花儿和名字一样,喜欢穿花色的衣服,五颜六色,看起来很艳,像一朵花,所以很明显,尤其是光秃秃的脑袋,时不时露出来,想不看到都难。

    杜风腿上有伤,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躺在床上坐以待毙。

    外面的花儿和蝴蝶越走越近,脚步声轻微,门没关,地上多了两道拉长的影子,似乎已经进了客厅,看到没人肯定会进里屋。

    杜风咬咬牙,把避水珠放在桌子上,最明显的位置,又把伞撑开,挡在他面前,像睡午觉一样,尽量表现的惬意点。

    手里的镜子翻开,锁定花儿和蝴蝶。

    花儿轻手轻脚的进来,一眼看到桌子上的避水珠,刚想去拿,蝴蝶连忙拉住他,“小心有诈。”

    他俩刚想偷避水珠,避水珠就放在明显的位置上,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明显有诈。

    妈个鸡,有个屁的诈。

    聪明人就是麻烦,都送上门了居然还不拿。

    杜风生怕被他俩发现,缩紧了身子,连呼吸都控制在小幅度范围。

    “床上好像有人哎。”花儿大咧咧的走过来,歪头上下打量。

    他离的近,镜子里也会显的很近,脸放大数倍,比原先好看很多。

    大概因为蝴蝶就在身边,随便给他化点妆也能比从前漂亮,所以显得脸很精致。

    “何先生似乎睡着了?”蝴蝶大胆猜测。

    “真的?”花儿惊喜道。

    “嗯,都没动静了。”像何水这样的高手一般睡的都不深,稍微走近一点就会惊醒,“我们拿了避水珠就走吧。”

    “不。”花儿不乐意,“我要给何爷爷画个花脸再走。”

    “……”

    何水把他欺负惨了,花儿又是有仇必报的类型,最喜欢见缝插针,把受的罪报复回来。

    “还要把他也剃成光头。”

    “……”看来今天惨了。

    第64章 被伞嫌弃

    “万一把何爷爷惊醒了怎么办?”蝴蝶提醒花儿,“我们俩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没事。”花儿一叉腰,“何爷爷最多把我们俩分开,跑一天一夜就能在一起了怕什么。”

    “他会把你们挂在厕所里。”杜风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你们准备画他老伴的花脸。”

    蝴蝶顿时警惕起来,上前一步,拦在花儿前面,反倒是花儿没心没肺,“什么老百?”

    他没听清楚,杜风说的是普通话,花儿有口音,他是很久之前的妖,那时候说话和现在不一样,何水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一直清醒着,接受现代的教育,花儿睡的太久,醒来世界都变了。

    “老伴就是夫妻的意思,这位应该是奶奶。”蝴蝶给他解释。

    杜风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个聪明人在,不然以花儿的性子哪管三七二十一,八成先把他逮住了打一顿,一点不考虑后果。

    “原来是奶奶啊。”花儿好奇的凑过来,“奶奶长什么样?”

    他歪头去看,杜风赶紧用伞挡住,花儿从左边看,杜风就往左边挡,花儿从右边看,杜风就忘右边挡,始终不让他看。

    “奶奶为什么要藏着躲着不让看?”花儿撅嘴不满。

    “你我缘份未到,看了会有大灾难。”杜风假装高深莫测,“桌上的避水珠拿去,就当你没见过我。”

    他不让看,花儿偏偏要看,抬手就要把伞推开,被蝴蝶拦住了,“奶奶今天不想见你,我们拿了避水珠先回去,改天再来拜访奶奶。”

    花儿有些不情不愿,不过又听蝴蝶的话,跺跺脚算是同意了,把避水珠拿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杜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原来奶奶长这样。”窗外突然多出一颗光头脑袋,花儿撑着下巴看杜风。

    杜风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靠了一点。

    “奶奶胆子还很小呢。”花儿调笑道。

    杜风抱紧了被子,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高人形象彻底全无。

    “没想干嘛,就是想看看奶奶长什么样。”花儿无辜的眨眨眼,“原来奶奶长这样。”

    杜风咳嗽一声,“看完了就快走吧。”

    “才不呢。”花儿不愿意,“我还要跟奶奶一起玩。”

    他伸手指了指杜风脸上的颈套,“奶奶为什么要戴这个?好难看啊。”

    “因为奶奶骨折了。”蝴蝶在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别吓着奶奶。”

    “不会的。”花儿抽回自己的袖子,“奶奶怎么骨折的?”

    说出来有点丢脸,杜风绝逼不说是被屁嘣的,“摔到了。”

    花儿顿时一脸惊奇,“奶奶把脸摔骨折了?”

    “是脖子不是脸。”杜风解释。

    “奶奶居然把脸摔骨折了。”花儿转头就跟蝴蝶说起悄悄话。

    杜风:“……都说了是脖子不是脸!”

    “何奶奶把脸摔骨折了。”花儿大着嗓门,用了法力传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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