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逆界之黑暗小镇逆界之黑暗小镇 第6节

逆界之黑暗小镇 第6节(2/3)

作品:《逆界之黑暗小镇

还有一些看不清是什麽的罐子。几乎是几十斤重的东西,莎布一人便背起了。

    一点也看不出她平时老态龙锺的样子。

    当莎布第一次付钱的时候,她将蒂埃里推了出去,戴著兜帽的商人,从长满青苔的木桶中拉出一截长长的类似肛针的东西。他不声不响地将那东西捅入蒂埃里的後穴。

    蒂埃里虽然吓了一大跳,但有了超市的经验後他很快反应过来。

    如此几次,他明白了,他现在就是莎布的移动钱包的事实。蒂埃里於是主动地去付钱。莎布见状,看向蒂埃里的目光愈加柔和。当买完最後一样东西,她让那家的店主给蒂埃里的後穴抹上了蜂蜡,以防还未被吸收掉的精液露出。蒂埃里谢过店家,和莎布一起回家了。

    跟著莎布,就在快走到家门前的时候,蒂埃里忽然感到腹痛难忍。莎布在门口放下买来的东西,却没有带著蒂埃里进门。

    她扶著蒂埃里来到了她的後花园。

    藤蔓密布的花园几乎是漆黑一片,粗壮的枝干纠缠在一起阻断了阳光。莎布扶著蒂埃里来到一块绿色的小水潭旁坐下,像给小孩子把尿般抱起蒂埃里。

    豆大的汗珠沿著蒂埃里脸颊滴落。有什麽东西正在肠道中蠕动著,纠缠著,然後慢慢被挤压出来。到了直肠时,蒂埃里产生了强烈的便意。要知道,自从被改造以来,他就再未排泄过。

    莎布撕开蒂埃里後穴的蜂胶。蒂埃里看著後穴的褶皱先是被撑起,然後看到肠内的粉肉翻出。娇嫩的肠肉就像少女的红唇般莹润而富有光泽,让一切看上去纯洁无垢。

    然而,这一切都是短暂的。

    连串的息肉包裹大大小小的眼球从肛门涌出,落到池子中,发出噗通噗通的落水声。

    类似於排便的过程,这样的生产是断断续续的。

    蒂埃里在停下蓄力时,可以看到了挂在肛门外的肉串。

    说是肉串,那不过是因为蒂埃里匮乏的词汇。其实那些‘肉串’看起来更像是长满了肉泡的肿肉块。

    红色的布满青筋的薄膜连接著无数个或大或小的肿肉泡,湿答答的表皮莹润著不自然的红色光泽,上面布满了青筋。

    与其说那像个光洁嫩滑的新生儿,倒不如说是一大堆光洁嫩滑的肉瘤泡。

    蒂埃里凭著排泄的本能推动著体内蠕动的东西往外泄。

    露在身体外的部分肉瘤落入水中,褪去那层粉色血管的薄衣後,露出了包裹在下面的,大大小小的眼球。

    它们漂浮在水面,原地滴流地打了个转,然後不知为什麽,同时调转方向一起望向生出它们的蒂埃里。

    蒂埃里啊啊叫著,一边排泄一边忍受著肉块扒拉著肠肉的感觉。

    有些已经钻到外面的肉块在打量四周一圈後,发现环境并不如它们想像的满意,又粘著蒂埃里的臀部,想要往回钻。

    出来的想进去,进去的想出来。

    一时间肉块在蒂埃里的穴口挤做一团。

    蒂埃里因为肠肉被抽插产生了被侵犯的快感,喘著粗气,无暇阻止。莎布看著这堵在一起的息肉,一把将它们扯了出来,不管它们愿不愿意。

    浮在水面的眼球这下不盯著蒂埃里,而是改盯著莎布了。没有眼皮的包裹,圆溜的眼球看不出情绪,却也让人毛骨悚然。然而莎布却只是像对待顽皮的孩子般,点了点水面说。

    “你们这些小淘气,我知道你们喜欢他,但也要出来在说。外面还有很多东西美妙著呢。光呆在里面是享受不到的哦。”

    那些眼珠原地转了转,像是接受了莎布的说法,不再往蒂埃里的穴口钻。

    蒂埃里长吁了一口气,但生下这些东西仍旧花去了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从蒂埃里肚子里排出来的这堆东西,十分活跃地将池子里的水搅的哗啦哗啦响。

    蒂埃里从莎布的怀里下来。没有问池子里的为什麽不是小狗,又或者这是什麽东西。

    他像寻常孩子一样,揽著莎布的腰,撒娇说,

    “祖母,我饿了。”

    莎布将长著眼球的肉块拨到池子的一边,那里正挨著房子的墙壁。然後,她对蒂埃里说,“让祖母给你弄些好吃的。”

    粘连著眼珠的肉块很快便攀附到墙上,挂在窗边。看这个生长趋势,它们注定会和蒂埃里一起,在这个屋檐下生活很久很久。

    <% end if %>

    作家的话:

    今天应该没了。

    这里出现的是阿萨托斯,混沌之主。

    只有眼球和肉块触手的结合体。克苏鲁神话中的核心。

    ☆、一日一话 交易

    第不知名章 交易

    这个世界有表里之分,对於内里,我们每个人都十分好奇。

    好奇,也许并不是个好词,它听上去过於轻浮、又显得无知浅陋,甚至不能更深地表达源自我们内心的情感。而面对所谓的内里,我们是那样的迫切,那麽的歇斯底里,那麽疯狂的苦苦追寻,却依旧难以触及它,了解它,掌控它。

    我们肤浅地活在表世界里,但我们可以深刻地感受到里世界吹来的风。

    我们的眼睛捕捉不到它的图像,但我们的精神却可以窥到它的踪迹。

    我们的耳朵听不见它的话语,却能知道它在说些什麽。

    由此可见,人,是多麽无可救药地渴求著它。

    哪怕一丝一缕,哪怕一分一毫。都迫不及待著。

    听著,看著,等待著。

    阁楼的地板剧烈且规律地震颤著,嘎吱嘎吱的响声,一下下地,在幽暗的环境中单调重复。床柱在抖动中的微微挪动都彰示著某种巨大。

    力量的巨大,分量的巨大,以及黑暗的巨大。

    在这样的巨大中,我们却是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一r切似乎都半笼在黑暗中。没有呻吟,没有多余的身影,只有单调的咚、咚、咚,还有一遍又一遍的嘎吱、嘎吱。

    一切声音就像一首唱旧了的歌,唱给寂静,唱著一种诡异的单调和豔丽。

    咚咚咚,嘎吱嘎吱。一遍又一遍,一夜又一夜。

    当雪花第一次落在阁楼的天窗,这声音融化了雪。当万物都开始凋敝时,这声音却让沿著房子攀爬的植物都有了春意。

    咚咚咚,嘎吱嘎吱嘎吱,然後就到了早晨。

    莎布奶奶推开窗,一阵不合时宜的暖风便带著蔷薇的味道吹进屋中。!紫嫣红的院落中,某种生物深深扎根於水池中,一直沿著墙壁长到阁楼顶。

    水池边沿的青苔绿得豔且冷,在这个四季混乱的世界里,只有它才是正常的,开在这个季节的颜色。

    池水冰凉刺骨,而且并不透明。它上面甚至有一层随著水流漂浮的薄薄绿萍,水的质感像油一样泛著光。

    从池水里飘出的一股奇怪的味道若有似无。那是水与肉味夹杂的腥气。它在花的香味中混杂著。

    明明应该浓烈刺鼻,却因为冬天的冷,而显得不明显。

    这不合时宜的正常。

    白雪皑皑,落在盛开的花上,落於池水中,落在攀爬於屋檐的某种物体上。隔一阵子,就会有雪从上面落下。肉质的如同植物攀爬在壁檐的物体总会规律的在空中抽搐一下,抖落它上面的些许雪堆。

    雪堆滑落的嗖嗖声格外普通,混在其它雪堆从树叶上滑落的声音中,让人无法察觉。

    这样的声音过於细微。根本无法从‘千千万万’中轻易察觉。

    更何况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去听。

    那些攀爬著的不可名状的物体,覆盖著整一面墙,它们甚至沿著阁楼的天窗长入房间,长到它们可以触及到的每一个阴暗角落。

    靠近窗户的书桌,书柜,书柜上的水族箱。

    房间左边的衣柜,衣柜中的箱子,箱子中的内衣裤。

    房中央的木床,木床上的床垫,床垫里的棉花。

    再有就是床垫上的被子,被子里的棉絮。

    它们不是长在上面,也不是依托於这些实体,而是真真正正成为了那些物体,那些棉絮,那些衣裤。这些不可名状的物体披著表象的外衣,披著被子外层那绣花的棉布,覆盖於人体之上。

    床垫内的弹簧支架上攀附的不再是棉絮,而是包裹著筋血肉块的组织。尤其床面上那层,肉色早已浮现出来。

    生活在这样一个空间中,就如同置身在某种生物的内部。生活在这里面的人,不是囊中待消化的食物,就是等待被同化享用的器物。

    当然,还有一种特别的,有特殊待遇的人。他们是用於承载血肉孵化的容器,是连接表里世界的桥梁,是欲的路,是活的壳蛹。

    不可名状的物体疯狂喜爱著这种生物体。它们是肉体的孵化器,是生命的悸动者,是一切鲜活有趣的来源。

    不可名状之物源源不断,源源不断。

    沿著生命的道路生长,挺进,开拓,再生长,直至成型。

    嘎吱──嘎吱──,咚、咚、咚、咚。

    如此响亮的声音,床板与地板的欢鸣交织,我们从没想过,它们是以整个世界的静默与黑暗去凸显的。

    声音与声音的交叠总有它的韵律和意味,而生命和生命的交叠,则预示著肉体的新生。

    嘎吱──,莎布端著盘子推开阁楼的门,温柔地唤到,

    “早上了,太阳晒屁股咯,坏孩子要起床咯。”

    床上的被单,中间靠下的部位朝斜後高高的耸起,又朝床头前进般重重的顶落。

    肉体砸在床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咚。

    被单诡异地耸起,反复地落下。房间里没有开灯,床上的人用被子将自己盖的紧紧的,从莎布的角度看,只有落在外面的金色头发在枕头照著频率微微抖动。其余的,什麽也看不清。

    看不见,却加深了床铺上画面的诡异。

    床铺在高落差的,看不见的外力中被顶动,嘎吱嘎吱地慢慢移位。地面的灰尘在每一下撞击中都会腾起,还来不及落下又被震得更高。

    木质的地板上,床柱缓缓在移动中,从灰尘里拖出一个长柱条。

    那是生命的路线。

    <% end if %>

    ☆、一日一话 衣服

    第一章

    盘子轻磕在桌上,莎布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提著裙裾走上木质的爬梯。阁楼顶的窗边有一条条窄小的走道。莎布走到上面,打开掉漆的铁锁,一扇扇推开阁楼的天窗。几根鸟羽在窗户打开的时候飘了进来,黑色的羽毛粗硬油亮,绒羽丰满。

    鸟翅扑棱的声音,随著窗户的打开,一阵阵地响起。

    乌鸦嘎嘎的叫声凄厉刺耳,在屋顶此起彼伏。它们遗憾地拍打著窗户,热热闹闹地一哄而散。余下的这片天空,苍白阴暗的云层压在天边,笼罩著好戏落幕後的孤寂。

    乌鸦们的动静越是响亮,它们离开後这个屋顶就越是寂静。

    积雪松动的声音在它们走後,放大著这一片冷清。

    真不知道它们在这里盘踞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在这个小镇上,只要乌鸦知道了,所有人也就知道了。

    莎布将窗户全部打开後,找了个凳子坐在了房中央的床铺旁。

    这虽然是一间阁楼,却并不狭小。木质的楼层非常高,阁楼顶上木梁交错,犹如盘踞的蛛网。穿过天窗落下的阳光被窗框,木梁分割成一块块,最後落到地板上时,便变成了细碎微小的光斑。

    尽管天明,阳光也无法照亮阁楼。

    偌大的房间里堆积著许多杂乱的东西。纺纱机,裁布机,缝纫机。布卷层层叠叠,莎布从布卷堆扯出一块布,坐在旁边缝缝补补。

    她神情专注,如粗槁的手指捏著针,细密地缝著。偶尔抬起头,注视著床上的眼神也是温柔慈爱的。床铺的被单在她的面前,高高拱起,高高落下。

    嘎吱,嘎吱,咚咚咚。

    莎布满意极了。

    她并不急躁,她知道就快结束了,所以莎布心平气和地缝著背带。

    果然,在最後几下异常响亮的咚咚声後,被子底下的躯体忽然僵直般维持在高高拱起的状态,然後微微颤抖。源自生命悸动般的前潮,令蒂埃里的躯体也跟著震颤,一直紧闭的眼皮抖动著露出一点眼白。

    这样拱起的姿态仿佛维持了一世纪,又仿佛只维持了十几秒。时间在这里,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蒂埃里的嘴里有唾液顺著微微张开的嘴淌出,倒流如发鬓中。他并没有躺在床上,头颅仅仅是轻轻托在枕头上。躯体的重量,全凭被子里看不见的力量紧紧牵引著,攫取著。等过了又一会,他的躯体开始无意识的抽动,某种力量将他的肚子朝上又顶了几下,才将他重重扔回了床上。

    咚!

    这是预示一切结束的音符。

    蒂埃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头软软地歪向一边,靠在他自己的脚上,呼吸绵长的,仿佛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也只有一切剧烈的动作结束以後,我们才可以清楚看到蒂埃里是用怎样的姿势在熟睡。

    露在被子外的,除了他的脑袋,还有他的两只脚。

    抵著肩,放在脸颊旁的腿脚嫩白滑腻。脚掌朝上,露出上面浅浅的纹路。莹亮圆润的脚趾看上去小巧可爱,这样摆在脸旁一点也不让人觉得难看粗糙,相反可爱极了。

    蒂埃里以一种双腿折起的姿态,仰躺著睡在被窝里,看起来非常平静安详。

    就像是,这样身子折叠,双腿压肩,臀部敞阔的睡姿再平常不过。

    就像是,这才是正常。

    莎布和蔼地笑著,放下手里的东西,将枯槁的手放到了床尾鼓起来的一块上。按理来说蒂埃里的双腿已经向上半身折去了,那麽床尾是不可能有任何东西的。

    然而床尾鼓起的那包东西正缓缓挪动,莎布慈爱地拍了拍它,柔和地哄到,

    “乖孩子,真是乖孩子。”

    慢慢的,随著太阳升起,床上的那堆东西不动了。莎布这才停下轻柔地拍抚,转而去拉蒂埃里枕边的被脚。被子里面厚厚的组织,筋肉粘连成一片,理应有十足的重量,但莎布一掀就掀开了。

    粘连在一起的眼球,歪曲的吐著舌头的嘴唇,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颤抖了一下,然後缓缓地退到了被单的棉布後。莎布将被子一点一点的掀开,露出蒂埃里一寸寸稚嫩的肌肤,先是胸膛和小腿,再是大腿和腰,然後是大腿尽头的屁股。

    浑圆的两半肉球间,绞成一团的肌肉组织正缓慢地抽离,蠕动的肉柱体呈缺氧般的紫红色,扫过雪白的肉丘时,对比十分的明显。

    莎布看著最後一点细细的纤维组织从穴口中离开,才宠溺地笑了笑,将被子轻柔地放到一边。她拿过床头的蜜蜡,烧融後,将它滴在淌汁的穴口,然後才去喊蒂埃里起床。整个过程中,蒂埃里的身子还是折叠。

    莎布喊醒他的时候,他就这样在双腿间睁开眼,迷糊地笑著对莎布软糯地道了声早安。

    “莎布奶奶早。”

    “


    逆界之黑暗小镇 第6节(2/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