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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乐酒宴/淫宴之夜 第4节(1/2)

作品:《淫乐酒宴/淫宴之夜

    意。迷茫之中,李士铭几乎能清楚看见肉棒上每根为欲望而狂呼着的血管,尿液

    在膀胱与尿道中涌流,那种急切的感觉像无数蚂蚁一样噬咬着他,几近要逼破那

    小小的尿道塞,喷射而出。偏偏尿道与输精管是彼开此关的,李士铭却根本分不

    清他到底他想更先解决哪样。他只知道,他想射想解决的冲动,两者皆从未如此

    强烈过,无论如何,他一心只希望这两小时能快点结束……之后………

    之后,是怎样的轮回,由之后再算好了……

    好不容易,李士铭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渡过了剩下的两小时. 李健承终是六小

    时又十五分钟后才出现,似是差点忘掉了士铭的存在。铁门甫开,李士铭当下惊

    醒过来,身子一颤才发现胯间之物依然挺硬,并随着他惊醒的动作猛然一霍。与

    此同时,游离的心智也一瞬间回来,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升至极点,同样也是射

    精与放尿的需求。不管是膀胱,还是精囊,都差点胀得要破了。李士铭像一头可

    怜的小狗那样看着慢步前来的李健承,只求他能马上拔去他马眼上那塞子。

    李健承却对他视而不见,还慢条斯理地问:「这六小时,有什么感想?」

    「……让我……解决……呜!」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健承赏了一巴掌。他猛斥道:「我是问你感想,不是问

    你感觉!」

    李士铭被打了巴掌,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马上努力回想刚才那段只有痛

    苦的过程,迅速整理出大哥想听的话:「我……下次……会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

    间……那就可以……可以控制尿道的肌肉……」

    「嗯。」李健承他到他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伸手抬起了士铭的头,

    看到他那张被折腾至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不禁柔声说:「其实这些苦,你都没必

    要吃。最重要的,是你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欲望。看吧,大哥要让你事后检讨,

    都是有必要的。还恼不恼大哥?」

    那种声线、那种温柔,真的像个真心为弟弟好的哥哥。

    此时李士铭已经没心思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见李健承心情颇

    好,连忙说:「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大哥,求你……解开我吧

    ………」

    李健承叹了口气,那搁在士铭脸上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胯部。那微凉的

    指尖,一路上像浇灭了士铭体内的欲火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身子,寻求更

    多的抚慰。下身也往前挺得高高的,轻易将就到李健承的手,让他那修长的食指

    往下一勾,就勾住了阳具塞的铁环,再回手一拉,流利地将塞子「波」的一声拔

    出。

    「哈啊……!」

    全身的血脉都因着这缺口而激烈涌动、蓄势待发. 李士铭几乎能感觉到那股

    热液在尿道里怎样流窜,只差一吋,就要汹涌而出。他只待李健承解开他的手脚

    . 因为他无论怎急迫,都万万不能射到大哥身上,因为这会招来更多的惩罚!!

    却见李健承给他拔了塞子后,悠然地拿它去清洗、消毒。李士铭终於不耐烦

    地低叫起来:「大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怎知李健承竟施然回道:「谁说已经完了呢?」

    一阵寒意,迅速涌遍李士铭的身体. 却见李健承缓缓收好了阳具塞,拿起地

    上的时钟,再调到六小时后。接着便一副理所当然的向士铭微笑道:「接下来的

    六小时,就在没塞子的情况下好好学习忍耐吧。」

    李士铭还在李健承那个残酷的微笑中恐愕不定。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李健

    承又怎么会对他笑。若然他对自己笑,又怎会下了那样可怕的命令……

    这已经……不是事后检讨了吧……

    ……是惩罚……

    李士铭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李健承才会这样用额外的手段去折腾他。

    地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跳着。而显然,这个可以任大哥随时调校的时钟,无论显

    示着过了多久,都全然没有意义. 六小时也好,六十小时也好,都是大哥想怎样、

    就是怎样。

    没了阳具塞的控制,他稍一分神就会泄尿。只好将全身注意力紧紧锁在那处

    上,不容开岔。细密的汗水慢慢的、慢慢的凝聚,凝至豆大,再从肌肤上滑落。

    明明一直静止在那处,士铭却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他什么也不敢想,只知道这接

    下来的时间里,直至大哥满意为止,他都不能放松。

    ……太残酷了……

    其实对自己残酷的,不只李健承吧。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选择的。他明明可

    以逃、可以反抗、可以告发,但他偏偏没有。

    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属於他的温柔吗………

    想到这事,他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其实他根本就不敢妄想自己对大哥的爱。他是不敢陷进去,要是有了那样的

    念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让自己无可自控地,一辈子都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

    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穴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

    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力不足了。不够几下晃动,震荡器连

    一个完整的环回都无法完成,就完全停顿了下来。饱受刺激的下盘一下子放松了

    下来。然而对此刻的士铭来说,这样的放松,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东西停顿,像

    在一瞬之间产生出了个空隙,而那种密封空间的寂静,就像水银一样自那个空隙

    渗入,将士铭的感官包裹起来。

    「呜……」

    寂静,相对地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而欠缺了性欲的拉扯,便意味着,

    膀胱的逼迫将会变成他唯一的煎熬……

    而没有了性欲的抗衡,也等於控制输精的括约肌会松弛。到那时候,再要控

    制满腹的尿水,就简直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大哥的手段……

    大哥的调教手法总看似简单,却总是一层、一层地递进,抽丝剥茧的,让他

    层次分明地受苦。到了最后,就算是最单纯的调教手段,都能教他不堪回忆、光

    是想到也会打颤。什么错处,亦自然而然不敢再犯。

    李士铭没有忘记刚才是怎样回答大哥。什么叫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间……控

    制尿道的肌肉………

    ……他是特意要这样放任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胡思乱想,

    以达到勃起而不漏尿的效果的……

    是了,现在他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而且双手双脚被枷,连手淫都不可以。试

    问他,还能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持续勃起……?

    ……李健承……你这个残忍的人………

    光用联想去让自己勃起,这本来就不是容易做的事,对李士铭来说,只有想

    着一个人,他才会情不自禁如斯。他痛苦地甩了甩头,却实在不知除了放任自己

    去想他,还能做什么. 李健承的形象慢慢在他脑里形成,而他只能无奈地感受着

    那种烫热,自胯部之间,慢慢攀着他的躯干一直往他心胸爬去。

    李士铭皱起了眉,是因为他脑里浮现出了那些不该存在、不曾存在的画面。

    他幻想到李健承的手如何触碰他,那永远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敲出一道道温

    热。

    然后身上好像再没有枷锁了。他人感觉浮空,挽住他的,是那根本不存在的

    大哥的双臂。幻想中的大哥面相矇矇矓矓,李士铭没办法想得太深入。是现实中

    的大哥从没对他真心笑过,他也想像不到,大哥若要疼爱他,会是怎样的一副表

    情。李士铭乾脆闭上了眼,因为他根本不用多想那些不会存在的事情。李士铭以

    前觉得无论他的身体被谁抱过,他的心都是属於他自己的。渐渐他开始怀疑这个

    想法了。今时今日,他的心已完全被大哥控制,有哪一天,当李健承说不准再对

    自己抱有幻想的话,他说不定,也会像今天顺从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样,从了他…

    …

    早前他听说大哥正在研发催眠系统. 那是一种会对人脑作出渴求暗示的电流,

    让使用者丧失心智,对目标产生天然的爱欲. 总有一天,大哥会用那双微冷的手,

    亲自为自己戴上那样的机器,任由自己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些生意夥伴渴爱、发

    情……

    那一双手,既是残忍,也是温柔。

    有哪一天……他唯一能享受的时光,就是大哥亲手地为他戴上那样的机器,

    微冷的指尖,触碰到他肮髒的身体时……

    幻想中的那双手,缠着他的身体疯狂地抚摸。没入了腿根,握住了他那可怜

    的东西。那双手抚到哪里都是烫的。李士铭但觉喉乾舌燥,绝望的思想,顶撞着

    肉体的腾热。难怪乎他不知何属现实、何属虚构。现实越是可怕,他越是寻求幻

    想的安慰。他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去专注於那双微冷的手。不去想现实,不去

    想时间,只想着那双手是怎样摆弄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大哥………

    他浑身都热了,像被火烧着。比起被震荡器搅弄时,来得更腾热。

    梦中的大哥在他耳边耳语,细细碎碎的,李士铭听不住他是说亲蜜的话还是

    在骂自己没用。不过怎样也好,都能教他欲火飙升。他多想抱住大哥让他亲在自

    己脸上,可他被大哥捆得紧紧,一动不能动,只得在那么乖乖受大哥摆佈。或许

    是残存的理智、又或是劣根性作崇,那冰冷的手坏坏地环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

    射。李士铭在失望之中,又难以自控的有着丝丝兴奋. 「啊……啊嗯………」

    「士铭,你这淫荡的小东西……」

    那是刚刚在浴室大哥说的话。大哥煽惑的声线,犹在耳畔。李健承自然从不

    会对他说这种挑情的话,不管这是不是戏弄,士铭已不想搞清楚了。光听着那声

    音,身体就软了。他侧着头轻轻喘呼,幻想着大哥一手不住逗弄着他茎部,考验

    他的耐力;另一手握紧他根部、不让他射。无论是那催动他情欲的手,还是那逼

    他禁欲的手,都教他欲海翻腾. 士铭不安份地扭动起腰身来,顾不了排泄与泄身

    的需求,只下意识地想要更多、更多……

    「射了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是大哥的话,必定会这样说吧……

    李士铭在矇矓之间,几乎见到了李健承那种冷酷的笑容。越是冷酷,却不知

    为何越让他性起……是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享受惩罚当中的愉悦──「……

    不……啊………」

    他硬到不行了,却不急於射精,享受着大哥逗玩他与残虐他的每一刻的同时

    ……已几乎完全忘掉了膀胱的压力……

    「哈……哈啊………!」

    快感让他快要疯狂了。他满心满脑的,都只得那个人──「……大哥……!」

    倏忽,他的幻想都变成了真实,一只热呼呼的手掌竟将他勃得老高的肉根包

    裹了起来!

    「啊──!!!」

    李士铭不由自主尖叫出声。极度的快感,加以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射了出

    来!他根本来不及责备自己在春梦中喊了大哥,双眼自然地猛的一睁。谁不知甫

    看见跟前的人,竟让他吓得面色一下刷白!!

    是李国雄!

    「爸爸……为什么……」

    李士铭吓得几乎话也说不出来。他因着少年时被父亲的侵犯,对於李国雄,

    一直有种恐惧。更别说像是现在这种几近高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春情尽露的状

    态. 更让他恐惧的,是李国雄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穿着睡袍的李国雄铁青着脸,见到士铭回过了神,便像惩罚一样用力甩下掌

    中的肉物。早已挺硬饱涨的傢伙被他一甩,拍打到士铭腹上,那记冲击除了痛楚,

    还有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汪淫水随着那记冲击被甩到腹上,在士铭腹肌上遗下

    了一道晶莹。

    李国雄观得他正在发情,心情更是不爽:「哼,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当然不想我在这里. 你告诉我,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谁!」

    李士铭沉吟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李国雄当他默认,一时气愤,迅速出手

    捏起那隆重的袋囊,以粗糙却温热的手掌不断按摩。还伸出食指,以指尖戳弄那

    敏感的肉球。如此尖锐的刺激就像快要把那装满白液的精囊戳破。光是这种受虐

    的想法,就让士铭难以自控地勃得更高……

    「不……爸爸……啊……我……这样……」

    他……受不了的……

    光是靠想像去保持勃起,根本就是不怎可能的事。哪里比得上像现在这样结

    结实实地捏下去来得爽快!!他无法承认,把他弄得如此性起的人,是他的父亲

    ……

    「哼,劣儿,你刚才在喊着谁来想那档子的事?别忘了,他是你的亲大哥!!」

    李国雄一边把玩着他一边说. 李士铭可真想笑。他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在

    跟自己做这种事的人……不也正是自己的亲父吗……而他,正是被自己的亲父玩

    得几乎要泄……

    果然,对他这个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比起虚无的幻想,这种切实的触碰实

    在是远远优胜吧……

    李国雄见得士铭的表情在他的手技下开始软化,变得无可自控地享受起来。

    他抽开了手,士铭脸上不禁表现出一丝失落。李国雄见状,终於露出了得意的笑

    容。

    「士铭真不乖,都不知道爸爸其实比起你大哥更疼你了。你哥还埋首文件当

    中,怕且都已经忘记了你!要不是爸爸在他房间看到闭路电视、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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