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nibal]同化 第6节(1/3)
作品:《[Hannibal]同化》
他最初的目的只是想从汉尼拔这里找些利息,以补偿他亲手杀人后内心的空洞,是汉尼拔一步步的让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状态,在他第一次说出那句话时,汉尼拔没有拒绝。
当一个人听到难以置信或者是强烈反感的事情时,肌肉会下意识紧绷,身体会有一个反击的意识,但汉尼拔没有,所以加百列才会将这个玩笑变成真实,他想试探汉尼拔的底线。
却没想到汉尼拔对他的底线是没有底线。
加百列转身,汉尼拔在浴缸里站了起来,脱下了他的裤子和上衣,湿漉漉的衣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他看着加百列,张开手臂叫他的名字:“加百列。”
“加百列。”
男孩走到他面前,浴缸有些高,他仰头看着男人,伸手搂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胸膛,男人的手指在他发顶轻抚,加百列不知怎么心里突然堵得慌,他甩了甩脑袋,突然张口凶狠地咬上汉尼拔的乳/头。
这个男人永远冷静理智,他从来不会失控,那么就让自己来当那个让太阳神车偏离轨道的人吧,加百列心里想,唔,或许用恶魔的战车这个形容更加恰当?
汉尼拔躺在浴缸里,修长的双腿分开一左一右地架在浴缸边沿,他的天使正趴在他身上,胸口和腰腹见到处可见被啃咬出的痕迹,股间探入了一根手指,借着水的润滑汉尼拔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更多的是一种怪异的感觉。
加百列揉捏着汉尼拔的乳/首动作并不如何激烈,更多的是一种不紧不慢的玩弄,就连身体里那根手指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刮/骚着,却偏偏是在那要命的位置。
“嗯……加百列……”他眯起了眼睛,褐色的眼眸里带着警告,“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我可以教你……唔——”
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加百列一下塞进去三根手指,男孩恶意地扑上去撕扯他的唇瓣,手上的动作变得激烈,光逮着那一个地方来回戳弄。
汉尼拔感到那里传来一股酸麻,括约肌时而放松时而紧缩,有些时候甚至能清晰的描绘出加百列指骨的模样,男孩的舌尖刚才被弄破了,汉尼拔从他口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上下的口都被搅拌着,汉尼拔有种正在被男孩吞吃入腹的感觉。
他忍不住抱住加百列的脖子,勾住他的舌尖狠狠地吸吮那道细小的伤口,血液让他更加亢奋,直到男孩痛得一哆嗦,他才放过他,手指已经被抽出来了。
汉尼拔突然出手握住加百列,将他压向浴缸的那头,狭小的浴缸随着这个动作,大量的温水被满溢出来,汉尼拔再次打开了进水口,那个开关正好在加百列的头顶上方。
场面一时间被汉尼拔反控,水流直接击打在加百列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只知道柱身被缓缓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沉下腰,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男孩呼吸急促,水进入到他的眼里,他睁不开眼。
汉尼拔舔上那挂着水珠的长睫毛,耳边听着加百列短促的闷哼,舌尖描绘那双漂亮的眼睛的形状,汉尼拔用慵懒的音调说:“永远不要得意忘形,我的孩子,你会失去先机成为猎人的困兽。”
汉尼拔说完后,就开始动了起来,尽管是第一次被进入,但节奏依然由他掌控,这就足够了,谁叫他的天使有着莫名的坚持,既然他不喜欢,那么自己被进入也无所谓,反正这孩子无论如何都是属于自己的。
“呜……汉尼拔……”加百列觉得他今天最大的失败就是失去了主动,汉尼拔的腰肢有力,不管是前后挪动还是上下起伏,他的动作都堪称凶猛,这对初体验的加百列来说太过刺激了,肠壁温热湿润,紧紧吸住他时就令他招架不住,何况那里的花样多得让加百列目不暇接,他只能张嘴发出甜腻的呻、吟。
汉尼拔认真地看着陷入情/欲的年轻男孩,他所有的快乐都是由自己给予的,这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天使。
加百列很快就射了出来,他不知道汉尼拔有没有释放,他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些,身体被腾空,裹上浴巾放在柔软的床垫上,加百列转头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在快两点时回来的,居然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就在加百列觉得自己闭上眼就能睡着时,身上的浴袍被解开了,他睁开眼,看见汉尼拔分开两腿跪在他身上,腿间那挺立的巨物和沉甸甸的囊袋告诉加百列他还没有得到满足。
“汉尼拔……”加百列捂着脸,祈求道,“明天我们还要出去……”
“我知道,你可以睡上一个白天,我会告诉他们你感冒了。”汉尼拔并不想轻易放过男孩,敢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接吻……这种足以引起汉尼拔的暴/虐的事,如果此时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加百列,汉尼拔相信,只有一场完美的虐/杀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他拉开男孩的手,抬起臀部用股缝研磨着男孩的玉柱,褐色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加百列。
“礼物已经送达,接下来不乖的孩子需要惩罚。”
“呜……”
汉尼拔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如果以为这么轻易就能占尽上风,那就太天真了,加百列这么想道。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所以他只能打起精神应付身上那个可怕的杀人魔。
结束以后加百列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他没有看到浑身是汗的男人拨弄着他金色的发丝,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
第17章 艾比盖尔和加百列
雪下得很大,地上厚厚的积雪让加百列迈不开步子,他茫然的站在雪地里,四周空无一物。远处是灰蒙蒙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森林,他大声地喊着汉尼拔的名字,从前方很远的地方传来朦胧的回应。
加百列想要追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腿深陷在雪里,他弯下腰扒拉着腿边的雪,没有任何防护的双手很快就冻僵了,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那白皙修长的漂亮手指狠狠地戳进像是坚冰一样的雪地,机械地挖着积雪,很快就有鲜血滴落在白雪上,如同开在雪地的玫瑰。
积雪被挖开,露出加百列的双腿,他看到双脚脚踝处有四五个白骨骨爪狠狠抓着他,有些甚至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大概是冷得没了知觉,加百列感觉不到疼痛。
突然有许多白骨从雪地下冒了出来,并且全部都在向他的位置聚集,带起的雪浪翻涌着像他扑来,不难想象如果被它们缠住会变成什么样子。
加百列用力击打扣在脚上的白骨,血流的越来越多,几乎染红了他身边的雪地,一种恐惧扼住了他,他喘不过气来。
铺垫盖地的白骨像是要将他淹没,他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前除了雪再也没有其他,而脖子上却多了一双冰冷的手,缓缓收紧的力道像是套在上面的绳索,绞刑的可怕之处在于死亡的过程清晰可见。
加百列无法转头,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一个和他一样有着金发蓝眼的男孩的脸出现在那里,他的皮肤是死人一样的青灰,脖子上吊着一根绳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扩散的瞳孔直直地瞪着他。
迈克·波尔,因为长得和他有几分相像而被堪萨斯神秘人摩尔根威胁要被加百列杀死的男孩。
“加百列,我的孩子。”当加百列回过神,就看到摩尔根正站在他面前,被开膛破肚的堪萨斯神秘人抚摸着他的眼眶,左手高高举起的烛台目标正是他的眼睛。
尼尔和乔纳森一左一右的站在摩尔根的身后,空洞的眼神看着加百列,那个有着雀斑的男孩木然的说:“加百列,我那么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呢?”
“杀死你的是摩尔根。”加百列艰难的回答道,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迈克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用手肘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
“加百列,永远和我在一起吧,我的孩子。”摩尔根的声音沙哑难听,金边眼镜让他看起来十分的阴沉,他的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你以为你是汉尼拔吗?!”加百列突然抬手,烛台狠狠地刺入他的掌心,疼痛刺激了加百列,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揪住身后的迈克,一个过肩摔将他丢向面前那三个鬼魂。
只这一刹那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殆尽,不管是漫天的飘雪还是那些死人。
加百列喘着气,对着无边的黑暗大吼道:“想让我害怕,就拿出点真本事来吧!”
“这只是梦而已!”
加百列感觉自己很累,他盘腿坐下,手掌上的血止不住地流,他并不在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醒来,没完没了的梦实在太糟糕。
“加百列?”汉尼拔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加百列抬起头看着他,男人温和的对他笑,对着他伸出手,加百列想去握他的手,却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四肢和头部被固定,有限的视野让他只能看到头顶上方,当汉尼拔走过来时,他穿得像一个正要上手术台的医生,而他的手里也确实拿着一把手术刀。
冰冷的刀尖贴向加百列,在他脸上身上轻缓地移动,男人似乎在寻找下刀的位置。
汉尼拔用他一贯温柔的嗓音对他说:“我们必须在猎物还活着的时候,切下他的肝脏,只有这样,肉质才会鲜美;选择猎物时,身材最好是不胖不瘦,肌理分明,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上好的小牛里脊;疼痛可以使肌肉紧绷,也更有嚼劲,所以这个时候药量可以适当减小。”
“加百列,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汉尼拔微笑道,他身上被鲜血染红,手里捧着一颗心脏,“当然能记住吧,毕竟是用自己的身体感受的,我的加百列一直都是优秀的好学生呢。”
“加百列?”耳边是和梦中如出一辙的声音,不过要显得慵懒一些,就像一只饕足的雪豹,“加百列你没事吧?又做噩梦了?”
“我没事,父亲。”加百列睁开眼睛,面前是汉尼拔优雅温和的脸,他看起来很精神,一点也不像才睡了几个小时的样子。
汉尼拔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加百列的,抬起时他略带安慰地说:“看起来没发烧。”
“让我再睡一会儿。”加百列几乎是立刻就再次陷入了睡梦中,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的前一刻,他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汉尼拔的手。
男人就这么坐在床边,任由床上的男孩握住他的手,就好像他曾经做过的无数次那样。
当威尔来敲门时,加百列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汉尼拔已经洗漱完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了,涂着发胶的暗金色头发向后梳着,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听到汉尼拔打开门和威尔说了些什么,然后门被关上,男人走到他身边,见他睁着眼,讶异地说:“加百列?”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加百列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他掀开被子,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吸吮出来的红痕,他瞪了汉尼拔一眼,换来对方一个宠溺的笑容。
“你可以继续睡,我和威尔说你感冒了,需要休息。”汉尼拔将加百列过长的刘海别到耳际,“头发有些长了,等过几天回去我帮你剪。”
“嗯。”加百列应道,理所当然的将心理学博士当做了自己的专职理发师,他艰难地坐起了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斑驳着红痕的胸膛,特别是那个有着印记的锁骨处,重灾区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汉尼拔看着那里眼神暗了一瞬。
加百列看到了,但现在他不想理会汉尼拔,他强硬地推开汉尼拔从床上下来,那些痕迹看着吓人,但其实并没有什么损伤,倒是昨天被他自己磕到的舌尖痛的难受。
很快加百列就换了衣服去浴室洗漱,他没花多少时间打理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只需要洗把脸刷个牙,像昨晚那样带个围巾就可以出门了,他决定今天一天都不要把围巾拿下来了。
阿拉娜和威尔正在楼下大厅等他,汉尼拔带着艾比盖尔去停车场开车。
当他们吃完早饭前往霍布斯的小木屋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布卢明顿市警方派了辆警车领着他们,木屋上贴着警方的封条,在他们进去时被扯了下来。
“他把所有东西都清走了,他曾说是害怕有细菌,但我猜他只是害怕被抓。”艾比盖尔提到她父亲时声音依然是颤抖的,可怜的女孩还无法从名为父亲的噩梦中挣脱。
加百列走过去拍了拍艾比盖尔的肩膀,内心祈祷她能再接下来的梦魇中存活下来。
“没有人陪着你爸爸到这来过,除了你……”威尔说。
艾比盖尔站在木屋中间,摇头道:“他不会浪费她们的每一寸地方,所有的部位都必须得到尊重,不然那就只是谋杀……”艾比盖尔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几人,声音带着恐惧,“他用她们来喂养我们,是不是?”
“很有可能。”汉尼拔答道,他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女孩,看着她意识到真相。
“我爸爸在割断我的喉咙之前对我说他杀了那些女孩,他还告诉我他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样他就不用伤害我了,是不是我的父亲如果杀了我的话,那些女孩就不会死了?”
艾比盖尔的情绪渐渐趋向崩溃,就在这时,她的额头上突然滴下几滴浓稠的鲜血,她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天花板上大片大片的血迹,血液从缝隙中滴落。
威尔拦住他们,独自上楼查看,阿拉娜和汉尼拔在说话,只有加百列在艾比盖尔身边。
“你会害怕吗,艾比盖尔?”加百列低声问,他握着女孩颤抖的双手,在她耳边说,“那些女孩都和你一样,发色相同眸色相同身高体重相同,你在你父亲的身边会有一直时刻被野兽盯住的战栗吗?”
艾比盖尔抬眼看着那个如天使般的男孩,因为他的话而感到颤栗,她瞪大了眼睛带着惊恐地看着他。
“我会,艾比盖尔。”加百列表情真诚,他表现得很担心她的样子,“我们是一样的,我为你感到难过。不过你就没想过玛瑞莎其实也和你一样吗?”
艾比盖尔瞪大了眼睛,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挣开加百列就往二楼跑去。
“艾比盖尔!”阿拉娜在背后叫她的名字,跟着她一起往楼上跑去。
“你对她说了什么?”汉尼拔问。
“只是告诉她玛瑞莎也和她外形相像。”加百列耸了耸肩。
楼上传来女孩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喊着玛瑞莎的名字,声音几近崩溃。
最终在希宾市遇害的那个女孩卡西·博尔的哥哥,尼古拉斯·博尔成为了杀害妹妹和玛瑞莎的第一嫌疑人——也是就模仿犯,汉尼拔藏起来的那个带有血迹的石头成了关键,加百列把血弄在了玛瑞莎的牙齿上,做成尼古拉斯被咬的假象。
加百列看着玛瑞莎的尸体,眼里没有一丝波动,他很早就知道活人永远比死人要可怕得多。
汉尼拔和阿拉娜带着两个年轻人回到艾比盖尔的家,威尔则留在现场和闻讯赶来的杰克讨论案情,他们在这里收拾好东西后就会离开。
进入艾比盖尔家院子时,外面围满了媒体和看热闹的市民,玛瑞莎的母亲冲过封锁线,对着艾比盖尔哭号,失去了女儿的母亲双目通红,不停地对着艾比盖尔咆哮:“都是你害死她的!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的玛瑞莎啊!”
汉尼拔抱住那个可怜的女人,轻轻拍打她的背部,等她情绪稍微稳定才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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