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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主角跑出来了 第7节(1/2)

作品:《我写的主角跑出来了

    殷参并不会算命,也不会相面,他看了看青年头顶的气,开口:“需要我帮你找亲生父母吗?”其实这青年,也不过十□□的模样。只是过得不好,才显得比较沧桑。

    青年一楞,虽然觉得对面的青年比他还要虚弱,但直觉告诉他对方十分厉害,这种直觉在过往的时候救了他无数次:“现在还可以找到吗?”

    “可以,只要你的精血加上一点小法术。”父母亲缘,都是最紧密的联系,是深藏与血脉中的联系,即便分隔再远,也无法断开。

    却谁知道李传家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大师,我只求让那对人贩子伏法!”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动手杀了他们,可是他太弱了,加上那个黑心的弟弟,他在家里除非是下毒,不然没有任何的机会。

    可是下毒之后呢!他难道要毒死村里所有的人吗?也不是没有向当地派出所求救,可是……

    殷参见李传家眉间怨气又起,立刻拍下一道符咒:“静心敛气,你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你看我一个病号还在垂死挣扎,你一个健康人有必要这么偏执吗?”他状似思索了一下,开口:“等事情结束,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怎么样?”

    从李传家落脚的禅室出来,殷参就准备下山了。

    刘正早在问询过一些事情后就带着小年轻下山了,这会儿只有陆皆和他。

    走到半路,陆皆开口:“我以为,以你的性子,应该是不会答应的。”

    殷爸爸闻言不开心,故意板着脸道:“我哪有,我明明正义勇敢又善良!锄强扶弱就是我,我就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智障!

    陆皆头也不回就往前走,殷爸爸这才追上去,只是可惜他的速度实在太慢了,追了好久才追上:“好吧好吧,其实当初破除销声匿迹符解救孩童于水火的那个天师,是我爷爷。殷家有训,若有拐卖妇女儿童不法者,严惩不贷!”

    陆皆转头,正好看到殷参脸上的凝重与认真。

    “那又何必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殷爸爸气场瞬间崩塌,望着远方,声音竟然是满满的感恩:“你不懂,住持和三言他们都是在帮我。”

    他身体不好,就像那天佘老所说,五劳七伤,注定活不长的。是他爷爷,用功德续命之术让他活了下来,而从爷爷故去之后,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这也是为什么拖着自己的残躯也要亲自驱邪的原因了。而刚才那件事,是可以有许多功德的。功德这种东西,就像钱一样,谁会嫌钱多啊!佛门也很需要,道门也很需要,他们让他解决,只是对他好而已。

    想到这里,殷参的心里简直暖洋洋的,像一颗小太阳一样一直散发着热量,他转头看了看陆皆,心里觉得更加开心,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这般好。

    想到此,殷参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翻找到刘天王那个专门为儿子成立的微博,找到介绍页的电话号码,拨通了过去。

    “喂——您好,我这边有您儿子的消息,不知道刘天王近期有没有空拨冗前来啊?……什么,口说无凭,我这边有一张您儿子的近期照片,我稍后私信给您,您看过之后……我不是绑架的,也不是人贩子,这样吧,您先和郾城市刑警支队的人联系吧!”

    打完电话,殷老板的心情忽而又不好了一些。

    古寺禅室内,刚刚还十分热闹的禅室里只余二人和茶烟渺渺。

    许久,有老道的声音响起:“这孩子不错,不枉费你这般襄助。”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新加的微信消息,这殷小子倒是知恩图报,知道拐过清业来找他。

    清业闻言,脸上依然是那种慈悲为怀的笑容,他捋了捋胡须,并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而是看着刚才陆皆坐的位置,一时间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鞋什么。

    “哦,对了!”老道一拍大腿:“那姓陆的小子,是不是与殷小子有些缘法,老道多年来请人喝茶无往而不利,独独他一口就回绝了老道!”一脸的不开心。

    ……清业大师握着佛珠的手一顿,心道你煮茶这么难喝,那味道整个梅园都飘散了,以往那个小辈不是被你灌下去的!

    第14章 绕过

    刘天王名字叫做刘成生,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娱乐圈典型的晚婚晚育代表,四十岁和小自己十岁的圈外女友结婚,婚后第二年便有了孩子,便是这个被拐走的孩子。

    刘成生夫妇很疼爱儿子,本来还想再打拼几年的刘成生甚至为了照顾儿子推掉了参演大片的机会,等到儿子大了一些,两人带着儿子去了魔都新开的游乐园游玩,孩子……就是在游乐园丢的。

    殷参的记性很好,当初孩子丢的时候是六月份,因为是去游乐园,所以照了相,刘天王夫妇为了找孩子,首次公开了孩子的照片,那段时间能喘气上网的都见过这孩子虎头虎脑带着帽子欢笑的照片。

    他再看了看手机上这张偷拍的照片,这亲生父母看到,该有多伤心啊!

    殷参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对面一如既往淡定刷手机的陆皆,又默默地换了方向,好像自从他送了手机,两人说话就更少了,果然网络是阻隔人与人交流的毒瘤。

    殷老板想了想,自己也……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只可惜,殷参也没有玩太久,因为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正是先走一步去当地部署警力的刘正。

    “殷老板?”

    “是我。”

    “那个……我接下来说的话,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刘天王……本来我是让他先去郾城找您的,我知道您有事情要做,可是他好像……找了港城当地的什么江大师,现在已经和我们汇合了,您看……嘟嘟嘟——”

    殷参已经挂了电话。

    倒不是生气还是其他,而是……哎呀果然还是好气哦,殷爸爸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陆皆,逼着好性子魔君抬眼看他,他才苦逼逼地求安慰。

    陆皆一下子就笑了,该,你也有今天!不过这种绕过人自己直接过去的行为,确实挺打脸的。虽说是为了儿子的下落迫不及待,但通知一下道个谢总可以吧。

    “好了,别气了,你身体不好,不是说不想开年就开工吗?”

    殷参闻言却更加气了,他本来就是个十分任性的人:“不,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去了,我倒要看看这什么江大师,是镶金的还是带钻的!”说完,还附带一个阴惨惨的笑容。

    **

    殷参和陆皆到达小山村当地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初五了。殷参身体不好,他又不喜欢坐飞机,所以一路都是坐火车卧铺过来的,不过因为有了陆皆牌灵力供养器,下车之后,他的脸色看上去尚且不错。

    两人并没有急着去找刘正。

    踏足这个叫做房县的小县城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殷参摸了摸肚子,果断拉着人进了一旁的小饭店。镇子比较偏僻,大过年还开的饭馆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你要吃什么?”

    陆皆看了看墙上简陋的菜单,开口:“一份牛肉面,再来四个水煎包吧。”

    “那我要一份小馄饨好了。”

    东西很快就上来,出乎意料地很实在,味道竟然也十分美味,殷参不由地竖起拇指夸老板好手艺,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蜡黄的脸,闻言笑着说:“好吃啊,小伙子你就多吃点!”

    一来二去,反正也没有多少客人,老板觉得这小伙子不错,索性坐下来陪他聊天。

    “你们年轻人真是,这大过年的出来活受罪,这里的山景哪里有什么好看的……”

    殷参假装是和同学出来趁着假期出来徒步旅行的,老板半点不疑,还颇又经验地指导了两人一番。

    “可是我听网上说,房县的山连绵起伏,特别是李家村附近,那更是险峻非常,我和我同学是摄影系大四的学生,其实是准备做毕业设计的。”说完,他还十分腼腆地笑了笑。

    李家村,就是李传家口中的小山村。

    殷参长得好,笑起来还有酒窝,惯来得中老年喜爱,老板一听,拍桌子就开口:“那肯定是有人骗你了!那李家村,我也去过,我们房县已经算是穷乡僻壤了,李家村,那里不行不行!听老板一句劝,别去了,要真想去爬山,隔壁柳县的柳公山倒是个不错的去处!”

    老板说完,犹觉得不够,便小声开口:“而且啊,我听说这李家村啊,邪门得紧,据说没有村里人带着,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村子在哪里!就是进了村子的人,没有人带着,那也找不到出路。你说邪门不邪门,所以小伙子还是别去了!”

    就差说你这么年轻,活着不好吗?

    拉拉杂杂吃完一顿中饭,殷参和陆皆出来,已经差不多打听了一些关于李家村的消息。

    和刘正说的一样,交通闭塞,除了必要的生活物资,并不与外人联系,如果有人从李家村离开,便永远不会再回来。不知毫不眷恋还是什么原因。

    这个村子,就像是被现代社会无情地抛下了一样。

    等到找了个落脚的地方,殷参就给刘正打了电话,只是可惜电话一直打不通,让他不由地有些担心。不过刘正身上带着他送的铃铛,既然没碎,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刘正此刻正在前往李家村的路上,应该说……他们已经在这片山脚转悠小半个小时了,愣是最专业的探测地形的人,也没办法,设备也没有办法使用,这里的磁场十分紊乱。

    倒是那个刘天王带来的江大师,这会儿拿着罗盘,左晃晃右晃晃,时不时还弯下身体碾一碾土地灰,似乎发现了什么,最后终于一副了然的模样。

    后面的跟着两个跟班立刻拿出白手绢替他擦手,看得他眼睛直抽抽。

    这……大师,不知为何,刘正突然觉得殷老板都不矫情了。

    刘天王这次带了不少人来,不过考虑到山村的位置不便,便将老婆托付给经纪人许梦照顾,自己带着大师和保镖跟了过来。

    “大师,如何?”

    “幸不辱命,刘先生,若非是老朽通晓些小艺,倒是险些被这阵法所迷惑了!”

    刘天王一听,立刻大喜:“还愿大师出手,事后定有重谢。”

    刘正:……

    第15章 铃铛

    刘正这次过来的行动并不顺利,他在市里协调了两日,当地只答应调派给他四个干警,这还是看在当事人是刘天王的份上。毕竟涉及“诡案”,即便有天师助阵,大多人也不愿意掺和。

    然而,直到日落西山,刘正依然没有看到李家村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妙。

    在经历过那一夜之后,刘正已经充分明白了天师的杀伤性,就像殷老板,虽然平日里咳咳嗽嗽是个陈年老病号,但发起威来,说实话他还是有些怵的。然而……大师,说好的破阵呢?我仿佛觉得你在逗我!就是本来十分恭敬的刘天王,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起来。

    “大师,您、破阵了吗?”

    “放心,这阵颇有些棘手,待老朽找出这阵眼,定然一击破之!”

    “……”

    如此,又半个小时过去,刘正心里已经开始狂刷“妈卖批”的时候,只见本来在空地中央打坐的江大师突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血沫子都溅到他裤管上了。

    “……”

    四个干警站在刘正身后,看到此景眼睛里的恐惧愈发加深,此刻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周围是枯寂的山风,又是黑夜呕血,就是科学主义世界观,在此刻都有些动摇起来。

    四人本就是本地人,李家村的传言也听过那么一耳朵,如今回味起来,佐着山风,连肺管子里面都凉透了。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两个跟班立刻上前。

    而刘天王也着急地开口:“大师,这阵法?”

    恐惧,瞬间笼罩。

    只见江大师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在手电的苍白照射下,颇有种惊悚的感觉,吓得他不由地倒退了一步:“大、大师,您……”

    江大师的脸色确实并不好看,但他破阵被阵法反噬,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即便是门外汉,也知道此刻破阵失败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起来,最难看的还是刘天王。

    “大师,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钱不是问题!”

    只可惜,此刻就是装逼界的扛把子江大师,都不敢应承这句话了,事实上他已经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这点子这么硬,他干嘛上赶着大过年地来寻晦气啊!

    最后张了张嘴,只干巴巴地说要调息内息,容后再议,大不了他……

    刘正闻言就十分暴躁了,还以为刘天王能够请来的大师绝对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至少也该有点真本事,所以他才大着胆子过来,却没想到这么菜,连个阵法都不会破。没有这个金刚钻,你出来混,你这是在玩火啊!旁友!

    他有些急躁地挠了挠头发,这会儿山里的气温急剧下降,他们又没有带粮食,车子停在进村的路上,手机也没有信号,简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刘正伸手进外衣口袋里掏烟,却无意中碰到一个金属物质,他拿出来拿到手电的光下,就看到一个黄澄澄的铃铛。

    鬼使神差地,他用手摇了摇,竟然出乎意料地有了声音,刘正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有邪祟!妈呀!

    黑夜,空寂的山麓,忽而有一串铃声,几人纷纷朝着刘正看了过来,最先惊讶的是号称在调息的江大师:“这是法器!你怎么会有这般贵重的东西!”他虽然修为不咋地,但到底入了行,法器还是认识的。

    刘正:……

    “这位警察小哥,可否将此物借老朽一观,实不相瞒,此次出行老朽以为只是寻子,故而并未携带法器,如果又了此物,老朽有八成的把握破阵!”眼睛里带着对铃铛的贪婪渴求,就是黑夜都遮挡不了。

    刘天王一听,立刻眼睛一亮,这时候已经不是找村子的问题了,先出去才是正经事,立刻开口,说是可以买,钱不是问题。

    刘正看了看几人的眼睛,无不是这个意思。

    他心中叹了口气,第二次后悔没有等殷老板过来再行事。这般想着,他就将铃铛递了过去,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铃铛在他手里也只是一个铃铛而已。不过法器……很珍贵吗?

    江大师看到铃铛,一把就握在了手中,立刻十分开心地研究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是法器的缘故,铃铛忽而在某一刻飘荡在了空中,姓江的大师似乎驱使着铃铛,还十分吃力,是不是发出阵阵的闷哼声,铃铛在空中不停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是刘正曾经带着它,骑着摩托追赶吕梁乘坐的车一样。

    铃铛飘在半空中,似乎有所感应,飘荡着便往前方而去,江大师脸色立刻苍白起来,眼睛却是闪亮的,整个人却是不由自主地跟着铃铛前行,几人没法子,也带着东西跟上。

    李家村村东一座简单的平房里,有人坐在炕上打坐,忽而睁开了眼睛,望向村外阵法的方向,眼睛中闪过一道疾光,出门往外走去。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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