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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之三世不相离 第3节(1/2)

作品:《华颂之三世不相离

    进入华国之后,所有的郡国俘虏都被处于墨刑。脸上以匕首刻上“囚”字。以示俘虏身份。可唯独只有文臻漓,并未处于墨刑。

    文臻漓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些郡国俘虏认得文臻漓是郡国第一琴师,在见到文臻漓并未处以墨刑,便是投去愤恨的目光,就好似文臻漓是叛国通敌的贼子一般。

    “此人为何不被处于墨刑?”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低沉的声音,询问道。文臻漓缓缓的抬起眸子,望着来人。只见来人身着一身铁甲,大约三十余岁的模样。

    旁边监视文臻漓的人见到来人,急忙上前行礼,随后坦承道,“禀报大将军,君上吩咐,此人与其他郡国人不一样,不得伤害半分半毫。”

    这大将军一听,就是微微一挑眉,打量了文臻漓几眼,似乎想看文臻漓到底有何本事,竟是得到华政如此赦免。他心中隐约觉得,此人对华政必定有着不寻常的联系。

    且眼前此人,神色虽然清冷,容颜却是俊秀过人,肌肤雪白,没有女子的阴柔,但竟是比女子更加美艳动人。

    “呵,此人毕竟是郡国人,如何能有特例来?来人,不得放过一个郡国人。”这名大将军冷冷一笑。一想到此人与华政有什么关系,他如此对待,华政必定会气恼罢?若真有此事,他心中就觉得有几分痛快。怕是那华政,目前也不敢动他。

    听见大将军如此吩咐,所有人都犯难。这大将军不是普通身份,他乃君上的兄长,手握兵权,只是这些年未有什么造反的迹象,才会一直待在军中。

    其他的皇子只要有起造反之心,没有任何留情,就是直接处死。如此的阴戾手段,自然是让人对现今这位君上心有忌惮。而眼前这名大将军,是君上剩下的唯一兄弟。

    虽然大将军发话了,却还是无人敢动。君上若是怪罪下来,自然不是怪罪这名大将军,而是他们。他们可担不起。且,他们也不是这大将军手下,不必太过忌惮这大将军。

    无人动弹,那名大将军如何不知众人心思?心中唾骂一声,便是一把夺过旁人的匕首,竟是亲手在文臻漓脸上刻字。

    文臻漓只是秀眉轻蹙,并未再有其他的神情。眸子里依旧是清冷,似乎这在脸颊上刻字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所有人都知这名大将军心中对君上有恨,见到此般情况,也不上前阻挠。众人想着是如何应对发怒的君上,对这大将军的举止,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反正有人担着。

    只是,他们低估了华政对文臻漓的重视。

    当文臻漓被带到华政面前,华政见到已是满脸猩红的文臻漓,心中就是凉了一半。

    “寡人不是吩咐过,不许伤他一分一毫么?如今这副模样,又是如何回事?!”华政恼怒的一挥手,便是将一旁怯生生站着的士兵打出了几丈远。

    其他人见状,赶忙跪下,声音颤抖的道,“这乃大将军执意刻上的,我等拦不住……”华政懒得听他们解释,便是打断了,“来人!”

    随后从外边走进来几名侍卫。华政眸子里尽是阴戾,只听他冷冷的道,“将这些废物斩了。”虽然他懒得听这些人解释,不过他也听明白了,在先生脸上刻字的人是谁。

    众人没有想到,竟然就是这么一件事,他们都以为可以将罪推在大将军身上,君上不会迁怒于他们的事情,竟是惹来的杀身之祸。

    “还有,传御医过来。”华政加上了一句。

    替文臻漓松绑之后,华政缓缓上前了一步,轻唤了一声,“臻漓先生。”听到这声叫唤,本来一直低敛着长睫的文臻漓,才抬起眸子来,望着眼前的华政。

    与十五年前的华政不同,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华政,锋芒毕露,容貌成熟了不少,眸子里的阴鸷却是让人害怕。虽然之前已经隐约知晓华政日后必会变成这般,文臻漓心中还是难免有一丝悲凉。

    他见华政走进之后,就是轻轻一抿薄唇,迅速的将自己的发簪抽出,紧握在手心之中,朝华政的心口处刺去。

    华政没有想到文臻漓竟然一言不发,对他起了杀意!不过,虽然文臻漓此举十分突然,但是文臻漓毕竟是孱弱之人,对于习过武的华政来说,想要拦下,简直是轻而易举。

    “先生此举何意!”华政感受到文臻漓的杀意,心中隐隐起了怒意,只是眼前这人,是他朝思暮想之人,他即便有怒,也不愿发。他一扭文臻漓的手腕,想文臻漓松开手中的发簪。

    可是,就算感到疼痛,文臻漓竟是不愿松开手。

    “君上!君上!”旁边的人对这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现在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将文臻漓手中的利器夺过来,随后将文臻漓制住。

    “退下!放开他!”华政低沉的一吼,神情阴鸷得让人胆战心惊。似乎察觉到众人心中有非议,华政便是继续阴戾的道,“不退下者,死!”

    没人敢忤逆这位君王,所以急忙放开文臻漓,乖乖的退下。只是他们依旧留在殿中,以防文臻漓又作出什么危险的举止。可是华政明显是想让他们滚出去,见他们还留在殿中,就是恼怒的又低吼了一声。

    没一会,这大殿之中,就只剩下华政与文臻漓两人了。

    华政望着跪坐在地面上,一言不发的文臻漓。文臻漓低敛着长睫,让人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神情。

    “先生,你也与他人一般,想致寡人于死地么?”华政语气中隐隐还有着怒气,并不是对别人,而是对文臻漓。

    听到华政这句话,文臻漓竟是抬起眼帘,望着眼前的华政,缓缓道,“我乃郡国臣民,虽是亡国之民,却还是知晓国仇。”

    华政听到他这番话,蓦然大笑起来,随后咬牙切齿的怒道,“好!你很好!”

    悔不当初

    文臻漓听见华政如此大笑,其中的愤怒他也听得出来。只是,他早已摒除自己很久以前对华政的宠溺,这时候的华政,与那时候的华政已然不同了。

    文臻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与华政印象中的那抹温暖的笑容不同,而是带着几分嘲讽。只听文臻漓凉薄的道,“你要么,现在就将我杀了。若是留我性命,我日后必定还是会动手杀你。”

    华政眸子闪过一丝凛冽的气息,便是上前,伸手扼住文臻漓的颈部。只见他阴鸷一笑,道,“先生,寡人绝对不会杀你的。自然,你也别妄想自刎。你的性命只能是寡人的。”

    说罢,华政便是俯□,掠住文臻漓淡色的薄唇。十五年了,他朝思暮想这人十五年了。可是这人即便是十五年未见,竟还是未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想念!

    他以为自己已经在这个人心里占有一定分量了,可是这人竟是如此凉薄,能将一切忘得干干净净,对一切都不在乎!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强行直接将这人束缚在身边,让这人哪都不能去!

    文臻漓一惊,没有想到华政竟然会作出这般举动来。他紧紧咬着银牙,不让华政有任何的机会趁虚而入。

    对于不能文臻漓如此紧紧的咬着皓齿,华政颇为恼怒。一怒之下,他就是将文臻漓压在身下,扼住文臻漓的下颌骨,就是要强制文臻漓张开双齿。

    文臻漓依旧紧咬着双齿,眼神带着几分愤恨瞪着华政。可是即便他再怎么紧紧咬住,可敌不过华政的手劲。华政几乎是要将他的下颌骨捏碎一般。

    待文臻漓松开双齿,华政就是刻不容缓的覆上去,直接探入里面,缠住文臻漓的软舌。他从未见过先生露出恼怒的神情,可是现在这个神情,就是因为他而展现的。

    他以前,明明是众人之中最特殊的,能得到先生的宠溺。如今,却未想到竟是变成被先生憎恨。反正现在先生已然恨他了,他也不必再不舍什么。只要能将先生束缚在身边,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他华政可以不要。

    蓦然,华政起身,狠狠的撕下自己衣衫上的丝绸,缠绕住文臻漓双手的手腕。随后他又再一次撕下一布条,揉成团之后,直接塞入文臻漓的口中。

    他绝对不会让先生有任何的机会自杀,先生只能是他的,只能属于他!无论谁都不能夺走,即便是先生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权利!

    “先生性子如此刚烈,若是政儿作出这般事,不知先生会如何?”华政轻轻的笑着,声音很好听,可是却宛若刀子一般,在一点一点的剜着文臻漓的心。

    华政带有薄茧的指腹,缓缓的在文臻漓的衣襟内游走。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好似在抚着什么宝物一般。随后他的眼光落在文臻漓脸上的血痕,心中隐隐一疼。

    先生容颜本是如此俊秀,竟是让那该死的家伙刻上了字。日后,他必定要那家伙以死谢罪!就算是他的皇兄又如何?只要敢伤先生半分半毫者,就要以死谢罪!

    华政缓缓抚着文臻漓脸上的血痕,感觉并不好,让人恨不得让这个“囚”字从文臻漓的脸上消失!文臻漓因为华政的轻抚,微微蹙起秀眉来。

    只是华政现在已经不愿去看他是什么表情,俯□来,就是伸出舌,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脸颊上的血迹。那细微的疼痛传了过来,他便是撇开脸。

    华政对于文臻漓的这个举动,似乎也懒得去理会了。他细细碎碎的吻,由脸颊,进而落在文臻漓的颈窝上。文臻漓的衣襟早被他解开,吻完颈窝之后,他就是亲吻那漂亮的锁骨。

    文臻漓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衣物的遮蔽,甚至还有几分凉意。他心中一怔,随后翻腾起怒意、恨意、悔意什么情绪都有。再然后,一切归于死寂。

    他放弃挣扎,因为他知道那于事无补。他的眸子望着一旁,清冷得没有任何神情。任由华政作甚么,他依旧无动于衷。

    华政自然也发现了,无论他作甚么,文臻漓竟然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觉。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可是,怒意却是占了绝大部分。

    “既然先生如此,政儿也不必再白费力气。”华政的笑声里带着隐隐的怒意,既然前戏无用,他自然就不必再做。他手指深入文臻漓的□,文臻漓只不过是秀眉轻蹙,竟是连一声都不吭。没有恼意,没有反抗,若不是轻蹙了秀眉,他就像一个死人。

    华政见此情况,心中一疼,缓缓将手指收了回来,脱下自己的外衫将文臻漓光洁的身子一裹,便是厉声喊道,“来人啊!”

    此声一落,便有人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瞥了一眼现场的情况,却是急忙低敛了眼眸,不敢多言,“君上有何吩咐?”

    “寡人方才不是让你们去寻御医了么?人呢?!”华政心情极为不好,语气比平时更是重了许多,甚至有几分杀意,让人心惊。

    那宦官双齿打颤的道,“就就就就在外面,小的即刻去唤高御医进来!”说罢,就好似见到鬼似的,赶紧跑了出去。

    文臻漓见华政就此罢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宛若一潭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举止。他后悔自己当初在路途中,没有咬舌自尽。他后悔自己那时,竟会想着即使见一面也是好的。他后悔自己那时,对华政有了情愫。他后悔自己那时,放过华政。

    他恨自己,恨自己所作的一切!

    与君同生

    双腕被粗绳紧紧捆绑着,被分向两旁。文臻漓跪坐在地上,低敛着长睫,紧紧抿住双唇,不愿作出一分一毫的让步。

    旁边有着几名宦官,一人紧紧捏着文臻漓的下颌,想逼文臻漓张开嘴。可是奈何已经过了三日,却是对他没有任何法子。这期间,他可没少想要咬舌自尽,却是被人阻挠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晓,没有人能承担文臻漓死掉的后果。若是文臻漓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要陪葬!他们不是傻子,从这几日中就可看出君上对这人的纵容。

    那阴戾的君上何时这般容忍过一人?除了眼前这名男子,在这世上或许寻不到第二人了!所以,他们绝对要防着文臻漓自尽。因为他们自己的性命和文臻漓的命息息相关。

    “先生,请你进食罢。”一旁有几名女子,端着膳食,苦苦哀求着文臻漓。可是文臻漓连眸子都未曾抬上一抬,已经抱着必死的想法。

    他知晓身旁这几名女子的身份,是郡国人。华政这几日总是想着法子让他进食,可是他已经一心求死。

    宦官强制的让他张开嘴,同时郡国的女子在一旁苦苦哀求,梨花带雨,却是依旧未让他松动一丝一毫。

    “如何?”华政不知何时过来了,低沉的声音,缓缓询问着一旁的宦官。那名宦官紧张的跪在地上,急忙答道,“君上,已然三日未进食了。无论用何法子,都不行。”

    华政微微一蹙眉,就是一踹那名宦官,怒道,“没用的东西!”三日未进食!先生身子本就孱弱,三日不进食,再这般下去,必定会……

    华政转过身,朝文臻漓走去,只见他缓缓的蹲□来,伸出手捏住文臻漓的下颌,让文臻漓抬起头来。这人明明已经面色苍白,全身无力,可是竟还是紧紧咬着银牙,不愿放开。

    “先生,你若是再不进食,寡人可不知会作出何事来。”华政冷冷一笑,似乎已经准备好作出什么事情逼迫文臻漓进食。可是文臻漓不想理会他,缓缓的合上双眸,不愿看华政作出什么举止。

    华政见文臻漓竟然阖上了眸子,心中一恼,站起身,狠狠的一挥衣袂,喊道,“来人!把这些没用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众人心本就是提在嗓子眼里的,听到华政这句命令,当下就是急忙跪下着磕头,哭着求饶道,“君上饶命!君上饶命!”

    那几名郡国俘虏的女子听到华政竟然要杀了她们,急忙也是磕头求饶,“请君上饶命!”其中有一名女子对着闭目不言的文臻漓喊道,“请先生替我等求情罢,请先生救我!”

    外面走进来几名侍卫,上前就是制住这些宦官与女子,便是要拖出去。君上如此作为他们也习惯了,自然做的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的迟疑。

    “请先生饶命!请先生饶命!”众人终于发觉这名男子是关键,齐齐的向文臻漓求饶。

    文臻漓本是闭目不愿见这等场面,但是听到如此的哭求声,他缓缓的睁开眸子,长长的叹了一声,气若游丝的道,“放了他们,我进食便是。”

    虽然文臻漓的声音很细微,但是华政听得分明。他抬起手,让那些侍卫停下动作。只听华政道,“既然先生开口,寡人便饶了你们。退下罢。”

    “多谢君上!多谢先生!”那些人急忙磕头,谢恩之后,急忙退了出去。这个地方,能快点逃离便快点逃离。只是,他们这次好不容易捡回了小命,不知下次是否还能如此幸运。

    待众人退下之后,殿内又只剩下华政与文臻漓。华政正襟危坐在文臻漓的身旁,端起一旁案上的清粥,轻轻一笑,道,“先生,政儿喂你可好?”

    在两人独处之时,华政就会敛去自己君王的凛冽,与以前一般,亲昵的语言,似乎是有意的。文臻漓轻轻抿了抿淡色的薄唇,并没有回答。

    只是当华政轻轻吹了一下勺子里的粥,递到他唇边之时,他会缓缓张开嘴,如数吃下。吃了第一口之后,他便轻启薄唇,问道,“那些人,你不会食言罢?”

    “自然不会。”华政依旧轻轻的笑着,宛若以前那天真的模样,只听他继续道,“只是,若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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