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之最佳夫夫 第16节(1/3)
作品:《网配之最佳夫夫》
陶然:“……其实我还没想那么长远的事情。”
树其琛笑了,他捏捏陶然的脸颊:“那就好,乖。”
虽然叔叔阿姨回来了,可这段时间台里确实忙,暂时抽不开身,所以时间还是只能往后拖,现在陶然简直比台里的任何一个同事,还希望能早点招到人。
后续台里的节目也会需要主持人露脸,所以这次招人也会比较注重外形条件。其实这一点,陶然倒觉得要求不用那么严格,台里经常有明星歌手来,就算是土包子,在接触一段时间后,也会慢慢变得时尚起来。
每天陶然都会去人事那边问一问进展,投简历的人也挺多的,可真没几个能通过的。在这期间,陶然的策划都已经通过了,在早上、中午、深夜档以后,都会播出那名学生的广播剧,播出的剧集则还需要再商量一下。
因为这部广播剧加起来,也有十几期,简直跟连续剧没什么区别。
最后,在陶然的日夜期盼下,台里终于招到人了,就是陶然联系过的那名广播社社长舒皓,舒皓个子在台里算高的,只不过比起陶然来,还是要矮了一点,这让陶然很是得意。
有了新来的小朋友,肯定是要办个迎新活动的。
因为大家主持的时间是相连的,除了凌晨一点以后,不管什么时间段聚,总是会少一个人,所以要凑齐人聚一次也挺麻烦的,麻玉达前辈不想太麻烦,就干脆让大家把迎新和送别一起办了。
陶然是不知道麻玉达前辈在台里来了多久,反正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久,他这么一说,也就没人反对。
晚上依旧是陶然在做节目,不过这次跟以前有一个小小的区别,是麻玉达和他一起主持。
麻玉达这次带了自己的cd过来,他拍了张照片发到微博上去,台里不少同事转发了,陶然也去转了一发。
这段时间他经常和麻玉达主持,所以两人都有点默契,而且让陶然遗憾的是,他发现他和麻玉达竟然很合拍,可惜才刚发现,对方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晚上的节目难免有些伤感,哪怕麻玉达是笑着和陶然聊天的,等时间快到一点时,几个同事就在直播间等他俩,麻玉达就开始说起了电台里的每个同事,说到后面,几个同事也干脆走了进来,大家一起聊天回忆。
听众们也这才发现,原来麻玉达要离开了。
麻玉达毕竟不是深夜档节目的主持,最多也就是帮陶然代过几次班,所以陶然的听众并不是特别知道麻玉达这个人,但是有人要离开了,离开就意味着悲伤,所以听众也感同身受。
节目是在麻玉达放的歌曲中结束的,对于听众来说,是一个节目的结束,对于陶然等人来说,这只是送别会的开始。
大家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k,平时大家都是争着要唱歌,可今晚唱歌的人少,大部分还是在聊天说话,回忆往昔,而且一反常态的很多人都喝醉了,听到这些人酒后真言,陶然才发现,原来麻玉达竟然带过这么多人,台里也曾经来来去去过那么多人,他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
麻玉达就坐在一边安静地喝酒,有人拿酒敬他,他也一点不推脱地干了。甜姐平时特爽朗的人,在敬完酒以后,就抱着麻玉达哭起来了,说起两人搭档的时候,以及平时对方对她的照顾等等。
陶然听着听着,眼神就不由落在甜姐身上,他是知道的,对方是不婚主义者,没想到……居然喜欢麻玉达前辈。想想也是,麻玉达也算是优质单身男了,只是,甜姐告白的时间也太迟了,在人都已经选择离职以后才说。
大概是没勇气,怕被拒绝,想着对方都要离开了,才鼓足勇气把这番表白说出来,因为再不说,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看上去像是圆一个心愿,可心里肯定还是多多少少抱着期待的,所以当听到麻玉达依旧温柔的声音后,甜姐眼里的希望星光也就熄灭了。
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跟拒绝也没什么区别。
等大家都敬得差不多了,陶然也倒了杯酒走到麻玉达面前,他弯起眉眼——大概他是所有人中,表现得最不悲伤的一个人了——语气里带着点元气:“前辈,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希望你以后依旧开开心心的。”
很官方的一个祝福,可这段时间两人相处下来,多少也有点默契,所以陶然一点都不担心麻玉达前辈会理解错他的意思。
麻玉达也跟着弯起眉眼,他笑眯眯地跟陶然碰了杯,然后干掉:“要抱抱不?”
过来敬酒的,不管男男女女,基本上都跟麻玉达拥抱过,陶然也不例外,刚一点头,就被麻玉达给抱进怀里,对方的手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收紧抱着他的手,像对其他几个同事一样,在陶然耳边小声说起话来。
“我喜欢你。”
“……这个同事。”
“前辈,这个笑话不好笑。”陶然淡定道。
☆、第60章 (加更)
第二天还要上班, 所以大家也只是聚会到三点就散了, 陶然没喝多少酒,在把其他同事送走以后,这才慢悠悠地打算打车回去。
想到那次下雨, 陶然犹豫了下,还是给树其琛打了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了电话, 不等陶然说话, 树其琛就抢先道:“在哪儿?我在马路对面。”
陶然往马路对面过去, 果然看到树其琛的车, 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树其琛就张开手抱住他,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自从两人有过亲密接触后, 对方就热衷于跟他的所有肢体接触。
陶然也没躲, 甚至主动回应, 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下, 他伸出双手抵在树其琛的肩膀上:“不, 不行,这还是外面。”
树其琛也顺从地退开了一点, 不过很快又再度抱住陶然, 然后嘴唇停留在陶然的脖颈处,细细的舔吻:“我等了你很久。”
陶然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笑着说道:“别弄, 不能留下印子。”
树其琛这下才终于把头抬起来,与陶然对视:“你可以戴围巾。”
“台里有空调,比外面要暖和多了,戴围巾不正常。”
“那就穿高领毛衣。”
“我没有。”
“那就穿我的。说起来,你是不是都没穿过我的衣服?我都穿过你的睡衣了。”
陶然忍不住反驳道:“你穿我的衣服,是因为我家里没有你的衣服。我为什么要穿你的?”
“我还是先开车回去吧,”树其琛顿了下,在过了一个红绿灯以后,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可见他对于刚刚的那句话的确是挺介意的,“很快我们就会有一个共同的家了,你可以多考虑下我们两个同居的事情,比如,在卫生间装一面大镜子。”
“然后让你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日的?”
树其琛笑了笑,高深莫测地摇摇头。
陶然又说:“或者看我是怎么被日的?”
“你在这个问题上还挺坦然的,可真要做了,你又会害羞。”两个人后来又做了几次,显然陶然喝醉酒以后的样子会更加坦诚,也会更可爱。
“那我清醒的时候你就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了。”
“……当然,你害羞别扭的样子更加可爱。”
“你现在这么说已经无法阻止我改变主意。”
看来有了亲密接触后,被改变的不只是树其琛一个人,还有陶然。至少陶然在聊到床上的事情时,鲜少有吃瘪的情况。
因为聚会时间比较晚,树其琛第二天还要早起去忙,两人洗澡的时候就一起洗了,树其琛说是为了节省时间,可两人一起洗,难免会有些激动,等互助一波结束后,时间都快到四点了,也不知道是一起洗更省时间,还是分开洗比较节省时间。
陶然先上床,等树其琛收拾完也跟着上床后,他就把陶然身上的衣服给扒光,然后双手双脚地缠上来,他的声音在陶然耳朵边响起,黏黏糊糊的:“睡觉就睡觉,还穿什么衣服?”
陶然有些累,但还是强撑着呛回去:“避免半夜被禽兽做醒。”
这件事是真发生过的,树其琛因为晚上咖啡喝多了,半夜一直睡不着,再加上两人身体挨着一起,也没穿衣服。对方一开始还会担心把陶然给弄醒,可做到后面就来劲了,刚进入到底后,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也可能是,他就是想把陶然给弄醒。
陶然自然而然就被做醒了,他嘴里也不会骂太多难听的话,最后更是因为没睡够,做着做着就哭了,然后……树其琛就更来劲儿了,直接到天亮才放过陶然。
陶然虽然生气,但也很好哄,没过三天就消气了,然后就又被树其琛贴上来,不过他自己也挺享受的。
树其琛被暗示是禽兽后,也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儿,他锁住陶然:“难道我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可我想睡觉,你影响到我睡觉了,有必要的话,我们同居以后应该考虑再弄个客房。”
“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弄个客房。”
“如果你这样的话,那你以后只能睡沙发或者打地铺。”
“然后半夜再把你做醒。”
陶然猛地打开床头灯,从床上坐起来,生气地看着树其琛:“你现在就可以去沙发熟悉熟悉一下。”
树其琛也跟着坐起来,他抱着陶然,撒娇道:“我错了,你睡吧,我不会再说话了。”
然后陶然就躺下了。
“你真的挺好哄的,陶陶,我真幸运能遇到你。”
陶然闭着眼睛没有回应,然后树其琛就贴上来,亲了亲陶然的耳朵后面:“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做了。”
陶然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今天跟前辈他们一起出门了。”
“我知道,那个人叫麻玉达是不是?”
“嗯,我敬酒的时候,他跟我说:‘我喜欢你,这个同事’。”
树其琛的动作一下停住,他打开床头灯,盯着躺在床上的陶然:“那你呢?我不觉得他只是在开玩笑,他是用开玩笑的方式说真心话。怪不得平时他对你这么照顾,原来是对你有其他想法,只是没想到被我捷足先登了是不是?也对,毕竟他先认识你的嘛。”树其琛的表情也没多少变化,就是冷着张脸,看上去相当生气。
他们两个也不算多笨的人,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虽然看上去挺自恋的,可他俩的确也有自恋的本钱,而且,十之八-九对方就是这个意思,没什么好怀疑的。
可是麻玉达不喜欢男人啊,陶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树其琛,也没说话。
“你说话啊!回答我!”树其琛现在怒火攻心,手狠狠地拍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上——到底是舍不得对陶然动手,宁愿打自己——以前的事也忍不住拿出来说,“你身边的莺莺燕燕我就不说了——”
“我哪里来的莺莺燕燕?”陶然莫名道。
“贴吧里面的那些男男女女,以为我不知道吗?当然,你现在已经没在贴吧里面发言了,所以我也想要揪着这件事情说——”
“可你现在的这个行为不就是已经在揪着吗?你不说的话,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介意这件事。”
树其琛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氧气不够,脑子都转不动了,他摆摆手:“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不要想着转移话题了,苗诗海呢?苗诗海总是喜欢你的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我又不是二百五。”
“她没说喜欢我,而且我也跟她说过很多次,我跟你在一起,我们订婚的事没说。”
“为什么不说?”
“你现在就像一条日不到人的泰迪。”
“为什么不是狼狗?”树其琛手拍在脑袋上,低声咒骂了句,现在脑子都不清楚到跟陶然争辩到底是泰迪还是狼狗的问题上了,他转回正题道,“为什么不告诉她我们订婚了?”
不等陶然回答,树其琛又很快起身,从一个隐蔽的角落位置掏出戒指盒来,在陶然万分惊讶的目光中,说道:“本来还说想要等你自己发现的,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帮你说!”
接着,他又掏出手机来,对着戒指盒拍照,然后把盖子打开又拍了几张,直接发到微博上——“我跟@大树0128 要订婚了[撒花][爱心][亲亲]”。
——如果不是树其琛脸上的表情太冷,陶然大概会觉得对方是真的很开心。接着,他在树其琛的监视下,什么都不敢干,只能乖乖地转树其琛刚刚发的微博,并且配上甜蜜的表情,哪怕错一个都不行。
转发完了以后,陶然把手机丢到一旁,然后拿起盒子里戒指打量起来,手指在圆环上摸了又摸,本来一肚子气想要发的树其琛看到,默默地又爬上床,缩在被窝里。
“这戒指真好看,没想到实物做出来这么好看,”陶然手指捏着戒指,爱不释手,转而又扭头看向树其琛,语气欢快道,“要是能现在戴上就好了。”当然,这只是订婚戒指,还得等到回n市,现在戴戴也是可以的。
陶然看了眼树其琛的脸,对方还在生气,陶然心里有些失望,刚打算自己戴上,就被树其琛给拿过戒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戴在他的手指上,他捏着陶然细长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很好看。”他拉过陶然的手,在戒指上吻了吻。
“我也给你戴上,”他同样给树其琛也戴上,也在上面吻了吻,他的手和树其琛的手并排放在一起,陶然有些抱怨地说,“你应该等我们戴上戒指再发微博的。”
树其琛扫他一眼:“你之前还不想告诉苗诗海。”
“觉得没必要单独告诉她一个人,我又不打算邀请她来参加我俩的订婚。”
知道误会陶然的树其琛有些心虚:“现在……也不用邀请她,而且订婚的时候,我们可以再发一个。”
“有道理。”陶然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两人一时沉默了下来,都沉浸在和对方戴上戒指的幸福中,过了一会儿,陶然说:“我忽然有些睡不着,也许我们可以做点爱做的事。”
树其琛几乎立刻就懂了,反正两个人也没穿衣服,只是他刚要起身,就想起了什么来,就又重新躺下来:“等等,我们还有件事没有说清楚。”
“什么事比跟我做-爱还重要?”陶然立刻反问道,“你要是不行,也可以让我在上面。”
“你之前为什么特意提起那个什么麻玉达?”树其琛说道,这次他总算没有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对他也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觉得他也挺好的?遗憾你俩本来应该有一段的?”
陶然顿了顿:“你确定你想知道?”
树其琛心里一痛,还是忍住了表情:“没关系,你说吧,我承受得住。”
“是你自己要问的,那我就说了,”陶然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脸上带着一点复杂情绪,看得树其琛心脏狂跳,“你一直都不让我好好睡觉,然后我就想,那好吧,你也别想睡觉了。”
树其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虽然陶然没有明说,可他也理解到陶然话里的含义,不敢置信道:“所以?你说这个就是想让我难受、不安,然后睡不着觉?”
陶然点点头,心虚道:“我就是想让你也体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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