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叔叔? 第2节(2/3)
作品:《他是我叔叔?》
滑瓢似是看懂了鲤泮的疑问,接着道,“我已经让鸦天狗派人去通知牛鬼过来了,让你一个人去捩目山可没人愿意,虽然我是觉得这个主意真的挺不错的。”斜眼盯着还是面色如常的鲤泮,滑瓢微微叹气,要让这小子变脸还真是不容易啊,尤其是两个月前那件事过去以后。
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那您和母亲明天怎么过去?”
“哈哈哈哈~你个臭小子还会关心这事情呢!来来来,我让你看看咱们奴良组的庞然大物啊。”大笑着的滑瓢站起身来往天上一指,“因为有你母亲在,如果直接在天上飞,你母亲肯定受不了,所以宝船那家伙立刻申请让他带我们过去,说起来都好长时间没让他出来活动筋骨了啊,现在真是高兴得不得了呢!”
而顺着滑瓢的指尖看去的鲤泮就看到了名为宝船的妖船停泊在奴良大宅的上空,遮蔽了日光,木质的船身,两侧伸出的举手滑动着船桨,很有个性的妖船啊。“父亲,宝船有什么防护措施么?”
“这个啊,好像还真的没有呢。”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的滑瓢答道。
“那就交给我吧父亲,我从书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就有个叫防御阵的阵法,我试验过,效果还不错。家里也可以布置一个,可以的吧?父亲。”冷清淡雅的嗓音将询问的语气完全变成了陈述语气。
颇为无奈的扶额,滑瓢点头应道,“可以,随你弄,别把宝船和宅子拆了就成。”
歪歪头,鲤泮用着无神的双眼注视着滑瓢说道,“父亲您似乎不怎么信任身为您儿子的我?”
一旁的珱姬听了鲤泮这话立刻抬手拧了滑瓢的妖一下,下一刻便涨红了脸慌忙的收回手。收到“信息”的滑瓢立刻出声,“没,绝对没有。我是如此信任身为我魑魅魍魉之主的儿子的你。”
“自恋。”轻声吐出一个另滑瓢瞬间石化的词,鲤泮转身让鸦天狗带自己到宝船上去。
鲤泮花费了一大下午的时间才将宝船上的防御法阵做好,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鲤伴试了一下,就是让鲤伴全力对着宝船砍上一刀,当然结果是让鲤泮满意的,另奴良组众人吃惊的。要知道鲤伴现在的实力在妖怪界也能算是顶尖的了,然后他的全力一击却没有让宝船伤到分毫。不过鲤泮估算了一下,防御阵最多能接受鲤伴哥的全力一击三次左右。不过他现在能力有限,也只能先这样了,以后再改进也是可以的。
随后在鲤伴带着他的百鬼和妻子山吹乙女出去以后,鲤泮又开始了对奴良宅的维护,大大小小的防御阵做完都已经快凌晨,鲤泮回房后直接进到空间往开辟出来的澡池一躺,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
实在是今天消耗的力量太多了,制作最后一个防御阵差点儿吸干了他体内的力量,如果不是那些衍生的生病力保护着经脉,也许他还得经历一次疏通经脉的痛苦,收缩的经脉再打通真的是痛苦至极的,虽然他没经历过,但当初每次看到师傅自行疏通经脉时痛苦至扭曲的样子,他就不想接受,什么事情都是能避免最好的,干嘛非得拿着脆弱的脑袋撞钢铁般的南墙。
一觉醒来,刚从空间出来的鲤泮就看到跪坐在自己屋里的牛鬼,实在是牛鬼的气场太强了,想无视都不可能。
随后在牛鬼口中得知父亲和母亲已经出发了,而不想被鲤伴哥拉着痛哭流涕一番的他也最好现在就收拾好东西立刻跟他走。
而最终到底怎么样了,只能从某个怒吼中猜测一二。“牛鬼————”这一声呐喊真的是非常的撕心裂肺,众妖抖掉满身的鸡皮疙瘩,四散躲藏起来,弟控的某人现在很危险。
“鲤伴大人,鲤泮少爷是不会有事的。”温柔的嗓音响起,霎时怒火中烧的某人心中的火焰就被扑灭了。
“唉。”萎靡的点点头,鲤伴也不得不认清事实,就算现在他跑去捩目山也没用,小泮的决定他一向除了支持还是支持。
只是他真的不愿意小泮去受苦,修行这么苦闷的事情由他去做不就好了,小泮只要高高兴兴的生活着,做他想做的事就可以了。不过,做他想做的事?小泮想做的事也和自己一样吧。变得强大,强大到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保护自己所重视的人。
这样的话,他更不可以去阻止打扰小泮了。那样做的话,小泮肯定会生气的吧。虽然小泮生气了的样子肯定很可爱!他也要更努力的修行才是,为了作为哥哥的尊严!小泮那么聪明,肯定会很快追上自己的,虽然他的身体只是人类的身体。
而就在往后的日子里,奴良组迎来了俊秀的金发新人——脑袋漂浮在颈上,号称“常州的弦杀师”——首无。于此同时为了成为神佛一般的存在的木材商人山本五郎左卫门,利用不知从哪儿来的神器“百鬼的茶锅”以及“百物语”的故事连锁仪式来收集“畏”。
山本五郎左卫门利用收集来的“畏”使一些“百物语”中的妖怪实体化,还制造了名为“霸者之茶”(如同鸦o片,会让人上瘾)的特殊茶饮。随着时间的不断前进,掌控黑暗秩序的奴良组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鲤伴为了弟弟回来时能有一个安宁的栖身之处,带领着百鬼展开调查。期间,众妖怪以保护小少爷生活的地方为使命,各种拼命,各种热血,将山本五郎左卫门制造出来的妖怪清理一空。其实,使命不过是一个噱头,大家就是想打架而已。
紧接着,山本五郎左卫门派黑田坊等人前去刺杀鲤伴,不过反倒让鲤伴多了一个自称“暗杀破戒僧”伙伴。随后更是将山本的造妖仪式破坏,但是却造就了一个魔王山本五郎左卫门,因为将死的山本用沾着鲜血的手在造妖纸上写上了他自己的名字,被强大力量撕裂的身体几乎每个部位都变成了妖怪,而他的灵魂则进了地狱。
当一战结束以后,看到七零八落的房屋,鲤伴才想起来要给弟弟鲤泮一个安宁的居所,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哪儿算的上啊,连荒地都不如,至少荒地上还有茁壮生长的绿草。
“万幸的是家里没事,鲤泮做的防御阵不是一般的有效啊。是吧,乙女?”
“是,是的,鲤伴大人,鲤泮少爷很厉害呢。”勇敢的望着鲤伴的眼睛,乙女羞涩的说道,即使已经结婚了,她还是不好意思直视鲤伴大人呢。
“那是当然!那可是我的弟弟啊。乙女你叫他小泮就好了,不用叫他少爷的。小泮有跟我提过这个事情哦,说,乙女嫂子叫他小泮就行了。”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乙女,鲤伴慢慢的说着。
如果鲤泮在这里,肯定不得不吐槽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虽然他是那个意思,但是他没有直接说出来好不好。
当然,都说是如果了。而且就算鲤泮在这里,鲤伴也不可能听得到。吐槽这种事情,在心里默默的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草稿君的最后一魄,草稿君马上就要消失了,你们就没有一点儿不舍么?
☆、前往京都【捉虫】
狂风肆虐,豆大的雨点顷刻而下,噼噼啪啪,混着暴涨的溪水声和嗖嗖作响的树叶声,一片嘈杂。然而喜静的奴良鲤泮此时却站在这片交响乐的中央,手持木刀在暴雨中一遍
一遍的挥舞着,尽管从五岁开始他就每天做这个动作不下千遍,当然,都是偷着做的。
抹掉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也许是两者的混合物,鲤泮用妖力蒸干衣服和头发,感觉妖力快和书上那个叫中国的地方才有的名为内力的力量有异曲同工之效了。是的,就是妖力,不是魔力也不是修真所谓的灵力。
因为在到达捩目山的第二天从修炼中醒来的鲤泮就发现经脉中除了他本身的力量还混合了一些其他的力量,联想到鲤伴哥每次变身时的状况,鲤泮知道那应该是遗传自他的父亲滑头鬼的血脉的力量,这样想来他自身的力量可以隐藏的更好了。
找到又跪坐在和室内的牛鬼,今天开始他就可以正式开始和牛鬼的修行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才是他艰苦日子的开始。
险险避开牛鬼劈来的一刀,左手握紧刀柄向上一挑挡住再次攻来的利刃,抿紧薄唇,微微眯眼,刚才那一击完全没有挡住的压力感。一阵心悸,在攻击到达的前一刻鲤泮立刻偏头,感觉到右颊上的刺痛及液体的流动感,抬手一抹,看着指尖的微红,牛鬼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呢。
不过这样不是更好么,在莱特大陆和他交手的人更多的是魔法师以至于他的近战能力不能说很次,但是和牛鬼这样的强攻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其实要真打起来,鲤泮未必会输,毕竟如果使用他熟悉的攻击方式——运用藤蔓攻击——而牛鬼不曾见过这样的攻击也会没有防备,因此第一次交手的话,鲤泮可以说是稳赢。
然而鲤泮不可能用他熟悉的力量,而且现在他还必须抑制住在牛鬼的攻击到来之时凝气挥出藤蔓的本能以及在莱特大陆习得的其他攻击方式。真是不可谓不辛苦。
被牛鬼一刀劈飞,鲤泮痛苦的皱眉,现在这个身体太娇.嫩了。虽然在莱特大陆时他是类似于远攻的法师,不过因为师父不同常人的教导方式,他的体能比一般的法师要好的多,不至于这么被摔一下就疼痛难忍。
牛鬼也看见了鲤泮的皱眉的样子,不过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虽然他还是有那么一些的心疼和不忍,但是这并不能让他就此放水,不经历这些痛苦鲤泮怎么可以成长,不管做什么都是需要相应的努力和汗水。
抬手,剑指鲤泮,牛鬼冷酷的声音传来,“站起来,继续。”
一次又一次摔倒,一次又一次站起来,身上长长短短的刀伤,鲤泮唯一庆幸的是这个世界的刀和莱特大陆的刀不同,否则他身上的伤就不会只是划破皮而已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在鲤泮一次次被虐的体无完肤中过去了,两个月后的鲤泮基本能做到在牛鬼的攻击近身时很自然的用手中的刀反击,半年后他已经可以和牛鬼过招一段时间而不是单方面被虐了。
都说人在磨难中成长,鲤泮自然也不例外,不说一年后的他身高窜长了不少,尽管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的跟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差不多,在刀术上可谓是日行千里,现在的他已经和一年前那个只会挥刀的奴良鲤泮完全是两个人了。
每天和牛鬼过招基本上能打成平手,不过前提是两人不是生死相搏,当然如果是拼上性命的战斗,鲤泮也不可能只使用刀术。
今天是鲤泮离开捩目山的日子,因为牛鬼认为他已经没什么可教鲤泮的了,更多的是需要鲤泮自己去参悟理解。
一大早,鲤泮就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不过刚一开门就看见牛头丸和马头丸半跪在屋外,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你们这是干什么?”
牛头丸和马头丸对视一眼,马头丸小声的道,“牛鬼大人让我们跟少爷您一起去京都。”
静默了会儿,鲤泮点点头,既然是牛鬼的心意,他也没理由拒绝不是么,而且他其实真的不喜欢动手。
牛头丸和马头丸都是牛鬼组的成员,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被牛鬼安排成搭档,不过倒是能够很好的互补呢。记得第一次到捩目山的时候,自己可是被牛头丸嘲笑了好久来着,虽然他并没有生气,但是任谁都不会在自己潜心修行的时候身边总有个不停的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唧唧歪歪的人存在吧。
而每次打断牛头丸的自然非马头丸莫属,其实不算是打断,完全就是马头丸将牛头丸引走,引走的不仅是人还有那张损人的嘴。看着又被牛头丸骂的马头丸,鲤泮内心突然对马头丸升起了那么一丝的同情。不过鲤泮完全没意识到马头丸被骂都是因为马头丸接过了他手中的行李导致的!
“话说,他是怎么回事?”眼神示意马头丸看着前方全速前进的鲤泮。
认真的盯着鲤泮看了十分钟,看着牛头丸略带兴奋的眼神,马头丸慢慢的道,“少主怎么了么?”
一脚悬空另一只脚刚踩到树枝的牛头丸立马往后仰去,“砰——”的一声,被气到的牛头丸瞬间落地,一个翻身站起来跳到树杆上给了望向他的马头丸一个爆栗,“你是笨蛋啊!!!不明白还盯着他看半天!!!”
牛头丸的暴怒声引来鲤泮诧异的回视,真的是一个自尊心超强易怒的人啊。鲤泮虽然离牛头丸他们不近,但是他们的对方他可是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里的。牛头丸还真是别扭啊,他没有那么难已接近吧,想知道也不愿意直接问他么?回头继续前进,总会问的,依他的个性。眼底闪过一丝趣味,他俩在一起还真是活宝,赶得上纳豆了。
马头丸委屈的捂住头,撇撇嘴,“我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里能够怪我啊。”
“哼。”拍开某人的手,轻轻的揉揉自己打过的地方,牛头丸扭头说道,“好啦,我没怪你了。真的很痛么?”
脸红的点点头,幸好自己戴着面具,否则牛头丸就该看到自己的窘样了,“没,没事了。咱们快点走吧,少爷都离得很远了。”
“嗯。”拉过马头丸的手,牛头丸点头应道。
被牛头丸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住的马头丸盯着拉在一起的手看了半天,没挣扎也没说什么,倒是牛头丸一直扭头看着和另一边,不敢和马头丸对视。其实牛头丸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想牵马头丸的手,现在又不好甩开,不过马头丸的手跟自己比起来细嫩很多啊,明明大家练习量都一样啊,难道说马头丸背着自己偷懒了?回去得好好审问审问。
“啊——”一声惨烈的尖叫响起,两人对视一眼提速向前奔去,等到了森林外围就看到一座大红木桥,而他们的小少爷更拿着刀皱着眉盯着桥下溪水里的一名妙龄女子,互看一眼,纵身去到鲤泮身边。
马头丸看了看好像应该是生气的少爷,小声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压□体的不适,鲤泮恢复往日没有表情的样子,将刀回壳,“我以为那个女人有事去扶她一把,没想到她在我身上乱摸,让我很不舒服,然后我就一刀把她劈下去了,不过用的是刀背。”
“诶?!少爷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焦急的,马头丸围着鲤泮周围乱转,想拉着他检查检查又不敢。要是鲤泮少爷出了什么事,不说牛鬼大人会劈了他和牛头丸,就是他自己也得难受死,他对这个传言完全没有继承总大帅血统的人类少爷还是蛮喜欢的。
知道马头丸是关心自己,鲤泮冷着脸说道,“心里不舒服,还有,这里。”指指下.身。
“……”又一次红了脸的马头丸。
“……”看着桥下扑腾着的女人无语的牛头丸。
后面的事情,马头丸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去想了,牛头丸不会跟鲤泮少爷说这个问题,结果就是这个重任不得不担在他的肩上。想起鲤泮少爷一脸茫然纯真的望向自己的疑惑表情,马头丸感觉压力巨大,泄愤的把桥姬——就是那个招惹鲤泮少爷的女人——砍得七零八碎。然后就是一路上就在为鲤泮少爷解释各种各样的问题中度过了。
其实本来这事情应该由作为父亲的滑瓢或者作为哥哥的鲤伴引导的,但是那时候的鲤泮还是人类的身体,人类成年是十八岁,鲤泮那时候才十岁,都忘记说了,在捩目山修行期间,鲤泮度过了他十一岁的生日,礼物,就是任他自行安排时间。
因此就算要教导也该是早则四五年迟则五六年的事情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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