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命运之爱 第7节(1/4)
作品:《瑜洲命运之爱》
虽然心里这么恶狠狠地想,脸上还要表现出一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诚态度。我的妈呀!许魏洲,你非得把我逼出精神分裂了不可!
晚上,我跟着许魏洲来到饭堂。由于我左胳膊属于一等伤残,许魏洲就好心地帮我打饭。
“洲洲!你当我是和尚啊!为啥都是青菜,连个荤腥都没有!”我看看许魏洲的餐盘,不是吧!有烧鹅、鸡腿、多春鱼,还都是双份!你就气我吧!
“你吃不吃?不吃拉倒!”许魏洲威胁我。
“吃!……哼,黄世仁!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无奈,我也只能拿起筷子,慢吞吞地吃起白菜、生菜、西洋菜。
吃着吃着,许魏洲就把一堆烧鹅、一只鸡腿、一只多春鱼夹到我的餐盘里。
这种场景,我应该开心地笑。可是我鼻子却酸酸的,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对不起,洲洲,以前的我是混蛋,让你吃了半年的苦。我至今都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问,这半年你是怎么过的,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许魏洲,就算这辈子做牛做马,我也不再离开你!
“黄景瑜,明天就开始上课了,大多数都是专业课。你不许逃课,上课不许睡觉,不许抄作业。期末考试时,专业课至少要考80分。”许魏洲给我颁布了各种禁令。但在我听来,都是暖暖的关心和爱。
“好!洲,都听你的!”我幸福地看向许魏洲,心甘情愿地被他管教着。
“还有,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碰我那里。”许魏洲眼神闪闪躲躲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啊?你说啥?我没听清!大点声说!”我故意装聋作哑,装傻充愣地看着许魏洲。
“少来啊你!是不是欠揍啊?”许魏洲有点要假发威。
我边跑边喊,尽我所能做各种鬼脸,“来呀!来呀!我就是屁股痒痒了!”
我知道我跑不过许魏洲,我也没想真逃跑,我就慢慢跑,等着他抓我。
许魏洲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我耍宝卖萌,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许魏洲,一次欠你债,终生为你奴。
第29章 成长之价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大三的专业课特别多,日子就在紧张忙碌和偶尔亲亲我我中溜走。由于我和许魏洲选择了不同的专业方向,再加之现在是小班教学,我俩只有在上国际会计这门课时才能坐到一起。
一说起这门课,我就郁闷得脑顶要掉头发。从上第一节课开始,刘老师就霹雳扒拉地用英语上课,连个中文单词都听不到。教材是厚厚的一本英文书,作业是英文,据说连考试都是英文试卷,这可苦了我这个小地方出来的好学生。应试教育的弊端在这样的课上显露得淋漓尽致。我虽然高考时英语考了很高的分数,但是听说能力极差,现在完全听不懂刘老师在讲什么,只能靠提前看书预习。哎,这可苦了我了!高中时,老师一节课最多讲教材中的一页,到了大学可好,这些老师上一节课能讲几十页!为了完成许魏洲给我定的目标,我算是又重新回到了高中时光。
许魏洲比我还要忙。他上国际会计这门课倒是很轻松,因为他英语听说读写能力非常好。但是他选的是cga(加拿大注册会计师),大多数专业课都是英文教材、全英文授课。
我俩大部分时光都在院图书馆或校图书馆中度过,又不住在同一个宿舍了,亲密接触的机会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了!每天看着许魏洲性感的身材,认真学习的模样,天真无邪的双唇,我的浴火都要把我烧死了!再急我也得忍着,我得等待一个许魏洲开心的机会,才能在床上把他给收了。估计是老天爷都看不下我的可怜兮兮样了,这个机会在10月底的一天终于来了。
在林荫大道上,许魏洲蹦蹦哒哒地,神秘兮兮地问,“景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快猜!”
我看着许魏洲,阳光漏过树叶间隙,洋洋洒洒地落在他的脸上,诗一样美的男子。“洲洲,你是不是同意跟我去开房了?”
许魏洲没有生气,依旧乐呵呵地说,“你能不能用脑子思考啊?我觉得应该把你的下半身剁了去,要不然,哼!满脑子都是那啥!”
哈哈哈!今天的许魏洲心情果然出奇地好。看他这么开心的样子,十有八九应该是跟学习相关。我就纳闷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许魏洲是个学霸苗子啊,怎么半年不见,他就这么拼命地学习了,那股劲头都赶上我在高中的时候了。我想了想最近有什么跟学习有关的事情,然后恍然大悟,“洲洲!恭喜你!我就知道你最优秀!你是不是成了种子选手,要备战明年的德勤税务精英挑战赛了?”
“算你的脑子还能正常运转!嗯!是!从下个月开始,我就要参加特训了!据说要看很多资料,要学习很多知识,到时候可有的忙了!”许魏洲骄傲地说。
我一方面为许魏洲高兴,一方面为自己发愁,“洲洲!那是不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我叹口气,“洲洲!你能不能现在多陪陪我!能不能给我点奖励啊?我那里要是再不用,肯定要发霉了!”我瞅瞅自己的裤裆,默哀了一秒钟。我的小兄弟啊,能不能让你生龙活虎一次,全看你对面那位小洲洲的态度了。这个问题我已经提了很多很多次了,可无奈,你那位小兄弟就是无动于衷。
许魏洲晶莹透亮的大眼珠子左右转转,他的右手用力地拍拍我的肩膀,爽快地说,“好吧!今晚咱俩在外面过夜。不过,我想先去逛逛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西装。”
“好嘞!我的洲洲是全世界最心疼我的洲洲!”我的春天啊,终于要来了!
我兴高采烈地拉着许魏洲,朝校门外的地铁站走去。经过商量,我俩决定去天河城逛逛。那里是gz市最繁华的商业广场,也是奢侈品的购物中心。
我们到了天河城,并没有马上朝男装的楼层跃进,而是停留在了一层的欧米伽手表店,因为许魏洲喜欢表。
我俩在表店里西瞅瞅,东看看。营业员美眉的素质非常好,知道我俩买不起,还不厌其烦地热情地向我们介绍。表对于我的意义就是看个时间,我真是不懂,这么贵的手表戴在身上除了等着被抢,还有其他意义吗?
许魏洲倒是兴致勃勃地看看这块表,又瞧瞧那块表。
“哟!这不是许魏洲吗?喜欢哪块表,我给你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傲慢声音从我俩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一个50多岁中等个头的男人,一脸横肉,大腹便便,脖子上挂的金链子格外扎眼,一看就是个暴发户。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妆容很浓的年轻女孩,背后站着两个威猛的保镖。
正在我纳闷许魏洲怎么认识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时,他一拳就打在了那个老男人的脸上。当许魏洲还要再出拳时,我马上拦腰抱住了许魏洲,使劲把他拖向旁边。
老男人的保镖刚想要上前出手,就被他示意退下了。老男人擦擦嘴角的血,嘲笑地说,“还算聪明,没被蒙在鼓里一辈子。这里5万块钱以下的表随便你挑,算是给你的补偿了!”
我怒视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胳膊使劲抱着许魏洲的腰。许魏洲挣扎不开,只好怒吼着,“侧拉娘!”
老男人皮肉像笑开了花,手指磨蹭他自己的嘴唇,像在回味什么美味。
明显这俩人有过节,为了不让许魏洲吃亏,我拖着他往店外走。许魏洲仍然不死心,两条大长腿不停地蹬踹,嘴里骂着我听不懂的脏话。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许魏洲拖出天河城,拽着他来到宽阔的广场上。我心疼地抚摸着许魏洲的脸颊,小心翼翼地问,“洲,发这么大的火,到底怎么了?”
许魏洲没有回答我,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抽泣。我也紧紧抱着他,忍着泪水,轻抚着他的后背,用无言的动作安抚他狂躁的状态。
太阳早已隐退,星星也在天上挂了很久,许魏洲才慢慢平息怒气,慢慢恢复了平和。
“景瑜,你再也别离开我,行吗?”许魏洲眼里弥漫着无尽的惶恐。
“洲洲,我答应你,我这辈子都跟你在一起!”我举起右手发誓,“天地为鉴,日月为证,我黄景瑜,这辈子只爱许魏洲一个人!”
许魏洲又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哽咽着说,“瑜,谢谢你!”
我拉着许魏洲在广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出纸巾,轻轻擦着许魏洲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许魏洲握着我的手,坚强地说,“景瑜,有一件事,我当时无法自己说出来,都写了在你撕的那封信里。现在,我想亲口跟你说。”
我预感应该是极其不好的事,要不然许魏洲不会这么伤心。“洲,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咱俩好好在一起,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不,景瑜,让我说出来,要不然憋在我心里,对咱俩以后的生活可能也是个炸弹。”许魏洲坚毅的眼神中又混合着柔弱。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坚强又脆弱的许魏洲。
“洲,你说吧!”我握紧了许魏洲的手。貌似只有这样,才能把我的坚强也慢慢传递给许魏洲。
“景瑜,去年寒假回上海后,我就接了一个陌生电话。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他是我爸公司的大股东,别人都管他叫王哥。王哥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关于我爸的,就把我约到了一个咖啡厅。他说我爸作为财务经理挪用了公司几百万的公款,公司要起诉他职务侵占罪,估计得判个三五年。”许魏洲顿了顿,继续说,“我当时很害怕,也担心这个事是不是假的。王哥说他没骗我,还让我回去问我爸有没有这回事。他说,如果不想让我爸坐牢,就让我陪他三天。他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如果我不同意陪他的话,他就让公司起诉我爸。他说,我的三天换我爸的三年牢狱,我不吃亏。”说着说着,许魏洲的情绪又突然激动了,眼泪也流了出来。许魏洲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远方,“我当天晚上回到家,鼓足了勇气,问我爸是不是从公司挪用了几百万。他刚开始还追着问我怎么知道这事的,后来就直接承认了,说是借给朋友的公司周转了一个月。”
我不敢想象那段时间许魏洲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有勇气陪了那个死胖子三天。“洲洲,都过去了。别难过了。我永远陪着你,爱着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一点点伤害!”我在许魏洲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心疼地看着许魏洲。
“当时,我心里一直想着你,完全没法配合他。然后,然后不知道他给我灌了什么药,让我身不由已。可是我的脑袋却是清醒的,我至今还记得我做了各种羞耻和下流的动作。景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到现在还没法跟你上床,对不起!”
我心痛地看着许魏洲,将他搂进怀里,真希望那个受苦的人是我。“傻孩子,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们慢慢来,不着急。再说了,你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想想你爸,你就知道你没做错什么。”
许魏洲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双眼直直地看着我,“景瑜,我太傻了!我真是太傻了!”
“洲,别这么想!换做是我,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我把许魏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手扶着他的面庞。“你没做错!”
“开学后,你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就经常去图书馆发呆,无意中,我看到了一本《刑法》书。”许魏洲又接着哭,接着说,“我把职务侵占罪那条背下来了,那本书上说,职务侵占罪指公司、企业或者其他单位的人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财物非法占为己有,数额较大的行为。”
我没明白许魏洲讲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一脸懵的表情。
许魏洲叹口气,悲恸地说,“就是我爸把公司的钱据为己有,不还给公司了,才算职务侵占罪。可是我爸说,他只是把钱周转给别人了一个月,他实际上并没有侵吞这笔钱。所以说,我爸压根就没有犯罪,根本就不需要进监狱!”最后的话,许魏洲几乎是吼了出来。
“啊!洲,你别怕,以后我肯定把那个王八蛋给整死了!”我也吼着,心里像堵个铅块,沉甸甸的。
“景瑜……”许魏洲擦擦眼泪,“以后好好学习,自己变强大了,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洲!好!好好学习,我以后保护好你!”我搂起许魏洲,封住了他颤抖的唇。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吻是连接两个人心灵的纽带。我们的坚强与爱都通过唇舌传递给对方,抚慰彼此的心魂。
第30章 信念分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自从知道许魏洲被骗的那件事后,我更加心疼和爱护他,也尽可能地包容和迁就他的小脾气。处于热恋期的我俩总是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沉浸在属于我俩的小世界中。
然而,美好的日子却戛然而止。我被院里的张书记叫去了办公室单独面谈。
张书记戴了黑框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很客气地让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笑着说,“黄景瑜同学,今天找你来呢,是有件事想跟你聊聊,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虽然不知道张书记要跟我聊什么事,但凭直觉,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可没那么多脑子跟张书记猜谜语,就开门见山地说,“张书记,您直接说吧。”
张书记扶了扶他的眼镜,面露难色地问,“黄景瑜,你跟许魏洲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我一惊,张书记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是听了什么小道消息,要拆散我俩?可是,据我所知,学校对这方面很宽容,从没听说过学校出面拆散过哪对情侣。我不知道张书记卖了什么关子,仔细想着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张书记看我沉默了几秒钟,他也不等我回答,有点惋惜地说,“本来许魏洲可以评上国家奖学金,但是因为有同学匿名举报你们存在不正当的恋爱关系,所以,经院党委决定,取消许魏洲的评奖资格。”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书记。他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我慌张地问,“为什么啊?恋爱跟学习有什么关系?许魏洲学习成绩好,才艺又好,为什么不给他奖学金?”
张书记看了看我,平静地说,“黄景瑜,我们学校从不干涉学生自由恋爱,也包容同志恋情。但是呢,评选国家奖学金要求申请者品学兼优,这个‘品’就有很多理解。举报的同学,当然也包括我们党委和院领导都认为,符合主流价值观的恋爱观才符合教育部对‘品’的要求。我知道你不理解,也可能不接受我这个解释,不过,这已经是个既定事情。当然,我也不是要拆散你们,我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为许魏洲的未来做打算?”
我无助地看着张书记,难道就因为我和许魏洲都是男的,本属于他的荣誉就要这么无端地被剥夺吗?!我紧张地问,“张书记,还有补救的措施吗?”
“这次国家奖学金的事已经尘埃落定,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但是,明年,许魏洲可以继续申请。”
我很不解,“如果明年还有人举报呢?”
张书记皮笑肉不笑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黄景瑜,你觉得是许魏洲的前途重要还是你们的爱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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