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命运之爱 第2节(2/4)
作品:《瑜洲命运之爱》
2月的zh市,气温在十几度左右,太阳暖洋洋的,再加上海风轻拂,一点都感受不到冬天的寒意。
“预报!预报!明天大风降温,请全体成员准备好羽绒服,准备过冬!”一大早,赵鹏就充当着小喇叭,开始在宿舍里喋喋不休。
南方的冬天能有多冷啊,还能比丹东零下十几度更冷吗?!哼哼哼,我把在辽宁过冬的衣服都带到学校了,再冷的天也不怕。按照赵鹏教我们的话,就是洒洒水啦!我继续埋头大睡,不到日晒三竿,我是没决心起床的。
第二天,我起床后,天空依旧艳阳高照。我自己去榕园饭堂吃了个午饭,走在懒懒洋洋的路上,突然发觉有好些日子没和许魏洲一起去岁月湖餐厅了。那个臭小子,就顾着跟美女周师姐排练,重色轻友的家伙!
下午没课,我自己悻悻地走回宿舍,打算玩玩游戏打发时间。一回到宿舍,我就感觉到了秋天嗖嗖的凉气。看来真是降温了啊,我套上了一件毛衣,打开电脑,继续玩我的新宠游戏:星际争霸1—母巢之战。一局还没玩完,我就感觉两脚冰凉了。哇靠,降温速度怎么这么快啊!我又换上了冬天的拖鞋,把最厚的羽绒服也穿在了身上。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我感觉打游戏的手指都开始有点僵硬了!不是吧!我在心里纳闷,南方的冬天真的有这么冷?!我又把最厚的秋裤和牛仔裤翻出来,全都套在了身上。呵呵,我现在裹得就像个大粽子,就差把棉手套和棉帽子都穿戴齐全了。
陆陆续续,赵鹏、张劲松、许魏洲也都回了宿舍。我观察他们的穿着,奇怪了,他们只是上身套件羽绒服,下身还只是单条牛仔裤而已。
“许魏洲,你穿这么少,不冷啊?”我实在憋不住心里的话了,直接发问。
“不冷啊。黄景瑜,你怎么穿得跟个大熊猫似的,有那么冷吗?”许魏洲倒觉得我怕冷得有些不真实了。
“有啊!真的很冷啊!”被许魏洲这么一问,我又觉得冷了三分,都快冷得瑟瑟发抖了。
“你这个冬天难熬喽!”赵鹏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
“怎么讲?为什么啊?”赵鹏是个活字典,什么不懂的事问他,准没错。
“因为南方是湿冷,咱学校对面隔条马路就是海,海风一吹,比别的地方更湿更冷。你们北方是干冷。你知道干冷和湿冷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赵鹏故意跟我卖关子。
“不知道!快讲!”我实在无心跟赵鹏兜圈子。
“干冷是你穿了厚衣服就不觉得冷了,湿冷是不管你穿多少衣服,你都觉得冷。咱宿舍就你一个东北大汉,这里又没暖气,你就等着整个冬天挨冻吧!不过,别灰心丧气,等你毕业了你就能习惯这里的冷了。”赵鹏带着些许可怜的语气安慰我。
“有那么邪乎!怎么听你说完,我又觉得冷了。”哎,没办法,我又把床上的被子拽下来,披在了身上。“许魏洲,帮我打饭回来吧!我已经冷得动弹不了了。”我可怜兮兮地看着许魏洲。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怕冷啊!还东北大汉呢!哼,像个受气的小媳妇。科科科……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帮你打饭吧。”许魏洲也像赵鹏一样,对我落井下石。
我才不愿意跟他俩计较呢,因为他们真的无法体会我到底有多冷!不是冻,是冷,是钻心蚀骨的冷!我要是有尾巴,我就差像个宠物狗一样给许魏洲摇尾巴,祈求他帮我带饭了。
估计许魏洲看出来我不是开玩笑,就帮我带回了热腾腾的盒饭。
晚上,又降温了!我已经没法玩游戏了,因为手脚冰凉,浑身发冷。我只好坐在床上,披着被子,活像个在瑟瑟寒风中的乞丐一样,在寒冷中蜷缩到角落里,无法思考,无法动弹。
午夜,其他三人都爬上床睡觉了。不一会,屋子里就飘荡着均匀的呼吸声。我还是披着被子坐在床上,不是我不想躺下,是因为躺下觉得更冷,不是我不想睡,是冷得我睡不着。
正在我郁闷地思考着如何度过这个慢慢的长夜时,许魏洲坐了起来,挪到我面前,关切地问:“是冷得睡不着吗?”
“嗯,是。”我轻声地回答,不敢扰了其他人的美梦。
“我帮你暖暖手脚吧。”说完,许魏洲的双手就伸到我的被子里,握住我的双手,他的双脚也伸到被子里,踩在我的脚上。
哇!真的好暖啊!他有温度的手脚给我传递着热度,让我一下子就不觉得那么冷了。“谢谢!我现在觉得暖了很多!”我是发自肺腑的感谢许魏洲,能为兄弟做到这个份上,我还夫复何求啊。
我俩就这样无言地坐着。过了一会,许魏洲手脚的温度都传递给了我,我确实不觉得那么冷了。“洲洲,我不冷了。我以后叫你洲洲好不好?”我从他的手脚中抽出自己的手脚。
“真的不冷了?哦,你又不是第一次叫我洲洲,你愿意这样叫就叫吧。”许魏洲说完,就钻回了自己被子里。
这不是我第一次叫他洲洲吗?!我实在记不起以前什么时候喊过他这个名字了。手脚已经温暖的我躺下,拽好被子,打算美美地睡一觉。哎,事情有时候就是事与愿违。我一躺下,又觉得冷,冷得我翻身了好几次都睡不着。我只好睁着眼睛,心里数星星。
“还是冷得睡不着吗?”许魏洲躺在被子里,轻声地问。原来,他也没睡着。
“你还没睡哪!赶紧睡吧,别管我了,等我困极了就睡着了。”我不想再让许魏洲帮我捂手脚了。除非给我一个暖炉,只捂手脚简就是在做无用功。
许魏洲坐了起来,顿了几秒钟,踌躇地问:“黄景瑜,你睡到我被窝里来吧。我当你的暖炉。”
我蹭地坐了起来,借着月光,仔细地观察着许魏洲是不是在开玩笑。以柯南般的谨慎思维分析之后,我非常确定许魏洲是在认真地说。
“洲洲,你对我最好了!我来啦!”我觉得我开心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终于不用再忍受漫漫长夜的寒冷喽!我急不可耐地钻到许魏洲温暖的被窝里。
不过,床是单人床,我们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后,才找到了一个俩人都比较舒服的姿势。许魏洲背对着我,我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我的左胳膊搂着他的身体,右胳膊放在他脖颈下面,我的左腿塞到他的两腿中间,右腿紧贴着他的右腿。为了尽量多地攫取温暖,这是最佳和最优的姿势了。
他的身体燥热得活像个一直在烧着蜂窝煤的暖炉,让我冰凉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暖了起来。他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柠檬味混着他身体自带的荷尔蒙味道,像治疗失眠的药一样,我闻着闻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铛铛铛!铛铛铛!有人在敲床。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床下。
“你俩搞基呀?!”张劲松不怀好意地笑着。
这些日子,经过赵鹏不断地引经据典的灌输和教育,我和张劲松早已经对基佬这个词和这个群体不存在任何偏见了。要在平时,我肯定跟赵劲松唇舌大战几个春秋才肯罢休,不过,我现在太困了。本来昨晚就睡得晚,况且平时我也是11点多才起床,大早上的,我才不会傻到要跟他辩论这个话题。
“嗯。”我轻哼了一声,扭过头,搂着许魏洲继续我的美梦。
直到12点多,我被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声音吵醒了,才缓缓睁开眼睛。咦?许魏洲还没起床,还是同一个姿势,安静地被我搂着。不应该啊,他平时比我早起两三个小时呢。
我抬起头,看向许魏洲的眼睛。我靠!他早就醒了,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着。我立马拍了一下许魏洲的肩膀,“洲洲,醒了就起来啊!还躺着干嘛。”
我坐了起来,许魏洲也坐了起来,在我揉着有些发麻的右胳膊时,许魏洲平静地回答:“怕你冷。”
我的心立马就像堵了块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眼里也立即要充盈着泪水,感动?感激?还是其他的情绪?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不想让许魏洲看到我流泪的脆弱样子,我立刻大力地把许魏洲搂到怀里。我抬头向上看,硬生生地让眼睛里的泪水又倒灌回泪腺。
控制住眼泪后,我又把僵硬的许魏洲从怀里释放出来,斩钉截铁地说:“洲洲,我一辈子是你的铁哥们!”之前我经常把兄弟啊哥们啊这样的词挂在嘴边,其实只是顺口说说。但这次,我是认真的。
下了床后,在洗漱时,我向许魏洲抱怨:“咱俩都多久没一起去岁月湖啦!这些日子你总是跟周师姐去排练,把我都忘到脑后了!重色轻友哦!今儿中午咱俩一起去饭堂吧。”
“嗯,好!”许魏洲笑得很灿烂,不,笑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干净、纯洁,不含一丝杂质。
晚上,依然是湿冷得厉害。许魏洲还在补做他的作业,我早已积极地躺到他的被窝里,耐心地等待着我的暖炉。
“黄景瑜,你每天晚上霸占着许魏洲的身体,你就不怕他家的周师姐找你算账啊!”赵鹏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我单身。”还没等我展开滔滔不绝的辩论呢,许魏洲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呦!呦!呦!你这是给谁机会呢?”张劲松阴阳怪气地问。
“哈哈哈!这你都看不出来啊!当然是给我机会啦!”我开着玩笑,继续说:“如果周师姐来找我,我就跟她决斗,怎么样?来来,赶紧下注!看看我和周师姐谁能把许魏洲抱回家,不,是扛回宿舍的床上!”我撺掇着他俩下赌注。
“那肯定是你赢啊!你这么厚的脸皮,比城墙拐弯还要厚上一厘米呢!要是许魏洲跟着周师姐跑了,以你的性格,你还不得把许魏洲绑架到床上啊!”赵鹏分析得头头是道。
“赵鹏,还是你懂我!以后酒桌上,我多敬你一杯。”确实,赵鹏比我自己还了解我的性格。他整天以星座性格分析我们宿舍每个人,貌似还挺准的,至少分析我的性格时,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被调侃的许魏洲除了说句他是单身外,一直认认真真做作业,绝不掺和我们的闲聊。
许魏洲做完了作业,去洗漱洗澡。我真是服了他了,大冬天的,还要坚持每天洗澡。而我每次则以东北习惯为借口,好几天才洗一次澡。其实,许魏洲是没有洁癖的,从我们乱得跟猪窝一样的宿舍就可以一叶知秋了。
许魏洲捯饬完,就爬回了他的床上,我的被窝里。抱着暖暖的他,我的心里觉得特别温暖。我怕许魏洲过几天不让我钻他被窝,趁着他心情好,赶紧要个尚方宝剑:“洲洲,你最帅了!你在我眼里是最美!你在我心里是最美!”我用羽泉的最美贿赂许魏洲。
“黄景瑜,别贫了!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干嘛!”许魏洲撇着嘴,非常自信地说道。
“你说,我现在想什么呢?”我才不相信许魏洲会读心术呢!
“今年整个冬天我都让你钻我被窝,我都当你暖炉,可以了吧!”许魏洲言之凿凿。
“我去!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那?……”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下面的话。我还是很惊讶,才不到半年,许魏洲咋就这么了解我了呢。
“只要你愿意,大学四年,冬天都让你钻被窝!这下你安心了吧!”许魏洲真是神了,对我了如指掌!“不过,黄景瑜,大学毕业以后呢?我是不是要一辈子给你暖被窝啊?”
“那倒不用了,毕业以后,我一定要去个冬天有暖气的城市。”湿冷太可怕了,我可不想一辈子待在南方。
许魏洲不再吭声,他应该是困了吧。
许魏洲头发散发的柠檬味和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是一剂强力安眠药,让我感觉特别安全和安心,很快,我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微博搬砖了一个晚上,精分了一个晚上。我猜,我不是一个人这样吧,嘻嘻!
第10章 晨勃吵架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12月23日,校园cs大赛;12月24日,维纳斯歌手大赛。
12月23日,许魏洲依旧跟着周师姐去做歌手大赛前的最后练习,我和我的星宿派战队则在cs大赛中昏天黑地战斗了整整一天。虽然没有进入排位赛,我们依旧玩得非常尽兴,畅快淋漓。
晚上,我们小队庆祝战斗友谊和惨败战绩,我喝了很多啤酒。正所谓人生有酒须尽欢,莫让酒樽空对月。
回到宿舍时,我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我爬上了高高在上的床。“洲洲!洲洲!快来啊!”仗着醉酒,我大声暧昧地、撒娇地呼喊着许魏洲。和这小子睡在一个被窝里有小半个月了,我越来越依赖他,不知是心里的,还是身体的。他还没爬上来,我就继续用我的破锣嗓子唱着吼着:“睡在我同铺的兄弟,睡在我寂寞的回忆!洲洲,洲洲!你快来!你再不上来,我就被冷死啦!”
正在我发酒疯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我的额头。“哎,喝这么多酒,多伤身!”可能是我出现幻觉了,许魏洲关切的眼神,温柔得像个亲□□人。
“洲洲……快躺到我身边来……”我拽着许魏洲让他躺下。他温暖的身体像个温柔乡,我忍不住地在他勃颈处用鼻子磨磨,带着满意和微笑,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清晨,我被一股浓浓的尿意憋醒了。我正要轻轻地把自己的胳膊从许魏洲的脖颈下抽出时,愕然地发现,我□□了!更糟糕的是,我的□□还硬硬地顶着许魏洲的屁股。羞愧难当和内疚不已都无法形容我内心的窘迫和歉意!许魏洲,对不起!我心里悔恨地一遍一遍地自责!
许魏洲的呼吸均匀而清缓,看来还在沉睡中。我小心翼翼地向后挪着屁股,可是床的栏杆离我的身体太近,根本无法腾出有效的距离将我的□□挪离许魏洲的身体。
我紧张地思考着,是先将侧身姿势慢慢转为仰躺着好,还是要先将胳膊抽出来。尿意涨得我已经开始冒汗,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难堪,不是要被尿憋死了就是要被许魏洲厌恶死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管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了!我轻轻抽出胳膊,还好,许魏洲没有醒。我着急地爬下床,迅速进入洗手间,罪恶地释放。
我已经没脸再爬回许魏洲的被窝里,发了会呆,趁着其他人还没醒,收拾,独自一人躲到了教学楼的通宵自习室。
晚上,华灯初上,各个院系的学生陆陆续续往榕园的露天舞台聚集。今天是维纳斯歌手大赛,我也随着人群来到广场,落寞地找个角落坐下。那个笑话我唱歌跑调的许魏洲,希望你今天绽放自己,做最闪亮的那颗星。
其他人的表演我无心观看,只是机械地跟着周围观众鼓掌、叫好。
“下面有请会计系周雨彤同学和许魏洲同学表演参赛曲目你最珍贵!”主持人报幕时情绪激昂,我却只关注许魏洲。
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明亮起来。一对璧人,美丽绝尘的周师姐和绅士英俊的许魏洲,分别从舞台两侧随着前奏缓缓走到舞台中间。
“明年这个时间,约在这个地点”许魏洲深情地看着台下,娓娓唱来。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以我有限的音乐鉴赏水平和对许魏洲兄弟情深的袒护,在别人眼里他唱得怎么样我不清楚,我只感觉他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地,带着浓浓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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