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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什么用 第2节(1/3)

作品:《爱有什么用

    没有退路,没有余地。

    “我大概会□□他吧,你知道,男人嘛,都吃这一套的。”

    云卿吐血!

    舒格起身,拍了拍他的肩,笑的倾国倾城,其中还掺了一丝云卿不懂的意味,就离开了。

    人有时候不那么清醒,就好了。人的感知如果不那么敏锐,也好,至少不会不习惯,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感到不安心。

    “我想去夏威夷。”

    “去年不是去过?”夜黎摸着舒格的手,说实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舒格把sv的事情全交给云卿,可既然夫人都说了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腻腻歪歪的抱着怀里的人,剥了个栗子,喂进舒格嘴里。

    “不去拉倒,我回去加班了。”

    舒格吃下栗子,挺甜的,推开夜黎,抓上一把栗子准备走,却被一把捉住。

    夜黎吻着他的耳朵,低喃着:“听夫人的。”

    “嗯。”

    “舒格,玩点别的。”

    “什么?”

    夜黎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眸子里澄澈的光芒无比的耀眼,宛如钻石一般迷人,看一眼便沉溺其中。

    作为一枚眼控,被攻略的速率简直就是分分钟啊。舒格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他的吻细密缠绵,勾着舒格接吻,却不心急,一寸一寸占领甘甜的唇齿,夺取口腔的呼吸。

    “唔…别……”别伸进衣服里啊喂!

    “别怎样?”夜黎揽着他纤细的腰身,笑得邪魅,整个人的腹黑气质都提升了好多。看着舒格唇瓣轻启微微娇喘,心里的波动越发的强烈。

    人家都说薄唇的人寡情,却不知道他们只是把情都给了一个人而已。

    “别……伸进衣服里。”舒格平定下呼吸,在员工面前的高冷早已消失无踪。

    夜黎思考一下,装作很勉强的样子,点点头表示答应,那表情又实在呆萌,惹得舒格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一样。

    “那也听夫人的。”

    嘴上说着好,可一脸禽兽的微笑是怎么回事?

    隔着薄薄的衬衫,温热的舌尖轻轻爱抚他脆弱的乳珠,因为湿了衬衫而微微透出淡淡的粉色。舒格受不了,却又不敢叫出来,贝齿紧紧咬着樱色的唇瓣,水色的眸子蒙上浓烈的雾气,嫣然美丽。

    夜黎可是清楚的感受到舒格的反应呢,和他在一起久了,整个人都流氓了。

    他呀,可最喜欢看他这幅楚楚动人的样子,而不是霸道高冷。

    “不许和云卿走的那么近。”夜黎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手指顺着他的衣襟摸了下去,自己挑起的火当然要自己来灭。

    舒格实在难以相信,这人咬着自己的耳朵,还能说出这么清晰的话,真是……

    妖孽!

    “夜黎……你…混蛋!”

    “再说就更混蛋了。”夜黎笑,手下的动作没闲,反过来把舒格压在沙发上。管别人的事情做什么,舒格真闲,要好好艹一顿才行。

    舒格没同意,可拒绝也不是很明显,就被夜黎压着,半推半就,上身整洁,下半身就有损视觉了。

    “叩叩——”

    这凌厉的敲门声!

    握草!

    ☆、都是你

    虽然最后夜黎给舒格掩了黑色的长风衣,云卿一眼却还是认出了他,手上的那块腕表,舒格从不摘下。

    八月刚过,锦市的秋天今年来得有些早,只一场秋雨便觉得格外凉。

    云卿没去管舒格在不在,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只要手边有事,便不会有闲暇去想起揪心的心事。可忙起来,心还是空的。同事们都无比的自觉,像是知道那是他的伤疤,绝口不再提徐子航。

    刚上手的单子还在核实中,下班意外的准时了些。

    云卿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户外的风景了,灰色的天,暗沉沉的云,可改变不了的是来来回回的人。

    人的一生大概会遇到两千九百万人,浮浮众生在无尽的人海中擦肩而过,错过了惊天动地,错过了震撼人心,错过了牵手的时机,错过了无数个拥抱,错过了那么多,可我们依旧还在错过。

    我们等待最好的光阴,想要最好的爱情,追逐永久不变的真心,却迷失了自己最初始的感觉。

    街角最后一家是个人迹频繁的甜品店,以前徐子航经常带着他,下班了来买一些点心。最近的奶油泡芙在做促销,比平时便宜了一半多,云卿不喜欢吃,以前吃会觉得甜的发腻,现在恐怕只会觉得苦涩。

    那人总是这样,不知该说他执着还是死心眼,一心一意想要由外而内的掺入云卿的生活,可他的的确确占据了云卿全部的日常,全部的记忆,全部的视线。

    我的眼里,不是没有别人,只是有了你,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服务员看着他一个人发呆,又是常客,就微笑着主动上前打了照顾:“先生,奶油泡芙今天特价哦,新出炉要不要买一些尝尝?”

    云卿心里难受,酸楚的情绪蔓延至心口,低着声音说了“不用”,单薄的身影离去,仿佛再多呆一秒,那个甜品店便是人间炼狱,有你的时候,总没觉得什么不同,可没了你,才发现,身边全是你。

    那人好,有多好?

    云卿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又会是一场秋雨。

    就像他们初见不久的秋天的那场秋雨,他结在手心里的疤已渐渐隐去了痕迹,少年的一句“喜欢你”陪了他整整十年。像极了一个梦,温暖如春,像极了一首歌,清朗瑰丽,可结局却像极了一场重生轮回,到头来,远不及生死,近不及彼此。

    比死别更痛苦的便是生离,你还爱我,却转身娶了红娇娘,一年两年三年转瞬即逝,天伦之乐妻伴子闹父母微笑,你连云卿是谁都忘了吧?

    那人好,却始终好不了一辈子。

    那人好,却不止给了一人。

    雨中你说的欢喜,我以为我不再孤独,你总不会骗我,黑亮的眸子里似乎有阳光的温度,明朗坦诚。是啊,你不会骗我。

    阿卿,如果有一天我和别人结婚了,你会怎么办?

    那一刻的心慌意乱没有错,你用玩笑掩盖了真相,可我早该猜到你的眸眼里一晃而过的黯然。

    可你不说,我就不认,哪怕是真相。

    淅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斑斑点点的打湿了云卿的灰色的风衣,冷风吹起他的碎发,雨滴吹到他眼眶里,眸里氤氲着浅浅的水雾,不知是因为雨滴还是未流出的泪水。

    黑色的伞挡住了风雨,在这长风袭卷的秋雨里,显得淡淡温情。

    “傻瓜,再感冒了怎么办?”明明是责备的话语,却也是无限的宠溺,温柔的让云卿不敢相信。

    “子航……”他咬着干白的唇瓣,颤栗的喊出他的名字,像是不确定,又像是鼓足了勇气。分手是他说的,一切都是他的决定,一开始没觉得是对的,所以最终也败得彻底。

    他不擅长感情动人,他不想重蹈父母婚姻的覆辙,也不想孤身一人。

    如果可以的话。

    “我的阿卿。”

    徐子航握着伞柄,唇角浮现安慰的微笑,他的眼底尽是流光,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温暖,只为云卿一人而倾泻,一点都不陌生,不是那个放弃了他的徐子航!

    徐子航,别放弃他好不好?

    温柔和放纵,便是给情人最苦涩的□□。

    最无心的人,才会输的最彻底,毫无还手之力。因为无心,动了心才最可怕,不会相思的人才会相思成狂。

    云卿的肩膀颤抖得厉害,单薄的身体在这风雨里显得更加羸弱,指尖的雨滴落下,他想上前给徐子航一个拥抱,就像徐子航抱他那样,情真意切,巴结讨好的微笑下,满满的真心。

    “我…我……”他伸出双手,纵然局促不安,却也坚定无比,“我…想你……”

    惨白纤细的手指触及徐子航脸颊,一切化为幻影,消失不见,带着那份温暖和希望。

    “徐子航!”云卿哭喊出声,心口疼痛无比。

    倾盆大雨如预料而至,溅落在柏油路上,朵朵水花绽放,晶莹剔透,映着黑暗中的霓光。不知何时起,也不知何时停。

    “阿卿,为什么喜欢雨天?”

    徐子航曾经这样问过他,那时的云卿也说不出什么来,为什么会喜欢雨天呢?

    而现在大概明白了,或许就是因为他给自己的雨天撑起了伞,然后就觉得再大再狂烈的风雨,也无所畏惧吧?

    ☆、潜意识

    云家是一个没落的大家族,在云卿父辈一代已经开始走向衰败。叔叔们不才,把白道企业一点点带进了黑暗的世界,虽然也是辉煌无比,却也只是光彩一时。

    云卿的父亲是家中长子,他本热爱自由喜爱出游,淡泊名利,不在乎身份地位。

    爷爷愤然,逼迫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卓家千金,并把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了当时还不存在的云卿,但有个条件,必须要云卿二十岁才可继承。

    可当卓小姐嫁入云家,一夜春宵,生下云卿后,云父便更加肆无忌惮,风流快活,于他而言,每一天都并无区别,只要是锁在这表面奢侈昂贵的云宅里,只要他睁眼看到的便是所谓的妻子,便没有区别。

    云卿的出生,没有带给任何人快乐,只带来忌惮,叔叔们都知道,云家向来立长子长孙为继承人。

    这些,他似乎小时候就很明白了。

    父亲不严,母亲不慈。

    “云铮,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娶我,这样很有意义吗?你每天做的这些事不觉得丢人吗!”

    这些事?还能有什么事,报纸上的新闻还印着彩图,斗殴,吸毒,烂醉在大街上,被抓拍到与别的女人上床。卓均瑶失去了作为一个豪门千金该有的教养与素质,指着云卿的父亲云铮的鼻子一一质问。

    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初见的云铮气宇轩昂,根本不是现在的堕落模样。

    云铮靠近卓均瑶,竟笑了出来,一字一句带着攻击力:“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还苦心孤诣想攀上云家这座高峰,这本身就自不量力。”

    “卓均瑶,我讨厌你,讨厌那个野种!你们毁了□□!”

    卓均瑶的泪水在他身后缓缓落下,云铮你怎么能说云卿?他……明明是与你血缘最相近的人啊!

    幼年的云卿不懂,习惯了父母的相处方式,也习惯了母亲越发顽逆的脾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下人的目光,那些股份与继承权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孤寂和别人对他的疏离。

    母亲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终于离开了云家大宅,那是他们母子之间唯一一次冷静的对话。

    “云卿,你要忍着,只要过了二十岁,你便可以拥有一切,改变现在的处境。”

    “云卿,你要记得母亲……也是爱你的。”

    “可我不是个好母亲,从来不是,我没指望你可以成才,也不认为你能运筹帷幄,只要你以后过得幸福就好。我遇到一个对我很好的男人,我不会回来,从此我就不再是你母亲,你就当我死了吧。”

    死,阴阳相隔,不再相见,这样的字来形容这样可怜的母子关系。

    再见时,父母是为了离婚。

    父亲不愿意分出太多的家产给母亲,凌厉寒光的匕首直直的刺向母亲,云卿挡了上去,手背被生生的扎了个血口子,鲜血淋漓,心却被冻结,似乎不会痛一样。

    他遇到了徐子航,那个废话很多的少年,那个会为他撑起伞的少年,那个给他温暖挡去阴霾的少年,那个懂顾及他感受的少年,那个会一直守护他的少年,那个小心翼翼吻他唇角的少年。

    那个会亲密的叫他“阿卿”的人。

    他不是青青子衿的青,而是他的阿卿。

    云卿缓缓醒来,床头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了“10”。

    “子航,怎么不叫我……”起床?

    怎么能这样,他已经离开自己了啊!

    压抑着的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沙发上丢着的是自己昨天换下的湿透的衣服,厨房冰冷的壁台蒙上了细细的灰尘,冰箱里的食材也很久没有更换,甚至客厅里放着自己随手拿出来又忘记放回的东西。

    “哒哒哒……”整个房子里,就剩下秒针的声音。

    柜子上还放着俩人的合照,徐子航的手不老实的摸着云卿的耳朵,笑得温馨。合照的相框旁放着的是一个录音机,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徐子航给他录唱的《我只在乎你》。

    生日是在徐子航的舅舅家过的,收拾残局后,那人热烈的吻着他的唇,滚在床上,边吻咬他雪白的颈子边如痴如醉的喊着他的名字,阿卿阿卿的唤着他。

    他心里轻颤,推搡着不愿意,不敢交出自己,一是不确定,二是怕疼。

    徐子航看他的眼神里似乎都带着火,最后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跑出了他的房间。

    他对自己的宠爱,本来就无处不在。

    他对自己的珍视,从未遮掩过。

    他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会因为对未来的不确定而不敢坚定一点呢?

    许是那暖阳映入他眼眸绽放的无数光彩时,云卿便也是心动的吧?可他不像徐子航,他不敢果断承认这份心悸与同性有关、与爱情有关。

    明明他喜欢自己的时候,自己对他,也是寤寐思服求之不得、倾慕已久。

    同居的四年里,连潜意识都记住了他的存在,依赖,早就无处不在。

    徐子航才离开他短短四天,他的生活就糟糕透了。

    云卿看着座机,徐子航的号码他早已倒背如流,手指缓慢的按着免提,拨号,每一声“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喂。”

    徐子航的声音依旧沉稳平静,竟让他烦躁的心情忽然冷静下来不少。

    看,你不仅是他的□□,也是他的解药。云卿不知该说什么,浅色的唇瓣有些泛白,握着话筒的手指有些收紧。

    徐子航知道是他,沉默许久,有些无奈,像是认输了一般,低低的唤了一声:“阿卿。”

    云卿的泪珠宛若断了线滚落,滑下面颊,不冷不热的回复:“叫我云卿。”不是的!不是的!他想喊他子航,他想说能不能不要放弃,他受不了一个人,太寂寞了。

    “唉,你呀,我要去准备婚礼事宜了,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是吗……”云卿庆幸自己没有说出那样的话,稳了稳声音:“上次你说阿姨想见见我……我估摸着这么久了,我…我也…我也该去看看她,嗯想问问什么时候方便。见了也好,谁…都说不准……是不是最后一次了……你说是吗子航?”

    “阿卿你怎么了,哭了?”

    “怎么可能呢?”

    “阿卿,对不起。”

    云卿猛地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眸里水色晶莹,大滴的泪珠砸在按键上,他挺讨厌自己的,可是啊,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没事啊,我怎么会怪你呢?”

    他的确从未责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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