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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钢筋直 第5节(2/3)

作品:《总裁我钢筋直

当着傅锦之的面,狠狠摔进了副驾驶上。

    深吸了一口气,他冷着脸,挑起一边的嘴角,缓缓冲着傅锦之比了个中指。

    本来嬉笑怒骂都生动的桃花眼里,现在和冰封了一样,带着漫无边际的嘲讽和失望。

    傅锦之站在原地没动,只是侧身挡住了徐若安看向潘维的目光,回头淡淡地看着潘维跳进驾驶座。

    跑车发动起来的声音很好听,它在短时间内加速,冲过傅锦之身边的时候,傅锦之都听到周围空气被带起来形成的虎虎风声。

    其实这样挺好的。

    等完全听不到了跑车的声音,傅锦之推开徐若安,转身慢慢往外走。

    背影被路灯拉长,看起来倒有几分萧索。

    潘维也发现自己是gay了,估计也知道自己对他那见不得人的企图了。

    两个人之间也不会存在任何形式的友谊了。

    干干净净。

    身后的徐若安还在喊着些什么,他却也听不太清。可能是最近真的有点累了吧,回去请个假,多睡两天休息休息。

    这么想着,傅锦之走到站台边,摇摇晃晃地站定。

    路口的红灯正堵着一大批车,傅锦之靠着站牌眨着眼睛眺望,在无数辆车里不费力地就找到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很漂亮,霸道张扬却让人心生向往,和它的主人一样。

    看着它在绿灯亮起之后飞快驶离,傅锦之深深呼了口气。

    与此同时的车里。

    潘维手肘架在窗框上,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

    从后视镜里能看到斜后方公交站台的傅锦之。

    这个红灯的时间其实很长,长到足够让傅锦之追上来。可他并没有。

    他就那么傻逼兮兮地靠在站牌上,还真像是等公交车的架势。

    “妈的傻逼……”潘维觉得自己气得肝都有点儿疼,看到绿灯之后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打开车里的音乐,他一边开一边打电话给了开会所的二代朋友:“给我找几个妞,老规矩,我十五分钟后到。”

    时隔大几个月,潘维终于攒局了。

    这个消息在二代的交际圈里很快传了开来,十五分钟后潘维推门进包厢的时候,就看到了满眼的熟人。有些是隔壁包厢转战过来的,有些是其他地方赶场子过来的,都是原先一起玩的人,倒是很久没见了。

    “今天,我的场子。”潘维衬衫的扣子又往下开了一颗,坐在正中间举起杯子敷衍地朝所有人敬了敬,“大家往开心了玩儿就是。”

    潘维家里没有约束,捅破天他爸妈都懒得过问一句,他自己又是个肯花钱玩儿的,谁都乐意掺和这个局。

    潘维自己身边坐着两个妞,一个靠在他的臂弯里,一个斜躺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布料堪堪遮住了三点,妖娆的身材显露无疑。

    潘维没什么兴致,但也没推开。就着她们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水果,点了一支烟和旁边的人聊天。

    “最近怎么都不见你出来玩儿了。”旁边是他从小到大的同学,这个会所就是他的,还算是在潘维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没劲。”潘维摇摇头,吐出个烟圈,“玩儿腻了。”

    “想玩儿点新鲜的?”那人坏笑着凑过来,往门外指了指,“刚来了几个小男孩儿,都是雏,干净又漂亮。”

    “啧。”潘维笑了笑,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抽了口烟,他点点头:“带进来我看看。”

    旁边的人一脸暧昧的笑容,说了句我懂的,就挥挥手把潘维身上的两个女人打发走了,走到门外吩咐了声。

    没过几分钟,就走进来一排小男生。

    潘维靠在沙发背上,点燃了第二支烟。周围的人都安静站着,等着潘维先挑。五色的彩灯在顶上旋转着,音乐被关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坐在沙发中间的潘维身上。

    “等我干什么。”潘维笑,低头的时候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他手指夹住烟,“随便挑,留一个给我就成。”

    挑了人,其实活动也就进入了下半场。

    潘维其实仍旧没什么兴致,洗了澡之后自己坐在窗户边看景。

    那个小男孩儿长得的确很漂亮,他也相信他很干净,可潘维却还是连碰都懒得碰一下。

    男孩儿很乖巧,也还很青涩,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给他剥桔子。

    “到这儿来多久了?”潘维接过他倒的水,抬了抬眉毛,问。

    “一个月。”他很老实,低着头。

    “弯的?”潘维架起了腿,审视着面前的人。

    男孩儿听到这个倒是笑了,露出一小颗虎牙:“没什么弯不弯的,没差别。”

    潘维挑高了眉毛:“哦?”

    “大家都是一样的啊。谁喜欢我我就跟谁,没什么区别。您不喜欢我,我是男是女也没差别啊。不是么?”

    潘维眨眨眼,笑了:“你去洗澡吧,等会儿早点回去。”

    男孩儿放下手里的橘子,点点头转身走了。

    是男是女没差别…吗?可我想了二十几年的可爱善良的能给我生孩子的老婆,突然变成了一个比我还高半个头的冷面呆子,还是个男的。

    还不喜欢我。

    潘维想想就有点委屈。

    今天a大校庆,请他回去做了个演讲。他从小礼堂出来就看见了傅锦之。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看他进了小树林,潘维就干脆绕远去了旁边的停车场,把车开出来等着。

    他就是还想看看,傅锦之和徐若安能折腾出什么来。

    没想到就看到了那一幕。

    余情未了。

    等了十年的前男友终于回来了,他估计得高兴疯了吧。

    今天晚上应该是个*的晚上,潘维靠到落地窗上,手机放在手里旋转着。

    他的牙龈有点儿出血,潘维伸出舌头舔了舔,给自己倒了点酒。

    那他还就偏不让他们如愿了。

    潘维一口抿完酒,打开手机拨出了傅锦之的电话。

    “喂?”

    傅锦之接起来倒是很快,周围的环境很安静,声音沙哑。

    “哟,傅医生啊。抱歉打扰你了。”潘维看着玻璃里映出的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今晚还开心么?”

    傅锦之没有说话,两边都只剩下静静的呼吸声。

    “您钢笔还在我这儿呢,前男友送的,落我这儿总不大好。这物件儿也贵重,寄丢了我可承担不起,不如这样,您什么时候来我这儿取一趟?诶哟对了,你看我差点都给忘了,你车还在我家门口呢。再不乐意见我,也还是过来一趟呗?挡路了。”

    “我会过来的。”先是不间断的一阵咳嗽,傅锦之才开口,带着厚重的鼻音,“过几天。”

    他的状态明显不对,潘维一听就听出来了。

    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感冒了,他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和他亲近到可以关心的程度。

    装作冷淡地哦了一声,他挂上了电话。

    第24章 等待

    傅锦之放下手机,摘下眼镜在自来水下冲了冲,随便放在了旁边。

    卫生间里开了浴霸,明亮的灯光打在头顶却也并没有拯救他病怏怏的苍白脸色。

    最近早晚的温差大,他在潘维家沙发上歪了一晚上之后就有点儿不大好,这两天工作又忙,出门的时间早回家的时间晚,在医院呆的时间长,疲劳过度难免抵抗力低下,受了点风就有要大病一场的迹象。

    他在连续吃了几天药却还不顶用之后就意识到了,这次可能不会这么轻易过去了。

    洗好澡,傅锦之伸手从最高的架子上拿了药箱,对着光看了看名字,抠出几片药干吞了下去,和学校请了病假,他就关了手机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他就是这个体质,平常小病小灾没有,一来就如山倒,没个个把两个礼拜根本好不了。也没什么办法。他换了衣服,趿拉着拖鞋往房间走。

    家里没开灯,傅锦之在黑暗里慢慢走着,拐进自己的房间,反手锁好门。

    床上其实还没来得及换上厚的被子,他盖着的还是单薄的秋被,但最厚实的那床被子还收在衣柜的最高处,他实在懒得上去拿。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床单冰凉,躺进去的时候冷得他缩了缩。

    侧身朝着窗户,傅锦之叠了两个枕头在颈下,咳了一会儿才闭上眼睛。

    他睡眠质量不高,没出什么意外,半夜他就活生生被自己咳醒了。

    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傅锦之觉得可能是开始烧了。从床头柜翻出了几片消炎药,他摸到旁边旁边的矿泉水,就着咽了下去。再摸出半片安眠药,跟着一起塞进了嘴。

    这是从小到大的练出来的熟悉感。

    小时候他父亲的工作忙,一年有十一个月不着家,家里的阿姨也是来做了饭就走。

    傅锦之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小学就能自己背着包转两趟地铁走十五分钟回家,到家还能把阿姨做好的饭菜一样样热了,自己吃完洗好碗,再锁好家里的门回房间写作业,根本不需要爸爸来操心。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

    虽然他体质很好,但中间难免生过几次病,一般也就自己这么照顾着自己挺过来了。

    他父亲有很多次表达对他的愧疚,可是他其实真觉得没什么可委屈的,他自己一个人过的再好不过。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叫人照顾娇滴滴的。

    以后就算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他其实也习惯的。

    躺回去,他帮自己掖了掖被子,重新陷进枕头里。

    第二天。

    潘维一反常态的,在办公室里坐满了整整一天。

    第三天。

    办公室外边儿的秘书区域简直快被这压抑的氛围压到窒息。平常上班也只是随便几点来打卡,一到下午还能吃到总裁吩咐别人买上来的小点心和咖啡的他们,在今天体会到了真正的工作压力。

    楼下的文件不断地往上送,他们却没有一个敢往里头递的。

    第四天。

    选秀的前期储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正式定名为星光。一周前各地的海选和初期筛查工作也都落实的差不多了,现在一大批资料就等着往潘维这儿送,等着审核。

    这个当口,潘维却罢工了。

    他早上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坐下来了却啥都不干,光坐着,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机。

    有文件,不签;有电话,不接;有会议,不开。

    反正就是坐着,一早上下来就去了趟厕所。

    有秘书壮着胆子进去问了问,出来的时候一脸惨痛的告诉大家,总裁说除非前台有一个身高一米九长得好看得要命的傻逼来找,其他事情就全部不处理。

    秘书区一片乌云惨淡,里面的潘维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他没有砸东西的习惯,今天却无比地手痒。从抽屉里找出了包开心果,他一边吃一边往垃圾桶里摔壳儿,摔到手疼都没见自己手机响一下。

    傅锦之个傻逼,说好来的呢!?

    这时间都够生个孩子了!

    恨恨地放下架子,潘维屈尊从通讯录里翻出了傅锦之的电话,拨过去,关机。

    潘维有个很优良的品质,那就是一般他想找人基本就没有失败过,不管是电话还是短信。问秘书要来了自己的备用手机,潘维一手一个,用着挂医院专家号的架势轮着打傅锦之的电话。

    你能没电一分钟,你总不能没电一天吧?

    从吃午饭的当口一直打到了门外的秘书都开始偷偷叫奶茶的时间,傅锦之的手机仍旧是关机。

    把备用手机狠狠摔到旁边的沙发上,潘维再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确保自己不会气到脸红脖子粗之后被勒死。上网直接搜出了b市市院生长发育科的电话,潘维在语音转接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听到了那边护士接起来的声音。

    “傅锦之呢?”

    “呀?”护士带着点b市的口音,被劈头问了这么一句之后有点儿懵,“傅医生辞职了呀,侬伐晓得?现在是李医生坐班了。”

    辞职?

    带着你的徐若安逃跑了?

    我日你妈!潘维直接把自己手上的手机都摔出去了,扶着桌子喘了几口粗气冷静了五分钟,才满屋子找了找,把手机捡了回来。

    屏幕上的钢化膜碎成了渣,潘维撬开一个角直接撕了,还好,里面的屏幕还没碎。

    从通讯录里找到了自己一个在公安局工作的同学,潘维站在窗前拨出了电话,寒暄了会儿,潘维就提出了要他帮忙的请求:“对,傅锦之,锦官城的锦,之乎者也的之。不,不用履历,就家庭住址。”

    这哥们儿和潘维还算铁,没花多久就告诉了潘维确切的地址。

    是离潘维家其实很近的一个小区,其实就和潘维的小区背靠背,大多是精装的单身公寓,潘维记得自己还给前前任还不知道是前前前任买过一套,价格不算便宜。

    潘维直接杀了过去,把车停好,站在小区门口扫了眼,不惊讶地发现了门口果然有个开锁店。

    “师傅啊。”

    开锁店的小学徒抬头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人插兜走了进来,“我家钥匙忘带了,能跟我去一趟么?”

    “诶,得嘞!”住单身公寓的人忘带钥匙也是常事,虽然公寓的原装门设计的不少都是门里门外双开的形式,但大多数人为了安全都还是换了门,一锁上,门外就开不进去。

    他们开在这门口,生意也是每天不断。

    跟着潘维慢悠悠晃到了一幢楼下,潘维塞给他一张一百,笑着让小师傅等等,说是让自己再给媳妇儿打个电话,要是媳妇儿还是不回来,他就再请他上去,要是回来了,就不麻烦他了。

    才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虎头虎脑地点点头就答应了。

    潘维上了十五层,照着电梯左拐的那间1501上脚就狠狠踹了上去:“傅锦之,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等了一会儿,潘维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动静。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潘维为了不吵到对门的邻居,完美地保持着一分钟砸一次的频率。

    五分钟之后,面对着仍旧闭着的黑洞洞的大门,潘维深吸了口气拿起手机,微笑着咬牙切齿打给了等在楼下的小师傅:“师傅,您往上来,1501.”

    小师傅很快就上来了,挎着个工具箱,站到门前摆开了架势。

    鼓捣了一会儿,他却觉得不对,转身叉腰质问潘维:“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是这家的!你是小偷怎么办!”

    潘维:?

    叹了口气,潘维当着小哥儿的面在浏览器的百科上搜出了自己,点开大脸照,摆在自己旁边:“看清楚了。”

    小哥儿点点头。

    “你觉得,我至于去偷别人家的东西?”耸耸肩,潘维压着自己想要砸门的心情,收起手机朝着小哥儿笑了笑,“这是我新房,我不太来,所以忘带了钥匙。户主叫傅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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