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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与开锁小哥 第3节(2/3)

作品:《总裁与开锁小哥

    凌熙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点了点头。

    “很好,”刑天把钥匙举到他面前,“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关于开锁的相关技术问题纯属虚构,作者并不具备这项技能。

    ☆、第八道锁

    “开好了,你检查一下。”

    被告知开锁时需要转身回避的大叔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转过身去,就听身后传来这样一句,回头一瞧,自家的门已经开了。

    “这……这么快?”大叔这还是第一次忘记带钥匙找人上门开锁,本以为起码要等上个十分二十分钟,没想到一个转身的时间,他花几千元安的防盗门就这么乖乖地弃械投降了。

    再看开锁的人,最多二十出头的样子,有着这个年龄男孩独有的帅气,却又不乏成熟男人荣辱不惊的气质。只见他对于自己的诧异询问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转向一旁的中年人道,“刘叔,收钱。”

    刘叔跟了他两年,又怎会不知刑天那点爱好,当即摆出一副服务业人员应有的笑容迎上去,“三百谢谢。”

    大叔只觉自己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三张票,掏钱掏得有些肉痛,“你们这个行业真是赚啊,这么一下子就三百。”

    刘叔接过钱笑笑,“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们赚得是手艺钱,开得快,也节省您的时间不是?”

    大叔想想也对,指了指刑天的背影,“那是你徒弟?”

    “我是他徒弟还差不多,”刘叔被误认惯了,也不在意,“那是我们首席开锁师傅。”当然,公司只有一个开锁师傅这点他没讲。

    “哎呀,年轻人,技术真高,”他由衷地赞叹。

    刘叔递了公司的名片,“有事儿再找我们。”

    “好的诶。”

    刘叔回到车上的时候,刑天已经在副驾驶坐好了。

    “还有吗?”刑天等他系好安全带后问。

    “小李没来短信,应该是没了,”刑天不接晚上的活,公司的热线到一定时间就关闭了。

    刑天舒舒服服地往后一倚,“那老地方。”

    平时收工后,刘叔都负责把刑天送回家,再自己开车回家,可最近几个礼拜,一到周末,刑天总是去另外一个地方。

    “我说,”刘叔发动了车子,“你最近周末总去那儿做什么啊?”

    刘叔指的那儿,是位于本市繁华cbd区的某栋商务写字楼,第一次去的时候刘叔以为刑天是去帮人开锁,第二次、第三次……他可就不这么想了。

    “周末去找朋友玩儿啊,”刑天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怎么会有在那种地方上班的朋友?”刘叔更诧异了。

    刑天耸耸肩,“交朋友还用管在哪里上班吗?”

    刘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把他送到了目的地。

    “明天还用去你家接你吗?”他多余地问了一句。

    “不用,我自己过去,”得到了与预期同出一辙的答复,刘叔驾驶着桑塔纳离开了刑天的视野。

    下车后的刑天低头发了个短信,很快他手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

    “你到楼下了?”凌熙尧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刚到。”

    “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要不你先上来等我一下?”

    刑天被漂亮的秘书小姐带到凌熙尧的办公室时,对方正板着脸教训一个倒霉的下属。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下的凌熙尧,平时他接触的凌熙尧总是温和有礼的,突然换了副姿态,倒还新鲜。

    他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天,觉得不怒自威这四个字最能代表凌熙尧,他并没有因为生气就大喊大叫,相反,语调和语速都比平时放缓了,犀利的字句从他嘴中一个个缓缓吐出来,压迫力十足。

    那个可怜虫低着头垂着手听老板训话,大气都不敢出,刑天甚至连他头顶冒出的汗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真的应该感谢刑天,由于对方的出现,他被解放的时间大大提前了,好不容易得到许可,他连汗都来不及擦,灰溜溜地离开了总裁的办公室。

    “看不出来,凌大哥还有这么严厉的一面,”坐在沙发上的刑天一面喝茶,一面调侃他道。

    凌熙尧已经恢复了常态,他温和地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不久不久,”刑天扬了扬手里方才秘书送上来的茶,“你公司的前台和秘书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你在这种环境下工作不会分心吗?”

    “呃……”凌熙尧收拾文件的手僵在了半空,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瞧我这记性,”刑天拍了拍脑门,“我忘了凌大哥是同性恋。”

    凌熙尧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自那个不正规的口头契约签订起,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两个人一直维持着比较特殊的关系,周末的晚上,倘若凌熙尧没有应酬,就会接刑天去他家里住。

    凌熙尧家客房多,做饭手艺又好,刑天自然乐得去蹭吃蹭喝。而他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倘若对方的表现让他满意,就会帮他解开锁,让他释放一下一周来积攒的精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刑天也渐渐学会掌控二人相处的节奏了,他越来越清楚该在什么样的时间,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在凌熙尧脸上看到更精彩的表情,那已经成为他如今的主要乐趣之一。

    “你的员工似乎都很怕你呢,”刑天想起刚刚从这里出去那人的表情还觉得好笑。

    “还好吧,”凌熙尧并不是很苛刻的老板,在公司很受尊敬倒是真的。

    “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凌大哥西装裤下的模样吧。”

    刑天语气一转,果不其然,凌熙尧的脸色变得很好看。

    刑天笑嘻嘻地窝在沙发里,“不知道他们要是见到了老板的真面目,还会不会对你毕恭毕敬得像现在这个样子。”

    凌熙尧难为情地瞄了他一眼,“我、我们回去吧。”

    “急什么啊,”刑天坐得正舒服呢,“我第一次来,让我参观参观呗。”

    凌熙尧尴尬地坐在原处,就算是总裁的办公室,一眼也望到头了,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参观的地方。揣测不出刑天的意图,他也只好忐忑地等待着。

    “你的秘书什么时候下班?”刑天突然换了话题。

    “等我走了之后就可以……”凌熙尧说到一半,突然领悟到了刑天问这话的目的,拿起座机按了一下,不到片刻的功夫,漂亮的秘书小姐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凌总,”她礼貌地叫了一声。

    “你可以下班了,通知其他人也可以走了,”凌熙尧下令道。

    对任何一个员工来说,这都是最悦耳的命令,秘书小姐恭敬地点了下头,“凌总再见。”

    很快这层楼只剩下凌熙尧与刑天两个,凌熙尧试探性地问了句,“我们……”

    “凌大哥有没有试过在办公室解决?”刑天开门见山的问话,吓了凌熙尧一跳。

    “没、没有。”

    “要不要试一下?”这句话听上去是问话,可刑天已经站起来朝着凌熙尧走过去了。

    “这……我想,还是不要了吧……”

    刑天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皮带,他在第一次这么做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去脱另一个男人的裤子,可如今他的动作已经十分娴熟,转眼间对方的皮带已经被他解开一半。

    凌熙尧不假思索地扣住了他的手,这个年轻人的行为胆大而又恣意,让从来只敢偷偷摸摸戴贞操环的他有些招架不住,“这样,不太好吧……”

    “我不信凌大哥从来都没想过,”刑天一副笃定的语气。

    “我……我们还是先回去……”

    “那算了,”刑天爽快地放开手,“既然凌大哥不喜欢,我也不勉强,突然想到今晚有点事,我先回家了。”

    “小天,”这回换凌熙尧抓住他手腕不放,刑天可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让他把小天后面的师傅两个字去掉,他眼神闪烁了几下,“我先去把门锁上好吗?”

    刑天大方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凌熙尧锁了门,顺便把灯也关掉了,屋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索性天色尚早,该看清的东西一样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只是为了防止外面看到,”凌熙尧无力地解释了一下。

    刑天往窗外望了望,最近的等高大厦起码也在五十米开外,“凌大哥也太小心了吧。”

    凌熙尧回到刑天跟前,把方才他没做完的事继续了下去,尽管不是初次在对方面前袒露身体,可所处场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下身赤|裸上身西装革履这一点也将耻感提升了近乎一倍。

    刑天有意拖延了下时间,才命令他闭眼。

    “闭上眼睛。”

    这是每次固定的流程,凌熙尧如他吩咐合上双眼,刑天弹出戒指里的机关,熟练地撬开了禁锢住对方下|体的锁芯。

    “睁眼,”刑天退后了一步,看着凌熙尧低头把贞操环卸了下来,兴许是因为气氛太对,那里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动手吧,”刑天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催促道,“你在家里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凌大哥?”

    这声凌大哥叫得凌熙尧身子一颤,他别无选择,只好将手覆上欲望的源头,给予充分的抚慰。尖端很快溢出透明粘稠的液体,在手的律动中,悄悄流入指缝间,伴随着摩擦,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刑天只盯了他片刻就把视线重新移回窗外,一个男人自|慰的画面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完全谈不上香艳,他只是单纯很享受那种掌控另一个人的感觉,尤其是那个人在很多方面都比自己强大得多。

    凌熙尧自我解放的时候,刑天有时会观摩完全程,无法回避的目光使凌熙尧恨不得能遁地,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连看都不屑于去看,嫌弃的态度同样会使对方羞愧得无地自容。

    刑天无论是看也好,不看也好,对凌熙尧都是一种折磨,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办公室羞辱。一想到楼下很可能还有员工没有走,随时可能上来敲他的门,内心就越来越紧张,下面居然也越来越坚|挺,迟迟射不出来。

    明知道凌熙尧想快点结束,偏偏刑天不肯遂他的意,又想出了新玩法。

    “转身,”刑天按着凌熙尧肩膀将他转了半个圈,用力推了一把,为了防止下半身撞到写字台,凌熙尧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桌沿。

    刑天对他的表现有些不满意,“谁让你松手的,”他把他一只手抓了回来,“一只手扶着就够了,继续。”

    凌熙尧被迫用一种很奇怪的姿态继续手|淫,因为站不直,他赤|裸的臀部向后翘起,肌肉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形成一道拱形。

    刑天显然不满足他拱形的弧度,从写字台上取了把半米长的直尺来,用尺子的一端轻拍着凌熙尧的屁股。

    “再翘高一点,”他命令着。

    凌熙尧闻言只好默默地弯下腰,将臀部的位置又提高几分。

    没有由弱渐强的前戏,刑天直接一尺子抽了上去,凌熙尧下半身的肌肉顿时随之一紧。

    “自己在心里数,数到一百了才可以射。”

    凌熙尧在心里默数着,尺子抽在皮肤上,火辣辣得疼,可另一时间,一股莫名的亢奋感也油然而生,像无数蚂蚁在血管内爬动,从心脏到指尖,酥麻难耐。

    刑天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嘴上还有心思同凌熙尧聊天。

    “凌大哥,你小时候被老师或家长打过么?”

    凌熙尧用尚存的理智理解着他的话,半天才迟钝地摇了摇头。

    “对啊,你肯定是好学生,挨打这种事怎么会轮到你头上。”

    刑天一边拍一边回忆着,“我小时候经常挨打,我师父对我要求特别严,让我在一分钟内把锁打开,哪怕慢了一秒,也要被打手。”

    “我开锁的本领都是被我师父打出来的,什么样的道具都挨过,藤条、树枝、尺子……不过我师父也有原则,他只打我的手,从来不打我别的地方,脸啊,屁股啊,从来都没挨过。”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打屁股,是在学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老师让我趴在桌子上……就跟凌大哥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当然,我是穿着裤子的,”他在对方赤|裸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我都不记得我当时做了什么,就记得老师很生气,拿着跟这一模一样的尺子,照着我的屁股就抽下来。”

    “他用的力气特别大,可我当时最大的感受不是疼,而是丢脸。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趴着被用尺子打屁股,就算是一个孩子的自尊心也受不了,”刑天的声音阴沉下来。

    “我被师父打是家常便饭,可我从未恨过我师父,一是我从小被他打到大,我怕他;二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锁能难住他,我崇拜他。”

    “可老师就不一样了,他打我的时候我一直闭着眼,用一个小孩唯一能做到的方式报复,就是在想象里把他打回去。”

    “而我能想象出的比打屁股更丢脸的事情,就是脱了裤子打屁股。所以,在老师打我的时候,他也一直在我脑子里光着屁股被我打,就像现在这样,”他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凌熙尧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的紧绷而反应迟缓,甚至连被动的防御都做得很吃力。

    刑天闭上眼,手上持续着方才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仿佛时光倒流回十几年前的教室,他是那个顽皮的孩童,而凌熙尧就是当众羞辱他的老师,那天脑内离经叛道的想法,终于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

    “到一百下了吗?”

    凌熙尧在脑内缺氧的幻境中,听到刑天这样问他,他早就不知道数到多少了,只胡乱地点点头——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下一秒,他但觉一只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将原本恭下的身子仰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然后突然攥紧,狠狠地撸动了几下,克制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伴随着巨大快感的入侵,一泻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一个字母也没有四个字母,s,p,这是两个字母。

    ☆、第九道锁

    凌熙尧喘息了半天,迷失的五感才慢慢恢复过来,他转过头,刑天模糊的面容前后晃动了数次,终于被焦距所对准。

    刑天就站在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嘻嘻地看着他。

    “我只是怕凌大哥弄脏了地毯,”他笑着解释道。

    凌熙尧低头望去,办公桌替代地毯成为了受害者,上面斑斑点点的白色液体昭示着方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他慌忙地取出纸巾擦拭着,可擦掉了痕迹擦不掉记忆,刑天不失时地为他强化了这一点。

    “以后凌大哥在这张桌子上办公的时候,可不要忘记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哟。”

    凌熙尧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下身,手忙脚乱地去提裤子,却被刑天用食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提醒到,刚才卸下来的装备还没戴回去。

    趁着凌熙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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