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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阴谋论 第3节(1/2)

作品:《忠犬阴谋论

    “演戏这种事,别太操之过急了。”荀彦飞这边没力气叫嚣了,温哲这厢话唠病又犯了。他一面到处啃来啃去,一面不紧不慢地笑道,“再说彦飞,动作戏什么的,怎么能光看不做?要找人陪着练练才行的……”

    说到后面,温哲鸡血上头,含含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刚才那话荀彦飞是听得够清楚,他脸红了一阵,刚准备蓄势骂到底是谁他妈“操之过急”,但温哲这边已经万事俱备,只欠那啥了。

    所以他把荀彦飞双腿一撩,就身先士卒地演起了攻城略地的戏码,以千军万马之势冲杀过来。

    荀彦飞惊叫一声,这回是彻底骂不出一个字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6、epde6 ...

    温哲发现,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倒还有点“大爷”的感觉。但一下了床,尤其是在那啥之后,好像就立刻变成孙子了。

    而且这个转变是无比神奇的,神奇到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好比这个时候,自己正莫名其妙地站在大街上,找药店。大概是因为憋了太久,昨天晚上不小心弄得过火了点了,荀彦飞早上就干脆死在床上,说自己腰扭了动不了,让温哲给他买药。

    温哲心里虽然怀疑他有可能根本就是故意折腾自己,但毕竟犯了错,气势上不由自主地就矮了一截。于是就屁颠屁颠地爬起来,出门去药店。

    买了膏药之后,路过报摊,心血来潮带了就带了一份。回到家之后,看见荀彦飞要死不活地趴在沙发上,看片。

    温哲走到他旁边,无比规矩地掀开他的衣服。扯了一块药膏,伏低做小地贴了上去,然后拉好衣服。整个过程进行得无比纯洁、光明、和坦荡,简直有悖他一贯的作风了。

    荀彦飞动也不动,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是为了强化自己的受害程度,借此让温哲彻底羞愧到无地自容。

    温哲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不把孙子装好,以后床上的大爷当起来就会比较麻烦。所以也就老老实实地坐到他傍边,摊开报纸随便翻着。

    结果一翻到娱乐版,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版面上红字大大地写着一个极富知音体风味的标题——“‘忠犬’温哲:我的付出无怨无悔。”标题旁边印着自己和荀彦飞的两个大脑袋,底下标了个“温哲vs荀彦飞”。

    温哲顿时觉得脑袋有点晕,但他还是坚持着一字一句地看完了整个报道。

    然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在标题上说的那句“无怨无悔”是怎么来的了,于是他觉得头更晕了。

    “记者电话连线温哲的时候,他正在忙于荀彦飞新片的安排中。以至于不等记者先开口,他就主动谈起荀彦飞片约的事。当记者表明有意为他做专访的时候,他显得有些为难,表示自己最近实在是很忙,没有空。于是记者决定简而言之地问他为什么愿意放弃原本的身份,该而做荀彦飞的经纪人。温哲的回答只有三个字‘我愿意’。由于工作繁忙,他只能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表明自己的立场,答案虽然很简单,但却让记者颇为震撼……”

    看着那扎眼的“我愿意”三个字,温哲觉得自己不头晕了,直接改头疼了。但他还没来得及疼一会儿,就突然听到耳边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哟,‘我愿意’?温哲,看不出来说起咱俩的事,你在记者面前还挺大方的?”

    温哲推了一下眼睛,回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荀彦飞,微笑着说:“彦飞,你不是腰闪了么?”

    “好了。”荀彦飞耸耸肩,很坦然地说,“我又不是娘们,哪能整天哼哼唧唧地躺着?”

    “那怎么不看片了?”温哲不动声色地关了报纸,继续微笑。

    “看完了。”荀彦飞示意温哲看电视里面缓缓移动的篇末职员表,说罢一把抢过温哲手里遮遮掩掩的报纸,摊开娱乐版一面看一面“啧啧啧”地感叹,“这记者是不是从《知音》跳槽过来的啊?这报道看着真他妈教人蛋疼!”

    温哲知道这次少不了荀彦飞的挖苦了,但面上还是做镇定状,淡淡地笑道:“记者的话哪能信啊,我前后跟她说的话也不就超过二十个字而已。”

    荀彦飞关上了报纸,饶有兴致地看了温哲半天,慢慢地点着头,“‘忠犬’温哲……嗯嗯,这个头衔不错……无怨无悔……”最后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看不出你他妈还这么矫情哈哈哈哈。”

    温哲知道这事儿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暗自把那记者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番。然后想非常时期,自己要是一冲动再把他那小蛮腰弄折了可就麻烦了,于是决定还是忍一忍算了。

    但这过程忍得比较痛苦。荀彦飞笑了一阵之后,看见温哲异常的安静,觉得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就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说:“怎么样,外界都认为你是我忠犬了,你以后就跟着我混,给我当当跟班好了,以后咱成名了也有你一份。”

    温哲心想,自己本来还打算把他养成小跟班的,怎么现在轮到自己做跟班了?他抬起头,刚准备说话,忽然想到什么,于是伸手推了一把眼镜,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做无奈地一耸肩,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也只有这么着了。”

    荀彦飞见温哲妥协的过程居然异常顺利,奇怪归奇怪,但心里还是觉得是自己占了上风。于是他站起身,在房内踱了几步,回头看着温哲,很得瑟地点点头说:“算你开窍得早!身为一只忠犬,核心思想就要对主人唯命是从。”

    温哲想了一下,说:“好。”

    荀彦飞总觉得他答应得太干脆,就是有鬼的表现,于是他走近了一点,着重强调了一下说:“具体来讲,就是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能说一个‘不’字,知道不?”

    “嗯,知道。”温哲很配合地点点头。

    荀彦飞觉得温哲这个样子倒真有点像一只温顺的大狗,但同时又觉得自己有点唱独角戏的味道,似乎不怎么有意思,于是他问温哲:“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温哲推了一下眼镜说:“我想加一个补充条件。”

    荀彦飞懒懒地坐到桌边凳子的扶手上,二郎腿一翘,说:“随便你加什么,只要不改我之前说的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温哲继续推眼镜,笑得异常正直,“那么我只加一条——‘以上条款,在床上均不适用’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砰”地一声,荀彦飞已经连人带椅子翻到地上去了。

    *****

    荀彦飞这回是真把腰闪了。于是他就更理所当然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也颐指气使地好好指挥了温哲三天。温哲这回倒也是老老实实地听任他使唤,当然,除了偶尔钻个空子在他身上揩点油,捞点本之外。

    结果到了第四天,家里来了通电话。电话是徐老爷子打来的,内容是邀请荀彦飞温哲去他家做客,而理由则是聊聊荀彦飞最近的情况。

    荀彦飞想着这老爷子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跟他多套套关系也没错,在电话里应下之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决定还是去拜访一下。

    温哲本来无限怀疑徐老爷子让荀彦飞过去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那傻帽儿子。但转念一想,自己犯不着和个傻子吃飞醋,便也没说什么。把自己和荀彦飞打扮了一通,就风风火火地上了路。

    徐老爷子家里很大,整个装潢弄得跟清朝皇宫似的,估计是早年拍多清宫戏培养出来的某种特殊情结。

    但温哲显然不能理解这种情结,因为一眼看到坐在榻上的徐老爷子,就莫名有种不下跪请安就很违和的感觉。而荀彦飞没心没肺的,大摇大摆地走到老爷子跟前请了个安,哦不,是问了个好,徐老爷子也很热情大方地招待他们坐下。温哲坐在荀彦飞旁边,四处看了看这深宫似的家,琢磨着死了老伴的这个老爷子一个人估计也是挺寂寞的。

    双方客气寒暄了一阵,刚准备说点正经话题,就见一人从后面炮弹似的冲了出来,一把就扯住了荀彦飞的袖子。

    “彦飞彦飞,你终于来了!”徐文正水汪汪的眼睛里尽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光芒,一屁股坐在温荀二人中间,还回头警惕地看了温哲一眼。

    温哲被他拱得只能往旁边坐了一点,抬起眼正对上荀彦飞不怀好意的目光,于是心里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文正,你不是在睡觉的么?怎么跑出来了?”徐老爷子一皱眉,赶紧示意徐文正坐到自己这边来。徐文正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荀彦飞,终于还是拖拖拉拉地站起了身。

    “没事,”正在他绝望的时候,荀彦飞却突然开口解围。他看着徐老爷子一眼,又看了看徐文正,微笑着说,“令郎天真无邪,我挺喜欢的,就让他坐我这边好了。”

    徐文正一听心花怒放,赶紧地坐回了原位,还拿眼睛瞟了温哲一眼,似乎在炫耀他和荀彦飞的“两情相悦”。

    温哲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但没办法,在外自己只能忍了,他就只能隔着个徐文正,听徐老爷子和荀彦飞的谈话。

    俩人的谈话从国内电影市场的现状展开,说着说着却变成了老爷子的追忆自己的光辉岁月。荀彦飞和温哲听他滔滔不绝半天之后,面上赶紧表现出赞美和瞻仰,心里却越发觉得徐老爷子只是喊他们解闷来了。

    扯了半天有的没的,老爷子突然想起来,问荀彦飞道:“你接手的角色怎么样了?”

    荀彦飞做谦虚状回答了一堆诸如“很有挑战”“自己会努力”之类的废话,并不失时机地赞美了一下那个片子立意之高深,主题之宏大云云。然后老爷子说要不你在我面前比划比划,我给瞧瞧?荀彦飞满口应下,然后俩人就其乐融融地开始比划。

    温哲百无聊赖坐在一边,觉得似乎没自己什么事了。再一看徐文正那傻小子,正以崇拜的目光看着荀彦飞。

    “口水擦干净。”温哲递过去一张纸巾,做和善状微笑。

    “哦。”徐文正似乎还不大瞧得上温哲,那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接过纸巾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谢谢啊。”

    *****

    从徐家出来之后,温哲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心情一下子阳光明媚起来。回头看副驾驶座上的荀彦飞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就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怎么了?该不会是舍不得那傻小子了吧?”

    “滚。”荀彦飞不太耐烦地把他手打开,“舍不舍得干你屁事。”

    “我的人要是爬墙了,怎么不干我‘屁事’?”温哲反而一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荀彦飞。

    荀彦飞听出他话里老不正经的意思,翻了个白眼瞪他,却不还嘴。

    温哲正纳闷之际,却见荀彦飞突然一下坐正了身子,侧过头深深地凝视自己。那种极不正常的眼神已经让温哲明白他下面要做的事了,于是他伸手扶了一下额,学着荀彦飞平时演练的神情,开口的时候语气里已经透出一股沉痛和哀伤,“二虎子……别忘了前面还有个‘二虎子’……”

    荀彦飞好不容易酝酿起的感觉突然中断,顿时有种泄了气的挫败感,只好闷闷地靠回座椅上。

    “看我这业余出身的,演技还行吧?”温哲一挑眉,很得瑟。

    荀彦飞“哼”了一声,懒得理他。温哲因为要开车,所以也没太多心思和他拌嘴。结果两个人沉默了了一会儿,却听荀彦飞突然开口说:“温哲,明天开车带我到乡下走一趟。”

    “啊?”温哲看着前方一愣,由于正在开车,不能侧过来脸用表情来表示自己的惊讶和忍俊不禁。

    荀彦飞向后靠回座椅里,有点不爽地说:“老子要去建设新农村行了吧。””

    温哲想了一下,似乎记起刚才俩人热烈讨论演技的时候,自己在旁边好像隐约听见徐老爷子说荀彦飞身上差点“乡土气息”,所以演出来只有形似没有神似。当时他自己听见了也只是笑笑,这“乡土气息”还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于是他明白了,荀彦飞这小子脑子还真是一根筋,在这上面居然也可以较真。难不成他想去一趟乡下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然后让自己整天搂着个土包子睡觉?

    想到这里,温哲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回头看了一下荀彦飞,但后者已经歪进椅子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猛于虎 停更一周 相信俺的坑品 绝不会弃坑滴~

    7、epde7 ...

    第二天一早,温哲和荀彦飞就一身轻装打扮,做好了去往郊区一个农庄的准备。

    温哲本来觉得荀彦飞根本犯不着为了个小破龙套,折腾得要死要活的,但是昨天回到家里之后,他突然想到了城郊为数不少的农庄。

    这种农庄就是专门为了满足有钱人感受一下“农家乐”而存在的。在里面可以自由奔放地过农家生活,但是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温哲闭着眼睛对惬意的生活进行了一番畅想:白天他们可以一觉睡到大中午,然后双宿双飞绕林间游山玩水,弄点野菜啊钓两条鱼什么的。回到家之后双双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并快乐着。吃晚饭之后出去散个步,一起看xx看xx,从xxxx谈到xxxx,找个没人的地方还可以打打野战……

    最后一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温哲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立刻预定名额。对方回复说最近淡季,位子空得很,还有额外附赠的活动,直接过来就行了。于是,第二天温哲便怀着别样的心思开开心心地拉上荀彦飞,俩人一起上了车。

    但是……此时此刻,温哲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空空如也的副驾驶座,又回过头看着后座上的两个人,终于愤怒地开了口:“荀彦飞,为毛这小子也在这里?”

    荀彦飞翘着二郎腿,很舒服地靠在宽大的座椅上,一手还搭在旁边徐文正的肩上。而徐文正正低着头,神情无比专注地玩着手里的魔方,对周遭的事全不在意。

    “带出来便于观察。”荀彦飞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谁叫昨天郑导的电话来的那么及时?他现在还是我的宝贝呢,没他谁教我怎么演傻子?”

    温哲听了心里不由得一叹。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龙套没什么技术含量。而眼看着荀彦飞接了两个之后,他才发现,龙套他妈的还是个高技术活!

    在昨天那一通电话之前,温哲觉得自己被那个农民角色已经折腾得够呛了,结果挂了电话之后,他忽然发现,跟这个新角色比起来,“乡土气息”真算个屁!

    因为这次的这部电影是部喜剧,讲的是一个正常人为了躲债跑到精神病院,最后在里面“占山为王”的事情。所以里面自然免不了众多智力低下并积极拥护主角的人群,而荀彦飞就很荣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他要演的是一个跟魔方亲密无间,上厕所吃饭睡觉都要带在身边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徐文正会出现在车上,并且手上多了一个魔方。

    这个片子因为成本也不太大,所以人员安排妥当了之后,下个月就马上开机。这时间也就只比那个什么《峥嵘岁月》晚上几天而已。

    温哲对这个高难度的角色表示忧心忡忡,但那边导演劝慰说,在戏份并不多的情况下,越是“有特色”的角色越是能够出彩,也越能够展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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