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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 第2节(2/3)

作品:《蚕食

/身的疼痛让肖澈越来越受不了了。

    早就昏了头的他换左手刺激父亲,然后用沾了父亲体/液的右手套/弄自己膨胀的下/身。

    父亲的声音,和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带给了他梦一般的快感,他紧闭眼睛,眉头紧皱,微微仰着头,咬着嘴唇企图控制自己的喘息。但是似乎太过刺激,他逐渐有些承受不了,时不时张口喘息。

    快感让他忘却了一切。

    他不知道,少年一直蹲在旁边,抱住膝盖,用那双蓝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当他刺激自己的手突然停住,紧皱的眉头放松,终于坐在地毯上,张开嘴巴满足地喘息之时,少年一边盯着他,一边伸出舌尖,顺着嫣红得诡异的下唇缓慢地舔过,快速绕过上唇,收回嘴里,咕嘟一声吞下一口唾液,好似捕猎到了一只相当美味的猎物。

    大概过了半分钟,肖澈清醒了过来。

    性和困意让他的大脑迟钝,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他脑袋混混沌沌的,用纸巾将手中的液体擦干净,穿上裤子就准备离开。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衣角却被拉住了。

    肖澈不耐烦地垂眼看过去,这才想起这个空间还存在着一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怪人。

    只见少年依然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抱住膝盖,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睛盯着肖澈看。少年的左手抬起来,轻轻晃了晃。那病态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一条细线,下面垂吊着的是一把老旧的钥匙。

    那把钥匙跟父亲的一模一样。

    night 11

    明明肖澈已经决定了:只要地下室的热水器一被修好,他就不再去那里。

    可是,床头的那把钥匙就是最大的诱惑。抗拒了三四天,他果然还是忍受不了,又去了。

    一次无法自控,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夜晚,白天他也是可以去的。只要他有空,只要不被发现,他就可以随心所欲。

    而那个白发少年很明显是欢迎肖澈的。只要肖澈一去,他就会用黑布蒙上父亲的眼睛。

    最初看到父亲像个奴隶一样被少年蹂/躏,肖澈还感到愤怒。现在,他只会觉得兴奋;最初,他很讨厌、甚至对这个少年感到恐惧,总是难以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人气,甚至看到他背后可怕的阴影。但是相处久了,从未被攻击、甚至总是轻而易举地制服少年的肖澈放下了心来。现在,他完全把少年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化病人,放纵于欲/望的男/宠,滑稽地扮演着“主人”的小丑,教给他如何刺激父亲的老师,或者,还多了一层意义,就是共犯。

    这一段时间,比起追求真相,他更愿意首先满足自己的性/欲。

    有时,他会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观看少年如何用工具折磨得父亲连连求饶;有时,他会代替少年刺激父亲的身体,因为父亲的叫喊而兴奋起来;有时,他们会转换地点,肖澈发现除了这个房间,这个看似狭窄的地下室实际上藏着很多可以用来满足欲/求的场所——

    他跟着少年去过父亲有些简陋的卧室,他在相邻的浴室中站在一旁,目睹少年在水中侵犯如痴如醉的父亲;他跟着少年去过藏书室,在那里翻出很多画册,并用画册上的方法增加情趣。肖澈还意外地经过一个满是蜘蛛网的小房间,里面放着一架相当破旧的木质钢琴。肖澈这才注意到这架钢琴是自己小的时候弹过的那一架,由于是祖传的,到自己这一代音已经不准了,低音的声音过小,高音的声音过大,踏板也坏掉了,只好废弃。之后,买了一架新的白色三角钢琴放在客厅,一直用到现在。本以为这架钢琴已经被处理掉了,没想到被放在了这里。

    当时肖澈问少年:“这钢琴还在用?”

    少年点头,空洞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些柔和的怀念之情。

    “父亲会来弹琴?”

    少年摇头。

    “你弹?”

    少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的眼神只是飘过来看了肖澈一眼,微微皱眉,带着点疑惑,似乎想要张嘴询问什么。可是随后他又抿紧双唇,关上房门,带肖澈离开了。肖澈当时有些意外,因为在他心中,这个少年总是邪恶的,似乎会在所有看到的地方折磨父亲。真遗憾,他还以为会在钢琴上玩一玩呢。

    不知不觉,自有了钥匙快二十天了。

    总的来说,这段时间,肖澈在地下室的性/生/活是很美满的。虽然他没有真正上父亲,满足性/欲的方式也只是无声的抚摸和舔/舐,甚至连亲吻都没有,但是他已经觉得满足了。现在的他就等着自己厌倦的那一天。那一天一旦到来,他就拍屁股走人。

    但是有一天,少年的一个举动却打破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

    当时,正在抚摸父亲的肖澈再一次兴奋了。

    相当意外的,正当他想要用手为自己解决之时,一只冰凉的手竟然握住了他,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他注意到是那个少年之时,一种恶心感油然而生,他想要抗拒,但怕发出声音被父亲发现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谁知,背后的少年似乎知道他这样的心理,动作更快了。

    毫无疑问,少年的技巧,简直超乎想象。

    肖澈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慰。

    少年伏在他的背后,先慢后快地摩擦他的根部,挤压他的前端,揉捏他的敏感部位。他握紧双拳隐忍着,但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逐渐的,他竟然靠在少年微凉的身体上压抑着喘息。

    少年的手最开始是冰凉的,但是似乎被肖澈滚烫的体温熨热了似的,逐渐变成温热,到后来,不仅他的手,他靠在肖澈背后的胸膛,包括他在肖澈耳边低低的喘息都变得滚烫起来!

    肖澈快要冲顶之时,意识变得相当模糊。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感觉到自己的耳后相当温热潮湿,似乎因为背后的人呼吸太重,又好像正在被不断的舔/舐着……

    肖澈发/泄在了少年的手上。

    结束之后,少年竟然靠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舒服么?”

    恶心感让肖澈都快吐了出来!

    他转过身,一拳就打在少年的腹部,毫不留情的。

    从小就学习格斗,身体高挑健美,力气当然很大。毫无防备的少年后退几步撞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茶几直接翻了,上面的咖啡杯、烟灰缸和花瓶通通滚落,花瓶里的水打湿了地毯,地上一片狼藉。

    被捆绑,眼睛被蒙住的父亲焦急地喊:“主人?您怎么了?没事吧主人?”

    背脊撞上茶几尖角,要是常人不说痛得晕过去,至少也会痛得呻/吟。

    可是少年就像没有痛觉,也没有听觉一样,定定地倒在地毯上,依然就像平时那样瞪大眼睛盯着肖澈的脸看。

    明明他长得那样瘆人,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但是肖澈却感觉心情相当烦躁。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毛病,竟然从少年那毫无生气、颜色诡异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当浓烈的哀伤,甚至带着些绝望。

    肖澈觉得莫名其妙,明明被恶心到的是自己啊!

    谁叫他突然做这种事情?

    虽然这段时间跟他相处得还算和睦,但是谁允许他碰自己的?!

    他知道到底有多恶心吗?被个像是得了白化病,天天跟父亲玩主人与奴隶,长得简直就像个见不得光的怪物的家伙刺激下/半/身?猖狂地亲吻自己得耳后?!最后还被他像情人那样说话!!谁被那样做了都会觉得恶心吧?!

    只是给他一拳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于是肖澈觉得自己没什么理亏,抓起外套,便大步离开。

    房间里,父亲还在相当焦急地大声询问:“主人?主人您受伤了吗?主人……您说说话呀?您在哪里?您出去了吗?您要离开我了吗?”

    说到后面似乎又要哭了。

    走到走廊里的肖澈突然听到一声狂吼:“吵死了!闭嘴!!”

    接着就是一连串破碎的声响。

    那声音爆出来,就听不到任何来自房间里的声音了。

    走廊里的蜡烛似乎被刚才的声波震动了,正在疯狂地抖动,好几支直接熄灭。

    然后门被嘭的一声猛然关上,发出了相当大的声响,似乎整个地下室都在摇晃。

    之后,一切变得安静。安静得近乎死寂。

    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肖澈的心里变得越来越慌张,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但此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上楼,关上门,就像平时那样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回房间洗漱睡觉。

    对啊,那个怪物是父亲的男/宠……

    今天的事情是他的错。

    恶心就是恶心,凭什么一定要在乎他的感受?!

    night 12

    之后,肖澈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去地下室。

    他没去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考试成绩退步了。被班主任喊去谈话后,他有些警醒,再加上朋友都说他最近精神和脸色都不太好。

    的确是这样的,最近他老是无法集中精力,记忆力也有些退步。每天晚上睡不着,白天特别想睡觉,而且一睡就做梦,做各种各样奇怪的梦,情/色的梦。

    警醒后的肖澈马上恢复了以前正常的生活。

    年轻人恢复能力本来就快。他又像之前那样,早睡早起,每天锻炼。本来他就挺聪明,一个月后的月考,他的成绩又恢复了,而且还有前进的趋势。因为这件事,班主任还专门在班上表扬了他。

    虽然他的生活恢复了,但是还是有些事一直困扰着他。

    首先,就是梦。

    他睡着就易做梦,梦里的主角以他与父亲为主。但偶尔,也会梦见那个白发少年。而且次数还越来越多。

    然后,简直匪夷所思的,那个少年在那个夜晚看他的眼神,一次又一次滑过脑海。

    最开始只是那种眼神,然后开始梦见他的脸,他的轮廓,他的眼睛,他说话的样子,他蹲在地上抱着双腿凝视自己的模样。

    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但这是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往往只是一瞬,又在顷刻间消失。

    “走开!”

    “你到底是谁?!”

    这是肖澈午休时说的两句梦话,因为这件事还被周围的同学嘲笑了半天。

    除了梦境,还有一件事困扰着肖澈,就是父亲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这一个月,他仅仅见过父亲一次。

    那时候他刚好放学,父亲身穿西装从外面回来,双手提着很大一个麻袋。听到肖澈喊他时,他也仅仅是点了点头,便去地下室了。当时母亲也在门口,还是跟往常一样毫无血色。而肖澈又嗅到了那种美妙的香味,似乎比以前还要浓烈。

    那天晚上,母亲抱着肖澈不要他回房间。

    接着哭了,而且止都止不住。

    肖澈安慰了她半年,母亲才渐渐安稳了下来。随后躺在床上微微发抖,嘴里不断地喃喃道:“错了……错了……啊……报应……是报应……报应来了……”

    而无论肖澈怎么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问她到底在怕什么,她也不回答,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似乎被下了咒。

    父亲的行为,母亲的反应,以及自己隐隐约约的发现,让肖澈相当疑惑。

    而这些的焦点,毫无疑问的指向了地下室,以及那个白衣白发的少年。

    就算不再是为了满足欲/望,肖澈还是想要知道答案。

    于是,一个半月以后的夜晚,12点,他再次用钥匙打开了通向地下室的房门,偷偷地潜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来到那扇木门前。

    这一次,门是关上了的。

    肖澈在外面屏息听了很久,见没有动静,才试探性地,小心地扭动门把手。

    久违的,房间里一片黑暗,没有人,一片死寂。

    房间里的摆设,肖澈是熟悉的。衣柜、矮茶几以及一张狭窄的小床。茶几上仍然放着烟灰缸和一个花瓶。但与之前不同的,是烟灰缸里满是烟屁股,花瓶里什么都没有。

    他们睡了吗?

    那现在是否是个机会?一个探索的机会?!

    肖澈确定房间里肯定没人后,拿着电筒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探索。

    他在房间里寻觅有没有任何跟笔记相关的东西,可惜,有的,只是酒、杂志、香烟、咖啡豆、衣物、保/险/套、情/趣用品……哈,也是,他们的生活如此荒/淫,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他回忆着,打开一扇门,在漆黑之中进入一条过道。他知道从这条过道可以到达父亲的卧室,还可以去藏书室等房间——虽然他知道那里的书多是些刺激性/欲的画册。

    肖澈走得很慢很慢,生怕发出什么声响。毕竟,一旦遇上父亲,就前功尽弃。

    然后,他实在想抱怨这个地下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房间,简直就像迷宫一样。一种莫名其妙的联想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

    这些走廊就像是线,房间就是点,然后从每一个点又可以延伸出好几条线,就这样一直循环下去,这个地下室,简直就像个巨大的蜘蛛网!

    竟然冒出这等荒谬的想法,肖澈简直想嘲笑自己。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撞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把抓住那个东西,猛地甩出去!

    接着用手电筒一扫……

    简直难以置信,那是个巴掌大的深褐色蜘蛛!

    那东西似乎相当畏光,手电筒一照,它马上闪到门缝里去了。

    肖澈的心脏跳得快速,神经也绷紧了,他连忙用手电筒扫了一下四周……果然!他的背后、墙壁上,还有空中……应该说他的周围,有好多大大小小的蜘蛛!

    这些恶心的生物简直就像在跟踪、监视他一样,又或者,它们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猎物,正在等待合适的时机下手!

    这鬼地方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有这么多蜘蛛??

    肖澈并不怕蜘蛛,但是这么多,还真让他心情烦躁。

    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走?

    还是回去?

    肖澈有些心烦地往前走,那些蜘蛛简直就像他的影子一样跟着他。

    这种诡异的情况持续着,直到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乐声。

    相当舒缓,轻柔,简直可以说,那是一种相当温柔的旋律。

    然而奇怪的是,那些蜘蛛简直就像听到可怕的诅咒似的,刚刚还急切地涌上来,此时,却在不断逃窜、后退,最后,消失了踪影。

    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觉让肖澈向琴声传来的地方走去。此时,他想起白发少年曾经带他去过一个小琴房,里面的确放着一架已经报废的木质钢琴。

    是父亲吗?

    不对,当时少年说,不是父亲。

    那么,是那个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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