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一月不收任何费用 第6节(1/2)
作品:《试用一月不收任何费用》
萧祈终于忍不住,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温柔又不失凶狠地顶撞他。谢殷双腿缠着他的腰,被顶弄地浑身酸软。
萧祈一直在找他的敏感点,谢殷根据回忆和他说顶哪里,几次后萧祈就摸准了地方,将他干得再说不出话。
谢殷很少发出声音,只有爽得狠了才溢出几声小兽般的呜咽。
萧祈也不逗他出声,也很少和他讲话。高潮来临时狠狠插了几下,谢殷先射了,很快,萧祈一个深插,埋在他体内不动了。
萧祈没有把已经软下去的东西抽出来,两人拥抱着深吻,体会高潮后的余韵。
谢殷缓过气,表情还算满意,“好吧,我相信你行。”
萧祈抽出性器,发出“啵”的声音。谢殷收了收后穴,总觉得有些合不上。
萧祈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做不下去了,好在你后面没有掉链子。”
谢殷冷艳高贵地哼了一声。
这场性爱的开始十分坑爹,直到后面才渐入佳境。谢殷有点意犹未尽,摸了摸他半勃的肉根,腿缠了上去,“再来。”
萧祈说:“你第一次,还是别做太多次。”
谢殷和他打商量,“那再两次。”
萧祈一脸没得商量,“一次。”
谢殷妥协,“好吧。”有总比没有好。
这次谢殷没整什么幺蛾子,安分地躺着,分开了双腿。萧祈换了套子,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慢慢插进去。
萧祈挺腰律动,肉穴已经被插得松软,这次插入很顺利。
性器与肉穴摩擦,带出“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
萧祈咬着他的耳垂闷笑,“你出水了。”
谢殷面红耳赤。
萧祈亲吻他的耳朵,舌头伸进他的耳廓里舔弄,又一路向下,慢慢吻到胸前,含着乳头吮吸轻咬,一只手揉搓另一个乳头,一只手来到他的腹部抚摸。
谢殷大脑一片混沌,无力地攀附在萧祈身上。快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几次都险些呻吟出声,腰部和腹部明明是最怕痒的地方,被他这么抚摸又痒又麻,很舒服。
这一次做了很久,结束的时候谢殷穴口都有点红肿。
萧祈吻了吻他的额头,“舒服吗?”
谢殷嗯了一声,“凑合吧,继续努力。”
萧祈笑了笑,“遵命。”
两人一起去洗了澡,谢殷被抱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他勾着萧祈的腰喘着气笑道:“谁说不肯再来一次的?”
萧祈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
说着一个用力,谢殷仰起脖子,粗喘了一声,闭眼享受起来。
再出来时,谢殷双腿发软走不动路,被萧祈背出来的。
床上凌乱不堪,谢殷没了换床单的力气,趴到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萧祈给他盖好被子,钻进去搂着他的腰,无声道了一句晚安。
贪图舒爽缠着萧祈一再放纵的结果就是屁股疼了好几天。
更不开心的是萧祈又出差了。
谢殷上班都没什么劲,坐着十分难受,又不能不端着总裁的风度,过得十分辛苦。
谢殷自诩没有路出马脚,助理在他快好的时候悄悄问他:“谢总你这几天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谢殷飞快地否认。
助理不相信,哼哧半天,说:“这个没什么,十个人有八个人都有。”
有?有什么?还没等谢殷问出口,助理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
药膏是刚从药店里买来的,代表了助理的一片心意。
然而,药膏的名字叫马应龙。
感情他说是有痔疮。
谢殷一窒,还没解释,助理就已经退了出去。
行,痔疮就痔疮吧,总比下属知道衣食父母被采了菊花的好。谢殷自我安慰着,将马应龙收了起来。
又过了三日,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终于消下去,喜事成双,萧祈说明天回来。
谢殷坐在办公室里,人模狗样地正襟危坐,嘴上却说:“我在床上等你回来。”
初尝情欲滋味,谢殷迫不及待想和他再来一炮,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愉快的心情一直保持到下午,在接到一个电话时戛然而止。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谢殷挂掉,对方第二次打的时候,他接了起来。
谢殷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往停车场走,喂了好几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谢殷一皱眉,正想挂掉,对方却开口了:“谢殷。”
谢殷脚步一顿,听到他说:“我是易涵。”
晚八点,双皮奶酒吧。
谢殷从家里来,换了件黑衬衫。他穿着衬衣西裤,没什么表情地站在喧闹的酒吧里,一时竟没人敢上来搭讪。
这一款的,要么来捉奸的,要么来寻仇的。
谢殷环顾一周没看到人,一个服务生认识他,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便上前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找个人。”谢殷回忆了一下,就连记忆力易涵的样子都有点模糊了,只好说,“找个小白脸。”
服务生尴尬地说:“这可难找。”
也是……在gay吧找小白脸还真是有些为难。
他低头思索了一阵,不确定地说:“他的周围应该有人陪同,他们的画风差异估计有点大,比如小白兔和大灰狼。”
服务员也努力思考了一阵有没有看到小白兔和大灰狼,半天才恍然击掌道:“有有有!有的!不过……”
按照服务员提供的包厢号,谢殷直接走了过去,毫无诚意地敲了两下门,把门推开,大爷似的往门口一站,冷淡地说:“我找易涵。”
沙发上坐着五个人,都没想到有人上门。
坐在最中间的那人体型瘦弱,见到他惊喜地抬头,但还没起身就被旁边的两人按在沙发上。
五人中有个光头,他打量了谢殷几眼,上前和他握了握手,客气地说:“易涵说有人会给替他还钱,你来还吗?”
谢殷没正面回答,问:“他欠了多少。”
光头说:“不多,十万。”
谢殷一点头,摸出一张事先写好的支票递过去,正好十万整。他笑了一下,“也就十万,多了没有。”
光头意外地说:“如果我说二十万的话?”
谢殷:“也只有十万。我只给十万。”
光头也笑起来,“那真是赶巧了。”
他回头使了个眼色,沙发上站起三个人走到他身后。光头说:“既然钱还了,就一笔勾销了。”
谢殷点点头,客气地和他道别。
等包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一个门外,一个门内。
易涵往他这里走了几步,飞快地说:“谢殷,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毕竟我以前那么伤害过你。对不起,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我是因为……”
谢殷:“哦。”他对易涵为什么欠钱不感兴趣。
但他却知道了服务员当时的未尽之言。易涵被打得鼻青脸肿,充其量是只五彩斑斓的鹦鹉,绝对算不上什么小白兔。
易涵被他毫无情绪的眼睛一看,突然说不下去了。
谢殷缓了缓神色,和蔼地说:“这十万块我也不着急你还,反正你们还欠我家钱,就算在上面吧。利息就不收你了,同学一场。”
易涵:“……”
谢殷装作没看到他不敢置信的表情,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易涵出声叫他,“谢殷,对不起,我……”
谢殷驻足回头,嘴角挑了挑,似笑非笑道:“别啊,不就是说我阳痿男吗,我一点都不在意。”
易涵:“……”这根本不像不在意的样子。
几年下来,谢殷对易涵骗他这件事早就不在意,但说他阳痿男这件事他一直如鲠在喉。于是他十分风骚地冲他挑眉一笑,“让你失望了,我很正常,只是不想睡你。”
“走了,不送。”
易涵只觉脚有千斤重,迈不开脚步追上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背对着他随意挥手离开,心中滋味难言。他这次回来是想和他说,他当年不全是骗他,他也是喜欢他的。
但是谢殷已经不在乎了。
谢殷是真的不在意,暗爽过后,他驱车回家,给萧祈打了个电话。
萧祈是知道这件事,谢殷第一时间和他说过。开始他也是不解,然后谢殷给了他一个带着他个人风格的答案:“我去打他脸啊,然后看他不可置信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又不是不要他还钱,钱还是要的。”
就是为了……看热闹。
萧祈有点无语又有点好笑,听他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他,心情也好了不少。谢殷的做法在他意料之外,原本以为,他是置之不理的,结果为了这么个欠揍的理由走一趟。
谢殷说完后,又说:“你肯定觉得我这个理由很欠揍。”
萧祈十分有眼力劲,“哪有,他说你阳痿,这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怎么能不报仇,对吧?”
谢殷:“……”总觉得怪怪的。
萧祈又接了一句:“你硬不硬得起来,这件事我最有话语权。”
谢殷掐着嗓子,拖着长音说:“客官,人家等你明天来临幸,验验货。”
萧祈是中午到,谢殷提前下班去接人,出于某种想法,询问过对方下午没事,就直接把人带到公司里。
萧祈十分清楚他的尿性,跟着他进办公室顺手把门锁了。
谢殷装傻道:“你锁门干什么?”
萧祈松了松领带,暧昧地笑笑:“不是你想在办公室做吗?”
“……”男朋友太了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
谢殷啧了一声,“你不半推半就一下?”
萧祈说:“做人要实在点,想做就做,万一推了你真的不做了怎么办?”
谢殷把他往休息室里拉,“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
休息室里有床,两人在床上滚了半天就差临门一脚时,萧祈急刹车,“等等,没润滑剂也没套。”
谢殷想了想,“没事,说不定我又出水了呢?”
萧祈:“……进去疼啊大哥。”
谢殷:“别磨叽了,快进来,射在外面就好。”
萧祈拉开他的腿,“那你忍忍。”
顶在入口的时候,谢殷大喊:“等等!”
萧祈:“……”
谢殷看了看落地窗,“难得在办公室,在床上做太浪费了。”
萧祈:“……我要软了。”
谢殷捏了捏他的二两君,“软吧,等下能硬就好。”
萧祈深沉地叹了口气,估计也只有自己能忍得了他这种每次做爱前都要出幺蛾子的情况。
五分钟后,他们站在落地窗前,萧祈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挂在臂弯里,从后面进入他。撑着他的腿的那只手上还有一只一次性的纸杯——刚才谢殷给他的,回头让他别乱射,射里面。
心情真是特别复杂。
谢殷被操得很安分,没有再多嘴。缺了润滑剂确实比较疼,但却有种别样的快感。他看着楼下蚂蚁大小的人和车,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进来,却依旧感到紧张与兴奋。
在办公室里只做了一次,谢殷觉得比在家里做要累得多。拿毛巾擦了擦身,穿戴整齐,他对靠在床上看书的人说:“等我下班还是你先回去?”
萧祈抬眼看他,故作伤心地说:“你嫖完我就要赶我走?”
谢殷点头道:“是啊,晚上才用得到你。”
出差了几日萧祈没睡好,他留在了这里睡觉,顺便等谢殷下班。
谢殷叫醒他的时候萧祈还有点没睡醒。
“养足精神了吗?”谢殷问他。
萧祈出去洗了把脸,笑道:“保证完成任务。”
回家后饭都没吃,谢殷拿了体位卡让他抽,“抽两张。”
结果是浴室和镜子。
谢殷说:“可以一起了,都不用换地方。”
萧祈干咳一声,“其实有件事想和你说。”
谢殷:“啊?”
萧祈诚恳地说:“做之前,千万!别说话!”
谢殷:“……”
洗了澡直接做,做完后已经七点多了,萧祈提出去煮点面条吃。
谢殷对吃什么比较随便,抱着抱枕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恢复体力。
他回想起刚刚被抱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面潮红目含春水的陌生样子,觉得挺有趣,扬声道:“我比较喜欢镜子,要么把别的都改成镜子?”
萧祈正在往里加盐,闻言手一抖,盐放多了,无奈又加了一碗水,“你喜欢就好。”
谢殷百无聊赖,问他:“我和你以前的情人相比哪个身材好?”
萧祈沉默了很久,才说:“不知道。”
谢殷:“什么叫不知道?”
萧祈煮完了面,关火盛面,一边慢悠悠地说:“我没看过别人的身体,让我怎么评价?以前年轻,觉得身边人多能体现出什么似的,但是也就摆个样子。如果被别人知道我一把年纪还是处男,大概不出三天这个圈子里都知道我不行,嗯,就像你一样。”
谢殷:“……”
就!像!你!一!样!
谢殷咬着牙道:“你真欠扁。”
萧祈微笑:“彼此彼此。”
吃过面条,谢殷接到了大学舍友的电话,是舍长回来了,想聚一聚,时间在明天晚上。
谢殷毫不犹豫答应,大学四年和舍友处得很好,只是毕业后大家都有事要忙,海城就这么大,也可以隔得很远,彼此就没有怎么联系了。舍长是本地人,去外地发展,现在又回到了老家。
第二天晚上,谢殷来到约好的地方。
推开包厢门,三个人都已经在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易涵。
谢殷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会在。不过转念一想,舍友都知道他们以前关系好,却不知道有过一段,只当他们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否则也不会叫他来,徒增尴尬。
“二哥,你迟到了三分钟。”老三倒了一杯酒,笑嘻嘻地要他喝。
谢殷接过酒,“是我错,喝一杯行不行?”
老大说:“不行,三杯。”
谢殷叹气,“你们斗地主啊?”
老四一直作壁上观,听了这话噗嗤笑了:“可不是地主吗谢大老板。”
谢殷大学学的历史,说小时候的梦想是当老师,干脆以后去当老师。他没提起过自己家的背景,舍友也没有问起,结果说要当老师的人毕业后直接当了老总,他们才知道谢殷是什么来历。
谢殷辩解道:“我确实是想做个纨绔子弟,结果身为独子,老爸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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