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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在上,不着寸缕 第20节(1/2)

作品:《叔在上,不着寸缕

    “沈殷北你他妈的真是……真是……”

    他指着他的鼻子本想破口大骂,但是想了想又无可奈何的咽了下去。真是什么?真是勇猛把老子做的快死了吗?!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沈殷北无奈的叹了口气,跨上马揽住他的腰,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垫在他屁股下面,“大哥,我可先说好,咱们一会儿还得走一段山路,颠簸自不用说了,你要不愿意听我的,就垫着这个衣服吧,应许会舒服点。”

    此时两个人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一起,刚才火热的感觉还没有退去,沈成蹊当即像被烫伤一样往前挪了挪身体,催促道:“别废话了,时间要到了赶快回去吧。”

    沈殷北知道他又不好意思了,虽然有点后悔刚才做的猛了,但是心情却出奇的好,搂进眼前人一甩马鞭:“那你一会儿可别喊疼啊,驾!”

    马儿飞奔起来,凉飕飕的风卷起来,伴随着某人的一声惊呼:

    “操……!”太他妈的疼了!沈殷北你丫给我等着!

    沙沙的风从树林里刮过,掩盖了沈殷北几乎快要憋不住的笑声。

    马飞奔到半路,寂静的树丛里突然传来了声音,沈成蹊脸色一变,这时候王孙公子都在围场里面,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这些人是谁?

    沈殷北拍拍他的手,凑到耳边低声道:“别紧张,自己人。”

    “?”沈成蹊不解的回过头。

    这时四边八方的树林中突然飞出六个侍卫打扮的人,整齐划一的跪在马前,“参见大殿下、三殿下。”

    沈成蹊挑了挑眉毛,再回头看了看沈殷北似笑非笑的表情,脑袋中突然明白过来了,“他们几个都是你的暗卫吧?你说对付沈殷浩的办法就是他们?”

    “呵,猜得不错,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啊?”沈殷北丝毫没有介意有旁观者围观,勾起嘴角调笑道。

    沈成蹊翻了翻眼皮,觉得这孩子为何越发的幼稚了,“你别告诉我所谓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几个去打猎,你捡现成的,这也太蠢了吧?”

    沈殷北失笑,“嗯,蠢是蠢了点,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阿达你告诉他。”

    跪在正中央的男人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甚至还打趣的说道:“大殿下,我们几个要是就这么点用处,三殿下早就砍我们脑袋了,我们可不仅仅是殿下的暗卫还是二殿下打猎的帮手啊。”

    一句话说的沈成蹊更迷糊了,他往后蹬了一下沈殷北,威胁道:“你这手下比你还能卖关子,果然是你这王八蛋教出来的,赶紧老实交代,别这么多废话。”

    所有暗卫都憋不住笑出了声,沈殷北更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得得得,我坦白从宽,沈殷浩那狩猎头名你当真是一点水分没有?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么,会骑马已经是极限,打猎那更是笑话,要不是他们几个暗中帮忙恐怕连只兔子都打不到。他以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打的精,有他们六个帮忙就万无一失,却没想到他们几个都是我原来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

    沈成蹊愣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难怪沈殷北之前那么不慌不忙,原来早就胜券在握,亏自己之前还替他担心。

    早就该想到,像沈殷北这种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呢。

    “那让我猜猜,现在沈殷浩一定坐在哪个地方悠闲地喝茶,而这几个暗卫就临阵倒戈,表面是卖力的替他打猎,其实最后弄来的猎物都算在你的名下?”

    “聪明。”沈殷北搂紧他,脸上的笑容不减。

    沈成蹊回过头看了他半天,突然展颜一笑,“所以包括去逛草场什么的,也是你早就计划好的死不是?”

    “呃……”沈殷北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当时我真的是……”

    自制你大爷!

    沈成蹊回头蹬了他一脚,心里那个气啊,这个混蛋肯定早就预谋把他吃干抹净了,自己他妈的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被他又算计一次!

    众暗卫:“……=口=”

    三殿下,吃肉是要付出代价滴,家暴什么的请一定要挺住!

    ***

    有了沈殷北这么刻意的安排,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沈殷浩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一定会赢,结果眼前只有三十六只猎物,而沈殷北这边还没统计完就已经有一百多只,高下立见,力压一众皇室子孙,成了这次比赛的头名。

    皇帝龙颜大悦,对他赞赏有加,赏了不少好东西。沈殷北站在那里笑的温文尔雅,谦逊而有利,沈成蹊捂着屁股气的差点被一口老血噎死,看他这德行,谁能想到他在草场上禽兽不如的样子?

    事后,沈殷浩冷着脸往回走,却被沈殷北一下子堵住了去路。

    “二哥,这是要去哪里?”

    沈殷浩恨恨的抬起脑袋,依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去哪里用得着给你汇报吗?”

    “呵,这当然不必,我只是来提醒二哥一句,之前的诺言你还没有兑现。”

    沈殷浩决定装傻到底,料沈殷北不能拿他怎么样,“好笑,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让不让开?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挥挥手,对着身后的时候指了指,“把这个挡路的给我拖下去!”

    侍卫一动不动。

    “你们都聋了!?”沈殷浩气急败坏的回过头大吼大叫。

    侍卫依旧一动不动。

    沈殷北勾起嘴角,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二哥,我劝你别装傻了,输了的人就要履行誓言,否则……呵呵,我听说你前两年那狩猎头名的称号可有水分啊,你这几个侍卫可都是人证,要不要我去皇上那里告你一状?”

    沈殷浩脸色顿时惨白,但是还负隅顽抗,慌乱的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就去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完他恶狠狠的等着身后的侍卫,警告他们不要乱说话。

    沈殷北低声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要是皇上心情不好,不仅你这个几个帮忙的奴才要死,连你怕是也自身难保。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呵呵。”

    他虽然笑着,但是脸色却极为阴沉,灰色的眼睛泛着冷冰的光芒,刺的沈殷浩一哆嗦,他从来没想到这个总是与世无争的三弟竟然会露出这么阴狠的表情,他顿时有些害怕。

    “那……你想怎么样?”

    沈殷北眯起眼睛,笑的人畜无害,“二哥何必紧张,我肯定不会为难兄弟,只要你肯跪下来给大哥道个歉,我当然不会追究了。”

    “你妄想!”沈殷浩一听这个彻底怒了,让他给那个死瘸子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

    此时沈成蹊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他老远就听见了两人的争吵,此时身体极其不舒服,但也不得不上去阻拦。

    沈殷北这小子平时冷静沉稳的像个死人,怎么在自己这件事情上就这么沉不住气?

    “殷北,你放他走。”

    沈殷北闻声回过头来,看见他忍不住就想上去扶,却被他的眼睛瞪回来,只好讪讪地收回手来。

    沈殷浩看见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我用不着你假好心,不知廉耻的死瘸子!”

    “别自作多情,我没想帮你,听你道歉我都怕自己折寿,与其听一句废话,还不如来些更实在的东西。”沈成蹊丝毫没有动气,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实在是沈殷浩在他眼里一丁点威胁性都没有,充其量就是个毛没长全的愣头青。

    话音刚落,沈殷北和沈殷浩同时看向他,一个眼里充满了不解,一个警惕的退了几步。

    “那你到底想如何?快点说,不管是金银珠宝还是男人女人,随你选!”沈殷浩气急败坏的说,心里十分焦急,一边不想自己弄虚作假的事情捅到皇上那里,一边一边又忌惮沈成蹊耍花招,只想快点了结此事。

    沈成蹊不急不慢的扫了几个侍卫一眼,沈殷北立刻会意,挥挥手让他们退下,整个空地顿时只剩下沈家三兄弟。

    他摸着下巴,琢磨着怎么能在沈殷浩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又不被沈殷北察觉,长时间没有说话。

    沈殷浩实在等不下去,烦躁的吼:“你他妈的有屁快放!别以为掐住我的鞭子就真能为所欲为!我还要回去陪母妃听戏,没工夫跟你们两个墨迹。”

    这看似无意的一句抱怨,却像闷雷一样一下子砸在沈成蹊脑袋上,他眼睛微微眯起,计上心来。

    “呵,二弟你怕是真误会了,我不要你的道歉也不要什么金银珠宝,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在父王和母妃面前帮我们美言几句。”

    这话一出口,连沈殷北都愣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希望倚靠沈殷浩往上爬?

    沈殷浩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眼神变得更加鄙夷,“好啊好啊,我当你沈殷阙多有骨气,原来就是个怂蛋!”

    沈成蹊丝毫不恼,脸带笑容说:“我跟殷北自知不讨父王母妃欢心,心里难受的很,这次如果二弟能够帮忙,我们自当感激不尽,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还是一家人。”

    沈殷北坐不住了,暗暗地拉住他的袖子,脸色铁青。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给你出气,倒头来你这样阿谀奉承算什么意思!

    沈成蹊当做没看见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依然笑得十分恭谦,甚至有些谄媚。

    沈殷浩看的身心舒爽,觉得既然是他们有求于自己,态度就更加嚣张了,“好吧,看在你们两个这么贱,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我就勉强答应你,一会儿见了母妃我自当为你们好、好、美、言几句。”

    “那多谢二弟了。”沈成蹊鞠了个躬,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笑着问:“听二弟的意思,母妃是常听戏的人,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她喜欢哪个园子的戏?好让我们下次能多讨她欢心。”

    沈殷浩更加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就跟看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母妃喜欢春华圆的名角贺小楼,不过你俩就算是一个月不吃不喝怕是也请不起。”

    说完冷笑一声,挥挥衣袖就要走,沈殷北脸色阴沉的当即就要拦下他,被沈成蹊在后面一把抓住了衣袖。

    “哼,贱人生的孩子果然也是贱。”沈殷浩大笑着狠狠地推开沈殷北就走了,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畅快,既然这两个人有求于自己,就跟不用担心欺瞒皇上的事会败露了。

    望着沈殷浩趾高气昂的背影,沈殷北一把攥住沈成蹊的手腕,脸上带着怒色,很想问他到底在搞什么,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沈成蹊回身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想问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沈殷北让他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减轻身上的痛楚,搂着他的腰点点头,“想,但是我更知道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情。”

    沈成蹊轻笑一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这句话中听,说实话我挺好奇,像你这么能忍的人,今天怎么一再失态?跟沈殷浩正名冲突对你没一丁点好处。”

    “他想怎么闹腾我都接招,但是要惹到你头上,我就跟他死磕到底。”

    沈成蹊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说:“听你这意思是要为我上刀山下油锅啊?那这次就让我利用一下呗?”

    沈殷北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算计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就先付点利息呗。”沈成蹊笑着抬头亲了他嘴角一下,

    某人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总感觉自己以前养的小白兔不知道何时竟然变成了奸诈的老狐狸。

    46叔在上,不着寸缕

    那日围场上沈成蹊对沈殷浩的奇怪态度,沈殷北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也许是因为他本身就心思缜密早就猜到了沈成蹊的目的,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家伙自从跟沈成蹊彻底坦开心扉之后,就变得越发粘人,去瀛园的次数比回自己房间的还多。

    而沈成蹊这边就有些凄惨,纵欲过后的代价实在惨重,不仅几天疼得下不了床,更惨的是在草场上还受了风寒,连续发了好几天的热,差点把老命都给弄丢了。

    这日,沈殷北一个侍卫也没带,自己拎着个食盒和一筐桔子刚推开瀛园的房门,就吓了一跳。

    “殷阙,你干什么呢?发着热还不快点躺下?”

    眼前的沈成蹊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光着脚猫着腰,正踮着脚站在窗边的桌子上,伸手探出窗外正要摘一株桔子树枝。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跌出窗外。

    沈成蹊被他这么一嗓子吓得又晃了晃,回过头一看发现是他,乐呵一笑道:“是你啊,来得正好,你个子高,过来帮我把这根树枝砍下来。”

    说着他拽住树枝一使劲,整个人都往后仰倒,吓得沈殷北赶紧扔了手里的东西上去扶住他,“你本身伤寒就身子虚还乱来,赶紧下来,万一一脑袋栽下来怎么办?再说窗口风大,要是再着凉就麻烦了。”

    沈成蹊扶住墙站稳之后,往下看了沈殷北一眼,翻了翻眼皮,“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了,我今天已经好了,要的就是在这窗口透透风,你别碍事。”

    “没得商量。”沈殷北这次直接把他从桌上扛下来,顺手把窗户关上,“我说不能吹风就不能。”

    “喂,沈殷北你别欺人太甚啊,我是伤寒不是快死了,你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沈成蹊对他这副对待小孩子的态度搞得很无语,到底谁才是长辈啊?

    沈殷北看他一眼,不容商量的扯着他的手拉到床边,整个人都欺上去,一张刚毅的脸瞬间凑到鼻尖上,“哦?那你的意思是身体都好了是吧?”

    沈成蹊警惕的往后退了退,伸手推开他拉开一段距离,“是又怎么样,你……想干嘛?”

    “呵。”沈殷北勾起嘴角低笑一声,伸手摸上他的衣领缓缓道:“我是想你既然非要说自己都好了,那我们再温习一下那天在草场上的事。”

    说着他就要吻下来,沈成蹊当即头皮一麻,身后某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疼,身后赶忙抵住他的胸膛,“呃……其实吧……我想起自己貌似还有点咳嗽……呵呵,传染给你不太好,咳咳咳……”

    沈殷北看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张脸透着不自然的嫣红,心里的当即舒爽了不少,嘴角的笑意更深,“哦?可是大哥刚才明明又吹冷风,又爬高上梯,精神的很呢。”

    可恶,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这个抓住别人小辫子就不松手的混蛋!

    “发热这东西……呃……就是时断时续,你懂的。”

    “嗯,我懂。”沈殷北强忍住往上翘的嘴角,手伸进亵衣里揉了几下,下身特别不要脸的顶了几下,几乎邪恶的说:“那等我进去之后可以等你好的时候动一动,不好的时候就不动啊。”

    沈成蹊当即有点撑不住了,如果再跟他在床上胡乱说下去,说不准一会儿就又要屁股开花啊,想到那滋味真是蛋疼菊紧……

    操,这小畜生当真是不要脸。

    脑袋急速的转了转,他忽然瞥到桌上放着的食盒,当即有了主意,皱着一张脸说:“那什么,我肚子突然好饿啊,你带了什么东西来?”

    见他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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