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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宠 第24节(1/2)

作品:《乱世之宠

    似乎对丹木翔这套小把戏根本不放在眼里,或者三叔已经想到了对付他的办法。

    我坐在三叔怀里,默默的把所有的东西联想一遍,我承认我的脑子没有三叔好用,很多事情三叔一眼便看透,而我却还要回想一遍才行。

    丹木翔昭告天下,解散後宫佳丽,还暗示男子可入宫为妃为後,应该是在替以後的事情做铺路吧,甚至在向天下人暗示,他丹木翔就是一个好男色的帝王。

    之後又广邀天下,甚至将帖子发到各国,这算是邀人助势麽?四国之中,就属大战之後的武国实力最弱,虽说一切都平定,可难保其它几国虎视眈眈。这次邀请这麽多人,未免不包含了试探的意思。

    说不定还有结盟和攀附的意思在里面也不好说,丹木翔向来心思缜密,每件事情都要思前想後琢磨再三,他这一系列的举动,也就越发的引人三思了。

    不过我的三叔可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这两个人若真是斗在一起,怕真是有好戏看了。

    我笑眯眯的往三叔的怀里一靠,三叔瞥了我一眼,伸出手在我脸上轻抚著,继续看著下面的折子,其实需要三叔看的折子并不算太多,不过被那些人特意挑了摆放出来的,自然要比普通折子重要许多。

    三叔看的也很仔细,不时的凝眉沈思一下,才在一旁写上批注。

    我靠在三叔的怀里昏昏欲睡,调整好合适的姿势,伸出手环住他结实又精壮的腰身,埋在他肩膀处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下午,一直到晚膳的时候才被三叔轻轻的摇醒,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著同样的姿势窝在三叔的怀里,而三叔也没有挪动过,一直坐在椅子上未动。

    再看桌上的折子,除了被挑出来的那一堆,就连旁边那几堆不重要的,三叔竟然也都看完了,房间里没有点灯,走廊外的灯光透进来,越发显得室内昏暗。

    我抬著头看三叔,之间他眸子黝黑而带著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上好的黑曜石,然而其中透出的并不是金玉的清冷,而是温暖而柔情的神色。

    “三叔怎麽不早些叫醒我?”

    不用问我都知道,三叔一定是不忍心吵醒我,於是一直坐在这儿,把所有的折子都看完了,到最後干脆就这麽抱著我坐在椅子上,就为了等我睡饱。

    若不是到了晚膳时间,三叔怕我饿著了,只怕还舍不得唤醒我。

    就散是让他在这里坐上一宿,只怕他也是愿意的,甚至还乐此不疲罢。

    三叔嘴角微微勾起,“你这懒猫若是睡不足,就一直吵著说头疼。”

    有麽?好像是有的吧,我撅撅嘴,在三叔的怀里换了个姿势,撑了一个懒腰,然後又心满意足的在三叔的怀里蹭蹭,却不经意的发现三叔的左臂似乎是僵了,动作不太灵活。

    也对,被我这麽压了一整个下午,不僵硬也算奇怪了。

    不过三叔竟然也真是忍得住,只怕半边的身子都麻了吧,我忙伸出手替他揉捏几下,手下的肌肉明显僵硬了,按摩这种事我虽然并不懂得,不过想来既然是为了放松肌肉和经络,自然是要顺著经络往下按,还要刺激刺激穴位,让身体放松。

    三叔的身材自然优秀的不必多说,比起书上那人体经络图的画要美观多了,我不由来了兴致,一路顺著三叔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按按,然後再骗摸几下。

    正玩的高兴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股间好像被什麽炙热坚硬的东西给顶住了,只好瞬间僵硬了身体停下了动作,再抬头看三叔,只觉得他眼眸中好像隐隐含著火花。

    语气都黯沈沙哑了不少,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嗯?玩的还高兴麽?”

    我顿时被哽了一下,“那个、其实、我是想帮三叔缓解一下疲劳。”

    三叔点头,然後对我道。“今晚我想再累一点。”

    这句话听的我简直连想哭的心都有了,“三叔……我饿……我还困……”

    “不怕,吃完晚膳三叔陪你睡。”

    呜呜呜,你陪我一起睡的话,我还能睡麽?我还有得睡麽?

    然後三叔的手轻轻的在我背上拂过,激起我阵阵的鸡皮疙瘩不说,心中更是明白,今晚是铁定不用睡的了。

    61.壁空

    在吴王宫小住了不到半月,三叔就开始安排出发前往武国祝贺的使臣团,这一路选的自然都是三叔的亲信,同行的甚至还包括那位因为我被三叔罚过两回的家夥。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到後来才听同行的人道,壁空的武功是最好的,一直负责著三叔所有明面下的事情,跟在三叔身边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而且办事利落,之前是从未受过处罚的。

    却因为我连著被罚了两次,下面人虽然不说,我却已经猜到,大家肯定觉得我是祸水吧。

    壁空大概也很忌惮我,一直和我保持著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谈不上不恭敬,却也觉得不会让人觉得亲切。

    我靠在三叔的怀里抱怨著,“都是三叔啦,害的下面的人都不敢亲近我了。”

    三叔正在看书,闻言只是挑眉,“算他们懂事。”

    这回换我要吐血了,难以置信的瞪著三叔,原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该不是故意罚的壁空吧?拿一个从来没有出过错的家夥来威震下面那些小家夥,当然也不能不说三叔想要的效果不但达到了,还出奇的好。

    只是可怜了壁空那家夥,不过是打量了我一眼而已,就遭此横祸了。

    看著我闭著嘴沈思,三叔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颚,凑过来在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带著不满的警告。“不准想别人的事。”

    咦?三叔真是神了,难道他能读我的心不成?!

    好不容易哄好了三叔,三叔又开始接著看书,我坐在他怀里,然後掀开马车的帘子,惬意的打量路边的风景。

    却正好看到壁空骑著马就走在马车後面一些,这一路都是由他来护送,也是由他主管安全问题,不得不说这个人真是个好部下,对三叔的命令都是一丝不苟的执行。

    然而我却发现一个更好玩的现象,我本来只是无意的往後瞥了一眼,然而在眼神划过壁空的时候,却感觉到他的身子下意识的绷紧,然後垂著头一副避开的样子。

    我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於是继续往他那儿看去,这一回我倒是确认了,他虽然没有第一次那般下意识的躲避,却也僵硬的很,整个人坐在马背上,像是马儿驮著一尊石雕似的。

    真是有意思的家夥!是害怕多看我一眼,继续被三叔责罚麽?

    我这个人向来有些坏坏的小心思,特别喜欢从别人身上找乐子,既然发现了这麽好玩的家夥,不作弄他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麽?

    於是我干脆用手杵著下颚,目不转睛的盯著他看,果然,碧空的表现更可爱了,头垂的极低也就罢了,连身子都不会动了,连鞭子也不抽了,马儿也开始懈怠起来,越跑越慢,俨然落後了众人一大截。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奸诈的笑了笑,却不想下一瞬就被三叔的大掌在头上拍了一下。

    “别欺负老实人。”那语气里还有些微的不悦。

    三叔向来小心眼,所以动不动就吃些小醋,我诧异的是,三叔刚刚不是一直在看书麽?难道他背後长眼睛了?不然怎麽知道我在逗壁空玩呢?

    看著我诧异的大眼,三叔突然又乐了,阖上了帘子,然後把我抓到怀里,铺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只吻的我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

    “若不是你在逗他,壁空还不至於为外界小事乱了吐息。”

    三叔淡淡的解了我的疑惑,我这才恍悟过来,习武之人的吐息和常人是不同的,就说这个队伍里吧,除了几个负责衣食住行安排的家夥,其余皆是习武之人。

    而这些人中又数壁空的武功最高,他的吐息最是绵长悠远,三叔根本就不需要看,只需要听就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事。

    我撇撇嘴,抱著三叔的腰讨好道,“好了,我知道啦。以後不逗他们玩了。”

    三叔无奈的在我鼻尖上一刮,“去了武国,可能会有些不安全,到时候壁空会保护你。”

    什麽?!壁空保护我?好吧,虽然我自认功夫不错,可是遇到这些认真苦练,且武学天赋又出众的真正的高手们,还是显得不够看了。

    大约是察觉我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三叔安慰道。

    “你武学天赋比他们都要好,就是懒!还不肯吃苦!不然日後的成就定然在他们之上。”

    我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只是抱紧了三叔的腰,然後埋头在他怀里。

    三叔叹了口气,回抱住我。“三叔更舍不得你吃苦。”

    我眨巴著眼睛看向三叔,三叔舍不得我吃苦?那教我武功的时候还严厉成那样,说话明显有漏洞嘛!

    三叔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去看看那些暗卫死士们是怎麽训练的,你就知道三叔多疼你了。”

    我吐吐舌头,赶紧埋首在三叔的怀里,装作乖巧的样子。

    “我的乖宝不需要太厉害,这样三叔才能保护你。”

    再次踏上边城,和记忆中的那个繁荣的城市相差未免太悬殊,看著萧条的街道,还有稀少的行人,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三叔。

    无声的质问他,三叔是不是走错了路,带错了地方,这个地方怎麽可能是边城!

    三叔我们一行一路不停,直接住进了驿站。

    到了房间里,三叔才告诉我。“武国内战,百姓流离失所,边域的居民能迁的都迁了。”

    我不由的唏嘘起来,想起上回来边城,这儿可繁华的厉害,最记忆由深的还是薛牧之在花楼里一掷千金,结果为个美人闹得家破人亡的事情。

    说起来,那两位主角现在都落了个让人怜惜的下场,一个败光了家财导致全家迁往农庄,做起了农夫的生活,另外一个专靠美色惑人,如今却被流放到军中为妓。

    看著别人的生活,就像是戏中的人物一般运途多舛,再看自己,突然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了,说不定自己也是这戏中的人物之一。

    我和三叔会一直这麽平安快乐下去麽?还是我们的剧情就安排在不远处的前方呢?

    62.易容

    到了武国的地盘之後,一行人便不再如路上那般自如了,好歹是来往的使臣,该端的架子绝对不能少了。

    在驿站休息了一夜,清早起来,三叔便拿来一堆东西,对著我的脸涂涂抹抹。

    凭空在脸上涂些东西肯定不好受,我苦著一张脸看著三叔,三叔用指腹轻轻的在我脸上涂抹著,还要好声好气的哄著。

    “出了边城便是他的地盘了,需得小心些。”

    其实三叔想说的是,我这张脸实在太招摇了吧。

    等三叔折腾完,我特意凑到铜镜前看,就见一个面目还算清秀的少年,皮肤是有些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本来我还以为三叔会把我涂抹的黑漆漆的,像是在柴房打杂的小厮那样的。

    “我倒是想,不过你那天提醒了我。”

    三叔像是知道我想说什麽,直接开口答道。

    “提醒?”我还真不记得自己提醒了三叔什麽。

    “壁空那天的装扮就被你轻易识破。”三叔一句话点明,我顿时明白了。

    三叔怕不是不想把我扮的再其貌不扬一些,只是碍於肤色问题,我肤色较一般人都要偏白许多,就算在沙滩上晒上一天,除了皮肤会稍微红肿发痒,竟也不会被晒黑。所以若是外表是面黄肌瘦状,可衣衫里的肤色却是改不了的。

    遇到稍微眼尖一些,或是特别注意细节的家夥,可谓是立刻就被发觉了。

    所以三叔把我伪装成一个常年不出门,身体孱弱带病的小公子,收获倒是极佳,只要将脸上的血色掩盖住,再往眉宇间添些病气,顿时活脱脱就是一个病公子。

    我勾起嘴角很满意的点点头,再回去看三叔,三叔倒是比我要简单多了,就见他随意的在脸上弄了几下,顿时就成了一位貌不出众的普通中年人,看上去竟然像是这位小病公子的家中长辈样。

    “如此便可以了。”三叔打量打量我,又瞥了瞥自己的装束,满意的点头。

    我兴高采烈的拉门出去,结果一出门就碰到上楼的壁空,我直直的盯著他一阵猛瞧,想试试他会不会把我认出来。

    壁空反应向来迅捷,第一眼被人盯住时就察觉到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猛看,一副仇家寻仇的模样和架势,他不由得皱皱眉,然後抬眼瞥了我过来。

    我见壁空抬头看过来了,顿时有些期待,他会认出我麽?

    谁想壁空抬头和我对视了顶多三秒锺,下一瞬,他直接转身下楼了。

    竟然连楼都不上了……

    还有,脚步会不会太快了……

    至於这麽焦急的麽……

    我顿时哭丧著脸折回房间,三叔满脸诧异的看著我。“这是怎麽了?”

    “三叔你是不是把我弄的特别丑。”

    “怎麽会?!我的乖宝不管怎麽样都是最漂亮的。”三叔搂著我,轻轻的摸著我的发丝。

    我撅著嘴继续抱怨,“我刚才一出去就把壁空给吓跑了。”

    “吓跑?”三叔的语气忍不住上扬,大概也有些没想到。

    “对啊,他瞥了我一眼跑的比兔子还快呢!”

    可能是我的形容有些问题,也可能三叔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个场面,反正我能听出三叔的声音里带著隐隐的笑意。“大概是壁空有其他事要忙。”

    就算有其他事要忙,至於见到我像见鬼一样的麽,我心里不爽归不爽,却也没办法。

    用完早膳,一行人又继续前往武国国都。

    果然如三叔所说的,出了边城没多久,在一个路边驿站就遇上了前来迎接的所谓的武国的护送队,说是奉了圣命要将所有的使臣队伍都安然护送到国都。

    可大家都是明眼人,谁不知道那不过一套说辞,那些人将我们队伍的人数细细清点了记下,甚至连谁有什麽特征都观察的额外仔细。

    我担心丹木翔是不是早就有所防备,瞥了三叔好几眼,却见三叔老神在在的坐在一边,见我神色焦急,还安抚的握住我的手。

    反正三叔都不急了,我急有什麽用,我干脆也放下那份心,默默的坐在三叔旁边。

    看著三叔和那些人对答如流,不疾不徐的打著官腔,听了几句就有些犯困,有气无力的坐在一边,眼睛到处瞥来瞥去的乱看。

    这一看竟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壁空那家夥竟然没在了。

    他一直都是负责这一路上的安全问题,怎麽突然间就不在了呢?这个发现让我顿时有些清醒,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不止壁空,有好几个家夥都不见了。

    再看看这些被留下来的家夥,似乎都不会什麽高深的功夫,於是顿时懂了三叔的用意,也明白了为何三叔毫不慌张,原来是早就有了安排和对策。

    既然这样,我就更加不需要担心了,松懈下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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