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宠 第4节(1/2)
作品:《乱世之宠》
三叔这回连白我一眼都省了,直接转身端起茶碗默默的喝起来。
我顿时醒悟,三叔向来不好男色,对那家夥没有任何兴趣,那麽三叔是生什麽气?!难道是气薛牧之,一个好好的大老爷们,竟然也学别人搞男人,所以三叔这是极度的不屑和藐视?
然而让众人都没有料到的是,最後得手的竟然是薛牧之!
成交价一万三千两!
我不由的惊悚万分,薛家门风甚严,薛牧之花了一万三千两买了一个男人,只怕薛老爷要拿鞭子把他活活抽死不可!
结果就见到,三叔冷冷的笑起来,淡淡的道。“薛家完了。”
作家的话:
谢谢beixi911亲的一堆礼物,看的我眼花缭乱来著。
很感谢你的喜欢哟!虽然这个坑我的本意是写给自己看的来著。
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写的生日贺文,女穿男在bl这边,貌似有点两边不不讨好!
写的好了就很好看,写不好那就是天雷。
我做不到迎合每个人的口味,我只能做到尽量不雷到自己。
大家喜欢呢,就跟著看一看,不喜欢直接叉掉就好!
摆好姿势,酷酷的来一句,“动感地带,我的贺文我做主!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7.祸水
若说当时我还不清楚那句话什麽意思,那之後半个月内薛家迅速的衰败起来,开始大量的变卖商铺和田地,甚至连祖宅都卖了出去。
三叔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薛家所有的商铺和田地,我开始还未明白,还是三叔和我解释,薛牧之花的那笔钱,应该是薛家用来救急和翻身的钱,结果後来导致资金链瘫痪,所有的债主又一齐来催债,薛家不得不变卖家产还债。
听说薛家老爷被气的吐血,躺在床上直接起不来,薛家的败落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我忍不住摇头晃脑的叹气惋惜,自那之後我就没见过薛牧之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当然我也没想过要去打听。
三叔点著我的脑袋往後推,“叹什麽气!”
我看著三叔,他正坐在躺椅上慢慢的摇,一脸的惬意。
我又不由的想到了薛家的事,我听说过红颜祸水,未曾想,原来蓝颜也不弱。想起那些形容美人倾国倾城的词语,那天那位绝色公子,虽然不至於倾国倾城,可却倾了薛家三代的根基,也是不容小看啊!
然後又自恋的想到,那麽我呢?随从大哥不是说我比那公子更漂亮,虽然三叔的家业比薛家要大得多,可会不会早晚有天也被我倾了去呢?
我忍不住看向三叔,“三叔,书上都说美人不祥,现在看到薛家的事,也不由得有点信了。”
三叔没说话,继续悠闲的在躺椅上摇著,吹著小风舒适得很。
我只好提醒他,“三叔,你就不怕我把你败了?”
三叔懒洋洋的看我一眼,然後闭上眼懒懒的道。
“你也败得光我?”
喂喂喂!这什麽意思啊!这表情这语气!看不起我麽!我好歹也算一美人公子吧!
我就不信我连那个家夥都比不上,人家都能败光了薛家,凭什麽咱就不成啊。不过说起来,三叔也不是薛牧之那种脑残,知道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况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三叔不好男色啊!让他为了一个男人倾家荡产,这简直是太科幻了!
於是,我撅著嘴一脸的不爽,然後决定化郁闷为食欲,端著糕点气鼓鼓的吃著。
三叔睁开眼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往嘴里塞糕点,又见我一脸的闷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又怎麽了?”
好吧,我承认我脑残,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三叔,要是我站在台子上,你会出多少价啊?”
人家薛牧之都出了一万三千两,想必三叔不会比薛牧之小气吧。
谁想三叔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出价。”
劈里啪啦,玻璃心碎的很彻底,但是这个回答也在咱意料之中呐。三叔是什麽人,怎麽会和人家竞价抢男人,这完全不可能啊,说是抢女人还差不多。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大概是我觉得三叔和我的关系那麽好,平时三叔又那麽疼我,在他心里我和别的男人总归是不一样的吧,大概是心里落差太大了,让我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了。
可我郁闷归郁闷,却又能理解,所以也没办法生气,只能死死的嚼著糕点。
默默的发泄著心里的怨气,三叔不时瞥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憋气的样子很可笑,竟然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来。
最後,他伸出手给我擦擦嘴角的糕点渣子,似笑非笑的道。
“我不会出价,我会杀了他们。”
我顿时一愣,然後立刻兴高采烈的蹦起来,也不管三叔那把躺椅受不受得了两个大男人的重量,直接就往三叔的怀里扑。
三叔一把接住我,我紧紧的圈住他精壮结实的腰,埋头在他的前胸蹭来蹭去。
“三叔你最好了!我爱死你了!”
这下换三叔愣住了,大男人之间向来不提什麽情情爱爱的呀,我和三叔一直亲如父子,也亦师亦友,感情虽然好,却也从来没有这麽直白的表达过,所以骤然听到这样的话,让三叔都有些诧异。
“也只有这个时候,你小子才会哄我!”
我看著三叔,笑嘻嘻的直起身子,坐在他怀里,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上。
“三叔,我最爱你了!从来没变过!”
是的,我爱三叔,很爱很爱,一直都没有变过!
以前我是不敢说出来,现在我是想说出来,可不管我说不说,三叔都不会多想,比如此刻,三叔笑的很开心,眯著眼睛道。
“这句话我爱听!”
薛家的覆灭等於是以另一种方式成全了三叔,三叔的势力遍布周边各国境内,国力强大一些的不外乎是武国,吴国,西梁,马淮之类,其余小国更加数不胜数。
薛家扎根在吴国近百年,势力一直根深蒂固,也是近几年经营不善才开始慢慢的从激烈的角逐中慢慢退下,现在薛家一倒,整个吴国几乎可以说全在三叔手里,三叔大力的自他国收购粮草马匹还有兵器,然後在武国出售。
我歪坐在椅子上,看著三叔审核账本,心里却不由自主的乱想一通。薛家败的实在太快,我不可能一点都不怀疑,外人只当是薛家遭了报应,才会生出薛牧之那种败家子。
可我太了解三叔了,总觉得这件事和三叔脱不开干系,薛家的生意好好的突然开始经营不善,好像就是在三叔决定插手吴国粮草收购之後的事,再来便是薛牧之刚花钱买下了美人,那边所有的债主就逼上门去,这未免太巧了。
若我是正直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傻逼少年,此时此刻我应该拍案而起,指著三叔然後将自己分析所得一条条列出来,然後指正三叔的阴险毒辣,不择手段的行为。然而这对我有什麽好处呢?
三叔赚的钱都是花在谁身上了?吃的用的穿的玩的,我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三叔给的?
我打了个哈欠,直接决定无视这件事的蹊跷之处,就算是三叔做的又如何,三叔是我的三叔,薛家又是谁?
这个乱世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其中也包括一个我。我甚至忘记了当初二十一世纪,那所谓的和谐友爱的世界,做生意要讲诚信,做事要讲良心,做人要讲义气什麽的,好像所有的美好品德都离我而去了。
如果说三叔像狼一样的狡猾和残忍,那麽被他亲自培养出来的我呢?我再不济只怕也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鬣狗吧。
在凳子上坐累了,我准备起身活动活动胫骨,三叔从账本里抬头看我。
“看累了?”
每个年底查账的时候,总是我们最忙最累的时候。
我摇摇有些僵硬的脖子,甩甩手臂,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还好,就是无聊。”
三叔手头的账本也看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我们已经把所有的账本都过了一遍,底下人倒是听话懂事,虽然个别有点小心思,但是却也不敢太过分,说起来还算听话。
我走到三叔背後,把手放在他的肩上,用合适的力道替他捏起来,三叔也坐了一整天,有我替他放松一下,自然觉得很舒适,也趁机眯起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小三。”三叔突然唤我,我以为力道不对,微微一愣,稍微又使了点劲。
三叔却说,“对武国,你怎麽看?”
我顿时明白了,自从我们踏上边城,就引起武国好几股大势力的注意,他们自然千方百计想要拉拢,三叔一开始也犹豫著,想著是要投靠哪一股势力才好。
“有什麽好看的,三叔你别忘了我们是商人。”
三叔睁眼看著我,似乎来了兴致,对我道。“继续说。”
“咱们只做生意,谈钱不谈感情。”我微微一笑,告诉三叔我的打算。
三叔眼睛一亮,对我的提议相当的赞同,“你就不怕到时候咱们被他们拆骨头吞了?”
“他们才不敢,他们还指望依靠我们呢,再说了,一个小小的武国,三叔你会在意麽?”虽然不太清楚,可三叔的家产遍布天下,每年要看的账本都在成几何倍数增长,就算我不知道他的总资产有多少,可我却敢肯定,这天下的经济命脉都在三叔手里握著呢。
“你小子以後要比我狠!”三叔勾起嘴角笑了笑。
作家的话:
三叔~~~~不止是小三爱你,我也爱死你了啊~~~~
求三叔包养!求三叔调教!求三叔蹂躏~~~!
8.成人
其实这个想法并不是我想出来的,我只是联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战争之王。我记得尤里在某一方面和三叔其实有些相似,两个人都是发战争财的人,尤里一直在走私各种军火,三叔何尝不是在转卖各种兵器呢?
尤里的枪支弹药销售到了全球各地,十个大战区里有八大战区都在用他的武器,而三叔只怕也不遑多让,我就记得尤里的武器,只要有钱他就有货,甚至卖给战争中的双方。
於是我想到了,让三叔做真正的中介者,同样不参与任何一方,谁有钱就卖给谁,让你们去打个死去活来,不管谁最後赢了,咱们都不吃亏。
咱们要的只是赚钱而已,这天下不管归了谁,和咱们都不相干。
其实当初我也纳闷过,三叔既然这麽有本事这麽厉害,怎麽不想到把整个天下都统一了,自己来做这个皇帝,我当然知道三叔有这个本事。
直到後来我才明白,原来我们族里的第一条祖训就是,不准参与这个世界的发展,不管它最後要进展到什麽程度,发展成什麽样子,我们的族人只能旁观而不能插手。
三叔把剩下的账本看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对我说。
“小三,你买来的那个女人。”
“啊?”最近的事情太多,一下子是薛家,一下子是武国,一下子又是审账。我早就把自己买了个女人的事给忘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二哥写信来问,你的成人礼怎麽样了。”
我点点头,我那爹娘倒是一直很关心我的事,这几年跟著三叔在外面,他们也时常写信来问我的情况,虽然我已经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可是这麽几年下来,我也已经从内心深处习惯了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还说了什麽?”我觉得凭爹的脾气,要是知道我拖到现在都没完成,只怕马上要让族人来押我回去才是。
三叔不怀好意的瞥我一眼。“说早在族里给你挑了十个绝色侍婢,就等你回去了。”
我也不恼,看著三叔满眼惊喜的说,“三叔怎麽不早说!”
下一瞬,三叔脸色一沈,满眼黝黑的瞪著我,“你个小白眼狼!”
我知道三叔这是在恼我想要抛下他一个人回去,让他觉得很是不高兴。
我笑嘻嘻的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我哪舍得回去啊,我不是舍不得三叔嘛。”
三叔冷哼一声,看都不看我,不过我看他脸色稍晴,知道他已经消气了,“三叔你肯定早就把信回了吧,还告诉我爹,说我早就完成了吧。”
三叔不说话,只是挑挑眉,那模样直接告诉我,他就是这麽做的!
我不由笑出声来,和三叔待的时间久了,早就猜到他那一套行事方法了。“其实你是怕我爹知道我还没,然後杀过来把你骂的狗血淋头吧。”
三叔脸色一沈,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看来又被我说对了!
如果我知道糗到三叔会是这样结果的话,我肯定把话憋死在肚子里也不说出来的,可惜覆水难收,说出口的话同样回不来。
当我用过晚饭,在房里发现一个被四肢大敞捆绑在床中间,浑身赤裸裸的女孩时,我的脸色想当然不会太好看,倒不是有多排斥,只是觉得实在太突然了!
三叔双手环胸,从从容容的走进房里,随手将门关上,然後对我示意,“别磨叽了!”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然後慢步走到床边,正想著反正早晚要破身的,就算疼也忍忍罢了,不然天天这麽惊喜一下,心脏都受不了。
不过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女孩似乎被人给下了******,整个身子都泛著粉红色,不断的在床上扭动,似乎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体内的空虚,我瞥了一眼她稚嫩的花穴,那儿早就湿润极了,床单都被她流出的水给弄湿了一大块。
我回头看向三叔,三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不会痛了。”
我忍不住扁扁嘴,至於那麽嫌弃麽,我只是不怎麽适应而已,况且上一次那甬道里干涩的要死,的确是让我不舒服嘛。
利索的解开了裤带,我将我那没有勃起的玩意凑到她嘴边,那女孩在府里养了一个来月,削尖的小脸也圆润了许多,肤色也健康起来,看上去竟然还真有几分姿色来著,然後将自己那玩意放到她空中,让她帮忙点火。
三叔靠在门边,饶有兴致的看著,往常都是我看他办事,这一次变成了他看我办事,这感觉不是不奇妙的,不过我已经顾不得了。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现在可谓深刻理解了,眼下我满脑子都是怎麽让自己更舒服。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将阳根从她的口中抽出,我跪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抬起那扭动个不停的细腰,对准了那条细缝就插了进去。
被水润包裹的阳根并不似第一次那般的觉得火辣辣的痛,取而代之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舒适,阳根很快顶到那薄薄的肉膜上,我毫不犹豫的挺腰直接穿破,丝丝血水随著充沛的花液一起顺著阳根流下。
相比之下,上次那个姑娘好歹还闷哼了一声,而此刻身下的这个姑娘却似毫无察觉,我不由赞叹,这****的效果真是够辣,然後身子就不由自己控制了,那熟悉的抽送模式甚至让我不由的怀疑,难不成我早就私下里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或者这就是男人的本能?
我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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