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上了三楼的包厢,有一间是专门供秦起来视察的时候休息用的。

    房间内的沙发很软,江幸大半个身体都陷了进去,第一次代入刘姥姥视角,进了趟死对头的大观园。

    秦起从酒柜里拿了几瓶酒和饮料,坐在沙发上往空杯里倒。

    江幸更惊讶了:“你会调酒?”

    秦起难得谦逊:“会一点。”

    “不是,”江幸不太懂,“你这些记忆都没忘?”

    “最近想起来的,”秦起说,“前几天就是在忙着处理这边的事。”

    江幸哦了一声,看着秦起的手晃来晃去,没忍住又问:“你记得你投了多少吗?”

    秦起停下动作,转头目光深沉地看向他:“你是以什么身份问的?”

    “啊?”

    草!人傻了,问人家资产干什么?

    “你当我没问,”江幸将视线放到他手里的酒杯上,叮嘱道,“你拿稳点,别再掉了。”

    秦起当然知道,没回他这句,只专注输出自己的想法:“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我男朋友,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可以随便问。”

    “啧,搁这演霸总呢?”江幸换了个姿势躺着,“我宁死不屈,不会被你包养,快继续弄吧,我都渴了。”

    秦起“……行吧。”

    秦起调酒用的度数都不高,主要是知道江幸暂时不想回家,想让他有一个地方待着。

    江幸盯着桌上那一排花花绿绿的酒水,犹豫过后拿了杯蓝绿色的。

    秦起给他简单介绍了下,还不等介绍完江幸已经喝完了,甚至还给出了点评:“酸酸甜甜的,挺好喝。”

    江幸又拿了另一杯紫色的,又是一口闷。

    秦起也拿了一杯,靠在沙发上时不时抿一口。

    江幸非常沉默,一杯接一杯。

    不知过了多久,秦起调的十二杯都被江幸喝了个干净。

    秦起手里依旧是一开始拿的那一杯,他只有一杯的量,不敢多喝,还得带江幸回去。

    江幸见酒喝完了也不再要,只卸力般躺进沙发,半阖着眼。

    就在秦起以为他可能要在这睡时,江幸突然说话了。

    “我其实不应该这么大反应的。”

    他应当是有些醉了,语速比平时慢了些,咬字也含糊了些。

    只不过思维还是清晰的,还记得来说一些不想说但能说的事。

    秦起耐心等着他的后续。

    几秒后,江幸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

    秦起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他:“不想说就不说。”

    跑路是几个意思?

    江幸斜睨了他一眼,双颊通红,软绵绵地甩了下手。

    “不是,我想……”

    “想就说。”

    “想上厕所。”江幸说完笑了出来,语调还飘着,“上完厕所再说,憋不住了。”

    秦起“……哦,我带你去。”

    江幸走路也还正常,除了起身时晃得那几下,后面每一步都挺稳。

    秦起到包厢外距离最近的卫生间,江幸在马桶旁站定,解裤腰带的那刻偏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人。

    “你准备看我上厕所?”江幸顺着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裤腰下方,“还是说你连鸟都要给我扶一把?”

    秦起猝然别过头,将视线强行从江幸身上剥离,转身说:“我在门口等你。”

    他走的很快,像是有条恶狼在身后追赶。

    江幸恍然体会到了不顾对方死活的舒畅感。

    原来秦起自打失忆后过的都是这种好日子,难怪他一天天没脸没皮的,合着尴尬的不是自己。

    江幸洗完手,边甩边出去,非常欠的把水珠弹了秦起一脸。

    “回吧,小秦老板。”

    两人又坐回沙发,江幸这次没一个人坐,而是过去挤在了秦起身旁。

    他刚刚才发现,秦起虽然嘴上一口一个男朋友,但好像每次有点肢体接触反应就会很大。

    果不其然,他刚坐下,大腿贴靠在秦起腿边,秦起就躲了下。

    江幸啧了一声,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躲我?”

    秦起默默又挪回来贴上,辩驳道:“我怕你不适应。”

    江幸仰靠在沙发上,语调懒散。

    “我可能是醉了,”他说,“我感觉你失忆后还挺招人待见的。”

    虽然一开始让他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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