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2)
作品:《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霆牵着马,臧海清抱着宝宝坐在马背上,残陋的边境都是断垣残壁,一折又一折的戈壁,衬的这个月夜下的臧海清又清瘦了许多,何晏霆喊了他一声:“清儿。”
他说:“对不起。”
臧海清依旧背对着他,小黑猴眼睛晶亮如贝母石一般,在戈壁的粗犷下显得也更加的夺目。
何晏霆见臧海清没理应他,他又说:“下次不会了。”
一路上何晏霆牵着马,臧海清抱着孩子,身板挺的直直的,一句话都没有和何晏霆说。
到了营帐,臧海清哄了孩子好久,才磨磨蹭蹭的回了营帐,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何晏霆坐在床榻上。
何晏霆听见臧海清掀开帘子,便立刻站起来,待走近一些的时候,他看见臧海清眼睛微微红,连着鼻尖都是好看的朱砂浅红,何晏霆问臧海清:“怎么哭了?”
屋里燃起了藤萝香,烛火摇曳,臧海清突然发着颤,他努力的克制着,但还是带着哭腔:“你是不是很喜欢抛弃别人?忘记别人?”
臧海清扬起头颅,剪烛将他衬的更加的清丽,他眼眶内的泪珠将坠未坠:“如果是我呢?”
何晏霆哑然:“什么?”
他知道臧海清在质问他什么。
他心疼极了。
就像是珍爱的宝物被人踩在脚下,还不得捡起放在怀里的那种疼痛。
臧海清小猫一样的抖着,声音也跟着抖着:“如果是我的话,你是不是也能把我忘了,抛弃我?”
何晏霆微微上扬的眸子也跟着红了起来,他也带着一丝丝哭腔,蹲着身子摸着臧海清的脑袋:“不哭了,乖乖。”
小猫一般,他想给臧海清撸撸毛。
臧海清彻底哭了出来,不同往常那样没心没肺傻子一般的放声大哭,他真的攥着自己的衣袖,隐忍克制的哭着。
该有多难过,才让一个笨蛋傻子懂了克制的哭?
何晏霆心疼的将他的小猫抱进怀里:“我们不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
臧海清推不开他,就任由他抱着:“你总是这样,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宝宝,你会把我们都忘掉。”
何晏霆吻了吻他的眼尾的那颗泪:“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小猫睁开眼睛,他喉咙都是嘶哑着,他看着何晏霆,眼眶红的要命:“那日接风宴,你是强迫了我,我才有了宝宝的。”
何晏霆愣了一下,臧海清看见他好似真的不记得的神色,心脏又微微发麻酸涩起来,哭的也更加的发颤,他委屈极了。
他紧紧的握着何晏霆的衣衫:“他不是你喜欢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
他那时候他说他和别人有了孩子,根本看不出来一个本就清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臧海清怀了孩子,纤细的四肢,他不知道摸了多少次,肚腹有了隆起,他也不知道碰了多少次,可真的看不出他是个小孕夫吗?
臧海清哭的眼眶酸涩,几乎都有些模糊了:“可是他才不到一岁,知道什么呢?被你忘在了别处,如果不是太尉府呢?是其他地方呢?”
臧海清无法想象孩子找不回来的样子:“是不是就丢了?”
他从孕期就是一个人,他脑子笨笨的,只知道好好的对宝宝。他没有香津的时候,他肚子疼的要命,他就摸摸肚皮,告诉宝宝要听话,宝宝也是心疼他的,动静也小了些。
所以孩子和他一样,已经那么努力的在隐忍了。
可是为什么要对一个笨蛋和一个婴儿这样?
孩子生出来之后,何晏霆从来没有管过,还嫌弃孩子的苦闹,好几次提出要把孩子让奶娘带。
可是宝宝也想留在何晏霆和臧海清身边,汲取父亲和爹爹的香津。
何晏霆突然喉咙酸涩:“接风宴?!”
那些个片段涌来,纤细的腰肢确实比着臧暨笙细了不知多少:“所以那日…”
何晏霆睁大眼睛:“是你?”
臧海清揉了揉眼睛,眼睛疼得要命,他站起身,却被身后的何晏霆拉着:“别走,清儿。”
臧海清抬起小小的清丽的脸颊,他的唇瓣软而厚实,可爱极了,可偏偏对着何晏霆说:“我讨厌你了,殿下。”
生怕何晏霆听不见的那样,又说:“我也后悔了,殿下。”
“我明日就带着宝宝回京城。”
何晏霆紧紧的握着臧海清的手腕,月色深沉,外面有了几点萤火,透过营帐而飞了进来。
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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