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作品:《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暗五一直在另一侧紧握着臧海清的手骨,何晏霆将臧海清在暗五手中的腕子扯了过来,放在胸口。
臧海清说:“疼的。”
好像怕何晏霆不相信似的又说:“真疼的。”
何晏霆点头:“嗯,我知道,等孩子生出来就不疼了。”
廖罗英掀开帘子说:“殿下,胡大夫来了。”
胡大夫刚从陆拾伍那里出来就被着急忙慌,眼睛都快瞪出火的廖罗英拽走了,他那么一大把年纪刚刚站定,刚喘匀一口气:“来,我看一看。”
臧海清因为过于疼痛,不停的释放香津,但是并没有得到他的天乾的香津的回应,不够量的香津根本无法让生产顺利进行。
胡大夫抬起头紧紧的盯着何晏霆看:“这有些麻烦了,香津不够,小孕夫受不了的。”
何晏霆说:“我来。”
但是他身体大病都未愈,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他会因为香津的过度释放而晕厥。
何宸惺也蹙着眉头:“二哥,别硬撑。”
何晏霆极其坚定:“可他是我的天坤,我是他的天乾,除了我,谁能够给他香津?”
胡大夫也犯起了难:“可是不足量的香津,根本没有办法让公子挨过这后面的分娩之痛啊。”
风吹来,暗五的面纱微微动,何宸惺抬眼就看见了暗五若隐若现的下巴,那里好像有一颗吻痣,小小的一颗,漂亮极了。
暗五声音微微低沉,他对胡大夫说:“我来。”
何宸惺愣了一下:“暗五?”
何晏霆抿唇,眸子彻底暗了下来:“你在胡闹什么?”
暗五微微拨开面纱,露出他的白净的下巴和红的如樱落的唇瓣:“相似的香津可以吗?”
胡大夫还在准备生产的东西,产婆也跟着赶来了,胡大夫抬头看了一眼暗五:“当然可以,孕夫在剧痛之中不能完全分辨出他的天乾的香津,这个时候使用相似香津会减轻疼痛、麻痹孕夫。”
何晏霆冷冷的睨着暗五:“不可以。”
他几乎是眼睛都快瞪出火了:“我不允许。”
这是他的小孕夫。
胡大夫为难的看着何晏霆,又看看暗五,目光又落在了那个几乎疼得面色苍白的臧海清身上。
要了他老命了。
暗五几乎瞬时就释放了浓烈的香津,白芨根的味道几乎和白紫苏的味道一模一样,何晏霆作为天乾,对同类的香津十分排斥。
何晏霆被这个挑衅彻底激怒,他站起来,双眸猩红,他狠狠地拽着暗五的衣领:“暗五,你要反了吗?”
胡大夫犹豫了很久,但还是对着何晏霆说:“殿下,属下还是认为当下还是让他来吧,王妃生产可不敢耽搁啊。”
何晏霆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难受的臧海清,也不再说什么,面色铁青的离开了屋子。
走到屋子外面,眼睛瞪的都快冒出火了。
屋子里的产婆出出进进的,忙的脚不沾地,暗五浓烈的香津让何晏霆时时刻刻都想冲进去,把暗五给赶出来,但只要一听到臧海清在里面的哭喊声,他就难受的要命。
就生这一个吧,以后别生了。
臧海清那边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了,他拽着床榻上的白纱,肚腹不停的下坠,脚趾疼得蜷缩,面色惨白如墙灰,不停的冒出细密的汗珠。
臧海清疼得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我生了吗?”
产婆们不停的给臧海清擦着汗:“快了。”
最后臧海清疼得咬自己的唇瓣和舌头,小小的一张脸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逐渐狰狞。最后是给臧海清塞了一块儿毛巾,臧海清使劲的咬着,疼得一直一颗一颗的掉着泪珠。
疼得死去又活来的时候,臧海清头疼的要命,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暗五面纱下若隐若现的下半张脸,渐渐的又疼晕死过去。
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浮现,他像极了做了一场梦。
刚刚进了国子监的臧海清作为最小的监生,可没少受欺负,他气冲冲的从栈院出来。
风吹动湖泊波澜,云卷又云舒,臧海清边走边说:“真可恶。”
走到一颗恣意舒展的桉树旁,树干伸展,枝头上的白花摇曳,他狠狠地踹向树干,于是树叶哗哗作响。
头顶有一道沉沉的声音传来:“光是在背后撒气可不顶用。”
臧海清立刻向上看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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