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的看着荷月:“二哥真的走了。”

    臧海清本就有孕,经不住寒凉的雨势,他面色起了潮红,头有点点晕,荷月看见臧海清的面色绯红不似正常的那般,便抬手抚上臧海清的额头:“公子,您是不是风寒发热了?回屋歇息片刻等雨停了再来找二公子吧。”

    回到屋内的臧海清的浑身燥热难安,尤其是脖颈处渐渐的散发出芙蓉香,香气扑鼻,短短片刻便弥漫整间屋子,荷月并不能闻到气味,她只是看到臧海清几乎瘫软在了床榻上,难受的翻滚,小腹也一直颤着。

    荷月着急的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给您喊大夫去。”

    臧海清觉得难受的睁不开眼睛:“唔,好热,好想贴贴。”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白紫苏味道的侵袭,可偏偏连一点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臧暨笙站在门外,刚想着敲门,却闻见浓郁的几乎散不开的芙蓉香,他猛然推开房门,看见臧海清抱着肚子在床上痛哭:“想要贴贴。”

    孕夫离不开天乾的香津的安抚,可偏偏臧海清从未得到任何的抚慰,这会频繁导致孕夫的潮期到来,使得肚腹痉挛,有早产甚至死胎的可能。

    臧暨笙走到臧海清身旁,将臧海清轻轻抱起,臧海清微微睁开眸子:“大哥你带我去哪?”

    臧暨笙低下头看着面色绯红的臧海清,神色缓了缓说:“带你去找那个混蛋。”

    第18章

    雨声未停歇,细雨参杂着微风就徐徐的打在小窗上,臧暨笙抱着怀里难受的不停翻滚的臧海清走下马车。

    暗七刚刚从成渝处回来,便和暗九换了班,一抬眼就看见臧暨笙皱着眉头走来。

    他便问:“将军,您怎么来了?”

    臧暨笙看都没看他:“让开。”

    暗七从小就跟着何晏霆,在西北的五年里和臧暨笙也是熟的没边,他第一次看见臧暨笙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只得轻声说:“殿下说了,谁都不能进。”

    臧暨笙这才抬眼看着他,眼里的杀气涛浪般不绝:“暗七,让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暗七眸子也沉了沉,抱拳作揖:“得罪了。”

    臧暨笙未等他说完,抬脚就踹开了门,门被踹开了门缝,发出剧烈的“彭”的声音。

    这对暗卫来说,算是挑衅,暗七脚步一缓,便出手对着臧暨笙的心脏上方。

    何晏霆打开了门,沉声道:“暗七住手。”

    入眼的就是臧海清被臧暨笙搂在怀里,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眼睛微微睁开,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似乎还含着泪。

    他自从那次给臧海清说了之后,小家伙就没有再找过他了。

    何晏霆对臧暨笙说:“阿笙。”

    臧暨笙愠怒难消,他对着何晏霆屋里那些个奴仆说:“你们都给我滚下去。”

    臧海清微微张开口,小嘴水亮水亮的,像极了泡在水里的樱桃蜜。

    臧暨笙看着何晏霆,一字一句的说:“你做下的事儿你认不认?”

    何晏霆看着臧暨笙皱起的眉头就说:“认。”

    他知道接风宴上他们俩那种事情对臧暨笙来说,需要时间来消解。

    何晏霆沉声:“我对不住你。”

    臧暨笙突然冷笑一声:“好。”

    他把怀里的臧海清搂的更紧了:“好啊,何晏霆。”

    臧海清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蜜一样的唇被他自己咬着,看着勾人极了。

    臧暨笙抬眸看着何晏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何晏霆也是第一次看到臧暨笙这副样子,他所认识的臧暨笙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向来大大咧咧,总是憨厚粗糙的。

    “阿笙,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臧海清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闻到了他另一位父亲的味道便叫嚣着汲取香津:“唔。”

    臧暨笙将臧海清轻轻的放在屋子里的床榻上,没有转身看何晏霆:“安抚他和肚子中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何晏霆愣了一下看向床榻上四肢纤细,但肚腹隆起,整个人燥热不堪,不停的翻滚着,小脸通红,嘴巴微微张开,流出津液,像极了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的肚腹,眸子暗了暗:“你不会,不会怀孕了吧?”

    他和臧海清是他在茶楼里喝醉的时候在一起的,摆着手指头算,也不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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