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作品:《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悦,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只觉得无趣。

    太子看了何晏霆一眼:“其实你不该回来,老三老五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何晏霆猛地抬眼看向太子:“太子哥哥,你别忘了,一直不放过我的是你。”

    太子蓦地笑了笑,因为过于瘦弱让他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肉,他脸上的笑也显得更加怪异:“你恨我?要不是我,你五年前就死了。你会在西北平平安安待到现在?你应该感谢我。好好的谢谢我。”

    何晏霆勾起嘴角,他慢慢走近太子床榻,手慢慢游移在太子的脖颈处,轻轻的扼住太子的喉咙:“谢你?谢你杀我母妃?谢你五年前杀我未遂?谢你送我去西北?谢你给我在西北设的冷箭暗镖?怎么样啊太子哥哥?想不到我安安稳稳的从西北回来了吧。我告诉你,我盼着你的死期,盼的可太久了。”

    虽然没有用力,但是太子实在是身形枯槁,经不起一切的外力,不一会儿就喘息深重,又咳嗽不止,但他还是笑着,笑的越来越怪异:“何晏霆,你回来,是会步我后尘的。”

    何晏霆眸子敛了又敛:“用不着太子殿下费心了。”

    说完之后,何晏霆就离开了东宫,他刚一出东宫的时候,就抬眼望去了天,天色渐白,有了冰釉面的浅蓝,看起来如被雨一洗如初。

    他顿了顿身形,他五年前走的狼狈,几乎什么都没有带走,只有他母妃墓前的一抔黄土,他不是没想过回到京城,只是路途遥遥,又前途不明朗,他本能的排斥这个权利场。

    榕膺离了好远就看见了何晏霆,他急忙跑来,跑的满头大汗:“二殿下,让奴婢好找。皇上给您备下的接风宴,您可要到场啊。”

    何晏霆挑眉:“司礼丞太监的活怎么你也干了?榕膺,我记得你不是御马监左使吗?”

    榕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两颊晕起了一团红:“回二殿下,奴才前几日刚刚被任命为司礼丞大珰。”

    何晏霆这才细细打量起榕膺,司礼丞这可是上达天听的地方,比御马监左使高了几个品阶,何晏霆看着榕膺说:“原来如此,有劳大珰了,本王会去的。”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榕膺便走了。

    华榕郡主打量着白西岳,白西岳长的和他母亲一个模样,柳叶眉,瓜子脸,扶风弱柳腰肢之姿,华榕郡主虽不像其他家的当家主母那样容不得这样的妾生子,但也没有办法像对待亲生子那样,只能说好吃好喝养着。

    华榕郡主对白西岳说:“皇上命大人携带家眷出席家宴,按照常理来说,男眷和女眷是分开坐的,清儿又是个离不开人的,但行走在外,我又不能带着清儿去女眷处,西岳你便带着清儿,一定要片刻不离,知道吗?”

    白西岳虽然在府中地位低下,但华榕郡主从来没有薄待过他,他低下头对华榕郡主说:“白岳一定照顾好清儿。”

    华榕郡主又嘱咐白西岳关于清儿的一些习惯,命他牢记。

    第4章

    柳梢攀上了月亮,微微清风拂来,本就是凄清寂寥的废弃多年的二皇子的府邸,骤然间多了些许人来,何晏霆打量着四周密密匝匝的达官显贵,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皇上了来了没一会儿就回去了,说是太子病重又加了一分。

    待皇上走之后,何晏霆一直打量身边的臧暨笙,臧暨笙在西北待惯了,大口大口的喝汤,拿着羊腿子就啃,吃的满手油光。

    何晏霆揶揄他:“不知道的还以为逆势从哪个蛮族逃出来的。”

    臧暨笙瞥他一眼,就伸着羊腿到何晏霆面前:“我就说你矫情,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吃吧。”

    何晏霆推开臧暨笙,被蹭的满手也是金灿灿的羊油:“这不比西北,你凡事还是多注意。你毕竟还是宰辅大人的大公子,被人说礼仪不佳,也不怕宰辅大人回去收拾你。”

    臧暨笙大喇喇的摆摆手:“我好歹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连晟将军,又不是被父亲大人耳提面命的小孩儿。”

    臧暨笙吃的直打嗝,榕膺过来给臧暨笙斟酒,臧暨笙看见榕膺就说:“御马监左使使不得啊,怎么敢劳烦您呢?”

    何晏霆说:“榕膺现在是司礼丞大珰了,不要叫错了。”

    臧暨笙惊奇道:“你才二十岁就大珰了?了不得啊?”

    榕膺在臧暨笙面前讪讪的笑了笑,随即就红了脸:“多亏了宰辅大人美言。”

    臧暨笙一听就知道里


    第3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