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1/2)
作品:《臣,奉旨成婚》
“礼法纲常?礼法纲常说了你可以娶男妻?”
“自是没说,但既然我已经娶了你,便不能始乱终弃,这是古贤圣训。”
俞书礼嫌弃死他这副满肚子墨水和自己掰扯的样子了,他“呸”了一声:“哪个告诉你,是你娶了我?”
俞书礼仗着他失忆,骂骂咧咧地胡扯:“是小爷娶了你!”
“现在小爷嫌烦了,你若同意,咱们就和离。是陛下下旨成婚在先,但他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你我和离的事情上来。”
魏延眼中的微光一闪而过。
他笑了笑,道:“那镇国公便更不可如此胡来了,毕竟我还是个病患。传出去,说你抛弃糟糠之夫,于名声上也不好听。”
说来说去,反正就是不肯和离。
俞书礼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一眼:“魏延……你他爹的不会是装的失忆吧?”刚问出口,他又自己否决:“不太像。你刚刚分明避开我的动作是认真的……这个是演不出来的……”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魏延挑眉看着他脑中风暴,微微侧过眸,认真打量起他的侧脸来。
等俞书礼反应过来,回头看他的时候,魏延露骨的视线已经落在他身上很久了。
“你……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还能开出一朵花来?!”俞书礼有些恼羞成怒,以前魏延的视线也没这么大咧咧过,乍然被他这样一瞧,还让俞书礼怪不好意思的。
“我在想……镇国公当真貌美……”魏延扫了眼俞书礼被撩拨的红彤彤的耳根,顺从地挪开视线,笑道:“纵使稀里糊涂地交待了一生,我好像……也不亏。”
“可我亏!我亏死了!”俞书礼别过头,又哭又笑地抹了一把眼泪。
杨太医进来送药的时候,看到二人距离相隔甚远,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不由得觉得稀奇。
他轻咳了一声,道:“该吃药了,魏丞相。”
他照旧走过来,却没把把药盘端在台案上,而是直接给了俞书礼。
俞书礼抬眸看过来,并不接:“干吗?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杨太医胡子抖了抖,笑了笑:“镇国公今日是吃辣椒了吗?火气这么冲?”
俞书礼的视线将他扫了扫,正想骂人,又顾及着他年纪大,只能气吞吞地放过他。
杨太医将药盘端到了床头,敲了敲台案。“魏丞相既然醒过来了,就自己喝药吧,也省得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要喂你了。”
魏延坐起了些身子,发丝有些微微凌乱地落在肩头。他点了点头,咳了两声:“麻烦杨太医了。”
“药刚熬好,老夫把药壶也带过来了。有些烫,喝的时候小心些。”杨太医瞥了眼俞书礼,“老夫要出去了,镇国公要同我一起么?”
俞书礼侧过头,并不搭理他。
杨太医探了探俞书礼的神色,突然转过头,背着俞书礼,警告地指指点点了魏延几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暗示他,这才笑着摇了摇头,出门去。
杨太医走后,魏延自己伸出手指去捏药碗,手却不小心撞在了台案上。
他“嘶”了一声,看向俞书礼,声音有些委屈:“可以麻烦镇国公帮我端过来些嘛?那药盘子放的有些远了。”
俞书礼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先前老头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老头不好意思麻烦,就好意思麻烦我呗?”
他端过药盘,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一勾,想在魏延面前耍个杂技。
他的手指一把勾在了药壶之上,随后猛地将其用手掌整个托了起来。
他起手的动作过快,魏延压根没有反应过来。
接到药壶的一瞬间,俞书礼脸色一变。
魏延却已然反应过来,一把扯过他,将人带了过来,而药壶便被整个甩在了空中,随后跌落地上,成了一地滚烫的狼藉。
人安稳地落在了怀里,确认了他手上空无一物,魏延才松了口气,脱口而出:“敢徒手接药壶,不怕烫坏手么?!” 他的怒斥混着药香,在触到俞书礼蜷缩的手指时化作叹息。
“我看看,烫到没?”他正要掰开俞书礼的手心,却被人一把推开。
“魏延,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空气一滞。
魏延的手顿在半空中。
俞书礼眼神凉凉地看着他:“你分明,没有失忆,对吧?”
俞书礼扯过他的手腕,将他藏在衣袖里的红色同心结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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