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女孩子学点武也没什么,先不提能不能保护别人,把自己保护好就是学武的最大意义啊。”

    这个世界的风气也真是奇怪,男子都能和男子相恋,却规定女子要死守纲常礼教,连出门都要看看谁裹得更严实。

    那种长到遮住全身的帷帽几乎成为了她们出门的必备品。

    他不妄想能把东宁国的女性拉到与男子平权的高度,但求她们出门能方便些,至少能和自己的闺中好友大大方方地出门买胭脂水粉。

    “不过……如果你是在担心我的话,就别操那个心了吧,这些事我会处理的。”简一言说道。

    姜昀闷闷地应下。

    简一言一边写着,又问了问他论辩这边的意见。

    姜昀对于他的观点是持赞成态度的。

    “你倒是没被洗脑。”简一言随口一说。

    姜昀不太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他和姜婉是府中的庶出,本就能更好地体会到母亲生活的不易。

    像她那般身份不够尊贵显赫的女子,一旦嫁进来,就只能守在那片不大的院子里过完余生。

    最可悲的是,世人都将之当作理所应当、习以为常的事情。

    思及此处,姜昀不由得想起了简一言的母亲——萧思容。

    听说在当年,她和萧贵妃都是名动京城的才女。

    但最终都沦落为了政治利益的筹码,通过联姻的方式替将军府保全了地位上的荣贵。

    读书而求高第,居官而求尊显,竟无一人问过她们自己的本愿到底是如何的。

    世人皆谓她们高攀,也皆不懂她们心中的不屑。

    萧思容心壑难填,在生下简一言不久后便香消玉损。

    正因为如此,身为这个礼教社会既得利益者之一的简一言如今能有如此大的同理心和勇气也让他为之动容。

    …

    简一言放下笔,长舒一口气,终于在天亮前把辩文搞定。

    他这些年学的那点匮乏的文学知识都被榨干了,以前总和公式数据打交道,正经地写篇论文也累的够呛。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他一转头,发现姜昀竟然靠着他睡着了。

    ……

    第五日,所有的辩文都已被呈递上去。

    巨大的白虎图纹幕帘下,位居上殿的男子撑着下巴,神色慵懒地翻了翻这几份辩文,然后对侍候在一旁的太监说道:

    “去,把温翰林和罗御史请过来。”

    “是。”

    片刻后,温师道和罗织一前一后地走入栖鸾殿内,其他侍从宫女默默退出,将宫门重重地阖上。

    罗织稽首叩安,余光瞥见温师道依旧冷漠地站在原地,没有要行礼的打算。

    他不敢深思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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