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隔绝在外。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狄更斯能够察觉到一点,对方似乎很期待他去探寻隐藏在小镇下面的秘密,期待他进行那个探寻的过程。

    悠闲翻看着报纸的埃什卡没有在意狄更斯想了些什么,他只是给出了一条建议而已,至于对方会不会去做,做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他期待着狄更斯去探寻,去好奇,然后他就可以在一边观测欣赏了。

    只不过埃什卡不会强迫一个人去做什么,即使他很想看陷入疯狂之中的狄更斯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只是想而已。

    比起同僚那些粗鲁的手段,他更喜欢看着对方自己做出选择。

    等到狄更斯情绪稳定下来,时间已经是午夜了。狄更斯从被子里出来的时候,埃什卡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环视一圈没有看见对方,狄更斯悄悄松了口气。

    对于埃什卡,狄更斯的感觉很复杂。有危险时对方无疑是安全的,但是在没有危险时,埃什卡无疑是最危险的。

    尤其是现在,没有看见对方狄更斯无疑是感觉到一丝放松的。

    披上外套,狄更斯走到床边,外面已经是一片黑色,一轮月牙挂在天上,午夜微凉的空气从大开的窗户里吹进病房,带走了闷热,让狄更斯心情放松了一些。

    发了会呆,狄更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大步走到床头的矮柜边,拉开几个抽屉找了找,找到一个笔记本,他拿起护士白天遗留的钢笔坐在沙发上开始在本子上写起来。

    书写让狄更斯的情绪高涨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和之前对着笔纸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情况不同,此时的狄更斯毫不停顿的写下大片的文字。

    偶尔抬起头,皱着眉思索什么,很快就又低下头快速的书写起来。

    第二天护士来查看狄更斯情况时,看见那清秀的青年神色放松的睡着,手边放着一个合上的笔记本。

    莫名的,护士有些好奇那个本子上记录了些什么,冥冥之中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让她去打开那个本子。

    当她将手放在那个本子上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狄更斯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护士,“你在做什么?”

    被抓包的护士有些尴尬,讪笑着抽回了手,“我想帮你整理一下被子的。”

    狄更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注意到了自己枕边的笔记本,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将笔记本塞进了枕头下面,“谢谢,不过我想我不需要。”

    护士揉了揉手腕,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装作无事发生般检查了一下狄更斯的情况就离开了。

    狄更斯揉了揉太阳穴,他昨晚上记录了一晚上,到今天早上才勉强入睡,不过通宵一晚上对他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他现在依旧精神饱满,像是美美的睡了一整晚。

    接下来的几天,狄更斯的生活很单调,医疗费有那对夫妻出,他可以在病房里一直待到伤好。

    但是狄更斯觉得没必要,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常理无法解释的变化,就比如对于痛疼的感知。现在的他即使是手臂骨折都感受不到多少的痛感,就像是手臂上的痛觉被屏蔽了一样。

    而且他的恢复速度也变快了,伤势的恢复时间只有正常人的一半。

    狄更斯想要提前离开,但是夫妻似乎对于他的伤势很执着,一定要让他养好伤才能走,不然就会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天知道狄更斯对于这一招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只能继续呆在医院里。

    每天埃什卡都会定时定点的出现在病房里,在那张沙发上看东西,有时是报纸,有时是一本厚重的书籍。那些书籍埃什卡从来不会让狄更斯看一眼,越是这样,狄更斯越是好奇。

    但是没有办法,他打不过埃什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优雅的翻看书籍。

    不仅如此,狄更斯还要每天接受一遍埃什卡的鄙视和语言攻击。

    对方舒服的坐在那张沙发上,抬起那苍白的下巴对他点了点,语气优雅低沉夹杂着鄙夷,将他的弱鸡从头到尾说一顿,然后来一句,“真是无用的种族,治疗这样的伤都要这么久。”

    听得多了,狄更斯已经可以从一开始的无语气恼到淡定的干着自己的事,并且反怼一句,“你厉害怎么不给我治。”然后得到对方理直气壮的一句,“我不要。”

    一开始狄更斯还会被埃什卡清奇的脑回路搞得无语气急,但是半个月的相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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