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一位客人送酒。

    下一秒,一群人闯了进来,非常张狂地围着他,连后退的时间都没有给,他抬眸一看,就见到那位曾经挑衅他的顾客拎着一瓶酒,目光黏在他身上。

    “先......”他甚至还没说出口,额发就被掀起,面具当场揭开,瓶口对着嘴,直直灌入喉咙。

    那个人选择了一种最聪明的方式,对待聪明人最准确的做法就是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单纯力量无法抗衡,就能够很快速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要对方神志不清,这时候想做什么再容易不过。

    如今一梦到类似的场景,江尔梵还是不自觉蹙了蹙眉,侧过身把自己埋在毯子里。

    那不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只记得大脑很快就搅和在一块,面前连谁是谁都分不清,只是想要呕吐、昏迷。

    最后在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看见了一个人朝着他走来,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

    唯有感受没有在欺骗他,好像进入到了一处灼热的地方,还有温暖的怀抱在护着他。

    当他醒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往四周一看,在病房。

    伸手摸着眼睛,连眼睛都还有后遗症,会不自觉地留下眼泪,说不清理由。

    会长进来的时候,被他的眼泪惊诧到,之后他温柔地抱住他,安抚他。

    “没事了,没事了。”

    会长是这么说着,他想要环抱对方,可是这时候没什么力气,只是止不住的眼泪还在往外流。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很悲伤......”

    会长抱住他,帮他擦干了眼泪,温柔的眼神包容他。

    他很感激会长。

    第39章 野猫,霍先生,和阴郁青年

    近来江尔梵每次一走出小区, 总能发现附近围着一群野猫,而聚集的中央撒着一堆猫粮。

    似乎是有人在给他们喂食,不过每次他经过都只能看到撒在地上的猫粮,却迟迟没有见到那位好心人。

    流浪猫通常不比家养猫温顺, 越是瘦弱的身躯, 对人的排斥性趋于一个极端的走向, 难以建立信任。

    眼神凶狠, 极度缺乏安全感, 如果陌生人试图亲近, 躲开还算脾性温顺,如果是脾性一般的猫,还很有可能会给对方一爪。

    正因为知道流浪猫的这种特性,江尔梵现在很少去主动亲近、抚摸它们,更别说去收养。

    此前收养过的白白是个例外, 那时候他还不通晓流浪猫的野性,不明白那种野性即便是家养也无法去除, 又或许是白白还小,他们确实有缘分。

    江尔梵刚搬到现在这个小区时, 望着略显空荡的房间,摆放得规矩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生气,连风都很少进来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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