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他的年纪永远比程业小,那他就永远都不能承担一部分责任了吗?

    而程业生日那次,他又说了一遍。

    这次程业和他面对面,视线齐平,认真地说:“因为不想让你担心。”

    醒来的时候江尔梵盖着齐莽的外套,揉了揉酸涩的肩膀和脖子。

    他面无表情地吐槽道,只是出个国,怎么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样,一点都不体贴,慢一点晚一点又不会怎样。

    过后江尔梵真的再也没见过齐莽,他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不再出现,同时沈明泽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而他的兼职还在继续,这就意味着,曲魏凯还在烦他。

    江尔梵疑惑地朝他问,“你每天都没事情做吗?”

    本想让他自己清净一阵子,结果对方真摇了摇头,“没有哦。”

    还学了他的语气。

    真幼稚啊。

    江尔梵无语地盯着这个人,别又是哪个闲得没事干的大少爷。

    “所以你是有什么事?”

    他迅速接下了话,“陪我去玩一天,怎么样?”

    “不上课的时候我要兼职。”江尔梵堵住对方的话,面无表情地说道,“没空。”

    曲魏凯没有放弃,“我给你工资,帮你请假这样呢?”

    “真假?”

    江尔梵不太相信。

    他又黏了过来,“真的。”

    “玩什么?”

    被他一把牵住手,“明天跟我走就知道了。”

    江尔梵否认了几遍,还是被他当成了默认。

    第二天如期而至,曲魏凯早早就等着他。

    江尔梵想过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曲魏凯是要带去他赛车。

    江尔梵:......

    他诚实说道:“我不会。”

    在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上,他还是比较保守的。

    “你坐我副驾就行。”

    他还是拒绝:“不要,我惜命。”

    曲魏凯想过了,他说:“宝贝,来看一下也行,不会让你失望的。”

    “行吧。”

    到了场所,曲魏凯一反在他面前的态度,变得高冷不少,许多人和他打招呼。

    当然这对江尔梵来说不是重点,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重点是,那些人把揶揄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因为,其他人带来的都是女伴,只有他们格格不入。

    江尔梵有种想掉头走人的冲动,结果被曲魏凯死死牵着手。

    想踩他的脚又被躲开,结果凑得更近。

    他和善地朝其他人微笑,唯独面带杀气地对曲魏凯说:“说吧,怎么回事。”

    “拜托。”曲魏凯在他耳际说,呼出的气息扰得他耳朵痒。

    在外人看来,他们的关系似乎并非普通朋友,还倚得亲近,说悄悄话。

    一位打着耳洞,戴着骷髅耳钉的青年走了过来,调侃道:“哟,曲少,这次终于带伴来了?”

    曲魏凯举起他们相牵的手,“是啊,他头一次来,你们安分点,不要吓到他。”

    “我还以为你会带位美女过来,结果,”他端详了下江尔梵,“虽然不是传统美女,肤白腿长的,也算。”

    江尔梵的脸笑得有点僵,不认识面前的人,所以把锅都压到曲魏凯身上。

    另一位棕色头发的青年走了过来,发型......以他的审美无法理解,要他来形容就是,跟被火烧了似的。

    他哟了两声,“原来曲少好这口啊,不早说,要是早知道,兄弟们也可以帮你介绍一二。”

    停顿片刻他补充道:“不过像这等相貌的,目前比较少见,不太容易找。”

    江尔梵只觉得不小心乱入了不该进的场合。

    远处有人喊话:“还逼逼赖赖什么,走啊。”

    “这就来。”

    曲魏凯这才放开手,他噙着笑,捧起江尔梵的脸,俯身说:“等会看着我。”

    没等江尔梵拍开他的手,他就先一步走去。

    江尔梵不懂赛车,了解也不多,只好坐在那里等着。

    他远远望见,换了服装的曲魏凯与平时不同,或许是更加锋利,气质也显得更冷酷些,这时候倒是不像人形大犬了。

    江尔梵被自己先前的联想逗乐。

    曲魏凯似乎在寻找什么,在他这个方向停住,给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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