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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 第10节(1/4)

作品:《直至尽头

    “下次再犹豫我会惩罚你,不过今天,我给你这次机会。”没想到郑昱还是发现了,他用手握着夏景行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

    他离夏景行很近,鼻息喷在他下巴,手套的触感很柔韧,主人的味道,皮革的气息,还有情欲的气氛糅杂在空气中。他像上次一样将夏景行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又命令他分开双腿,将他的身体完全敞开在日光下。

    即使夏景行平日是习惯赤身裸体的,即使知道对于郑昱而言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隐私之处,被全然暴露在日光下还是羞得他轻轻发抖。

    他脸颊通红的看着眼前的郑昱,咬着牙没说话,眼中满是乞求与渴望。

    郑昱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一触,看着他的眼睛说:“喜欢我吗?”

    “喜欢!”夏景行狠狠点头,答应得毫不犹豫。

    “喜欢看着我?”

    “喜欢!”他看着郑昱赤裸的胸膛,还有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嘴唇。

    郑昱笑笑,拿出深色缎带:“可是,你现在不能看我了。”

    夏景行的世界陷入黑暗。

    他看不见,他知道郑昱就在身边看着自己。感官被无限集中,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体上很暖很干燥,从未见过太阳的阴茎在发热发烫,后穴也紧张的收缩着。一想到这些都在郑昱眼前被一览无遗,他羞躁得忍不住别过头,仿佛这样就不那么暴露似的。

    “小奴隶,”他听到郑昱的低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也喜欢看着你。你的身体很敏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我喜欢从亲吻开始,从眼睛开始。你的眼睛很亮,虽然放松下来的时候人经常很呆,但眼神总是很清澈。我会从眼睛开始,亲吻你的脸,你的眉心,轻轻咬你的下巴,然后是嘴唇。以前你技术生疏,现在也已经能单凭缠绵的亲吻让我硬起来。你有一种干净的味道,我喜欢入侵到你的嘴里,吮吸你的舌头,舔舐你的上颚,掠夺你的空气,抱着你的身体,挤压你,让你喘气,让你无法呼吸,让你不得不推开我。”

    蛊惑人心的语言缓慢清晰的吐在耳边,诱惑着他。失去光明后听觉和触觉都被无限放大,诱惑的言辞,曾经有过的画面一一侵袭着他,让他随着言语魅惑而情动,而性奋,而喘息。

    郑昱刻意避开任何身体接触,丝毫不碰他,却始终离他很近,看着他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变化。

    “我喜欢你的胸。你有锻炼良好的胸肌,肩膀,和上臂,看起来饱含力量,线条诱人。我喜欢揉捏你的肩膀,感受它们的力量。然后我会抚摸你,从肩开始,向下,到胸前。我喜欢你的乳头,我喜欢突然同时捏起你两边乳头,你会被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会大力揉捏它们,向上提起,向外拉扯,让你疼,让你酸麻,让你低声闷哼,让它们挺立红肿起来,也让你勃起。”

    没有碰触,可夏景行觉得这些语言就是无形的碰触,比教鞭更尖锐,比蜡烛更火热,比束缚更牢固,在撩动他,在点燃他,在控制他。他随着郑昱的话在感受,呼吸急促,乳尖挺立,下身勃动。

    “我喜欢你的小腹。我喜欢舔你,用我的舌头,在你的皮肤上。我会从胸前开始,轻咬你疼痛的乳头,然后到两片胸肌中间,沿着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再向下,用舌头舔你,胸肌,腹肌,你会紧张得收缩肌肉,漂亮的腹肌会鼓胀起来。我用舌头舔你,经过肚脐,接近你,接近你下面,让你的顶端差点能碰到我,却又碰不着,然后折返向上。你会大口喘息,你的身体会颤抖,你会很渴望,渴望我碰到你,渴望我亲吻你,渴望我含着你。”

    黑暗将感官扩散到极限,身体像长出了无数无形的触须,追逐声音,追逐热,追逐来自主人的哪怕一点点最微弱的气息,拼命去感受。慢慢的,心好像也飘荡起来,与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与光与尘共舞。主人的声音低而轻而柔,却又那么响亮高亢,一字一句,直接刻印在灵魂最深处。

    “我也喜欢你的腰,喜欢亲吻你的腰。我喜欢从脖子开始,沿着脊柱,一节一节,慢慢向下亲吻,到了腰脊的位置,我喜欢把脸贴在你的身体上,一点一点亲吻,直到尾椎。你会出汗,会有汗滴沿着后腰的凹陷处滑下,湿淋淋的,非常性感。我会咬你的腰,咬得你疼,留下咬痕,让你忍不住呻吟。你会挺起身体,打开自己,让我看你,看你漂亮的身体,看你情动的样子,看你激动的样子,看你饥渴的样子。我会亲吻你的屁股,咬你的屁股,舔你,让你湿,让你流泪,让你颤抖,让你忍不住收紧身体,让你又忍不住松开。”

    夏景行的身体随着这些诱惑人心的言辞变化,变得更性奋,更难耐,更躁动,更饥渴,他无意识地被这些语言完全控制住。郑昱的气息和皮革的气味一直萦绕在鼻尖,郑昱的声音让他喘息,让他颤抖,让他低声呻吟,让他勃起至涨痛,又湿润,至水光淋漓。

    “我还喜欢亲吻你,亲吻你的大腿根,亲吻在你张开的双腿之间,亲吻在距离你性器只有寸许的位置,我喜欢看你难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害羞退缩又迎合乞求的样子,喜欢听你压抑的呻吟声。当我亲吻你的大腿根,你的身体会羞涩地伸展开,讨好我,满足我,取悦我,你的身体还会渴求我,渴求我侵犯你,渴求我满足你,渴求我让你更快乐。我会亲吻你的大腿内侧,让你把腿张得更开,让你把身体奉献给我。你会激动,会颤抖,连脚趾都会蜷缩起来。你的身体会直白的告诉我你有多饥渴,你有多想要,可是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会一直忍耐,哪怕阴茎涨痛,湿透,哪怕后面不受控制的一开一阖,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会一直忍耐。”

    “你喜欢我亲吻你,抚摸你,揉弄你,折磨你,进入到你身体里。你喜欢用自己的身体满足我,让我快乐。你喜欢我从后面插入你,你看不到我,你的身体完全在我身下,只能感觉我,听着我。你会打开自己任由我侵犯,任由我索取。你只剩下我,和你想要爆发的欲望,和苦苦的忍耐。我会驾驭你,统治你,控制你,给你热,给你快,给你力量,给你一次比一次狠的侵犯,给你一次比一次强的冲撞,直到我满足,直到我叹息,直到我同意。你可以射了。”

    “啊!”

    夏景行爆发了。他没有想法,他的想法全在主人的语言里。他的意识他的感官都由主人赋予,因主人的快乐而快乐,因主人的满足而满足,最后在主人的同意下爆发,攀至欲望顶峰。

    他大口呼吸,慢慢平息下来,身体无力地挂在按摩椅上,郑昱为他解开所有束缚,唯独没有解开眼睛上的绸带,摸着他的头。他听到主人低哑的声音:“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还喜欢你为我服务。”

    他听到拉链的声音,雄性的欲望混合了浴液的香味,还有阳光的味道晴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张口迎接,最终让他的主人释放在自己喉咙里。

    郑昱在他身上披了条毛巾,揽着他到浴室清洗,直到两人都浸在浴缸里才解开他眼睛上的束缚。

    夏景行靠在郑昱身上休息,接受郑昱的按摩抚摸和精神恢复。精神高压的调教手段不能用得太频繁,而且事后的恢复工作要非常小心谨慎。有些sub在经历一场高压活动之后需要很长时间恢复,有时甚至几天,但夏景行通常只要几十分钟,只要郑昱第一时间开始安抚他开导他,陪他放松,帮他转移注意力,让他找回自己,将他从受迫受控情绪中带出来。

    “小奴隶,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听到郑昱的声音,他隔着后背感受郑昱胸腔起伏和振动:“不是只有忍耐疼痛,或者在疼痛不适中忘我才能证明彼此。默契在举手投足间,信任在彼此的心里,你觉得今天这样比在疼痛中勃起更容易吗?你觉得它的控制深度就比穿刺低吗?”

    夏景行认真想了想,摇摇头。

    “一年前你能想象自己完全不靠接触,在一个男人的声音下射出来吗?”

    这次夏景行否定得很干脆。

    “我不会给你穿环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不需要用那些去证明自己,我也不需要。还有,我喜欢你现在的身体,你最好老老实实保证自己的身体安全完整。”

    “是,主人。”夏景行笑了,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过了一会,夏景行不知想起什么,他突然说:“您好像还没有给过我安全词。”

    “……快一年了,契约都答应了,你到现在才想起安全词的问题?!”真的,他到底捡了个什么样的迟钝奴隶回来……郑昱很无语。

    “以前没觉得需要嘛。”

    “今天我让你觉得需要了?”郑昱挑眉。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来。”

    “你有。我是没给过你,但你有安全词,还不是临时的。”

    嗯?

    夏景行想了又想。

    他想起那只羊皮手套,束缚专用的,作用类似于安全词,但那个不是词语。他们的主奴关系中的确有个词对他意义独特,郑昱用这个词将他从情境里带出来,它使用频率很低,只在偶尔需要时才会出现。

    这个词是夏景行的全名。

    它也类似于安全词,当郑昱这样喊他时表示离开情景停止活动,他是奴隶也不是奴隶,那时候郑昱既把他当成所有物也将他看做平等的人,他将受到足够的尊重,是一种微妙的身份关系。

    但是!这个词是郑昱用的。唯一看起来像安全词的词居然是主人专用语,这好像不对吧?!

    夏景行想象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当主人对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时候,他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什么呢反应这么大。”郑昱好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半勃的下体的前端。

    “啊!”夏景行扭着胯在郑昱手上蹭着。

    郑昱在水里玩弄着他的下身,直至他又完全勃发挺立才恶意收手。

    “啊主人……”夏景行彻底恢复了,他难耐的扭着身体在郑昱身上磨蹭,听到他的主人说:“精力充沛是好事。好好想想,想不出来的话连下个星期都不准射了。”

    天啊!

    他往脸上扑了扑水,拍拍脸颊,好不容易才让身体平息下来。

    过一会他转头看着郑昱,眼中有光彩:“您那样算求婚吗?昨天晚上。”

    “对一个主人来说,算。所以你要认真考虑,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郑昱很轻松坦然。

    “所以您特意安排了今天这场?说起来我和您认识还不到一年。”

    “现在闪婚的人还少吗?”郑昱笑了,用手揉着他头顶发旋。

    “您可不像会闪婚的人。”夏景行也笑了。何时何地控制狂都不是草率的啊。

    “下星期的仪式会是什么样?”

    “到时候就知道了。”

    “会像结婚典礼那样吗?”

    郑昱大笑,“你想那样吗?”

    “好像挺傻的……”夏景行皱着眉说。

    不过郑昱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控制狂不想说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

    洗完澡迈出浴室,茶茶兴匆匆奔来绕着夏景行的腿转圈圈。夏景行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

    茶茶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她能横趴在夏景行肩上,两腿蹬着夏景行脖子两手抱着他手臂,任凭他走动坐跪自耸然不动我趴我素,只偶尔颠簸不稳才伸出指甲使劲抓着夏景行,在他手臂上留下浅浅抓痕。

    可同样的事换成郑昱却不行。夏景行把她抱上去她跳下来,抱上去又跳下来,一奴一猫乐此不疲。唯有被猫尾巴扫了满脸毛的郑昱怒了,戳着茶茶脑门威胁她趴得舒服哈,以后我换个纸片儿星人奴隶看你往哪趴!

    不知听没听懂的茶茶再次从郑昱肩上跳下来,翻翻白眼一脸不屑踏着优雅猫步走了。

    对于这种言不由衷的威胁,夏景行也背过身去翻翻白眼一脸不屑。

    冬日的下午有点短,夏景行冲了杯金芽递给郑昱转身去做饭,边做边想刚才郑昱的话,想了一晚上还是没头绪,到了晚上躺下的时候他只好哀求:“真想不出来了,您告诉我吧。”

    郑昱叹气:“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做到一半强行中断的有几次?”

    “两次,第一次比较特殊。可是……我不记得那次有什么特别的。”

    他回忆过了,那次的记忆凌乱。他当时处于真正的恐慌下,而不是由环境和气氛人为制造的对统治者的崇拜惧怕情绪中。他不放过一丁点细节慢慢回想,却实在记不清中断之前自己说过什么,郑昱又说过什么。

    “真的想不起来,当时脑子里乱糟糟的。”

    “你说,不要。”

    夏景行一愣。他说过?他没说过啊。不,重点是,竟然如此?

    “本来安全词应该是个特定的词句,应该选情境里不会轻易出现的词。但你从来不对我说不,你内心对拒绝我感到抗拒,这个词你轻易说不出来。这样也好,也算是发挥了它真正的意义。”郑昱笑着说。

    那倒是。夏景行点点头。单论武力郑昱不足以钳制他,既然如此任何时候郑昱能对他做的必定是他愿意的,不论是否困难。让他一边喊不要啊不要嘛一边放松自己让郑昱任意施为,这种虚伪又雷人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除非确实受不了否则他的确不会轻易喊不。

    夏景行眨眨眼睛:“这么说只要我喊停您都会停下?”

    “小奴隶你要记得是谁在控制一切。滥用安全词后果很严重,你最好找个脑袋里不装浆糊的时候好好想想。”郑昱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吐气。

    话说上次夏景行受伤的事给两人敲了警钟,事后郑昱便在两人手机上分别设好紧急键,又趁着和夏景行回家吃饭的时候给夏家老太太的手机也设好,第一位是夏景行,第二位便是他。

    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接到电话他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慌乱。

    电话是医院急诊科打开的,是夏家老太太倒下了。电话没说完郑昱放下手里的一切直扑医院。

    夏景行呢?

    夏景行在飞机上。

    这是星期一上午,一个多小时的周例会下来郑昱正火大,紧接着就接到医院电话说秦大夫晕倒了送了急诊室,她手机的第一联系人没开机你是第二联系人赶紧到医院来。郑昱开始还没明白秦大夫是谁听着听着才知道是夏景行的妈。

    一路狂飙到医院。公立医院急诊室什么时候都人满为患,刀伤的火伤的车祸的还有小孩啼哭声,步履匆忙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谁也顾不上谁,郑昱找了一路问了一路才摸着病床,夏家老太太还没醒,吸着氧。

    “你是秦大夫家属?”

    见郑昱点头年轻的急诊医师眉头一皱:“不对啊,你是秦大夫什么人?”

    “我是她儿子。”

    “秦大夫儿子我见过,不是你。”

    “那是我妈,我是她儿子。我妈醒来之后要对质随时。你也说了急诊室是严肃的地方,拦着我延误了你担当?”

    郑昱本来就恼火工作的事,接了电话火急火燎赶来找病床找了半天问谁谁都摇头,正着急上火。好不容易见到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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