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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 第6节(3/3)

作品:《直至尽头

半个裹了热巧克力酱的草莓落在他胸前,突如其来的热带来猛烈刺激,身后那处在不自觉收缩,下身受激勃动。他不自觉地扭着被束缚在半空中的身体,吊具轻轻响动。

    郑昱吃掉了他胸前的草莓,又如法炮制了另一半,喂给了身下在低声闷哼的奴隶。

    “巧克力水果火锅,喜欢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不管哪个他都说不出口。

    郑昱用毛巾给他擦干净,拿起两个东西给他看。

    是乳夹,上面挂了颗滚圆的紫红葡萄。

    “主人……”

    夏景行眼神氤氲。抗拒的话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看他的主人给他戴上乳夹。葡萄沉沉地坠在一边,微微摇晃拉扯着早已肿胀发疼的乳头。这种疼痛将他从奔腾的快感中稍微拉出来一些,又使他沉沦得更深。

    郑昱拿了支画笔,蘸着热巧克力酱在夏景行身上画着。从胸前开始,绕着葡萄,画了更多果实,又点缀了叶片,还有蜿蜒的藤蔓,一笔一划,最后收在小腹最下方。

    “哟,这里画坏了。”

    他情色地舔吮夏景行的小腹,伸出舌头卷着皮肤扫荡过肚脐,用嘴唇啄吻撕磨,舔干净小腹处的巧克力酱花纹留下一片润湿的水光,和迷人香味,换来夏景行浓重的喘气声和不可抑制的颤抖,然后重新提笔作画。

    夏景行觉得自己完全浸泡在巧克力的独特甜香中。

    “美味。不过还有,”

    郑昱笑盈盈的站在他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低头亲亲他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将一支吸饱了的火热湿润的粗画笔插到他身体里。

    “是什么……”

    画笔前端的毛带给身体酥软而独特的触感,从身体深处开拓着。已经习惯了被入侵的后穴紧紧绞着吸着上面的温热液体。

    郑昱用画笔重重扫过他的身体内部,挨过腺体在体里滑动,有刷毛在他身体里倒伏摩擦。渴望和情动在头脑里在神经里在感官里纠缠,夏景行已经分不出意识去思考身体里的巧克力酱一会要怎么收拾。

    “饿了,当然是好吃的。”

    郑昱笑得很邪恶的看着他,俯下身啃咬着他胸前的葡萄和乳首,一边抽出画笔,一边向他身体深处放进一个滑腻的圆形物体。

    “啊!”

    体内的震动被突然打开时夏景行差点没控制住。身体很热,很难耐,想要扭动,想要更深的安抚,更多的安抚,更大力的安抚。他目光朦胧的喘着气,有汗顺着额头往下滴,大腿在无意识的抖动,透明滑腻的液体顺着硬挺跳动的分身向下流。所以当他的主人终于撤走他体内的按摩器换上更火热更硕大的阳具时他毫不掩饰自己被填满的满足,大声呻吟。

    他的腰被主人的手大力握住,经受着身体深处的冲撞。每一次顶弄都准确大力地摩擦到敏感处,带来绝佳快感。身体早已被点燃,主人的身体是那把伸到最深处的火把,一点又一点火星燃遍全身,点燃了一寸又一寸的肌肤,直至燃烧整个世界,再不余其他。

    “和我一起。”

    他听到主人的声音。然后在又一轮强烈律动中,在主人走到尽头后他再也控制不住释放了自己。

    世界有点空茫。

    他的主人用大毛巾将他裹起来放到按摩台上休息。身上的巧克力酱在毛巾下黏糊糊粘着皮肤,他这才想清洁的事情来。

    “主人,那个巧克力酱……”

    “嗯?”

    “不好洗……”

    “哦,一会我帮你。毛巾就别管了。”

    他餍足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夏景行睁开眼睛:“您会画画?”

    郑昱摇摇头:“写几笔字倒是可以,小时候被逼着练的。画画只能凑合比划比划装样子,拿不出手的。”

    夏景行想起工作间墙上挂着的行草:“那幅行者无疆是您写的?”

    “不是,那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原本还有一幅知足常乐,被我弟弟拿走了。”

    夏景行第一次听到郑昱说起他的家人,他很意外:“您有个弟弟?”

    “嗯,不过他也不在国内。说起来,他才是擅长画画的那个,工笔很不错。”

    夏景行来了兴趣:“他跟您像吗?”他真好无法想象,假如这世上能有另一个像郑昱的男人……两个郑昱站在一起会是什么景象。

    说起弟弟郑昱笑得很温柔很怀念又有点无奈:“不,一点都不像。”

    趁着身上的巧克力酱还没彻底干透,郑昱将夏景行抱到浴室清洗。

    “我能自己走!您抱上瘾了么!”

    “毛巾都粘身上了走什么走?!蹭地毯上打你屁股。”

    夏景行委委屈屈地被送到主卧浴室里。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抱着真是各种别扭,哪怕是主人也不行啊,不过这个问题在郑昱看来根本没有商量余地。

    郑昱将他浑身上下用泡沫仔细揉搓了一轮,用水冲掉,但似并没有特别关注他身后。做完这些他开始给自己淋浴。

    这就帮完了?夏景行趁郑昱转身疑惑地用手探到身后,好像只是……普通润滑剂?

    “怎么了?疼?”郑昱回过头发现他在折腾身后,皱起眉问。

    “不疼。不是说……我以为是……”夏景行面红耳赤词不达意说不下去了。我以为身体里有巧克力酱?啊说这种话,不如杀了他吧。

    “你以为什么?”郑昱想了想,“……哈!你以为是巧克力酱?”

    夏景行脸更热了。

    郑昱关了水认真看着他:“难怪说不好洗,原来是这个意思。你觉得我会往你里面塞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景行又不说话了。

    “想都别想。记住,不管是我或者日后有其他人,都绝对不允许做那种事情。奴隶的安全是首先要考虑的,如果你的主人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他也没资格成为主人。”

    夏景行点点头。

    郑昱走进浴缸里泡着,闭着眼没说话。

    夏景行有点难过,他又错了。他走到浴缸边跪下:“对不起,我错了。”

    他的主人抬起眼睛看着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进来。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怎么说你好……”郑昱把人圈怀里:“半年了,我以为至少这是够清楚的了。首先保证安全,其次满足彼此,这是身为主人的最基本责任,对我,对任何一个主人都是一样的。并不是每一个dom都富有技巧,如果他缺乏经验的话,身为sub至少要懂得保护自己。所以要么你确信我不会做危害你的事情,要么你停止我可能对你的伤害。”

    “对不起……但如果是您的话,巧克力酱也许也没关系……”夏景行很抱歉的回头看郑昱。

    “什么乱七八糟的信任!”郑昱气苦。转眼又想,对于怀里这个男人来说,这倒未尝不是彼此信任上的一大前进。这种认知让他更无奈了。

    “小奴隶,我给你上一节最基本的生理卫生课啊?”

    “不用了,谢谢。”

    “真不用?不用客气哦。”郑昱用手玩弄撩拨着怀里这具身体,不怀好意地问。

    “呃嗯……真的不用……谢谢……”

    从浴室出来,郑昱叫住夏景行:“吃点东西再睡。”

    他到厨房做了两份三明治,只有蔬菜鸡蛋和奶酪。见夏景行吃得狼吞虎咽,他打趣道:“下次我要控告暴君,他那的东西太难吃,待客不周,虐待我的奴隶。”

    明明是您自己说奴隶的状况由您负责。夏景行挑眉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吃,最后摸着肚子心满意足睡觉去。

    第二天夏景行收拾牢笼的时候——这是他的常规工作之一,他才看到昨晚曾经进入他身体的“画笔”。那根本不是想象中的画笔而是专门的器具,比寻常画笔粗而富有弹性,刷毛柔软紧密,清洗过程中毫无脱落。

    那个男人。

    他默默收拾好这一屋痕迹,对着窗外远处出神。最后深呼吸,关上门,还牢笼一个平静敞亮的白天。

    秋高气爽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茶茶长大一些了。虽然还吃着幼猫猫粮,但和一个多月前弱小无助的样子比起来真不可同日而语,活泼健康。

    茶茶是只很个性的猫。郑昱忙的时候她能一声不吭在工作间的台面上一躺就是一天。等郑昱的奴隶来了,也许她觉得那也是她的奴隶,她就喜欢趴在夏景行肚皮上,站在他肩膀上,拿他的腿磨爪子,拿他的手磨牙,总之折腾得夏景行阵阵怪叫。

    随着长大茶茶的毛色也变得清晰漂亮起来,护士没说错,茶茶是只浑身奶茶色的猫,脸颊和尾巴的毛蓬蓬的,远看显得腿特短。有时睡着睡着做噩梦了,炸着毛弹起来满屋子乱窜的嚎,毛茸茸的大尾巴远看像个松鼠尾巴,末端勉强能看到两圈红棕色花纹。只除了左脚是白的,分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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