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也未尝不可 第14节(1/4)
作品:《分手,也未尝不可》
我笑,转移话题:“你在哪买的西瓜?挺甜的!”
“我姑姑今天来看我了。”沈钎说。
“你姑姑?在武汉工作吗?怎么会来看你?”我问。
“是人民医院的邻班护士,今天来我们学校给学生打疫苗,就顺道来看看我。”
“哦!”我又没话说了。
我坐在车上用沈钎送的那个mp5看日本的一个惊悚片——《告白》,其实我一个人住,不应该看经常看这些东西的,但在车上看鬼片可以让我的思维高度集中,从而缓解我因为晕车而带来的头痛的感觉。
车子正要发动的时候,突然赶上来三个人,季涛,江上东,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
车上已经没有座位了,他们仨个站着,就站在我旁边,把我的路都堵死了,我想下车都不行。
敌不动,我不动,我淡定地坐在座位上,路上有点堵车,车子走走停停的,前面有个老太太开始吐,狂吐不止,估计比我还晕车。
她呕吐的声音和车厢里弥漫的酸腐气味让我的胃也开始翻搅,我连带着开始头晕,感觉比宿醉还难受。
我闭了闭眼,马上就听到江上东那招牌式的低哼声。
我觉得我是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江上东的,我不找他麻烦已经是极限,他非这么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在车上他们肯定不敢动手,一旦下车了,到了我的地方,就比不得学校了,我随便一个电话,他们仨今天都得横着回去。
我闭着眼睛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手机响了,是李皓。
“阿夜,江上东他们是不是在你车上?”语速很快。
“恩。”
“离他们远点,我现在打车赶过去,千万不要和他们起正面冲突,他们身上有药!”
“什么?”妈|的,这三个人渣,讲不讲江湖规矩?
“你别担心,在车里他们肯定不敢动手,我这辆车应该马上就可以追上你们那辆,看我不弄死他们几个。”
“恩,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我挂了电话,回头看了他们三个一眼。然后给我表哥挂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说:“我被人堵了,你带几个人到车站来接我。”
其实我们那个年纪的男生,也就打打架闹闹事,道德底线还有还是有的,至少不会触犯法律,所以我当时其实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想着最多就打一架,就算没人接济我,也就是被打一顿的事,我也认了。我只是没想到就为了那么点破事儿,江上东居然会那么卑鄙,连下药这么不入流的事也干得出来!
到站的时候等车上人都走光了,他们仨才慢悠悠围着我下了车,我退后一步,问:“你们想怎样?”
“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皓哥想怎样?老子不过是和你玩玩,又没真把你怎么样,他的人在外面见我们一次堵一次,老虎不发威他真他妈以为老子怕他啊?”
“哼!”我冷笑,“你不怕他?你不怕他你在这里堵我?”卧槽我表哥叫的人呢?我故作淡定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死人,关键时刻老给劳资掉链子。
听我说这话,那个我不认识的冲上来要打我,他一拳挥过来我向后闪了一下,他没打着人,收不住势把自己给甩了出去,我顺势在他背后给了他一脚,尼玛打架的技术这么烂也敢跟着人家出来混。
接着江上东也进来一起打,其实对付我江上东一个人就够了,他还多带两个人来,也不知道是太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他自己,我很快处于下风,但还是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撑到我表哥或者耗子来救场,结果江上东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了,拖着我往车站的厕所走,一进去就关上了门。
“在等谁?李皓?那个傻逼现在估计已经被我们的人堵在路上了,你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
他把我的手反锏在身后,抬起脚猛踢我腿弯,我不得已跪在地上,耳后传来江上东狠狠地吼声:“快他妈动手,还要老子教你啊?”
我看到季涛脸色白了白,双手颤抖地拿出一支注射器,我惊讶地看着他给注射器接上针头,然后拿出一管黄色液体,将注射器上满。
我开始使劲挣扎,并破口大骂:“卧槽,江上东,你这是犯法的,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李皓更加不会放过你,你是不是男人,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招数?”
“哼,到时候我把今天拍的片子给皓哥看看,再告诉我存档了一百份,我就不信他还敢把我怎么样?”
我现在才意识到他真正要做的是什么,说实话,我当时虽然觉得很恶心,但并没有多恐慌,我潜意识里根本不觉得我真的会被怎样,毕竟我已经通知我表哥了,而且耗子也在往这边赶,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仰起头:“你要真敢这么做,就算最后真要闹得鱼死网破,我也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然后我意料之中地被人狠踹了一下,是那个我不认识的人踢的,估计是在报刚刚的一脚之仇了,妈的,他用鞋尖对着我的胃踢过来,我立马觉得胃里直泛酸水,一阵恶寒之后胃部开始一抽一抽的痛,我想弯下身体缓解一下这种疼痛,江上东用膝盖抵了抵我的背,我不得不挺直身体,痛得直抽气。
“哼,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高傲吗?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吗?你继续高傲给我看啊?”他抓紧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对上他的脸。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邪恶的一张脸,这种邪恶与长相无关,就是从他内在散发出来的气场,想与生俱来一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居然还有心情想,幸好这人的家里出钱让他读书受教育,不然以后出社会了,一准是个祸害。
我还在走神中,江上东不知道想起什么了还是怎样,呸了一声,骂:“你个婊|子,眼睛真是比女人还招人!”
然后我听到一声嘲讽又不屑的笑声,接着,后颈一阵刺痛,接着是胀痛,有什么东西被注射了进来。
我完了。我现在才开始真正感到害怕,就是从在针头刺入我身体的那一刻开始的。季涛已经架好摄像机了,我用尽全力要挣脱江上东的钳制,我敢说我这辈都没有使过这么大的劲,江上东一时竟然也有些制不住我,我反身要他的胳膊,他怪叫一声:“卧槽,你属狗的啊?”松开了手。哼,不好意思我还真是属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我奋力往门口冲,手刚触到门把,就有一股力把我往后扯,我握紧门把扭转,后面的人也开始使劲拽我,我手一滑门被大力带开,反弹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然后我从门口看到耗子从远处往这边奔来,这下我放心了,回去一定要揍死我表哥,害老子差点被那个啥!!我人一放松身体的反应就开变得很明显,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以前从来没有过,我觉得浑身燥热,四肢发软,浑身使不上劲,最可怕的是,后面那个地方,好像有东西在细细地刮一样奇痒难耐,我已经站不稳了。
江上东拖着我靠到墙上,轻笑:“真他妈贱|货!”他骂完这句话,不出意料地吻下来,我觉得我真是太贱了,居然觉得他吻得我很舒服。
“我警告过你,江上东!!”耗子的声音冷得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顶级杀手。
我回头,看到耗子一脸与声音不符的暴怒。我轻轻笑了,这个人居然单枪匹马来的。另外两个人一脸不置信地表情看着突然冲进来的人,愣了两秒之后冲上去和耗子对打。季涛根本不敢真动手,剩下那个我不认识的连我都打不过,更别提耗子了。
解决完他们两个耗子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江上东不知道什么时候捡起地上的针头,一手箍住我的脖子,一手拿着针头对着我的眼睛大声说:“皓哥,你再走过来一步试试,我戳瞎他的眼睛!!”
一边说一边拖着我往后退,孬种。
“你现在马上把他放开,我放你一条生路!”耗子尽量平静地说。我知道,如果谈判的时候让对方发现你的紧张,你就处于下风了。可是现在连我一个被人下了药的人都听出他的紧张了,何况是江上东这个老手。
果然,李皓脚步刚一停下,江上东就示意后面两个人快点动手。我看到那个我不认识的人操起一根断掉的拖把杆,就往耗子腿上挥过去,这个人渣!尼玛从头到尾就会偷袭这一招,怎么阴险怎么来!卧槽,劳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戳瞎就戳瞎,大不了老子以后就用一只眼睛看世界,我头往前奋力一挣,我都没叫,江上东却突然鬼叫了一声,吓老子一跳。
针头掉到了地上,江上东这个孬种,估计是怕真把我眼睛戳瞎了要付法律责任,吓得手都软了,根本握不住针头,就掉地上了。
江上东嫌恶地看我一眼,把我扔过去,我突然想起他那天就是这样把我摔到墙上去的,我头上的疤到现在还没消呢!
有人接住了我。
然后他们仨逃也似的跑了,连句狠话都没敢放。可我现在已经没精力嘲笑他们了,我不知道他们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好像不是单纯的春|药那么简单,我现在的感觉,太复杂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想远离耗子,一只手推开他,可身体又想靠近他,还没完全把他推开就又把他拉了过来。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很难堪,我根本不敢看耗子,死死拽着他的衣服,指甲都快拽破了。
“阿夜?”耗子拍拍我的肩膀。
“耗子.....”我才发出两个音,就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这声音荡|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宁愿现在立马就死掉也不要李皓看到我这样啊!我气得想杀人,然后这个时候又有一件奇葩的事情发生了,这种情绪一迸发出来我眼泪就收不住地往下掉,我一点都不想哭,肯定是那种药有催泪的功效。这到底是哪个变态发明的?我日|你全家!
我想耗子肯定也很纠结,他拉着我往外走,尽量避免身体与我有过多的接触,边走边说:“我先送你回家再说!”
回家个毛线,劳资现在不想回家。
“给我弄瓶冰水来!”我哑着嗓子说。
“不行!!”耗子立马拒绝。
“去啊!”我有气无力地吼,吼出来的声音我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这个用冰水解决不了!你想残废啊!”他拖着我继续往大街上走,估计是要去拦车。这个二缺,他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要是知道了,就是我不开口,他也会弄一整盆冷水朝我脸上泼,反正我已经这么不要脸了。
我赖在里面不走,放任自己的身体往地下掉:“求你了,你先弄瓶冰水来。”
耗子愣了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就要被我说服了,没想到他愣完之后的结果就是更加大力地拖着我往外走,那个力度让我相信,我要是再跟他犟,他会直接把我扛出去。
幸好我们一出去耗子就拦到车,他很熟练对司机说出我家的地址,我以前没带他来过,他也不是我们这边区的人,以前之所以说要由我带他去找深山看脚伤,也是怕他不清楚路。没想到他这么清楚,我笑,自己是路痴,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路痴了。
我坐在车上的时候就想往坐垫上蹭了,可我丢不起那人。我用指甲死死掐自己掌心,都掐出血了,我不想看耗子,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脸,一直偏着头看外面,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后面那个地方去了,我满脑子都是那次自己被沈钎强|上时的感觉,我很奇怪当时为什么会没有快感。如果现在车厢里没人的话我一定会用手指自己给自己做,可是我真的丢不起那人,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我开始咬自己的舌头,很用力地咬,血马上就溢出来了,我喘口气,终于觉得好受些了。我一定全身都汗湿了,不然李皓压过来的时候我为什么会觉得身上黏乎乎的?
他靠过来,用力掰开我的手,然后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其实我现在已经没咬自己舌头了,可有个人突然离我这么近我刚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舌头上的痛感马上就被那个地方的不适感取代了。我又想咬自己舌头了,可李皓突然对着我的嘴吻了下来。司机在后视镜上看到这一幕,突然把车开的老快,我没时间去研究他的心理活动,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缠上李皓的脖子和他热|吻。
我一条腿曲起膝盖蹭他那里,另一条腿勾住他的腰让他贴紧我的身体,不留一点缝隙,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我几乎是被李皓半抱着上楼进的我家卧室,一路上衣服鞋子脱了一地,到卧室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光溜溜的了,我急不可耐地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不停地求他快点动,用力点,再来一次。极致的快感完全操控了我的灵魂,我们做了整整一夜,等我终于没力气再来放开李皓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入睡之前我想,我可能这一觉睡过去就睡死了也说不定。
我睡得很死,李皓给我洗澡喂药喂稀饭什么的这么大动静都没把我弄醒。害的李皓也以为我怎么了,到第三天早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力摇醒我。其实我哪能睡这么久呢,我第二天夜里已经醒过几次了,我只是没脸面对耗子。
他是个直男,和一个男的做这样的事,不知道我昏睡的时候他有没有躲我家抽水马桶前偷偷吐过。
我睁开眼只看了李皓一眼,就立马把头捂在被子里不动了,江上东我操|你全|家除了你!
估计是我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耗子突然呵呵笑了起来,笑屁笑,现在这个情况很严肃很尴尬你兄弟我现在很痛苦很羞愧好不好,你居然笑得出来?
我开始蒙在被子里发出类似于三岁小孩那种嚎啕大哭的声音,其实我也就是抒发抒发我苦闷的心情,并没有真的流眼泪,可李皓显然没见过我这个样子,马上不笑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在外面语拍着我身上的被子语无伦次地说:“你别哭啊,嗨,都是哥的错,我,我怕你把舌头咬断了,我害怕那个,不做你就会死......我,哥明天就让人也给姓江的那个狗|杂|种下药,你想怎么羞辱他都行,啊,不对,不用你亲自来,哎,总之,你别哭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哥还像以前一样对你好把你当亲弟弟好不好,不,比亲弟弟还亲!”
我没做声,我也很想回答他两句啊,可是尼玛这个时候我要说什么,难道告诉他没什么的其实我就是个gay,你又没病我们就当是在玩419好了?还是抱着他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地控诉江上东这个人有多贱,我一定要操|他全|家除了他?
好久,我听到李皓又开口说话了。
“那个,你,要是我们,我是说我们也可以——”
我突然意识他要说什么,立马跳起来,说:“不不不,我不用你负责!!”我很威武地站起来,语速很快地说完这句话,然后很悲催地发现我根本就站不稳当,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得,站起来了才发现,我浑身真是没有一块地方不是酸的,我想我刚刚之所以能站起来那完全是意识反作用于物质的结果,而这种情况平时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数学上称这个叫不可能事件。
可我现在站起来了,站起来的结果就是,我一个站不稳很可耻地倒在耗子身上,其实我倒得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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