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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多放肉! 第6节(1/3)

作品:《小哥,多放肉!

    第二天,徐家和便去办理离职手续。有陈晋康这个话事人大开绿灯,不需半日就结算好工资被恭送出门。

    一夜之间,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求学时期,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报名上课。

    他给林浩正打了电话,问他中午在不在家吃饭。

    “不了,我在外面,今晚再回去,”电话那头人声喧闹,男人显然很不习惯,语气有点急躁,“你没事就去听听课,别管那么多。”

    陈晋康上班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家煮饭也没什么意思。徐家和想了想,干脆在饭堂解决了午餐,中午便逛起了校园。

    早在他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把l大的边边角角都摸清了,青年感到有些无聊,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上课,又去旁听感兴趣的课程。

    可是不知怎的,今天总是坐不住。难道是突然间无事一身轻,适应不过来?徐家和苦笑,走出教学楼拨了个电话。

    “晋康,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你别忙了,我来做,没事去散散步听听课……”

    “你下班那么晚了,怎么赶得及?反正我现在闲得不行,你想吃什么?今晚做一顿好的!”

    “别!别!”陈晋康急得直嚷嚷,“小和,听话,别干活,也别闷在家里,在外面逛逛多好!要不去买衣服?冬天快到了,去买……”

    “陈晋康,我现在好得很,爬楼梯上二十八层都没问题!”

    “小和,你听话!”

    徐家和被对面严肃的语气吓得一怔,不再作声。

    “小和,乖哈,”陈晋康耐下性子,“我还要开会,你乖乖的,不准买菜,不准回家,不准做饭!听见没有?”

    “……好吧,再见。”

    徐家和恹恹地挂断,好心情烟消云散。

    怎么都把他当成濒危动物似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他有那么脆弱?

    还是说,他管这个管那个的,很烦人?

    徐家和拍了拍自己的脸,果然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他回到课室强迫自己听课,然而心神却越来越散乱,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才四点钟,他咬咬牙,还是决定回家。

    反正我不做饭,不算违反规定,他这样想着,拧开门把。

    一抬头,就看见此时应该在公司里的某人正跪在小走廊与客厅的交界处,手上拿着一个篮子。

    青年一头雾水,男人却大吃一惊。他腾地跳起来,差点儿倒仰在地,手里的篮子一倾,几片粉白自半空飘落。徐家和盯着那些花瓣,他又欲盖弥彰地把篮子藏到身后。

    “咳……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上课吗?”陈晋康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堵在走廊上。

    “你在干嘛?”徐家和跨进去,反手想要关门。

    “诶诶诶,”男人把门挡住,将人往外挤去,“干嘛干嘛?说了不许瞎折腾。我这不是回来做饭嘛,今晚吃玫瑰酱油鸡!出去散个步,回来就开饭了!”

    他说着还怕青年不相信似的把一篮子玫瑰花瓣挡在他面前,徐家和被那浪漫芳香熏得心中一漾,把人拨开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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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心里有着隐隐的猜测,亲眼看见时还是无比意外。

    挑高二层的天花板上飘浮着七彩的气球,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绳子长长短短地垂在半空,末端吊着大大小小的球形玻璃灯座,里面是尚未点燃的香薰蜡烛。

    宽敞光洁的地面上是用上千朵香槟玫瑰组成的心形,粉黄色的花心中央是粉红色的心形蛋糕,奶油绵软,樱桃鲜嫩,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徐家和生日快乐”。

    被挪到一旁的矮桌上堆放着丝带、彩纸、剪刀、胶布,打开的蛋糕盒搁在一边,里面放着蜡烛刀叉纸碟。地面上散落着粉白粉黄的花瓣,从阳台到客厅到脚下,想必还会延续到门边。

    “原本还想着给你个惊喜,谁知道……”身后传来男人沮丧的声音。

    “小和?”

    徐家和抬起头,林浩正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捏着个打火机。

    “你们一整天,都在弄这个?”徐家和想到从中午开始他们就阻止自己回家,其实他们根本没去上班吧。

    “本来昨天就应该弄好的,不过你刚刚出院,时间不够,就推到今天了,”林浩正倒没有被揭穿的失望,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小和,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陈晋康也凑过来送上一吻,“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心里酸酸涩涩的,眼底热热涨涨的,青年使劲眨了眨眼,难为情地把脸埋在男人胸前。

    “你们今天这样……我还以为,你们烦我了……”

    “怎么可能?!小和,你看,”陈晋康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邀功似的展在他眼下,“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挚爱’,我觉得这比红玫瑰更好啊,明明白白我的心!”

    徐家和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天的郁闷都无影无踪,只余满心欢喜感动。

    晚饭是林浩正做的西餐,没有玫瑰酱油鸡,却有一壶晶莹剔透的玫瑰露。饭后,徐家和捧着一杯慢慢喝着,温暖芳香,无酒亦醉。

    陈晋康踩着梯子把香薰蜡烛点燃,拉上窗帘,熄了灯,整个客厅就亮起点点星光,在半空中微微晃动,洒下一片柔和清馨。

    融融烛光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泛着金黄色的暖意,芬芳馥郁,沁人心脾。林浩正在蛋糕中间插上三支蜡烛。两支大的,一支小的,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

    音乐在温馨中流动,两个男人坐下来,把青年围在中间,低沉的歌声轻轻响起。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mydarling,happybirthdaytoyou...”

    徐家和拍着手,随着节奏在两人之间晃来晃去,甜蜜幸福快要把面前的蛋糕都融化了。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零碎的记忆里,他们也是这样,一整天不见人影儿,晚上把自己叫到家里。屋子里总是布置得很漂亮,可惜当时他年幼,不懂欣赏,只记挂着那又大又甜的蛋糕,迫不及待便要唱歌许愿拍照吹蜡烛。吃饱喝足开始拆礼物,玩着玩着,就坠入酣甜梦乡。

    分离后的十几年来,他都是把被送到福利院的那天当做生日。成年以前是和阿姨朋友们吃一碗长寿面,分得几块糖果饼干;工作后忙忙碌碌,要么忘记了,要么随便吃顿好的了事。这样的生日派对,连在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小和,许愿吧!”

    他双手握在胸前,闭上眼。

    再睁开眼,两大一小三朵焰火在黑暗里摇曳起舞。

    “一起吹蜡烛吧!”他提议道,牵住两人的手。

    烛光猛地一晃,化作缕缕轻烟,携着青年的愿望飘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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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重新亮起,徐家和把蛋糕从玫瑰花里捧出来,放在矮桌上切开。

    “我不要巧克力,也不要樱桃。”陈晋康像个挑剔的孩子一样诸多要求,笑得爽朗又顽劣。

    徐家和瞥了他一眼,把带着“徐”字和樱桃的一角切下来,送进嘴里。陈晋康正要接过剩下的一半,却突然被扭过头去,嘴里伸进来一条舌头,味蕾瞬间被又苦又甜又酸又涩的奇怪滋味占领。

    青年趁他愣住,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肩膀,一鼓作气把嘴里的蛋糕顶进男人的口中。

    奶油在温热的口腔中迅速融化,甜滋滋滑腻腻地两条舌头之间流淌。松软的蛋糕在你来我往中渐渐消融,顺着唾液吞进腹中。香醇幼滑的巧克力被强迫送进男人的齿舌之间,清爽的果肉被软舌绞缠出酸酸甜甜的汁液,冲散了过多的甜腻。即使是不喜欢的食物,在青年的酝酿下都变得甜美诱惑,令人甘之如饴。

    男人贪婪地搜刮着青年嘴里的味道,连他的齿缝嘴角也不放过,含在嘴里细细舔吮着,直到不剩一丝一毫,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好吃吗?”徐家和轻喘着发问,脸上晕染着赧意。

    “好吃。”陈晋康喃喃着还要继续,青年却放开了他,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深沉的男人,以眼神发问。

    “我要‘和’字那块。先吃巧克力,再吃奶油,不要蛋糕。”林浩正有条不紊地说道。

    徐家和想了想,把蛋糕端在手上,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他双手捧着碟子,伸出舌尖小心地勾起纤长的巧克力酱。一撇,一横,一竖……柔韧的舌头犹如身段妖娆的红衣舞者,舒展着躯干在雪白的冰面上滑行,偶尔轻旋上挑,举手投足勾动人心。深棕色的甜酱在绷得细细的舌尖上卷成一个小球,外面裹着薄薄的奶油,好像峰顶的积雪,越堆越高,眼看就要滚落下来,舌尖一收一放,便把惊心动魄都推进男人心底。

    林浩正咬住青年的巧舌,一吞一咽,甜滑便都归为己有。他狠狠地吮吸着那灵动的舌头,刮弄着底下弹滑的舌筋,把舌尖啜得啧啧作响。就是这可恨又可爱的小家伙,把他挑逗得心痒不止,蠢蠢欲动,只消轻轻一舔,他的自制力就溃不成军。

    等两人分开,青年的舌头已经又痛又麻。他瞪了男人一眼,把厚厚的一层奶油抹在手指上,在他的嘴边涂了一圈。

    男人顶着一副想要刮胡子的滑稽形象,完全失却了平日的端正严肃,却不急不恼,眼神宠溺。徐家和自己笑了个够,才凑过去把奶油舔进他的嘴里。

    嘴边黏黏糊糊的,布满了彼此的涎液。鼻息之间全是奶油的甜香,只觉彼此也都化作了奶油,柔柔软软融合在一处。

    手里的蛋糕不知何时已掉在地上,青年绵若无骨地趴在男人身上。他弯下腰,把沾在男人脖子上的奶油也吃得干干净净,顺着一颗一颗解开的纽扣,啃上了他厚实的胸膛。

    齿下的肌肉是和奶油完全不同的触感。男人虽然是书生,却丝毫不文弱。宽肩窄腰之间是整齐排列的八块肌肉,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紧致的皮肤泛着小麦光泽,带着淡淡的咸味和木调清香。轻轻咬下去,口感坚韧,弹性十足。齿印浅浅,很快就消失不见。

    徐家和把手上残留的奶油全都抹在男人胸前,结实饱满的肌肉在乳白甜香中变得格外情色,也格外美味。他一口一个齿印,最后一点抹到男人褐色的乳头上,“啾”地一声,吮出一个紫红色的痕迹。

    青年支起上身,再次吻上林浩正的唇,双手摸上自己胸前的纽扣。宽松的衬衣底下,他腰肢款款摆动,用自己鼓胀的下身,磨蹭着男人滚烫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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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和脱掉衬衫裤子,赤裸着跪到地上,解开男人的裤头。硬挺的性器弹跳起来,他抓住圆鼓鼓的头部含进嘴里,自动自觉地翘起臀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抚。

    他熟稔地吞吐着嘴里迅速膨胀的家伙,感觉它再次变成自己熟悉的形状。那根部粗硬浓密的毛发,那勃勃跳动着的虬结突起,那浅浅下陷的沟槽,那饱满挺翘的蘑菇头以及顶上腥涩滑腻的小孔,还有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无一不在勾动着他对这个男人的渴望。想要被他入侵,被他占领,被他征服,在他的身下获取爱和力量。

    身体积极着响应心底的欲望,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快速勃起,顶端甚至渗出液体,在空气中泛起凉意。身后的小穴蠕动着竭力缠住男人的手指,把冷丝丝的奶油搅拌成暖融融的黏液。他柔柔地扭动下肢,感觉手指抽插加快,粗硬的关节在肉壁上摩擦着,带动水声阵阵,似要把他溺死在欲潮之中。

    “……嗯……可以了……进来……”他吐出嘴里的硬物,把屁股翘得更高。

    “小和今天好热情啊,”陈晋康在白花花的臀肉上亲了一记,却不如他所愿,“在医院闷了几天,饿坏了吧?”

    “……啊……快点……”

    “这么饥渴,”男人抓揉着他乱晃的臀部,“搞得我想把你锁在床上,日日夜夜,一刻不停地操。”

    “……嗯,晋康……给我……求你了,哥哥……啊啊……”

    粗长滚烫一插到底,填满了心中无穷的欲壑。徐家和发出一声叹息,在有力的撞击中再次吞下手中的巨物。

    相处久了,他多多少少了解男人们的本性。陈晋康就喜欢嘴上说说荤话耍耍流氓,只要他撒娇示弱生气,就会马上摇头摆尾凑上来,老老实实让他舒服;林浩正就不一样,面上正正经经,却一肚子坏水,有千百种花样能让他开口,而且越是求饶越是兴奋,非得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才算完。

    要搞定这头老狐狸,还得花点心思。徐家和在欲海浮沉中迷迷糊糊地想着,嘴上吃得更加起劲。

    身后的男人显然被那声久违的称呼刺激到了,简直在把他往死里干。胯骨重重击在臀上,将他撞得往前蹭去,屁股被拍打得发痛发热,膝盖在地毯上磨得生疼,男人的手死死地卡住他的腰不断往回拖,似要把他掐断。性器直捅深处,还在拼命往里挤,恨不得把两颗精囊也塞进去,卷曲的毛发把穴口搔得又痒又麻,淫水直往下淌。坚硬的龟头下下戳在那点上,快感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眼水口水精水流个不停。他手脚发软,视线发白,只能凭着本能攀在前面的人身上,把他当作救世主一般崇拜。

    “……嗯唔……啊……哥哥……哥……不行了……啊……啊啊……”

    嘴里的东西早就滑到一边,被男人握着在脸上磨蹭。徐家和浑身打颤,脚趾紧绷,不消片刻,尾音忽的挑高,竟被男人活活操射了。

    陈晋康猛地抽出来,压住射精的欲望。一时间,喘息声连绵起伏。

    青年缓过气来,扭头就看见陈晋康坐在地上,腿间欲望高耸,气势汹汹。他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把他推倒在地上,自己坐了上去。

    湿漉漉软绵绵的后穴瞬间就把怒张的性器包容在体内,他尝试着起落了几下,伸手抹了一把蛋糕上的奶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青年一边用手指在穴口处抽插扩张着,一边回过头去,看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阿正哥哥,要一起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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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坐在男人身上,湿汗淋漓,潮红遍体。他一手撑住男人的胸口,背脊如一弯紧绷的弓,挺翘的臀部微微抬起,露出红艳艳的穴口,内壁沾满乳白色的奶油。小穴里已经含着一根巨大的性器,却还恬不知耻地大张着嘴。三根纤细的手指在穴里进出着,不时扒开柔软的穴口,露出一条隐秘的缝隙。淫水从洞口潺潺流出,混着细密的奶油泡沫,将男人下身的毛发糊成一团。

    听得那声呼唤,林浩正一个激灵,从淫乱不堪的景色中回过神来。

    青年双眼水光潋滟,两颊粉嫩可人,嘴唇红嘟嘟的,神色有些迷茫,像极了从前那天真烂漫的幼稚模样。

    可是他再也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孩子了。在哥哥们的日夜调教下,他已经长大成人,一经欲望浇灌,便会瞬间开出妖娆的花,诱你堕落,万劫不复。

    有什么所谓呢?他们早已死在他的身上。再死千万遍,也不过极乐的涅盘。

    林浩正走过去,跪在青年身后,封住他的唇。

    “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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