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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 第10节(1/4)

作品:《天命

    平乐宴酒店,下午五点。

    酒店正门前的广场上已经被人用鞭炮围出了两个大大的心形和丘比特的爱神之箭,穿着清一色礼服的小伙子们上蹿下跳地朝着不远处的路口左右张望,其中一人笑嘻嘻地晃了晃夹在指间的卷烟,把烟头上的火星凑到爱神之箭尾羽附近的鞭炮引信上点燃,其余的人则起哄道:“新郎新娘来喽,放鞭炮喽!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鞭炮引燃带起一阵接一阵的白烟,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还混杂着迎亲车队响亮的鸣笛,拴在汽车后视镜上的气球在街道上连绵出彩色的弧线,为首的一辆在缓缓驶入酒店广场之后稳稳地停下。车门打开,伍春行一身纯白西装先行从车内步出,弯腰伸手很绅士地扶住而后从车上下来的穿着同样纯白新娘礼服的秦瑶。秦瑶在地上踩稳了高跟鞋,刚借着小伍的搀扶站起身来,五颜六色的亮片和彩色喷条就从天而降扑了两个人一身一脸,旁边早有人按耐不住,笑着左右簇拥起一对新人朝酒店去了。

    平乐宴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上悬挂着红底的大字横幅——祝伍春行先生和秦瑶小姐百年好合,还被人细心装点上了缤纷的彩带和喜字的拉花,看上去十分喜庆。

    远远地传来小伍同系学长的声音:“嘿,你小子居然都结婚了啊……哥们儿我这还是老光棍一个呢,有好姑娘抓紧给我介绍一个呗……”

    鞭炮已经燃尽,新郎新娘也已经到场,原本等在广场上的二人的好友同学也就跟着这一对新人走进了早已备好了流水席的酒店大堂,然而广场上还是有不少西装革履的人在张望着什么。不多时另一辆车子缓缓驶入广场在酒店正门前停稳,秦致一身纯黑西装从车上下来,立刻就有人围拢过来同他态度殷勤地招呼问好。秦致不温不火地笑了笑作为回应,言辞里透出一股生疏和客套,这一群人却浑然不觉,脸上带着笑便跟在秦致身后进了酒店,只留下肖云鹤在车窗贴了褐色遮光膜的车里暗自腹诽,油门一踩将车开进酒店侧后方的地下车库,而后再从后门拐入酒店大堂。

    秦致在二零一四年十月的时候在罗树人的安排下正式接手了夜睿,或者说是方慎遗留下来的重华集团的各项产业。重华集团的前身是以钟南赵崎为管理层代表的翔高集团,那还是重案一组刚成立不久的时候,最初是翔高集团名下的宜家小区频频出现拆迁工人意外坠亡的事件引起了媒体的注意,同时上层又接到线索说翔高卷入了性质极其恶劣的经济类案件,要求重案一组对其彻查。这起案子是一切的开端,当然,在案件发展的过程中赵崎和钟南相继身死,而后翔高又被查出了许多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被彻底处理了一次。夜睿当时以方慎的身份接手了已经是断壁残垣的翔高,却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又让这个名噪一时占据了a市将近百分之三十市场份额的企业重新焕发了生机,当时企业家类的杂志上几乎都是对他的溢美之词。之后夜睿身死颜回生失踪,偌大一个重华集团无人打理,罗家张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打算把这一座金山做成顺水人情送给秦致,肖云鹤原以为秦致不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四个月后秦致就成为了重华集团的董事长,给他原本就酷炫狂霸拽的人生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彻底让他从原来深藏不露的隐形富豪一跃成为了实打实的真金白银钻石王老五,履历曝光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许多少女新的梦中情人。

    肖云鹤觉得他纯粹就是闲的,不愁吃不愁穿,每天过着看书种花养猫偶尔出去帮人看看风水赚点外快的生活,基本等同于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状态。虽然他秦大少爷的真实年龄早就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百岁,但他目前确实是二十八岁无疑,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就过上了八十二岁的生活……肖云鹤这么想想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估计也会做出和秦致同样的选择,况且别人塞给他的这个还不是什么烂摊子而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何乐而不为呢,再说秦致也确实有能力,要是不干点儿什么就太屈才了。

    一年前沈恒调任去了b市担任公安局长,重案一组组长的位置也因此落到了肖云鹤身上,而沈恒在和靳如海商量过后也大手一挥地把调动机动队的权力慷慨馈赠,导致肖云鹤除了威望之外权力都堪称市局除靳如海之外的第二把手,简直让肖云鹤不知道说什么好。

    于是秦致忙着开会,肖云鹤忙着办案,明明是在同一屋檐下,却多多少少有了些聚少离多的意思。比起哥哥嫂子的凄惨境况,小伍和秦瑶这对模范情侣在经历了十几年的爱情长跑之后,终于在小伍研究生毕业后的这个金秋九月里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喜结连理,正式结束了婚前同居的生活。

    但因为她哥哥和她嫂子的身份实在是太难一言以蔽之了,再加上秦瑶觉得她哥现在就一活脱脱的土豪绝对不差钱,又因为本市最好的平乐宴酒店现在又是她哥名下的产业之一,秦瑶觉得不用白不用于是就这样豪气地决定了婚宴的地点,导致这场婚宴的来宾可谓是龙蛇混杂。

    小伍和秦瑶在学校的人缘一直都很好,因此他们的婚礼肯定少不了学校同学的出席,再加上小伍可谓是近些年来a大计算机系最优秀的学生,一向非常欣赏他的导师教授们都是很乐于来凑他们婚礼的这个热闹的。

    而另一方面,许多想和秦致做生意的大小老板也纷纷借着这个契机不请自来。婚礼这么喜庆的场合自然伸手不打笑脸人,秦致以后还是要赚钱的,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把他们给赶出去,也只能随他们去了。至于说警局,这些年下来一组的人和小伍秦瑶都已经很熟悉了,如今这对小情侣要结婚了自然没有不来的理由,乔源和许愿更是在刚知道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就在筹划着穿什么衣服送什么礼物了。再说舒良平更是要亲自给这一对新人送上祝福的,舒良平在如今的道术界威望仍旧很高,他要出席的话罗家和武当龙虎两户张家自然也都是要来人的,这些都需要招待。

    肖云鹤懒得管秦致怎么做生意,他自己案子还忙不过来呢。虽然秦致和肖云鹤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然而在生意场上因为肖云鹤不喜欢参与,秦致多少还是避讳肖云鹤和那些老总经理的照面,因此也只能在妹妹和妹夫的婚礼上让他们亲爱的嫂子客串了一回她哥的御用司机暂避。肖云鹤停了车之后从后门绕进酒店大堂,沈恒舒凌乔源许愿殷浩他们早就来了,因为祝福和礼物都已经提前送到,再加上小伍和秦瑶正被他们一群同学拥着起哄,此刻他们并没有去凑这对新人的热闹,而乔源和许愿两个坐不住的早在服务员上菜之后就已经开吃了。

    肖云鹤今天穿了一身纯黑的西装,和秦致是同样的定制款,用许愿的话说就是“你们俩这真是连穿个衣服都不忘了秀恩爱”,搭配上浅色系的领带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已经三十岁出头的人。肖云鹤和他们打了招呼,舒凌原本是在他们这桌的,后来因为舒良平和舒承泓到了就过去说了几句话。许愿和乔源正在争抢盘子里的最后一个鸡腿,肖云鹤弹了弹沈恒身上被啤酒肚撑起的浅灰色西装笑了两句,而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许愿和乔源在盘子边进行如火如荼的争鸡腿大战,忽然说道:“那个……许愿?”

    许愿“啊”了一声,鸡腿被乔源眼疾手快地从盘子里夹走。许愿放下筷子,疑惑道:“怎么了?”

    “……没怎么。”肖云鹤欲言又止,那边司仪经过话筒扩音的声音已经传来,大堂内的灯光变化,最终两束柔光停在在大堂中央的小伍和秦瑶身上。

    周围的人大喊道:“新婚愉快~~~~~~~”

    然后有人笑着大声道:“早生贵子~~~~~~~~”

    还有人道:“新娘子快扔捧花呗,大龄单身青年求解救求妹子啊!”

    一片笑声。

    肖云鹤在昏暗下来的灯光里找到秦致的身影,看见他同对面的几个中年男人举了举杯。

    然后目光交错,肖云鹤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笑意,忽然全身一颤,手指下意识地抠紧了桌子的边沿。

    众人都在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堂中央的一对新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肖云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秦致一只手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手指似乎动了动,肖云鹤手里装着葡萄酒的高脚杯子在他的动作之下晃了晃,在玻璃的台面上溅出几滴澄清的酒液。

    秦致看着他,目光里的笑意更深,揣在口袋里的手又动了动,肖云鹤放在膝上的那只手猛地一紧,忽然从座位上站起,这次引起了沈恒的注意。

    “怎么了?”沈恒注意到他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与潮红的脸色,“不舒服?”

    “没有。”肖云鹤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稳,“我去趟卫生间。”

    该死的……肖云鹤想着,后|穴传来嗡嗡的震动让他的脚步有点发虚。快走了几步拉开男卫生间最内侧隔间的窄门,反锁,手扶在腰间快速解开束缚着西装裤的皮带。西装裤滑下露出里面已经被撑出一个微小角度的纯白色棉质内裤,一根细长的棉线绕过他的大腿根部在大腿内侧打了个结,此外左右大腿根部还各自绑着一圈细细的皮带,已经把大腿内侧的皮肤磨得有些发红。

    狭窄而安静的空间里后|穴传出的嗡嗡的震动声听起来格外清晰,肖云鹤咬紧下唇,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抵在隔间的那一道窄门上,伸手拉下棉质内裤露出同样被束缚着的欲望,一圈细细的皮带连接着绑在腿根束缚在已经充血勃|起的性|器根部。肖云鹤伸手抚上性|器的顶端,后|穴里震动的频率却忽然加大了一个档次,肖云鹤一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紧绷着颤抖。肖云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有些站不住,扶着墙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转过身来,放下马桶盖子分开双腿坐下,伸手想去解开系在大腿根部的皮带。

    可就在这个时候,隔间的门却毫无预兆地打开了。肖云鹤腿间赤|裸的风景一览无余,翕动的穴口里隐约可见被埋入的天蓝色的情趣道具,脸上也浮现出汗津津的情|欲潮红,下唇处为了克制呻|吟已经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牙印。昏暗的内侧隔间忽然迎来光亮,肖云鹤的身体在瞬间紧绷起来,一丝茫然无措却又极羞耻的表情浮现在脸上,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直至察觉到来人柔软的舌头和温柔的吻,肖云鹤才慢慢放松下来,挣扎着道:“……给我……啊,放开……”

    后|穴里震动的频率又被人恶意地加大了一个频率,性|器的顶端颤抖着渗出一些透明腺液,沿着茎身流到被皮带束缚着的根部。秦致撩开肖云鹤仍旧穿戴整齐的西装外套与里层的衬衣,手伸进去煽情地抚摸着肖云鹤的腰线,秦致的手像是在他的身上撩出了一把火,肖云鹤道:“……停下来……不行……”

    “解开的话你能忍得住?”秦致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伏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先是抚摸上他性|器的顶端,而后沿着大腿的曲线滑到后|穴,探入一指将跳蛋又向里推了推,疯狂震动着的跳蛋重重地擦过敏感的腺体,后|穴猛地收缩,乳白色的润滑剂从股间挤出流满了下方的囊袋,被束缚着的前端又渗出一些透明的腺液流淌下来。

    “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秦致在肖云鹤耳边轻轻呼出缠绵的热气,“这就受不了了?”

    “哈啊……”肖云鹤喘着气道,“……你他妈的别,别忘了……今天可是……小瑶的……婚,婚礼,你做这种事……你这个当哥的……她知道了……不得恨死你……”他闭上眼睛,“去他妈的愿赌服输……呃啊……”

    肖云鹤的呻|吟被淹没在唇间的吻里,而后是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满是暧昧气息的隔间里。秦致隔着一层衬衣舔吻上肖云鹤的颈窝,仍旧抵着跳蛋的手指在穴口边缘戳刺深入浅出的抽|插的同时还不忘低声道:“小点声儿,这儿可随时会有人来。”

    肖云鹤的身体又一次紧绷起来:“……你这个……混蛋。”似乎为了验证秦致的话似的,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而后是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水声,再之后是洗手的水流声和抽纸的声音。

    肖云鹤抿紧双唇,眼角有些发红,难堪地闭上眼睛。秦致的手指在后|穴进出发出粘腻的水声,再顾及到一门之隔外随时会有外人出现,这种偷情一般的感受让肖云鹤身体违背了自身的意愿变得更加敏感。后|穴因为跳蛋的震动时不时地收缩和抽搐,性|器已经挺立,却因为皮带的束缚只能徘徊在想要高|潮的边缘,还隐约带来一丝被勒紧了的痛楚。肖云鹤的腿颤抖得厉害,情不自禁地用双手环住秦致的脖子,秦致扯着绑在他腿根的棉线将深入体内的跳蛋缓缓抽出后又猛地塞回,肖云鹤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呜咽,生生被逼入一次隐性的高|潮,整个人几乎是挂在秦致身上虚弱地喘气。

    秦致也明白自己不能玩儿的太过火了,他轻轻地吻了吻肖云鹤的耳朵,手来到大腿根部解开束缚着性|器的皮带,又囊袋开始由下至上的对茎身缓缓搓揉,感觉到肖云鹤的那|话儿在自己的手下充血和勃|起,他扶着肖云鹤的腰,而后单膝半跪下去用嘴轻轻含住挺翘的那根,舌头刮蹭着敏感的顶端,含吻着硬挺起来的茎身舔去铃口处渗出来的情液发出啧啧的声响,肖云鹤后|穴还被跳蛋来回刺激着,前后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秦致很快感受到他血脉的跳动。肖云鹤发出一声压低了的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抓住秦致的肩主动挺腰寻求深喉,抽|送了几下后便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嘴里。肖云鹤的性|器从秦致口中退出的时候带出一丝淫靡的白浊,秦致将溢出的精|液在唇边舔去,又抽出纸巾清理了一下肖云鹤的下身,这才帮他重新把内裤和西装裤穿好。

    “把那个……拿出来……啊……”肖云鹤抓住他正准备系皮带的手,低声道。

    “自己拿着玩会儿,回家再拿出来。”秦致给他系好皮带,从口袋里掏出跳蛋的遥控器塞到肖云鹤手里,又站起来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愿赌服输,小心别射了,不然可没地方换裤子去。”

    “你他妈的……”肖云鹤两脚发软,使劲按下遥控器上的off键,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气。秦致整了整衣领,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下,说道:“缓缓。”而后拉开隔间的门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肖云鹤重新将门反锁,听到感应水龙头发出的哗哗的水声,后|穴里的震动已经停止,却在高|潮的余韵后让他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伸手下去隔着一层西装裤在两腿之间缓缓搓揉,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西装裤的料子很薄,渗出来的话……肖云鹤清醒了几分,却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把那个匿名给家里寄情趣道具的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3妹妹的婚礼与哥哥的求婚(下)

    事情还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因为要筹备秦瑶和小伍的婚礼,肖云鹤提前问靳如海要了几天年假留在家里帮忙。那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秦致正在书房里写请柬呢就让肖云鹤去开,肖云鹤开门看见个快递小哥,说的是“是肖云鹤家么,快递,签收一下”。

    肖云鹤核对了一下收件人姓名那栏的确是自己的名字,以为是秦致给家里买的东西就没多想,随手就给签了。快递盒子不大,也就半个鞋盒子的大小,秦致听见关门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肖云鹤说是快递就随手搁到了旁边没管。等到晚上吃完饭快睡觉了肖云鹤忽然想起来了就问他你买的什么,秦致一脸茫然地说我没买东西啊,给秦瑶打了个电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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