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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 第2节(2/5)

作品:《发泄室

望我到时已经把行程订好了。

    ☆、模范员工-3 (hhh)

    <模范员工- 3>

    在自动感应器被触动的瞬间,水注便应声自水龙头落下,蒋光士注视着那点映射着虎口的红光,猝然心里发慌,赶紧便把流落到洗手盘上的水花给兜起来。他用那水清洗了脸庞、脖子、耳後、指甲......直到最後浑身被冷水打湿,在小方镜前留下了落汤鸡的形象。

    湿透的领口紧紧黏着脖子,局促的不适感就要使人无法呼吸,蒋光士咬着指甲,看着在眼前源源不绝落下的水花,突然发现自己就要发疯。镜中人容颜憔悴,眼圈发黑,因为哭过所以双眼遍布红筋,头发亦在几次神经质的搔弄後变得乱七八糟。他整个人支离破碎,毫无形象可言——恰恰这一切竟然又是无人在乎的——这才是蒋光士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不被需要,无人重视,只是茶馀饭後用来打发时间的讪笑对象,存在抑或消失亦可。那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而蒋光士如今也被迫知道了。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浑身上下的价值便被洗刷得接近空白,以往曾指点江山、叱吒风云的威风彷佛是不存在的,说到底他也只是大机构里一颗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小螺丝。蒋光士伸手把玩着流落的水花,在这个时候讽刺地明白了公司在六个部门中安上七个经理的理由,为的就是可以随时被替换、被更新、被调整......总而言之,并不是没了他就不行,他也永远不是受到怀缅的对象。

    「哈哈。」

    蒋光士正视着镜中的自己,开始时只是两下乾笑,接着却失控地大笑起来。他知道自己向来行事挑剔、惹人讨厌,可那是为了甚麽,不就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在管理的世界总需要人演白脸和演黑脸,有很多难堪的决定和政策也需要人向下属开口,自己不过是担当起那个角色而已,凭甚麽就要被人如斯厌弃和憎恶!这是开甚麽玩笑?他不过是......

    咔嗦——

    刹时厕所的大门似是被人推挤了一下,蒋光士双目大睁,回首看见自己在镜中的形象,不免寒毛倒竖,立时连跌带摔的冲进厕格内把门锁上的。进门的人似乎也不在意厕所内有没有旁人,交叠的脚步声凌乱不堪,彷佛那两个身体的主人正专注在做别的甚麽般,甚至连走路都顾不上。

    「砰!」

    一声极重的闷响撞击到蒋光士藏身的厕格门上,吓得他顿时颤抖一下,接而几下笑声传出,肉体碰撞的战场又转换到左侧的瓷砖墙上。到底是在做甚麽呢?是在打架,还是寻仇?蒋光士偷眼在门的夹缝间看出去,很快外头欢愉的声音便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呵呵,哪有人像你这麽性急的?」那被压在墙上的人妩媚一笑,很快便主动把手勾上对方的脖子,解下领带以後,又顺着亲吻解开裇衫的扣钮,到最後滑落到两腿的正中心。

    低俗又露骨的吸吮声很快便在室内回盪,跪在地上的人嘴唇大张,一脸贪婪地包纳着别人胯下呕心的东西。受到伺候的那位自然也是一脸享受,粗大的指头不休地插在身下人的头发中,顺着鬓毛的轮廓扫上脸颊的胡子。

    「啊......啊.......他妈的,你这婊子!」

    使人窒息的潮湿和暧昧的气息无止境地在狭小的空间蔓延,吸吮和撞击的水声成了耳边唯一存在的声音。蒋光士浑身发冷,整个人像被门鏠透进的那一线光给切割了一样,变成了一件无法移动的死物。很快门外俩人便不再满足於唇舌间的游戏,在上的那位粗暴地把身下人提领一扯,几乎是用摔的把人给压在洗手台上。尽管是承受了如此暴力的对待,那个被推挤的人却还是挑皮的回首一笑,而那一笑便近乎是引人犯罪的挑逗,接下来被人剥得清光也是理所当然。

    「噢!啊、呀!快点,重点!嗯......快点!」草草的润滑过後便是插入,被压着的人高昂一叫过後,整个人便像痉挛一般颤抖起来。那挂在一脚上的西装裤上还连着皮带,皮带扣在接连不断的晃动中剧烈地撞在洗手台上的云石面上,碰击出煽情的当当声。

    「哈哈,现在到底是你在享受还是我享受你啊,婊子?」与激烈的动作相乎的,在上的那位亦从不吝惜侮辱的话语。蒋光士在狭窄的小缝间只能看到那两条光祼的大腿大张,鼓涨的屁股肌肉顺着摇晃不断震动,淫秽的水声顺着那人的抽插吱吱的回盪。

    「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啊!」

    直到在上那位强迫被压着的人把脸抬起,大力把那张欢愉的脸压在镜子上时,蒋光士才真正认出那人是谁。那个人是萧国源,年纪大概40上下,曾是蒋光士手下的一个组长。因为年纪这麽大还在那麽低的位置,为人处事又不圆滑且略嫌正直呆板,即使也算得上是勤劳可靠的模范员工,在当时却很不讨蒋光士的欢心,後来便借着些小故把人给整到发泄室去了。

    那已经是前年的事了吧?发泄室的惩罚亦该一早解决。可如今那个人却仍旧用着蒋光士当初无法想像的表情肆意呻吟,潮红的脸颊与起伏不断的肢体动作都说明对方正处於相当享受的阶段,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厕所内做爱。

    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呢?印象中那张严肃古板的脸孔已经不复存在,浑身精赤的肌肉亦早已换作别的用途。蒋光士曾听说过他在发泄室里混得很惨,出来以後也变成了个管仓库的,但基於甚麽原因现在会甘愿承欢人下,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想不通透。

    在惊讶的同时外间的动作亦未尝间断,使人难堪的叫声此起彼伏,蒋光士甚至隐约听到厕所门外窃窃偷笑之声。然而萧国源却似是毫无知觉,半张嘴唇昭示着他把全身的感官都专注在屁股的肉洞之上,正为身後人卖力的抽动欢腾不休。

    「啊......啊.....」就在蒋光士神经就要断裂之际,萧国源却似是脱力似的喊出一声。

    很快他沉重的身躯便从洗手台滑到光洁的地板上,大张的双腿在颤抖间便流出了黏稠白浊之物。蒋光士还不愿意去想那是甚麽,此时房间中的另一个人却已快速整理好衣衫鞋袜,在扣好皮带的同时,空出的手便摸向口袋内的皮包了:「还真是多谢你了,确实是清爽多了。」

    伸出的纸钞尚未等到接手的人便撒落在乌亮的地板上,那人移近洗手台又洗了洗手,讪笑着便拉门步出这片淫乱的范围。只有萧国源还靠坐在地板上喘息,手指似是无法缓过冲击般一直屈曲着,他的眼睛倦怠地扫视着地上散落的纸钞,声线却猝然直击躲藏在门後的蒋光士:「看够了吧?还不出来?」

    蒋光士闻声乖乖地把门推开,下身光祼着的萧国源脸上却毫无尴尬的表情,相反倒显得有点落落大方:「果然是你。」

    「啊?你怎麽知道是我......」

    「怎麽知道?哈......一般被人看到时,对方总是会忍不住插一脚的。」萧国源边说边扯下挂在墙上的纸巾擦拭下身,尽管声音十分平静,蒋光士却总觉得他的眼神里透露着疯狂。「现在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躲藏着的人不是只有你吗?」

    「你、你说甚麽?」蒋光士颤抖着声音扫视着四周,萧国源却像是懒得管他一样开始把散落在地的钞票收拢。

    注意到这一点的蒋光士抽动着脸部肌肉,伸手便指着对方骂道:「你凭甚麽说我是丧家之犬!你自己还不是......还不是收人家的钱,被、被人家操吗?你有甚麽资格说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钱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吗?」萧国源闻声,表情却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轻笑起来。「说来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呢。」

    「这......这关我甚麽事!」

    「若不是蒋经理,我怎麽会有机会进发泄室呢?嘿。」萧国源缓慢地抬起头来,脸上红潮未褪,衬得笑容也怪异起来。

    蒋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觉张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来了吧!你自己要变成怎样关别人甚麽事!」

    「嘿。没关系啦。」萧国源平静地看了他一会,接而又留恋地凝视着手上钞票。「......反正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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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向小光光的破x之道吧~~~~~~

    ☆、瞎 (h, 处男的最後一天~)

    <瞎>

    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心跳骤然加速到心脏难以负荷的速度,几乎在下一秒便迫近死亡的临界点。他的视野猝然收窄,在令人心慌的黑暗中只能聚焦到萧国源脸上嘲讽的笑容。这种盲目的感觉使人害怕,蒋光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充满局促感的厕所,却无法在同样狭小绵长的走道上找到呼吸的空间。

    其时天色已暗,在那一面宏大的玻璃幕墙後可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夜景。因为地处偏僻,邻近的建筑物都是同一厂区内的工厂,除了供工人游乐的设施尚在运作外,其馀的工厂大厦早已关上电灯,只留下了必要的保安照明。是以环顾四周,都只能看到一片乏善可陈的夜色。

    在这样的夜晚蒋光士份外想要回家,他颤抖着手指推开防火门,有点慌不择路地顺着消防通道狂奔。在下一刻蒋光士已经触动了消防警铃,刺耳的警告讯号也就一直追在他身後跑。虽然已经入夏,然而晚间的风还是很冷,讽刺的是便是厂区内如此黑暗,天上的星星还是因为空气污染而无法露面。蒋光士被水花溅湿的半边身开始在风中发抖,青白的嘴唇更是映得他脸无人色。

    下一个便轮到我?那到底是甚麽意思?蒋光士漫无目的地在厂区内的绿色植被踱步半圈,突然感到哪里都不安全,加快脚步又往自宅奔去。

    今天公寓的走廊似乎被往常更来得昏暗,蒋光士掏出锁匙来努力了好几次,才在接连的失败中对准了锁匙孔。啲,锁头被扭开的声音清脆地在耳边响起。可以安心了。这样的话语尚未在心头绕过一圈,蒋光士正要舒出的呼吸却马上被人出手箝制住。

    眼前是一片漆黑,蒋光士被一股蛮力拉进房间里头,身後马上传来门被锁上的声音。他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马上便意识到入侵者不止一人。是抢劫?还是想干甚麽的?蒋光士在一瞬间权衡了敌我形势,到最後乖乖的举起手来,造出了无防备的姿态:「值钱的东西你们尽管拿去好了。」

    「嘿。」

    不屑的笑声响起的同时,蒋光士亦感到脑後生痛,细想才明白自己已被人扯着头发拖行。他无法看到他们,然而对方却似乎很清楚他所在的位置,在两三下暴力的拉扯後,蒋光士感到自己已从玄关移动到客厅的地板上了。

    到底是想要怎样?蒋光士思考了一下入室行劫犯的惯用模式,耳边刹时却响起了皮带扣落在地上的声响。他情知不妙,正想要逃,一下抽痛却是毫无预警地落在肩头。「啊!」接而是背部、腰侧、大腿、屁股......无所谓逃与不逃,无情的拷打毫无止息地打落到蒋光士身上,一直到最後他抱头蜷缩,额头叩在地板上的声音咯咯发响。「不要打,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回应他的是一人、或二人份的鼻哼声,接而蒋光士感到有人在他身前弯下了腰,轻轻把那道皮带给扣在自己的脖子上头。他尚未意识到那代表着甚麽,对方却用着牵狗的力度快速把他往前拖行。蒋光士猝不及妨,整个人横躺在地上被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同时身边便有几个脚印带着笑意践踏着他,由大腿、小腹......一直到身体的中心,暧昧的力度缓而不急地挑着他的敏感部份踏去。

    「不......不要......」

    蒋光士用全力把扳着脖子上的皮带,金属的扣口冰凉凉的贴着喉头,勒得他整张脸失去血色。他不知道对方是来寻仇,还是自己已卷入另一场惩罚游戏,不过很明显地,蒋光士已在不知不觉间触怒了对方。房间内的几个人似乎在低声商讨着些甚麽,接而蒋光士的头颅便被迫顺着皮带的角度抬高,黑暗中有甚麽黏腻的东西猝然在空中撕裂的声音响起,等到蒋光士脸上一紧,他才发现自己眼睛周围已被一重重的牛皮胶纸捆绑。

    知道蒋光士无法再看到以後,房间内的人似乎亦放开了心,电灯的开关被打开,电视的声音也同时传了开去。蒋光士听到客厅的窗帘被拉起的声音,散碎在周围的脚步声亦评头品足似的绕着自己旋转,而他却头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能动亦不敢动。

    「呜——」

    沉默没持续多久,下一刻身侧便有一脚狠踢飞向小腹,未等蒋光士从撞击上沙发脚的背痛中缓过来,一节刀片便已从美工刀中冒出贴近蒋光士的脸面。「啊!啊啊啊啊——」意识到危险的蒋光士无法止住惹人厌的尖叫声,所幸持刀者的目的也不是他容颜,那刀峰很快便顺着脖子滑下,细细地顺着西装的缝线割下去。

    先被扯脱的是左边的袖子,西装外套与及里头的衬衣就像剥生菜一样被人层层自手臂扯落,在布料松脱的同时蒋光士盲目把一拳挥出,在一丝嘻嘻的笑声後,手臂又回复被压制的状态。此际他浑身发抖,衣服就好像受不住皮肤的颤动一样迅即自身上剥落。明明衬衣早已被切割成无数的布条,然而身上的人还是煞有介事的逐颗逐颗的把衫钮解开,在看到祼露的胸口以後,便俯首娎频脑谏贤诽蛄艘幌隆?/p>陌生的触感让蒋光士的皮肤瞬间冒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他浑身肌肉都极其紧张,然而双手双脚被固定成「大」字型的他却无法把蓄存的力量挥出。这时的蒋光士看起来就像脱水的活鱼,除了使劲颤抖和张嘴呼吐以外,别无其他避免被屠宰的方法。

    房间内的入侵者们仍旧是沉默的,然而他们的目的亦是不辩自明。很快蒋光士一直扭动的大腿上又被施加了更多的制压,似是要他整个人像标本一样钉起来般,那压在大腿的手显得既灼热又粗暴,深深穿透他的皮肉直打在骨骼上头。

    完了。

    在某一只手越过裤头的束缚直探进内裤里头时,蒋光士一片空白的脑袋便闪出这两个字。那手就像蛇一般,狠毒地咬住了他的阳物,接而便使劲揉搓起来。那是很粗暴的动作,乾涩的触感亦让他感到很疼痛,明明算不上是甚麽舒服的举动,然而蒋光士很快便感到身为男人的悲哀——他勃起了——虽然算不上是甚麽漂亮的角度,但一直软巴巴地蜷缩在内裤里头的事物确实在那一刻变硬起来。

    「——婊子。」

    或许是出於错觉,蒋光士突然在耳边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他挣扎着扭头想要确定音源的所在,然而铺天盖地伸来的手却令他的思绪极为紊乱。那些人就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无数的手伸来把他左右扯开,同时裤子亦像是被撕裂似的剥离身体。

    蒋光士身上一冷,现在他光祼的肉体上只剩下仅足以掩挡羞耻的内裤。小小的帐篷在白色的布面扯起,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蒋光士却被人扶了起来,强迫以半坐的姿势骑到沙发之上。沙发椅脊上似乎有个人正面对面跟他坐着,惹人讨厌的舌头滑过耳窝,同时两只大手粗糙的触感便轻轻弹开内裤的橡皮筋溜上屁股。那人似乎把他的屁股当成是甚麽发泄情绪的玩具一样,十指使劲跃动就要把他的屁瓣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呜......请、请不要这样......」比起这样的玩弄,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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