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 第6节(1/2)
作品:《非洲人的肉类陈列柜》
“连、连带我入谷,和我歃血结拜的郭小六都背叛我了,燕否……你会不会,也背叛我……会不会,就在伴我入睡时,杀死我?”谢无音眯着眼,有气无力道。
“不会!”答得斩钉截铁,苍云还在酝酿接下来的话,已被谢无音又一声哼笑打断。
他放任沉重的眼皮垂下,敛去所有画面,只留铺天盖地的黑暗,他说:“你就跪在床前守着我睡吧……我怕……怕他们来索命……”
谢无音越说越小声,最终戛然而止,燕否甚至担心地探了探他的鼻息。
直觉告诉他,谢无音口中的“他们”,并非郭小六一伙人,恐怕,恐怕,与那件使谢无音决然埋名入谷的事有关……
“燕否……”谢无音轻唤,似呢喃,似梦呓。
第22章 两个处男鸣翠柳
傍晚时天下起了大雪,苍云站岗完归来已惹了小半身落白,他在门口胡乱动身子,想把积雪赶走,甩得头顶翎毛都舞了起来,活像只抖毛的狗,等他意识到这点,帐里的长歌早噙笑望他许久了。
日暮苍山,风雪夜归,有人燃灯相候,无疑是温暖的,苍云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男军医好上,能和长歌定情,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他不好意思地停了动作走进去,长歌坐在床沿,正抱着药箱清点,苍云就蹲在一旁,看长歌羽睫盈柔光,乌发衬修颈,越看越觉得好看,心头仿佛涂满了糖霜。
长歌仍低头注目药箱,只是脸在苍云凝驻的视线下隐隐红了,他转头瞟苍云一眼,又很快收回去,“蹲着做什么,不累吗?”
苍云讪讪笑几声:“我这不是怕身的上寒气冷着你。”说罢,他坐上床,向长歌身畔凑去。
确实被玄甲的寒气冷得一抖,长歌盖上收拾好的药箱,转头皱眉看苍云。战事暂息,军医都闲了下来,可将士们仍不得休息,犹要日日戍卫操练。
“把你的铁壳子脱了吧。”长歌拍拍苍云冰冷的脸,道。
长歌温热的手像簇火苗,无意把他撩了几撩。睡觉要脱铠甲,道理苍云都懂,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小激动,因为……长歌答应和他那个了。
他提的时候,长歌只是弹琴的动作稍有停顿,接着轻轻“嗯”一声。他怕长歌委屈,忙说不愿意就不勉强,长歌说并非不愿,只是他从前未曾尝试,只在医书上见过。
其实他也只是听同僚讲过来着,其实他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牵过,第一次和长歌亲嘴是用啃的……
等苍云拾掇完,长歌打算去吹烛入睡,苍云忙从背后搂住他,道:“歆歆,我们行房吧。”
既然之前答应过,长歌就不多说,点点头,转身面对苍云,两人就这样温情脉脉——其实是面面相觑。苍云忍不住先开口:“你,你是不是该先脱衣服?”
云雨承欢,脱衣既为方便,又能助兴,长歌窝上床,依言解起了衣裳。龙阳交缠,一定要有个人承合的话,依苍云的性子,恐怕只能是他了。长歌说不清,那种地方被自己也有的男根侵入,明明是不能接受的,但如果对方是苍云,也不是不可以……
磨蹭半天,长歌从被里探出身时仍穿着裤子,只有上半身是裸的,这对苍云而言已经足够新奇。他扑上去揉长歌的臂膀,又亲他的胸膛,平时都是他指哪脱哪让大夫疗伤,现在终于轮到他一览大夫严实衣裳下的春光。
长歌的身子很好看,有点武功底子,不至于瘦得过分,却比他们这些粗人纤细,白白的,让人又想疼爱又怕留下印痕。他想起淫书上写的,乳头是个重要的地方,再看长歌胸前那两粒,粉粉的可爱得紧,这便忍不住一边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倒是长歌的反应很合他胃口,这小大夫拧着身子说:“别……你别舔……”
“是啊,舔了也不会出奶。”
听了他的荤话,长歌脸更红了,说归说,苍云不但没放过长歌的胸,还变本加厉地叼住一边吃奶般吮吸,小小乳粒被他越吸越硬,他也越玩越带劲,变着花样用舌尖去欺负那东西,埋首在长歌胸前好一阵才肯抬头。
接下来,又该做什么呢?
看着呆滞的苍云,长歌诧异问:“你不会,从前没行过事吧?”
“真没有。”苍云老脸一红,“我是个指不定哪天就没了的兵蛋子,怎么能糟蹋人家呢。”
“那你舍得糟蹋我?”长歌笑吟吟问。
“我……”苍云说不清楚,长歌于他而言和其他人不同,可能有点自私,但他无论如何就是想要长歌。
好在长歌只是拿他打趣,苍云没碰过别人,他开心还来不及,“你先摸摸我的男根,让我舒服些,你才好进去。”他教苍云。
苍云听话照做,也不脱长歌的裤子,手挤进裤裆就开始鼓捣,无师自通地,他和长歌说:“大夫也帮我摸摸。”
长歌把已经硬了的东西从苍云的裤裆里放出,像给伤员紧绷带一样上下搓弄,手法不怎么样,还不如自亵过瘾,但苍云就是特别亢奋。他也把长歌的东西弄出来,大夫人生得好看,命根子也精致,不过嘛,没他的大嘿嘿嘿……
期待着接下来的事,苍云血气澎湃,被摸得直接交精,很快又硬起来。他把长歌压倒在床,舔着嘴唇问:“好歆歆,我是不是该插进去了。”他扒掉长歌的裤子,还是看不大清两腿间的风景,想起春宫上的图画,他把枕头扯来垫在长歌腰下,又双手拎了长歌的腿窝,方便多了。
挺立的玉茎,泛着光泽的会阴,粉红的穴口,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真想舔一口尝尝。
如此直白的观察令长歌害羞不已,他把脸埋进枕头,却发觉有手指想往后穴挤,他疼得一激灵,问:“你做什么?”
“我用手指试试。”苍云说。男人没有前面的穴,要插的话应该是后面这个吧?
“你打算就这么进去?”
苍云愣头愣脑地说是。
“你自己试试用手指直接往后面捅,疼不疼?”
苦啥不能苦媳妇,苍云忙问:“那怎么办?”
“我有膏油,你去寻。”
听大夫的话,苍云在指导下找来了药瓶,用身子挤开长歌悄悄合拢的腿,拿着药瓶问:“现在怎么办?抵着瓶口往里面灌?”
“……用手指沾了往里面送,还能顺便扩张。”如果不是被脱了个精光,他定要敲苍云的蠢脑袋几下。
苍云恍然大悟似地“哦”一声,把手探进瓶里用力转几圈,挖出来满满一指,这才开始往心肝宝贝的穴里送,他现在相信长歌的话了,即使有润滑,手指往里送还是很费力,大量的膏油都被穴口挤出去,滑溜溜染了他满满一手,又拉着丝滴到长歌腿间,他这才算体会到所谓水乳交融的况味。
肉洞里和他想象的一样热,但比他想的还要紧。一根手指埋入后,他好奇地动了动,把柔韧甬道撑开的感觉很奇妙,更奇妙的是长歌发出的声音,像伤员的呻吟,但比那声音软媚。他还想听,再在穴壁上抠挖,这下不止叫,未经人事的长歌甚至扭起了腰。
曼妙的身子,赤条条地躺在枕上,最隐秘的地方正和他的手指相连,苍云硬得发疼,可这玩意那么小,他的东西硬起来那么大,贸然进去不得把大夫撑坏?他想了想,又多送根手指进去,照着交合的动作抽插,长歌的身子还是在躲闪,可他隐约觉得有股热流迎上指尖。
还是不够,两根手指顶多抵他软着的宽度,苍云心一横,第三根手指的指尖也扒上穴口,慢慢往里挤。这下他的手指完全紧贴着穴壁,连上面的褶皱都感觉得清清楚楚,一层一层地刮蹭着往深处探索。
长歌霎时白了脸色,“你、你别动!”刚被手指插时异物的入侵让他很难受,两根手指时他适应得有点感觉了,可加到三根,苍云每深入一点,他都觉得肠道将被撑破。
“乖,再忍一忍,手指都不行,我的东西怎么进去。”苍云安抚道。
是啊,还有那东西……长歌忽然有点后悔,但事已至此,只有相信苍云,继续下去。
苍云也感觉绷到了极限,三根手指在穴里一动不敢动,埋了一阵,他又慢慢退出,到穴口时,鬼使神差地,他重新往里送了一截,竟收到长歌“啊”地一喘,他问长歌是不是舒服些了,长歌一甩头,拒绝认同。
听说交合时人动了情会流水,这满手明晃晃的水液,也不知有没有长歌的。把手凑到鼻尖闻闻,苍云不意外地被长歌踹了一脚,他捉住那脚丫,顺手抹把水,嘿嘿笑着说:“小大夫省着点力气,哥哥的大棍子可要进去了。”
长歌不理他,他自己挺起腰往后庭上凑,可凑了半天总被顶开,他琢磨一阵,放下长歌的右腿,改用手扶住男根,这才算寻到点头绪。
可整根阳具不比单独放进去的手指,肛门坚决地抗拒着,龟头又圆润,好几次进了开端又被推出。好不容易横下心,顶进半截,苍云本肖想男根放进那地方有多销魂,可里面太紧了,绞得他生疼。同时长歌也在叫痛,他不禁怀疑交合是否像别人吹的是个美差。
就这样僵持着,苍云拔也不是,捅也不是,如果长歌说个“不”字,他可能真的就退出去了,可长歌说:“要不你一口气进来吧,我忍着。”
他大为触动,道是疼的话你就咬我,抓我,怎么我都行。长歌应下,他吸口气,扶好长歌的膝盖,猛一挺腰——
长歌没有叫,但从指甲的骤然下陷不难体会出他有多痛,苍云抬头望他,望见他眼里盈盈泪花,苍云心疼却不知道怎么办,下身顿在哪里不敢动,只凑上去亲长歌,长歌侧了脸蹭他,嗫嚅道:“是不是撑破了,火辣辣的疼。”
苍云忙向下看去,果然有淡淡血丝顺着交合处淌出,苍云盯着那血,忽然笑了,说:“歆歆,你落红了。”
本着医者的操守,长歌解释道:“那是裂缝流的血,我是男子,没有落红。”
“我不管,你就是落红了,我要对你负责,我要娶你。”
“你……”原来他是故意的,还说要娶他这种胡话。
自知娶男人不可能,苍云换个说法,还是坚持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好生待你。”
长歌本只想满足苍云的一桩心愿,现下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扣了苍云的手,两人说了这会话,淡忘了下身感觉,苍云把另只手也和长歌十指扣上,直起上半身道:“我动了?”
长歌咬唇道:“你轻些。”
苍云试着抽送,霎时领会到和用手指完全不同,也不像自亵,不止那一处温热熨帖,差不多全身都是酥麻的。他尝到了甜头,禁不住连动数下,长歌喊起了痛,他又惶恐停止。他看话本上写交媾时,总是被翻红浪,二人皆欲仙欲死,可长歌好像只是不如先前痛苦,并不舒服,也许……多做几次就好了?
确实,长歌很不适应。他仍无法接受一根东西在肠道里动来动去,若对方不是苍云,早被他踹下床去,腰都被撞疼了,还要尽量放松,他委屈得想哭。
循着本能在长歌的身子里进出,苍云越动越得趣,体味到了征服那蠕动穴肉、带着水滋滋推进的妙处,就连长歌的唇角也跟着漏出了些轻哼。可惜苍云毕竟初尝云雨,没多会便把持不住,在一次退出后终究没能再度闯深处,在半路射了出来。
长歌只觉穴里一热,心想苍云大概是泄了阳精。苍云正愣神,软了的阳物自己滑出,带着滩浑浊体液,红肿的穴口湿哒哒的,还呼吸似地收缩,淫靡极了,他看得胯下又起邪火。
方才一心在性事上不觉困,现下听烛火哔剥一爆,忽然倦得很。帐外刮着风,约莫还在簌簌落雪,合拢腿,长歌软绵绵地一踢又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的苍云,有气无力道:“别,我累了。”
体谅他确实不容易,苍云便不闹了,收拾收拾打算睡觉。
嗯,来日方长。
第23章 吸奶/大肚/双性/潮吹/抠穴/孕期饥渴
山大王的洞府内,最近洋溢着一种喜庆又紧张的气氛,为什么呢,因为压山夫人白露怀孕有一段时间了,肚子大了,早些时候玄鬃还跟在身后胆战心惊地看他活蹦乱跳,现在干脆把鹿往床上一按,任他怎么撒娇怎么咬手绢怎么孕期抑郁症,都不让他乱动。
什么你问白露不是公鹿吗?大家都是妖,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啦。
这天,哼唧声和翻来覆去的动静引起了玄鬃的注意,他忙走进内室,看自家小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进来,白露停了动作,转过一双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望向大狮子。
“怎么了?”玄鬃走到床边,问。
“胸口……涨,疼。”
玄鬃脸色一变:“莫不是有心病?”
白露红着脸憋了许久才答上来:“不……其实……我只是……有点,有点,那个……涨奶……”说着,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与衣裳错位,乳尖先抵着的地方明显濡湿了。
大狮子眯了眯眼。
几千年不是白活的,作为一名老司机,他知道,通常,老婆怀孕涨奶,后续情节都是……
“我帮你吸出来吧。”玄鬃说。
白露小脸一红。
虽然知道,告诉玄鬃半是这个结果,不然他就忍着了,但还是,好羞耻啊……还没给孩子吃,就先被男人吃了,奶从胸里被吸出来的感觉什么的,才、才没有期待呢///////////内心捂脸.jpg好一阵后,白露开口:“……只有这样了。”
话不多说把白露扶起,玄鬃伸手解他的衣裳。
第一次被吸奶也是第一次,白露钻进玄鬃怀里,娇滴滴地叫了声:“相公。”
玄鬃用扶后背的手给白露顺了顺毛,另一手探进白露半敞青襟,先是摸摸胸,嗯,确实比之前鼓不少。白露被摸得心痒,主动挺身将胸往他手上蹭,玄鬃意会,用力按揉几圈乳肉后,捉住乳头搓捻。
那乳头也涨大了一圈,红艳艳,硬邦邦的,顶端开裂出数条细碎纹路,其间隐约已有白色奶汁渗出。
靠在大狮子怀里哼哼唧唧享受了一会,白露还是感觉痒胀得厉害,拉长了调子腻声腻气道:“相公……快帮我吸。”
白露原本不肯叫相公,如今怀了崽儿,一口一个“相公”叫得很是软糯。至于他为什么能怀孕,是因为扛把子山上到****下到伤药第一助攻黑长直气质板蓝根精友情提供的灵药——可使公妖长出女体性器并怀孕,生产后逐渐恢复正常;至于他为什么愿意怀孕,还不是老狮子表示想 “老来得子”,他当时鹿脑一抽觉得小崽崽肯定有趣——现在后悔死了,怀孕期间太麻烦,听说生产还特别痛,嘤嘤嘤哭唧唧……
玄鬃解开白露的衣裳,开始依言帮白鹿吸奶。他先是将乳头含进嘴里抿几口,尝到淡淡奶味后,他试着吸了吸——确实有什么东西张开了,可惜奶没出来。于是他加大力度吮吸,这次他感到有液体被从深处汲出来,再加把劲,就能入口。白露已经抱着他的头喊起了痛,但这是必要步骤,他只能无视白露的痛呼,继续吮吸,直到一滴别样的味道在舌尖上扩散开——他终于吸出奶来了。
有点甜,又有点腥,应该叫它……鹿奶?公鹿奶?
第一滴奶到口,再接再厉。白露这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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