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番外 第23节(1/2)
作品:《有病+番外》
我按了手机,仰头看着循声而来的梁子,恍惚之间,我以为我的缪斯出现了。
“看的爽么,表哥。”他得意的笑了。
我开始极尽所能的讨好他,只要他需要,我就像一只忠诚的狗,跟在他身边。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喜欢看到他趾高气昂的使唤我,诸位可以说我是犯贱,我不在乎,但如果这样做能换来他对我的一点兴趣,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梁子这人有个非常固执的习惯,说是习惯毋宁说是怪癖——那就是很少跟同一个人做第二次,他自诩人生苦短,趁能硬的时候尝遍新鲜,阅人无数,老了则靠回忆这些艳遇打发时间。
一方面,我对他的炮友相当嫉妒,而另一方面,正是因为这条性爱准则,让人束手束脚,没法对他出手。
毕竟我的梦想是永远拥有他,而不是一夜情。
大概是殷勤过了头,梁子对我产生了怀疑,他觉得我是个怪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看来他也懂得天上不会掉馅饼,保不齐是陨石。
这回他又把我堵在墙角,不断的拿下半身蹭我,挑衅我的忍耐力。我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心说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轻轻推开他,极尽诚恳的表示我只想把他当成弟弟来照顾,别无他想。
这简直是全世界最傻逼的理由,可话已经脱口而出,再也收不回来了,我的脑子转的飞快,心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继续演下去。
我欲言又止,面露悲伤,一副随你的无奈像。
不久之后我拿到了杂物间的钥匙,只要梁子需要打炮场地,我便给他开门,然后尽忠尽责的在门口守候。
偶尔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浪叫,我的东西就不争气的硬了,而梁子爽过之后,总要拿我的裤裆寻开心。
他问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偷窥这种事,否则就硬不起来;还假装劝慰我硬了就赶紧发泄出来,憋的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
每次这小子都能想出点刻薄话来,当成是给看门狗的报酬。
我不敢抬头看他,怕他看出我眼里的兴奋——梁子正逐步往我心中期望的形象上迈进,傲慢嚣张,肆无忌惮,主宰我的性欲的神。
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持续了半年,终于在我大四时候有了突破。
大四刚一开学,我便迫不及待的约他见面,他痛快的答应了,我想这大概是跟杂物间的钥匙有关,果不其然,话题很快便转到这个上面。
我苦恼的告诉他没有钥匙了,因为上学期末打扫杂物间的时候竟然搞出几个套子来,而拿杂物间钥匙的人只有我。
梁子露出尴尬的笑容,这小子做的次数太多,根本不记得哪一次收拾了,哪一次没收拾。
我再接再厉说自己被迫上交了钥匙,同时辞掉了社团。
梁子正式向我道歉,我大度的表示无所谓,早就厌倦那个社团了。
其实梁子每次干完,我都会进去打扫,生怕这小子留下什么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捡起一只皱皱巴巴的套子,里面还有一点黏糊糊的精液,才想到了这个主意。
我带梁子去我租好的房子,还把钥匙递给他说以后想做爱,可以来这里,而且再三表示我绝对不会打扰。
且不说这个提议有多荒唐,如果梁子只把我当成一只狗,丝毫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话,恐怕他会把钥匙扔回我的脸上,然后彻底与我断交,那么我也只能结束自己一切,回归自己的意淫世界。
可如果刚好相反呢?
梁子果然面露震惊,我连忙解释说这学期课多,无法照顾到他,所以只好这么做。
他听了我的话好像更加苦恼了似的,我强压心中的紧张,故作委屈道,套子我也给你备好了。
我向他道歉说我只是想经常看到你而已,别无所求了。
他突然苦笑着问我,如果另一个小子长的跟我弟弟特别像,我也会狂摇着尾巴跟过去。
我无言以对,主要是因为关于“弟弟”的谎言还没有编得合情合理,现在拿苦情戏糊弄他很容易败露。我只好说,我不知道。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慢慢搂住他,假装自己也很难过。
房间里只有一个双人大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况且我们都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在状态上。
我对他的身体暌违已久,乐得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这样足够显示出我对他的崇拜和爱慕,梁子的尺寸不小,全部含进嘴里的时候多少有些困难,我小心谨慎的舔着他的龟头,手握在jb根部来回撸着包皮。
也不知哪里伺候的不够,他突然喊停,然后一把揪起我的衣领把我拽了起来。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几秒钟前他还爽的直叫,为何又突然翻脸。
他的眼睛有点发红,恼火的同时里面还参合了一点疯狂,他问我是不是只敢舔他的脚趾头,不敢跟他痛痛快快做一次,还问我是不是特喜欢犯贱。
我想说其实我想跟你痛痛快快做无数次,但我必须进入一贯苦逼的角色,我咽了下口水说,对,我喜欢犯贱,尤其是对你。
他慢慢松开我,猛然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贴他又硬又热的jb上。
我不想骗他,可我没办法,一旦谎言说出口,就必须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但这句话确实出自我的真心,梁子是我的神,他说东我绝不往西,他若是想让我犯贱,我更是乐得听令。
梁子的男性气味让我兴奋不已,我闭着眼睛,慢慢体会着他的阳具的形状,简直激动的要流下泪来。他的阳物被我舔的满是口水,随后我转战奔向他的两颗卵蛋,先逐个含进去,再耐心的亲吻一遍,手握住阳具,大拇指轻轻蹭着龟头的缝隙处。
梁子说,妈的,你小子的口活真好,弄的我快要射出来了。
他的表扬让我很高兴,殷勤的把整根东西吃进去,顶住嗓子眼,给他来了几下深喉。在这种刺激之下,他啊啊喊着要来了,我一定要射在你脸上。
我听了连忙退出来,攥紧了用力撸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腥臭液体源源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我伸长舌头将他龟头上的残留也舔净。
梁子长嘘一口气,很无奈似的问我,他的精液好吃否。
我说非常好,简直爱不释口。
梁子的脸上阴晴不定,他从床上滑落地上,蹲着与我面面相觑,我被他看的不太自在,他却忽然捧住我的头,我觉得嘴边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划过,接着对方的舌头飞快的滑了进来,与我交织在一起,我只被他碰了一下便全身颤抖,我忍不住死死抱住他,拼命的吸他的舌头,他的身体也是火热,皮肤紧实,手感非常好,更别提他内性感的公狗腰。
这么长时间,梁子第一次主动吻我,我立刻被巨大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心里有个正直的声音在呼喊,上了他吧,不要再玩这种可笑的擦边球了。
我几乎想都没想,都把梁子按到地上,不停的吻他。
梁子问我喜欢他吗。我气喘吁吁,连连点头的说当然喜欢,喜欢的要命。
他的胳膊环住我的脖子,低声道,那么就别再想你弟弟。
我顿时全身僵冷,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梁子,想从他的眼里找出一点恶魔的影子,但一无所获,因为他现在正是恶魔的化身。
因为他的主动示好,一时间我得意忘形,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扮演的角色——一个苦逼的傻逼,暗恋自己的弟弟,可又畏惧乱伦,于是顺理成章的把所有情感都投射在梁子身上。
一直以来我都入戏太深,竟真的为那个不存在的弟弟苦恼、禁欲,我不得不佩服自己意淫的水平,当这场幻觉强大到骗过了自己,那么肯定能骗得过别人。
我看着梁子,仿佛我真的与他乱伦一般,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我赶紧退开,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我该死,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下真的把梁子激怒了,他以为我疯了,他对着我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吞了我,但他也知道吃人是不对的,他冷冷看了我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他就陪我玩下去。
我有点恍惚,我不知道他到底要陪我玩什么。
梁子搞到一个桌子,两把椅子,说是不能白住,好歹做点贡献。
虽说住在一起,却很少有交流,天气逐渐变冷,梁子去户外的次数变少,睡觉时间增多。早上我给他留好早餐,便出去上课,晚上尽量晚点回来,却只见他坐在桌前玩电脑,而屋子里丝毫没有陌生人的痕迹,我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嘴,只偷偷检查过为他准备避孕套,竟然一个都没少,我心里隐隐担忧,怕这小子不用措施就胡搞,早晚会出事。
或者是他根本不屑用我的东西,他不会是真的生我的气了吧,我很是懊恼,甚至后悔之前的行为,梁子不愿与我睡在一起,我只能蜷在一张借来的行军床,睡得腰酸背疼,一天早上我醒的特别早,外面天还没亮,躺着实在难受,我只要蹑手蹑脚走到外屋,坐在中厅里默默的抽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子也醒了,他浑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拖鞋也不穿直接去厕所撒尿,出来后他看了我一眼,挠了挠头,并没有回屋继续睡的意思。
我问是不是吵醒他了。他摇摇头说没有,挨着我坐下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如此静坐了一会,他突然说饿了。
我问他想吃什么,我这就去搞定。
他笑笑,指了指裤裆处,说这里饿了。
在我埋头苦舔的时候,梁子说天冷了,懒得找伴,以后就要麻烦我帮他解决生理需要了。
他恶作剧似的按着我的头不让我抬起来,于是他的龟头总是顶在我的喉咙处,搅得我想吐,可我又怕牙齿碰着他,只能默默忍耐,翻着舌头取悦他,大概是这小子好久没有泄欲,这次高潮来的还挺快,精液统统灌进我的喉咙里,我勉强咽下精液,又浓又腥。
他握着东西说,上面还有呢,快给我舔干净。
我只好彻底清理了一遍,他才满意,得意的捏着我的下巴问我吃饱了没有。
我点点头。
他的脚丫子从刚才就一直踏在我的jb上,在我舔他的时候,他不断用脚蹭我的东西,让我特别兴奋,却没法高潮,现在他突然用力,我只觉得下体一股剧痛,之后却是无尽的爽快,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腿,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到底要不要求他停下,我心中很是矛盾。
梁子冷笑道,你是吃饱了,老子还饿肚子呢。
说完更加用力的踩我的蛋和阳物,包皮被粗鲁的拉来拉去,弄的生疼,尽管如此,我的jb还是越来越硬,快感也不断向上翻涌,如同火炉上的沸水,马上就要开了。
我口齿不清的检讨着自己的错误,并连连表示这就去买早餐。
他有点遗憾的松开我说,还以为你喜欢我这么踩你呢。
我有口难言,只能站起身穿好衣服,带着这个丢脸的帐篷,走在寒风里丝毫不觉得冷,一心期待这玩意能快一点消肿才好。
转眼间寒假到了,我送梁子去火车站,等车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想了想说大概得在这边打工,临过年的时候再回去。
他皱眉问我是否缺钱用。我只催他赶紧进站,主要是这外面实在太冷,我实在体能陪这厮在外头干耗。
送走了梁子又我兜了一圈,也没找到活干,回到住处一推门便闻到一股烟味,我心里一动,两步窜进来发现梁子果然叼着烟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的玩着电脑,大概是在上黄网。
不得不说这算是大惊喜,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我默默的坐在外面抽烟,听到梁子走了出来,我赶紧表示打死也不再给他排队买票了,太他妈冷了。
他却忽然从后面抱住我,甚至可称之为温柔,我不自在的抽了几口烟,这小子嘴里的呼出的热气一直喷在我的耳根子上,搞的我不知所措。
要不然,咱别回去了?
他这么对我说。
慢慢按灭烟头,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既然他已表示要和我玩到底,也就不再刻意的撩我,他允许我睡在他身边,甚至可以搂着他,真是万幸,我终于可以扔掉那个该死的行军床,每天晚上爬到他身边,与之同床共枕。唯一苦恼的就是抱住他的时候总会激动,他的后腰给硬物抵了几次,终于忍无可忍的威胁我,再这样就剁掉我的jb,彻底清净。
我把内裤里的东西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它竖直贴着我的肚皮。
梁子背对着我,问好了没有,他想再给我讲讲太监们是如何撒尿的。
我连忙说不用。听到梁子的低沉的男音,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越说越硬。最后我只能去厕所打飞机,把亢奋从马眼泄出去。
整个寒假他都对我出奇的和蔼,我受宠若惊,整天都飘飘悠悠,仿佛每一脚都踏在棉花上,恨不得时刻亲吻他的手和脚,不过亲密无间的日子没过几天,我找了两份家教,酬劳倒是不少,就是比较折腾,晚上回来又冷又累,几乎倒床便睡,连和他扯皮的兴致都没有。
梁子似乎略有失落,但表面如常,我不敢让这种状态持续下去,生怕他对我失去兴趣,那天晚上我特意早点回来,想拉他出去打下牙祭,由于这小子日常作息就是睡觉吃饭玩电脑,我也就没有刻意提前招呼,没想到屋里漆黑一片,门窗紧锁。
我骂了一句草,以最快的速度窜上了楼,钥匙插进去,门果然是锁了的,之前的雀跃之情一扫而光,现在满是阴郁,我慢慢脱了大衣,忍不住甩在地上,大衣肯定挺委屈,不知道我为啥发这么大的火。
我靠着墙席地而坐,脑中反复闪过梁子在我走后都做了些什么,他肯定是因为闲的无聊,心说好久没出去逛逛,然后他拿起了手机,随便播了几个号码……
一股怒气顿时涌了上来,我抱着头,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否则我一定会疯狂的嫉妒,然后砸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家具,可能梁子的笔记本也无法幸免,这小子会揪着我的衣领骂我是个变态,然后收拾行李踢门走人,再然后我就永远也别想碰他了……
妈的,我又想入非非了,而且越想越难受。
我不敢给他打电话,生怕自己胡言乱语惹着他。
脑中乱成一团,无数个声音在耳边嚷嚷,你这么做才对,不你应该那么做,我被搅得心烦意乱,对准墙面狠狠磕了两下,咚咚两声闷响,一切嘈杂都停了。
我打算就这么坐着,等梁子回来,一天、两天?或者一个星期、三个月、半年……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设。
可我还没等上十分钟,门就被梁子推开,他先是抖了抖满脑袋的雪花,忽然看到坐在地上的我,立刻吃了一惊。
他问我在这儿坐着干嘛。
我比他还吃惊,万没想到这厮竟然一下就出现了,我一跃而起抓住他的肩膀问他上哪去了。大概是语气不太友善,还带着那么一点威逼的成分,梁子的剑眉拧到了一起,他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会,懒洋洋的问我,他去哪与我何干。
一句就噎得我说不出话,可我又不甘心,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梁子举起装盒饭的袋子,问我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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