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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下一个 第55节(1/2)

作品:《分手,下一个

    黄老师眼尖,看到苏静身下隐隐有血了,惊道:“是孕妇啊?这都出血了,赶紧送医院啊!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黄老师这么一说,苏静更害怕了,肚子又疼得厉害,死命地抓住贺绍齐的胳膊,瞪着眼尖叫:“快!快!我的儿子!”

    苏静的样子几近癫狂了,贺绍齐都吓傻了,久久没有动作,只反复想着,这个女人肚子里是他的儿子,他们贺家的孙子,流血了,这是没有了?那父母肯定心痛死了,他们多么盼望这个孙子出世!

    贺绍齐一直没反应,把女老师们可极坏了,在一旁催他。

    贺绍齐也慌,一直问:“我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苏复皱眉看着他们,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道:“送到人民医院吧,离这里近,我打个电话让医院准备起来,你现在送她过去吧。”

    贺绍齐仿佛只能听到苏复的话,一听就连忙反应了,觉得苏复还是关心他的,笑道:“好好好,谢谢小复!”

    说着,把苏静抱了起来,还嫌弃了一句好重,才送她去医院。苏静已经疼得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周围的一切她都没办法注意了,任由贺绍齐搬自己离开。

    等他们离开了,办公室的女老师们唏嘘不已,都要过年了,真是一场年度大戏!

    而成老师,知道这个时候别人会对他有看法,也不加入讨论,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隔间,暗骂了一句:活该。

    苏复也没心思八卦什么,打了个电话给唐司柠,让她帮忙让医院里赶紧准备一下接孕妇。

    他也不是心软什么的,只是出于一个路人的角度帮个忙。无关紧要的人过的好不好都不关他的事,他只做到不去在意也不落井下石,各自的命运报应各自领好。

    打完电话,苏复又坐下来备教案了,安安静静,认认真真。

    84.完结,撒花

    苏静和贺绍齐的事,苏复没有再关注,只是晚上唐司柏接他回家后,倒是听唐司柠提起了。

    据说苏静千辛万苦把孩子生下来了,不过并不是他们预期的儿子,而是个女儿,贺家人当时在医院好一阵闹腾,已经是成为了一场精彩的年度大戏。

    要说苏静也的确是倒霉,嚣张地跑来b市捉奸,最后弄得自己早产。都说七活八不活,孩子最后还是保住了,不过苏静自己却元气大伤。

    到医院的时候,苏静还是可以顺产的,不过她疼得受不了了,就想做手术。但是贺绍齐听说顺产出身的孩子比较聪明,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光宗耀祖,就不同意剖腹产,让苏静自己把孩子生下来。

    苏静在产房疼了几个小时都没生出孩子,医生最后建议还是剖吧,不然严重起来一尸两命。贺绍齐心系那未出世的儿子,最终签了字,于是苏静又去剖腹产。

    折折腾腾了许久,贺父贺母接到贺绍齐的电话都急急忙忙赶来迎接孙子的出世,然而,当手术结束,医生把孩子抱出来的时候,却说是个女儿。

    贺母当时就炸了,不肯抱那孩子,也不许贺绍齐去看,非说是医院掉包了她的孙子,她要去告这医院,说明明之前查出来的是男孩,这家是黑心医院。

    医生好说歹说,提前查性别也有失误的可能,但是贺母就是不听,在手术室门口大闹了一场,最后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贺绍齐虽然也很失望,但是他怕丢脸,实在没办法了,就抱住母亲,小声劝她,让她别急,等苏静身体恢复了,让她生个二胎,生不出儿子就一直生下去,反正他们家养几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贺母擦了擦眼泪,脸上的浓妆都擦花了,骂着苏静不争气,带着儿子老头回a市了,说是没给她生孙子,苏静没资格让自己伺候她,让她自己在医院休养吧。

    不过到底还指望苏静过几个月再给生一个呢,贺家倒是把住院费什么的交的很清楚。

    苏静在病房里醒来后,身边只有一个酣睡的女儿,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之后她又从护士们的嚼舌根里听到了她生孩子后的事,气得牙痒痒。

    她苍白着脸,肚子上的刀口麻药过去后一直疼着,轻轻抚摸女儿的小脸蛋,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贺家拿到话语权,重男轻女的老太婆不得好死,她一定会好好培养自己的女儿,搅得贺家鸡犬不宁!

    苏静如何在贺家争斗不说,苏复依旧过着他幸福快乐的小日子。

    时间一晃就要过年了,苏复也迎来了他的年假。临近过年,苏复经常陪伴唐母出去逛街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要置办,有时也会回a市陪陪父母。

    闲暇的时候,就带上已经放寒假的两个孩子去京剧院休闲。

    卷卷对京剧十分痴迷,每次去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到了后来,回家了还会时不时地哼几句。柳岸对这样的卷卷十分感兴趣,经常教他一些基础的东西,卷卷都会很认真地学。于是柳岸就问苏复要不要让卷卷做他的徒弟,传承京剧。

    苏复对孩子们未来的走向并不会有什么规定,一切按孩子们自己的意愿来,就说卷卷还小,过两年如果他还这么痴迷,就让他拜柳岸为师,柳岸听了高兴了好几天。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这天,唐家是大家族,年夜饭每年都是家族聚会,太远的旁支就算了,但是唐父的兄弟姐妹都会来唐宅过年,像唐姑姑就非常爱这一天,就跟小时候和兄弟姐妹一起过年一样,只有这一天,她才会找到这些兄弟没有离心之前的感觉。

    苏父苏母就两人过年,苏复心疼他们,倒是唐母,早早地说了过年的时候接亲家到唐宅来热闹热闹,苏复心里很是感激。

    到了年三十这天,唐宅变得非常热闹。

    苏复听唐司柏说过,唐父排行老大,下面一共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分别是老二唐有仁,老三唐有荣,老四唐有慧,小五唐有渊。

    当年因为唐父绝对的优秀,坐上唐家家主之位,兄弟们没有什么怨言。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各家都有小辈出,各位老爷们坐不住了,他们那辈由唐有学做家主,他们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但是他们也有优秀的子女,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老大家的孩子一步登天?各自心里都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呢。

    根据唐司柏多年的观察,总结如下:二叔家野心大,两个儿子有想法;三叔家蠢一家,二女一子有点傻;姑姑家很博雅,表弟表妹常玩耍;只有小叔住咱家,疯疯癫癫够潇洒。

    其实说到底,对唐司桓坐上家主之位最有影响的就是二老爷唐有仁这家。他们家为了这个位置,可以说已经暗地里偷偷策划了好几年了。

    就比如说几年前二房家长子唐司怀帮了唐司桓一个大忙,娶了本该嫁给唐大哥的那个小姐,还说是自己偷偷喜欢那位小姐好久了。当初真的可谓是解了唐司桓一家的燃眉之急,后来唐父为了感谢唐司怀,直接让他去了唐氏总部工作,而不是在他自己父亲手下的唐氏集团分公司。

    至于三房家,野心是有点的,然而两个女儿只知道过大小姐生活,老来子过年才十岁,根本没啥用,这家吧,有野心还蠢,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唐姑姑一家与唐父他们是一条心的,唐小叔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不管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年夜饭家族聚会的时候,一个个脸上还是喜气洋洋。

    今天二房家的长孙唐洛群和三房家的老来子唐司蒙也都来了,本来么,小孩子之间该热热闹闹地一起玩。不过唐洛柯不喜欢这俩,觉得唐洛群小小年纪特别圆滑处不来,唐司蒙都快十岁了,只知道恃宠而骄,天天哭闹,烦死人了。

    于是,唐洛柯就带着卷卷在自己的小书房认认真真地看书,表示自己在学习,不方便见客。唐家主宅的长辈们都知道小乖孙不爱和他们玩,也不会责怪,任他和卷卷呆在书房里,让佣人给唐洛群和唐司蒙准备了许多零食玩具,供他们消遣。

    唐宅里,老头们聚在一起聊天下围棋,贵妇们在麻将室里搓麻将,年轻人们各自搭伴闲聊。

    苏复跟着唐司柏,坐在客厅沙发上,与唐姑姑家的表弟表妹聊天,唐大哥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玩着手机。

    唐司柏觉得自家大哥和段总之间应该发展的不错,因为原来只把手机当通话工具的大哥,最近总是时不时地玩手机,凑过去看就会发现他在聊微信,就跟当下那些年轻人恋爱似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也不嫌无聊。

    有一天,唐司柏偷瞄到了大哥的聊天界面,怎么说呢,感觉特别好笑:

    段:到家了。

    唐:嗯。

    段:喝咖啡。

    唐:嗯。

    段:吃晚饭。

    唐:嗯。

    段:看新闻。

    唐:嗯。

    段:嗯。

    唐:嗯。

    段:嗯。

    唐:嗯。

    ……

    如此无限循环中……而且没有任何表情图片,特别惊恐。

    唐司柏就想,没话说你就别说了呗,嘿不,他俩非是能把一个“嗯”字聊出花来,谁也不停。

    白易和白皙多日不见唐大哥,看他玩手机玩得这么入迷,也很惊讶。

    就在这时,唐大哥忽然皱了皱眉,看了二弟一眼,问:“有红包怎么办?”

    唐司柏轻笑,道:“点一下里面的钱就是你的了。”

    唐大哥就点了一下,打开了红包,又皱眉,问:“0.1元?单位真的不是万元吗?”

    对于收到一毛钱,唐大哥开始怀疑人生。

    大家憋着笑,唐大哥却很严肃,觉得事态有些紧急,皱眉看着手机界面上的一毛钱,问唐司柏:“段家破产了?”

    唐司柏噗嗤笑了起来,道:“大哥,红包只是玩玩,别太当真。”

    唐大哥却依旧皱着眉,对自己收到一毛钱红包耿耿于怀,起身就去打电话,问问段祁谦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段氏是不是要破产了。

    唐大哥一走,大家都乐笑了。

    年夜饭前,唐宅老老少少都玩得非常开心,然而,事情也就在大人们的疏忽中,发生了。

    卷卷本来是挨在唐哥哥身边看图画书,看得久了就开始昏昏欲睡,有些无聊。他扭头找黑黑黑,想摸摸它的毛,但是发现黑黑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溜出去了,不在小书房里,于是就跟唐洛柯说去楼下拿点心,一个人哒哒哒地下楼了。

    老老少少都乐着,谁也没注意这个小家伙哒哒哒地出了门。

    卷卷一个人找着黑黑黑,找到了后面花园的时候,就听见了黑黑黑的惨叫声。卷卷吓了一跳,连忙循着声音找去,就在池塘边看到了黑黑黑。

    这个时候,黑黑黑尾巴上的毛都着火了,唐司蒙正抓着它,不顾它的惨叫,正要用打火机继续烧它背上的毛。

    卷卷一下子就大声哭了起来,扑过去要救黑黑黑,唐司蒙却不让,放开了狗,推了卷卷一把,不屑地道:“我知道你,你是野种,外面的野小孩,跑到大爷爷家当少爷,羞羞脸!”

    天冷了,卷卷穿得多,身体不灵活,被唐司蒙一推,往后一踉跄就摔在了地上,委屈地直哭。

    而黑黑黑,该说它是个小聪明,一被放开哪儿都不扑,也不打滚,直接扑到了池塘里,救了自己一命。

    “野小孩,羞羞脸!”唐司蒙还在扮着鬼脸骂卷卷。

    经过这里的佣人看到卷少爷被欺负哭了,连忙去通知大人。

    而担心卷卷的唐洛柯跟着管家魏叔一路找过来,就看到唐司蒙在欺负卷卷,又看到黑黑黑在池塘里哼哼叫。唐洛柯以为是唐司蒙把黑黑黑扔到池塘里的,怒火中烧。

    唐洛柯冷着脸走过去,没有去扶卷卷,直走到唐司蒙那里。唐司蒙正站在池塘边,唐洛柯上去就是一脚,把猝不及防的唐司蒙踹到了池塘里。

    魏叔正把哭泣的卷卷抱起来呢,转眼就见小少爷把唐司蒙踹到了池塘里,吓了一跳,怕大冷天的出事,连忙放下卷卷扑到池塘里把唐司蒙捞了上来。

    唐司蒙受了惊吓,身上又冷,哇哇大哭。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大人们都纷纷赶了过来,完全没想到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会这么严重,都惊到了。

    三房家的老爷夫人见自家老来子被欺负成这样,连忙过去把孩子抱到怀里心肝心肝地叫。

    三夫人红着眼怒瞪着唐洛柯,斥骂道:“小少爷好大的威风,我们来做客,你居然这样欺负我的儿子!大哥家的家教什么时候这么低下了!”

    大人们还没怎么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唐父唐母并不发话,唐司柏也皱眉看着儿子,如果是儿子欺负人在先,他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倒是苏复,第一个心疼了,把卷卷和唐洛柯都搂到了自己怀里护着。

    唐洛柯微微推开苏复,向前走了一步,昂首挺胸,对着二房的人道:“你们知道自己是来做客的就好,这里是唐家,你们是唐家人,我只是在教训一个没有家教的唐氏子孙,凌虐小动物,欺负弟弟,这种人传出去丢的是我们唐家的脸!如果你们就是这么教育唐家子孙的,那我建议从今天起,把他交到主宅来好好管教,你们不配!”

    小少爷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把在场的大人们都愣住了,仿佛这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唐司蒙受了惊吓,听唐洛柯这么说,怕自己真的被送到这里来管教,他很怕大爷爷,连忙反驳,叫嚷道:“我没有!那只不过是一条狗!他也不是我的弟弟!他只是个野孩子!”

    所以唐司柏总结的是对的,三房蠢一家,唐司蒙这么一说,唐家主宅的成员都动怒了,连唐姑姑他们都听的生气。

    苏复第一次在唐家听到有人叫卷卷野孩子,见卷卷哭得直抽抽,心疼得心都要碎了,连忙把卷卷抱住哄着。

    唐洛柯反应最大,瞪着眼,指着唐司蒙道:“你给我闭嘴!小卷是我的弟弟,你当然不配做他的哥哥!有我在,谁都不许欺负小卷!你再多说一句,以后你们全家再也不要来我们家!”

    唐洛柯这么说了,唐父唐母也没出声,三房的人就怕了,这说明大哥他们是默认了。

    这时,一直在池塘里游来游去缓解灼热疼痛的黑黑黑被佣人救了起来,带了过来。唐司柠是医生,一眼就能看明白,黑黑黑被烧了毛,登时也气得火冒三丈。

    “小小年纪在别人家凌虐动物,还说我们家的小宝贝是野孩子,三婶,你们家的家教一直这么低下吗?”唐司柠把三夫人的话还了回去。

    众目睽睽之下,证据确凿,追根究底错在唐司蒙,三房家的也不好多说什么,特别还是在大哥的眼皮子底下。

    弄清了事情,唐司柏就不怪儿子了,保护弟弟是应该的。他把儿子抱到了怀里,安抚着,皱眉看着三房的人,冷冰冰地道:“卷卷全名唐苏卷,他是我们唐家的孙子,也是我们家的宝贝,三叔三婶平日里好好教育教育孩子,这么大了口无遮拦,会让人很不爽的。”

    说着,唐司柏不再多管,抱着儿子牵着苏复转身就走。

    唐父也不多话,把苏复怀里的卷卷抱到自己怀里,冷淡地说了句:“年夜饭不想吃就走吧,没得惹我的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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