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移冰山 第7节(2/3)
作品:《渔夫移冰山》
音节。
明明是拒绝,却更像是诱惑。
顺着手劲儿把指尖探至沟壑深处,揉着惦念不已的褶皱,郝仁莫名兴奋地在郑一默脖颈上咬了一口,细细舔着血珠:"真美,我真他妈爱你这股子装劲儿,还没操都要射了。"
"……"因为一个流氓感动,他真像一个傻逼。
郑一默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的声控灯掩起光彩,在黑暗中清冷地问:"你想让我在这上你?"
"好主意……"禁锢着怀里的人转身,郝仁把人压在防盗门上,往下扯着郑一默的睡裤,"媳妇放心,我一定把你操的让声控灯亮到天亮。"
"……疯子。"后边不带任何润滑的被挤进一个指节,冰冷的声音里带了颤音,"这是外边。"
"是啊,在外边……"郝仁不紧不慢的往里送着手指,恶劣地佯装忧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对面住着的是你们单位的小八卦吧?现在已经四点半了……"
"他家门随时会打开……"郝仁恶意地弯了弯手指,"突然咬的这么紧……"
"很激动?"
"郝、仁!"
"唔,我记的小八卦有五点晨练的习惯,你说他现在起来没有?"
"……"
"你猜我这么累,憋了这么久,半个小时够不够用?"
"……"
"越咬越紧了,五分钟了才放进去半根手指,这可怎么半呢?"
"你连夜回来就为了……羞辱我?"
"no,no,媳妇,这不是羞辱,是惩罚,也是情趣,何况……"耸腰碰了碰郑一默半抬头的欲望,"你也不是真的反感,不是么?"
"……"后面本能的绞得更紧,身体里的手指顺着力道滑得更深,突然按上最脆弱的那点,郑一默紧咬着唇强忍着突然而来的刺激,无暇再反驳,极度压抑的一声闷哼之后无力的挣了挣,像极了欲拒还迎。
"呵!"略微放松了力道,让郑一默挣扎幅度大了一些却不至于脱离他的钳制,郝仁愉悦地低笑了一声,指尖反复刮弄着那点,"虽然这样更有情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你越这样我越兴奋,你越这样耗得越久……"
"宝贝儿,四点四十五了,不光小八卦随时会开门,楼上也随时会有人下来去晨练,还有楼下……"
"随时会有夜班回家的人上来……"
"不想被人看见的话不如乖乖配合我……放松点儿……"郝仁慢吞吞地挤进第二根手指,逗弄着身体又骤然紧绷的郑一默,"你已经够紧了……不用故意缩着讨好我……"
"……"骤然剧烈地挣扎,平日里冰冷的眼底怒火与欲望交融。
郝仁低笑着亲了亲怒睨他的桃花眼:"怎么办呢?"
"你总是能挑起我惩罚你的欲望……"抽出开拓的手指,拉开裤链,猛地抬高郑一默的右腿按在门上,弹跳而出的欲望抵上尚未被开拓完全的处所,"我真没想这样的,但是见了你就忍不住了……"
"阿默,对不起。"
骤然撑开,缓慢地进入,郝仁俯身亲着紧皱的眉心,"好好记住这个感觉,记住你是我的,以后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多想占有你。"骤然加剧的侵入完美地诠释着郝仁的占有欲。
疼痛夹杂着块感,随着猛烈地抽顶愈发清晰磨人,郑一默紧皱着眉强忍着喉间冲动呢喃:"郝仁,梓林在我这。"
"啊,那你可得把嘴咬紧了……"抬高郑一默的另一条腿,把人悬空抵在门上以便进入的更加彻底,郝仁哑着嗓音调笑,"让我快点射,省得被咱外甥听见跑出来偷看。"
"唔……哼……"
"啧,看来我操的你不够舒服吶……声控灯没亮……"
"别……换个地方。"
"好,不换。"
"换。"
"换个姿势?"郝仁动作放缓,"媳妇喜欢背后还是骑乘?"
"郝、仁。"
"灯亮了就换。"郝仁不紧不慢地动着,"宝贝儿加油。"
灯自然没亮,郝仁在郑一默主动环住他脖子狠狠地咬住他肩膀后闷笑着边做边把人带到了这层与楼上两层楼梯的拐角处。
声控灯没能亮到天亮,间或传出闷哼和低语却是到天大亮才息了动静。
*
脚挡着客卫的门,郝仁抓着郑一默的手腕死不撒手:"媳妇,不带你这样的啊,操完就翻脸这叫怎么个事儿?活像爽的就我自己个儿似的,明明你也……"
"我也?"郑一默面无表情的盯着郝仁,声音显然已经结了冰。
郝仁吞回被郑一默堵在嘴里的流氓话,转用柔情攻势:"阿默,我知道小八卦不在家,楼上那层钟离尘也没过来住才这么做的……"
"亲爱的,我真的只是求婚成功太激动了,一个没忍住跟你玩了个情趣,我发誓。"
"楼上钟离尘没在这住?"
"对,虽然媳妇之前跟我闹脾气了,但媳妇的情况我一直关注。"
"关注?"
"对。"
"你关注我这么久……"着重咬着关注二字,郑一默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楚之言在楼上借住?"
"我错了,求原谅。"
"滚。"
"没门儿!"趁郑一默分神,郝仁一把把人拽出卫生间,半推半抱地拥着郑一默坐到客厅沙发上。
圈着郑一默的腰,一样一样地从包里往外拿完银行卡,存折,房产证,营业执照……等等,郝仁把下巴搭在郑一默肩上,流氓兮兮地拿大腿蹭着郑一默的屁股,"定金你这都收了老些了,全部财产我也都给你送过来了,想反悔?哼哼!老子不答应。"
☆、人压人沐浴夕阳
脚挡着客卫的门,郝仁抓着郑一默的手腕死不撒手:"媳妇,不带你这样的啊,操完就翻脸这叫怎么个事儿?活像爽的就我自己个儿似的,明明你也……"
"我也?"郑一默面无表情的盯着郝仁,声音显然已经结了冰。
郝仁吞回被郑一默堵在嘴里的流氓话,转用柔情攻势:"阿默,我知道小八卦不在家,楼上那层钟离尘也没过来住才这么做的……"
"亲爱的,我真的只是求婚成功太激动了,一个没忍住跟你玩了个情趣,我发誓。"
"楼上钟离尘没在这住?"
"对,虽然媳妇之前跟我闹脾气了,但媳妇的情况我一直关注。"
"关注?"
"对。"
"你关注我这么久……"着重咬着关注二字,郑一默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楚之言在楼上借住?"
"我错了,求原谅。"
"滚。"
"没门儿!"趁郑一默分神,郝仁一把把人拽出卫生间,半推半抱地拥着郑一默坐到客厅沙发上。
圈着郑一默的腰,一样一样地从包里往外拿完银行卡,存折,房产证,营业执照……等等,郝仁把下巴搭在郑一默肩上,流氓兮兮地拿大腿蹭着郑一默的屁股,"定金你这都收了老些了,全部财产我也都给你送过来了,想反悔?哼哼!老子不答应。"
讲道理,郑一默讲不过这个流氓,或者说是神经不在一个次元压根就讲不通。
论不要脸,郑一默更不是这个流氓的对手,因为人郝仁压根儿就没脸。
整个人被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郑一默和郝仁僵持着,恨不得用眼刀子把压在他背上又开始上下其手的流氓凌迟一百遍。
"郝仁,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么?"
"我不知道……"流氓兮兮地把手伸进郑一默衣服里,指尖夹住早被他咬吮得红肿不堪的茱萸,郝仁暧昧地用腰胯处再次精神起来的欲望蹭着郑一默的大腿根部低笑,"我也不想知道……"
"洞房花烛,春宵美景,我只想跟媳妇再来一炮。"
"……"尚未散尽的情/欲禁不住撩拨,郑一默眯起眼,冰冷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按/摩/棒。"
"呵!"郝仁也不恼,狠掐了一记抽出手去扒郑一默的裤子,"那你知不知道丢了控制器的按/摩/棒一但打开就停不下来了,嗯?"
"舅舅!"
"卧槽!!!阿杰,赶紧带人来我舅舅家抓流氓!"钟离梓林焦躁的抓着手机,铁青着愤怒的包子脸咬牙切齿,"我今天不把这猥琐老男人绑去活着沉海喂鱼我一辈子吃不着起司!"
"卧槽!幸亏老子坚/挺,这么冷不丁一下差点痿了,要知道这可是你下半生的幸福啊!"郝仁趴在郑一默背上等着兴致下去。
"闭嘴!"贴着耳边的低咒,烦的郑一默皱起了眉。
郑一默现在无比后悔采用分开双腿的方式来抵抗郝仁耍流氓,如此一来地地道道的强上看上去就成了暧昧不明的合奸。
他忘了,他一直是钟离梓林心中的高龄之花,完美无瑕。
钟离梓林这个未来的流氓头子愣是只从人叠人腿缠腰的场景中看出了猥琐老男人对他家舅舅的亵渎,并没发现他家舅舅掩藏在冰山脸下的情动。
所以,一摔下电话,立马就举着他防身用的微型手枪指向了郝仁的额头:"手抱头,从舅舅身上起来。"
"大外甥,你信不信,你开枪万一我避不开的话你舅舅就得守寡。"
"守你妹!我舅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舅舅答应我求婚了。"
"不可能!"
"……"
一大一小无休止的斗嘴,一群没按门铃直接破门而入的流氓,迫不得已亲口承认的婚约,借着借酱油过来看热闹并给钟离尘现场直播的楚大神,这可真是一个混乱且糟糕无比的早上。
弄走流氓需要姐夫出马,弄走钟离梓林需要姐姐出马,弄走唯恐天下不乱的楚大神需要钟离尘出马,但是要请他们三个过来,他就必须得招供事件全过程……
想想姐姐的八卦,姐夫的细节控,钟离尘的没节操,再盯着近在咫尺的欠揍脸,冰茬子就一层层的往郑一默脸上直挂。
明明只是事情可大可小的男男勾搭成奸事件,这么一折腾不光会变成了过家长明面儿的事实婚约,有楚大嘴在,没过24小时,郝家老三跟郑家小子偷摸订婚扯证、郝家老三已经上缴全部家当的事儿就传遍了他们那个上层圈子。
哪怕只是两分真八分假的八卦,一个人说几遍的时候是八卦,几个人说几十遍的时候是传言,当每参加一个聚会都有人说的时候那就成了事实。
当然,八卦变成事实仅凭楚大嘴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惦记郑一默当儿媳妇惦记了n久的齐女王那才是真的功不可没。
在八卦才刚变成传言的那会儿,齐女王特意约了圈子里最八卦的几个夫人一起喝下午茶,当时夫人a捂嘴淑女笑:"咯咯,以前听说齐姐跟伊姐关系最好我还不信来着……"
夫人b极具深意的微笑:"这回你信了?"
夫人c嘿嘿笑:"这回他不信不行了啊。"
夫人d哼笑:"可不是么!齐姐家可不光是二儿子娶了伊姐家侄女,小儿子还跟伊姐他儿子扯证了吶!一般人家谁会让俩儿子娶同一家的人?要我说要是家里儿子不稀罕温柔的,与其让他娶伊姐的儿子还不如让他娶程家闺女呢!"
夫人b继续微笑:"程家大儿子没心继承家业,小儿子又还小,谁家儿子要是娶了程家闺女那可是权势和钱都有了,多划算。"
夫人a继续咯咯笑:"咱们在这儿说的热闹,还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呢!"
齐女王淡定自若的抿了口茶:"当然是真的,而且……"
齐女王顿了顿,扬高唇角:"婚礼时间已经定了,到时候你们几个可得包个大红包啊。"
就这么的,偷摸扯证变成了即将举行婚礼。
郑一默他那双环游世界,每天都在度蜜月的爹妈终于舍得飞了回来,飞回来第一件事是安慰自己把自己怄的不行的外孙,第二件事是会亲家定下了婚礼时间,第三件事就是打包把郑一默丢上飞机勒令他跟郝仁飞了w市。
整个事件始末,郑一默没反对,没欣喜,始终顶着那张外人难以看出喜怒的冰山脸顺其自然着。
"-37"
"-36"
"-35"
"……"
车停在升降平台上,等着上方指示灯里的数字逐渐变小的空档,郝仁倾身亲了亲郑一默的侧脸:"媳妇,你到咱家公司当财务总监好不?"
抬手挡住几乎整个附在他身上的流氓,郑一默木着脸问:"年薪多少?"
"咱都扯证了,谈钱多伤……"眼见着冰山脸有挂霜迹象,郝仁紧吧遛儿改口,"谈年薪多伤感情,那指定得盈利都归你啊。"
"负盈利?"
"那都是暂时的。"
"没兴趣。"
"媳妇——"
"……"
"上飞机前,咱妈说让咱们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的。"抓着郑一默的手,流氓兮兮按在自己胯间,郝仁带着郑一默的手上下动了动,"嫌钱不够的话,我肉偿也行。"
"……"
郑一默倒不是真在乎郝仁那点钱,之前郝仁经济严重危机那会儿还是他私底下抛了手里两支股票套现帮他过了那个坎儿,要不然他就算是神,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扭转郝仁那堆烂摊子,他这样死不松口不过是看不惯郝仁那张得意又欠扁的脸,故意为难那流氓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不过,摊上个黏糊又无赖的流氓,郑一默挤兑人家惹来的不过是臭不要脸的非礼。
车自动驾驶到郝仁家楼下的时候,俩人正好在缓速行驶的车上擦枪走火尽情来完了一发。
*
摇椅,咖啡,野蔷薇。
洗过澡,郑一默裹着浴袍,躺在一楼客厅外小花园里的摇椅上,一晃一晃地欣赏着即将跨上海天交界的夕阳。
通红的落日染红了沉静的海,清秀的男人挂着温柔的笑意,背光而行,步子不紧不慢,简直朝着郑一默,更准确地说是朝着郝仁家走了过来,轻灵地像一缕黑色的风。
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随手把咖啡杯放在手边的白色圆桌上,郑一默撩起眼皮看向端着面碗出来的郝仁,几不可查地弯了下唇角:“打鱼的,你好像得多预备一碗面了。”
“不够吃?”面碗放在小桌上,扶着摇椅扶手把郑一默虚圈在怀里,郝仁流氓兮兮地问,“要不然吃完这碗接着把我下面给你吃?”
“没兴趣……”郑一默故作嫌恶地推着郝仁的脸回头,“不如你问他想不想吃?”
“媳妇儿,你家爷们儿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咱可是有小红本的人了,下面当然要全部留给媳妇……”郝仁厚着脸皮挤进摇椅里,搭着郑一默的肩膀把人强行搂进怀里,隔着盛开的蔷薇丛不冷不热地看着对着他温润含情的男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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