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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移冰山 第5节(2/2)

作品:《渔夫移冰山

理智的过头,从不见网友,但他为了见你飞了w 市。”

    “据说他从w 市回t 市后就消了假,每天释放着低气压蹂躏得底下职员□的,还破天荒自己去了两次酒吧。”

    “前几天他见了白起,不过白起带了他儿子,郑一默带了他外甥,懂了?”

    “好像懂了……”郝仁皱眉,难得露岀几分懊恼,“他怎么这么别扭,有啥不满不能直说,非要甩着脸子一声不吭地飞回t市。”

    “嗤!凭什么?是你在追他,是你想上他,你当郑一默是谁?mb还是五年前那个对你别有目的的蝙蝠,会上赶着躺平了给你上?”

    “我擦,king别跟老子提他!”

    “嗤!你果然还记着蝙蝠,你还是趁早别打郑一默的主意了,祸害他有生命危险。”

    “……”

    “去喂媳妇了,记得海鲜早点运过来。”

    “……”郝仁羡慕嫉妒恨地听着忙音低咒了两句,又打电话吩咐人去准备海鲜,king一份,爹妈一份,郑一默一大份。

    渔夫:爱妃,朕给你空运了点海鲜,注意查收啊亲>3<

    看着有日子没再敲他的人,没事人似的无耻地恢复了之前的熟稔,郑一默皱眉,以围观奇葩的眼神将信息看了三遍之后——

    子不语:你哪个?

    子不语:你哪个?

    郝仁挑眉,既恼怒又愉悦地咧了咧嘴。

    子不语的反应还算不坏,不怕他装不记得,就怕他真不记得。

    渔夫:爱妃,朕错了。

    渔夫:爱妃,原谅朕?

    渔夫:爱妃,朕想你了。

    盯着窗口冷笑,郑一默厌烦地直接关了电脑,换用手机查看股市行情。

    郝仁连着发了几条消息,见子不语一声不响地直接下了线,低咒了声,改用手机骚扰,然而打了几次都没能打通,永远正在通话中。

    一小时后拨,依然正在通话中。

    郝仁换了处理公事的电话,一拨,通了……

    感情那货把他号码设成黑名单了?!

    归属地为w市的号码闪了又闪,郑一默皱眉接通电话:“喂。”

    “一默,我错了。”认错的声音无比真诚,郑一默攥着手机抿了下唇,到底没挂电话,冷声反问了声,“错?”

    “是,一默,我错了,原谅我,嗯?”

    “你哪有错。”

    郑一默陈述,郝仁听成了疑问。

    “我……不该随意揣测,乱吃醋,不问缘由地乱发脾气……”

    郝仁的话未说完,已然唤起了郑一默唇边的讥讽。

    他在意的压根不是那所谓的吃醋与发脾气。

    不是渔夫错了,是他错了,他不该对渔夫抱有莫名其妙的希望,还接这无聊的电话。

    毫不犹豫地结束通话,自此,郑一默神隐的更加彻底,不仅网配圈里彻底没了他得影子,就是围脖和qq也成了荒地。

    郝仁后来换了几次号码拨打郑一默的手机,提示音一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被king激出的热情逐渐冷了下去,恰逢竞标一块地皮着实忙了些日子,郝仁便约束着自己,再没找过郑一默。

    颇有一种想趁机断了念头的意思。

    然而,缘分天注定。

    花心萝卜似的骚包二哥郝亮突然一本正经的电话通知他:“三儿啊,哥下月二号跟一涵订婚,必须带着厚礼滚回来参加啊!”

    这个二哥,是个杀器,家里拿他有哲的人,数值为0。

    二哥有命他不敢不从,更何况年已而立的二哥总算收心打算安稳过日子了,他要是敢不回去,别说二哥怎么收拾他,一准儿先得被齐女王念死。

    再有就是,郝亮、郑一涵跟king家那口子程清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青梅竹马。

    沾花惹草的程清被召回t市参加订婚宴,king必定不会放他家二货一个人回来见初恋。

    郝仁也有心趁机见见自他五年前滚去w市后便没再见过的king,好生叙叙旧,看看热闹,于是连忙了几天,早早处理完手头的事后,于9月20号飞回了t 市。

    郝家父母常住的房子与郑一默的公寓在一个住宅区,本还担心自家齐女王会催着他去给郑一默献殷勤,没想到到家之后却意外的清净。

    这时,郝仁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郑一涵是郑一默的堂姐。

    郝亮和郑一涵定亲,便意味着郝郑两家联姻,既然已经联姻,如无意外就没有再联一次的道理。

    兀然想起五一时,将郑一默压在床上的情景,心漏跳一拍,紧跟着便是满得要溢出来的遗憾。

    对着穿衣镜搓了把脸,郝仁换好烟灰色礼服下楼,过了今天他便是家里最后一个王老五了。

    没有二哥在上边顶着,他怕是要沦落为大家催婚的对象了。

    二哥的订婚宴在老宅摆酒,爹妈和哥哥们前几天就回了老宅,只有他,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便拖到了10月2号当天才慢吞吞的开车出了车库。

    期待着什么,抑或是逃避着什么,除了郝仁自己,没人清楚。

    车开到小区门口,骚包二哥打来电话,郝仁咧了下嘴,接通电话:“二哥,十分钟,我马上就到。”

    “拉倒吧,还不知道你,肯定刚出门……”骚包二哥声音里没什么不满,郝仁打了个哈哈,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骚包二哥说,“三儿啊,刚才一默给一涵来电话说他车突然坏了,可能赶不上我们的订婚宴,你未来的二嫂很是不爽啊!”

    “……”

    “哥琢磨着反正你也顺道儿,就载他一块儿过来吧!”显然这不是征询,是命令。

    郝仁松了松领带,说不清心底是不是有那么一丝欢喜,动作先于言语,直接掉头回了小区内郑一默家楼下。

    ☆、出门前要看黄历

    “嗯,你媳妇也傲娇了。”郑一默从钟离尘的车库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倚着黑色轿车,满脸不耐地拨打着电话的郝仁,“我有电话进来,就这样。”

    “一涵姐。”

    “好。”

    “我准时到。”郑一默瞥了一眼等在外面的郝仁,上楼将轻烟色的礼服换成了白色的,这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了郝仁身前。

    清冷,平静,疏离。

    郑一默看着他就像是在看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郝仁眯眼,扬起一个浅淡的微笑,礼貌不失优雅:“好久不见。”

    郑一默扬眉:“久等了。”说完,便绕过郝仁坐到了副驾驶位置,虽未明言,姿态却是拒绝交谈的架势。

    郝仁耸肩上车,发动车子,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明目张胆的视奸假寐的郑一默。

    恍然想起五一他去接机,再往前,甚至想起了正月里自家女王撮合的那场送机,不爽与嫉妒兀然破土而出瞬间疯涨,郝仁笑容消失,收回目光,点了根烟,试图压下心底的焦躁,他竟然在为了那个格外不同的郑一默而深深地嫉妒着钟离尘。

    更让他不爽的是,他竟然直到现在才开始嫉妒。

    “把烟掐了。”郑一默睁眼,透过后视镜,冷冰冰的看着郝仁,理所当然地命令。

    郝仁哂笑:“命令?”

    “掐了。”郑一默周身气场开始降温,盯着郝仁的目光愈发冰冷。

    许是源于天生的遇见冰便想砸的破坏欲,郝仁鬼使神差地顺手将驾驶模式转成自动驾驶,深吸了口烟,冷不丁侧身,左手夹着烟撑在副驾驶椅背上,流氓地半压着郑一默,鼻尖似有若无地蹭着郑一默的鼻尖,缓缓吐出了在他肺里旅游了一圈的烟:“爱妃,你这种勾引朕的语气真性感,真让朕怀念。”

    郑一默眯眼:“滚。”

    “呵!”郝仁轻笑,全身重量压在郑一默身上,右手掐住郑一默的下颌,头往前略微送了一公分,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诱惑无限的唇,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做得娴熟无比。

    那般冰冷的人,唇竟温润无比,浅尝识味,郝仁加重手上力道,强行破关而入,翻搅、吮吸、撕咬。

    欲望的闸门一经撞开,便没了止境。

    郑一默挣了挣,见只是徒劳,便放弃了挣扎,紧盯着深邃、溢满欲望的眸子,桃花眼里情绪翻涌。

    下颌被掐得近乎脱臼,舌根被吮的生疼,唇上不知被啃啮出了多少口子,嘴里充斥着烟味与血腥气。

    不像被强吻,倒像是被饥饿的兽裹腹,逐寸嗜啮。

    撕咬蔓延至颈侧,郝仁开始撕扯白色礼服上的扣子,烟头撒着烟灰自礼服上滑落,滑过郝仁的手背落到被钳制的手上。

    郝仁被烫回了理智,收敛了粗鲁,撕咬变成了轻吻。

    郑一默眉头轻跳,寒声道:“疯够了就滚。”

    “抱歉……”郝仁磨着郑一默的耳廓,“一吻定情,滚不走了。”

    呼吸微滞,旋即恢复正常,郑一默扯起唇角,讥讽:“吻?我只当被畜生咬了。”

    果然是抖m啊!

    这种被毒舌的感觉,竟然真的觉得很怀念。

    郝仁将脸埋进郑一默颈窝,闷笑:“初吻,没有经验,请爱妃海涵。”

    右边唇角讥讽的弧度加深,郑一默眼中含义分明——纯情?你有那东西么?

    “不过……”郝仁在郑一默脖子上咬了个牙印,抬头暧昧的贴近郑一默的唇,手探到郑一默腰后,别有深意的微笑,“其他的朕很熟练,要不要试试?”

    无耻,虚伪,自私。

    他怎么会跟这种人有了牵扯?!

    郑一默嫌弃的看着郝仁,嗤笑:“郝先生,我对做你的按/摩/棒没兴趣,滚开,或者停车。”

    “你只需要对好老公的按/摩/棒有兴趣就好。”戏谑着说完,郝仁赶在郑一默彻底结冰之前飞速起身,理了理微乱的礼服,转顺便恢复了道貌岸然的优雅。

    郑一默动了动有了淤痕的手腕,垂眼看着黑了一道的礼服,眼底结冰:“掉头。”

    “已经快到了。”

    “掉头。”郑一默眯眼,透过后视镜与郝仁对视。

    郝仁微笑:“你可以穿我的……我二十岁生日的礼服,你能穿。”

    “停车。”郑一默兀然转头,死盯着郝仁,“别让我再说一次。”

    “别闹。”郝仁皱眉,隐约察觉到郑一默目光中的杀气,难得按捺住心底泛起的不耐烦,又解释了一句,“掉头回去就赶不及了,放心,不会让你这样去参加订婚宴。”

    郑一默收回目光,不再执意相争。

    郝仁心情瞬间更加舒爽,笑意染上了眼角,郑一默见了,心情变得更加恶劣。

    望向车窗外,看了看路边景色,脸色总算略微缓和了些,电话知会钟离家的管家替他准备一套钟离尘的礼服,郑一默闭眼,将郝仁那瞬间变得危险的目光隔绝在了眼皮子另一边,凉凉地说了一句“前边路口左转,去钟离家。”便彻底将郝仁当成了空气。

    仔细端量了一番郑一默的脸色,郝仁将带郑一默到附近店里买一套礼服的话头咽回肚子里,十分不情愿地打亮了左转向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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