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入豪门 第11节(1/2)
作品:《我不入豪门》
虽然已经知道谢南是幕后指使,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逃命啊!
“怎么样,这个电话,你到底打还是不打。”匪徒保持着一贯的凶神恶煞形象,手里的那把亮闪闪的白刀子仍然放在秦燃脸上比划,恶狠狠地说,“我要求也不高,你叫他一个人过来就行。”
就在安妮被绑得四肢鲜血不流通,还想着怎样才能逃脱的方法时,秦燃已经缴械投降了,服从歹徒的命令给顾泽打电话过去了。
当然,在说出以钱赎人的最终目的前,还是得套路一下,给歹徒一些表演时间的。
“你就是顾氏集团的顾泽吧,我告诉你,你的人在我这儿!”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唉唉唉,你先别挂啊。”歹徒一脸茫然地看着手里屏幕的熄灭,略带着一种哀怨的口吻对秦燃说,“我再给他打一个吧。”
不得不说,“顾玄彬”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很耐得住心啊,临危不乱的本事可算得上是一流水平了。
秦燃用一种你个白痴的眼神死死盯着歹徒,恨铁不成钢地说,“重新打一个吧。”
为了钱,羞愧点就羞愧吧,歹徒大叔还是给顾泽重新打了个电话过去。这次,他学乖了,直接开门见山向顾泽说明了具体情况。
“顾泽!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情人现在在我手上,你最好拿着50万元钱到xx来,否则,你就等着给你的小情儿收尸吧。”
虽然听不清那边的顾泽回答是怎样的,不过看歹徒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表情(极其高难度的动作),顾泽显然是非常极其冷酷地不给歹徒一丢丢的面子,回绝了他的请求。
“你来吧。”歹徒说了一通废话,发现并没有什么用,还是把手机递给了秦燃,并警告他,“你要是想活命,就让他送钱来,否则,你和那女的就真得得死!”
秦燃丝毫不畏惧他,反而是当着他的面,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冷哼声,然后骂了他一句,“笨!”
“你......”明明白白地听到这个被捆得结实的人质出口骂自己笨蛋,歹徒竟也无可奈何,甚至,一时间,都已经忘了要去打他一拳,只能哑巴吃黄连,傻愣愣地嘱咐他,“记得让他带钱来,五十万五十万!”
“顾泽,是我。”秦燃悠悠然地开口,根本不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质,反而像是领导吩咐下属那样的,语气里有着不可蔑视的傲气。
“对,我是被人绑了。”秦燃眉头一紧,显得有几分悻悻的。
“带五十万来赎我。”秦燃依旧是带着命令的语气,丝毫不给那边的顾泽一点考虑,仿佛,顾泽带五十万块钱来赎,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事实是,他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注意,顾泽是上司,秦燃是下属!
“你不来?哼,那就别来,你以为我会求你啊。”那边的顾泽不知道说了什么,气得秦燃把手机啪嗒一下摔在水泥地上,“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哎呦喂,你这是干嘛!”歹徒忙捡起地上的手机,询问他,“他说什么了,到底会不会来啊?”
“你自己不会问他啊。”秦燃面无表情地白了歹徒一眼,“不是你把我给绑来的嘛,那之前你也应该肯定他一定会来赎我啊!一点把握都没有,你他妈把我绑来干嘛?”秦燃相当怨恨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废旧的厂房,只堆着几堆生锈发臭的钢筋泥块,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机。“难道是要请我到这鬼地方观光纳凉吗?”
末了,秦燃还是觉得不解气,又补刀说,“笨死了!当个歹徒也不会当!”
“我......”歹徒还是哑巴吃荒凉,有哭说不出,只好摆出一副和事老的模样劝道,“你先别气了。你看,”歹徒指了下手机屏幕,说,“他还不是没挂断嘛,还是有希望的,有希望的,你再和他说说,和他说说嘛。你不是他情人吗,总还有沟通的地步吧。”
“行啊,你把手机外放打开。我和他说。”秦燃又赤/裸/裸地当着歹徒的面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歹徒忙不迭地点点头,按照秦燃的吩咐把免提打开,语重心长,“你要好好说啊。”
“顾泽,你听着,这位绑架我的人说什么,我是你的情人。”说道这,秦燃表现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你和他解释清楚,我才不是你情人呢,真是恶心死了,谁是你的情人啊。”
听到秦燃这么说,在一边“伺候”着的歹徒(拿着手机状),简直是急出汗来,,忙打断秦燃的讲话,“我不是要你好好讲吗,你刺激他作甚。”
还没等秦燃回答,电话那头的顾泽终于妥协道,“行了,我知道了,五十万是吧,我这就带钱来,到时候,你就把人给放了吧。”
“顾泽,我告诉你,你要是来迟了,可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在结束前,歹徒还是例行一番威武的喊话,以起到震慑作用。
尽管,这番喊话还是在秦燃那极其明显的鄙视下进行的。
不管怎么说,顾泽还是遵守信用,按时地到达目的地进行赎人,真是十分准时,比约定好的时间还早了那么几小时。看来,迅速地凑齐五十万,对顾泽来说,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钱我带来了,放人!”顾泽似乎对手上的那一大摞钱丝毫不怜惜,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把一大捆的钱扔在地上,颐指气使地对歹徒说,“拿了钱,就滚吧。”
“行啊,小子,有点脾气。”歹徒终究是歹徒,三番四次被秦燃,被顾泽辱骂,多少会有些生气,尽管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现在才生气,这个歹徒的脑回路慢得算是奇特了的。
歹徒生气了,怎么办。还是惯用的那招,亮刀子。
“你搞清楚,现在,我是在勒索你,我不是在讨饭,你嘴巴最好给我客气点。”歹徒挥了挥手里的刀子,以示威风。
顾泽根本不屑于看他,用他那颀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框,说,“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呵,这两个人的思维方式可真是相似啊,说出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劝你,还是不要和我继续在这里耗,我钱也拿来了,你带了钱快走就是了,否则,警察就快要来了。”顾泽冷静地分析此时的局面给歹徒听,仿若军师一般。
“好小子,你给我记着。”歹徒耍了几句嘴皮子上的威风,还是选择拿了钱尽快地跑路。
现场,只剩顾泽、秦燃、安妮三人。
不得不说,女士优先原则是在哪里都通用的礼仪规则,顾泽先是给安妮解开紧紧绑在她身上的尼龙绳,送她回了家,再返程回来给秦燃“松绑”。
“你是不是有病。”在顾泽屈膝替秦燃解绳子的时候,秦燃直接的不能再直接地这么跟顾泽说。
“我替你付了五十万。”顾泽不苟言笑,用严肃的眼神看着秦燃,又重复了一句,“是五十万,不是五十块。”
“不是替我,是替你自己。”秦燃反诘,“如果不是那个劫匪误认我是你的情人,我也不至于被绑到这个破地方。这全都是你造成的过错。”最后几个字,秦燃是咬着牙齿发出声来的。
“还有,”秦燃继续补充着顾泽对他犯下的“罪行”,“你是不是记恨我啊,大晚上的把你叫到这破地方来,你记恨我,所以先给安妮送回家,再返程回来给我解开绳子,在送安妮回去,你就不能先给我解开吗?”
“对。”顾泽倒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我是挺记恨你的。不过,不是你上述的理由。还有,这一切,应该说似谢南的错,而不是我的。安妮告诉我这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面对秦燃的诘难,顾泽脸上表现出“你完全冤枉了我”的表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安妮说,歹徒中途说露了嘴,把幕后主使人说出来了。你放心,现在警察已经去抓了,他逃不远的。”
“虽然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要说。”秦燃两眼像一只饿极了的狼狗,向顾泽发出幽幽的光,咬牙切齿,“你有病。”
“没礼貌。”顾泽推了推他那高鼻梁上架着的金属眼镜框,嘴角向上扯了扯,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名牌大学里进修了三年,就只学到这三个字?”
“要你管。啊——”秦燃突然地起身,差点晕血昏过去,在顾泽的紧急搀扶下才不至于像条狗似的摔倒在地。在勉强站稳后,秦燃一把把他推开,怨道,“都怪你!”
“你到底要怎样?”顾泽略皱了皱眉,不是很开心地问道。
大晚上的不睡觉,先是通知秘书立即准备五十万,再只身一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赎人,他多少有些体力吃不消。
“麻烦你先送我去医院吧。”才几秒时间的功夫,秦燃的态度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就像是一个刚吃了亏的孩子,“可不可以先麻烦你送我去医院,我现在感觉很不舒服。”
“他打你了?”顾泽慌忙地上前一步,语气里的关心不言而明。
“嗯。”
“好,我立即送你去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不是人民医院。”秦燃像是被噎住了似的,支吾了半天才说,“你送我去那家整容医院。”
27、27. ...
“医生,他到底怎么样?”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秦燃家属的顾泽手里拿着秦燃的检验报告,应该说,顾泽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只怪物似的,如果不是顾泽算长得好看的话,换了别人,那表情可能就是相当的狰狞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啦。因为之前秦燃在鼻子里垫过假体,这次被一拳打偏了,所以我们已经在他鼻子上动了个小手术,再住院观察几天,等绷带拆下来,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主治医师乐呵呵地望着顾泽,又给他递了一份宣传册,介绍说,“帅哥,你也可以看看,最近我们医院在做活动,打八折喔。”
“不用了。”顾泽皮笑肉不笑地把宣传册塞回医师的手里,说,“我不整容的。”说着迈着两条大长腿进了病房。
唯剩医师还在原地唏嘘不已,“是啊,长得这么是好看的人,还整什么容啊?”
顾泽一进病房,就把检验报告放在桌前,这一举动完全在向秦燃昭示,“你不用装,你整容的事情我知道了。”
秦燃因为鼻子上刚动手术,所以脸上包着厚厚的一层层纱布,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要是大晚上的,把他搁在哪个人少的巷子里,一定能吓到不少来往的同志。
秦燃看到他的检查报告被顾泽给看了,立马火大,仿佛顾泽看的不是一份医疗报告,而是看了他的裸/体似的。
生气了,得骂人啊。
幸好,嘴巴没被裹进去,还能说话,还能骂人。
“你是不是有病?”秦同学好像就没别的骂人的词语了,唯独对这一句脏话情有独钟。
“我没有。”顾泽用一种冰冷的眼神望着秦燃,反击道,“你有!”
“你看了我的检查报告,你还有理了?你到底有没有隐私意识?”秦燃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检查报告,“这种私人报告没有本人的允许,是不能随便拆开看的,情节严重的,我还可以告你的,知不知道?”
“为什么要整成现在这副样子?”顾泽根本没有和他废话,也对被起诉这种事完全不担心,反而是坐实了他看了秦燃检查报告的事实。“你到底是向往西方人的面孔呢,还是之前长得太丑,所以要去整容?”
“对,我就是整容了。”秦燃非常鄙视地向顾泽做了个竖中指的动作,说,“不管是向往西方人的面孔,还是之前长相太丑,我就是讨厌之前的我,非常讨厌,所以想换一张脸,所以就去整容了,就是这么简单,行了吧,你满意没?”
“整回来。”面对秦燃的竖中指,顾泽面无表情,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整回来。”他淡定地就像在说“我要去吃饭了”那么简单,语气毋庸置疑,只有执行的份,不许反驳。
“你......”秦燃强按住心中的愤怒、惊讶、疑虑以及其他说不上来,与不想说的情绪,用尽全身力气向顾泽挤出一个笑容来,“顾总,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现在只是直觉,没有依据,所以也不好说什么。”顾泽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下,十分潇洒地翘起二郎腿,点开手机通讯录,把列表往下滑,找到一个名字,说,“不过,我可以我可以随时吩咐我的秘书去找一找依据。”
“你的直觉?哈?不会是和那歹徒一样,都把我误认是你的前任情人了吧?”说完这句话,秦燃就开始哈哈大笑,“你的直觉就像瞎子一样啊,哈哈,你连自己的前任也认不出来吗难道”
看着秦燃笑得不能自已,顾泽有些不点高兴,说,“不准笑了。”
秦燃不听,继续笑。
顾泽面色青白,命令道,“不准笑。”
“凭什么啊。你不让我笑,我就偏要笑。”秦燃甚至开始对着他吹胡子瞪眼,叫嚣着,“我不但要笑,而且要躺着笑,站着笑,倒着笑,竖着笑,你能拿我怎么样?”
“真的别笑了。”顾泽忽然起身摁住他,一脸的严肃地警告道,“你刚做完一场手术,还想再做一场?”
这句话可真是灵丹妙药,秦燃立马不动了,就像是被施定身术了似的,静止得跟个植物人似的。
秦燃自己也知道,在脸上动刀子并不是什么值得举杯庆贺的事情,不仅疼,而且会留下后遗症,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在术后,禁忌剧烈运动。
“你回去吧,我还得在这里住几个月,要是整得不好,还得继续整。”秦燃重新躺成一个植物人的姿势,对顾泽稍稍颔首,下了逐客令,“你走吧,gray那边,我会重新介绍一个主编过去的,保证你满意。”
“满意?”顾泽嗤得笑了一声,说,“你这主编当得还没让我满意呢!”
“我知道,你就是想惹我生气,那我告诉你,没门,你甭想让我再动第二次刀子。”秦燃直挺挺地床上这么对他干瞪眼,表示胸中怒气,说,“再见!顾总!”
敢这么跟顾总说话的下属,秦燃还是第一个。估计,也还是几次三番这么说,却没被开除的一位。
“你好好休息吧,过段日子我再来看你。”顾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相较于三年前,他已经更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变得隐忍,变得更加处变不惊。
听到他说明天又要来,秦燃立马从病床上挺身,强烈地表示拒绝,“不用了吧,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还是别来了。”
顾泽没说什么,也没有继续和秦燃争辩,只淡淡地说,“你好好休息吧,以后脸上还是少动刀子为好。”说着,大步流星地出了病房。
在顾泽出了病房后,秦燃脸上的神情迅速变得冰冷,(如果可以看得清他的脸的话)宛若一个等待命令下达的杀手。
之后的日子里,顾泽果然准守信誉,相隔几天就会来病房探望秦燃,但是每次来了后,几乎都要把秦燃给气个半死。
因为是整容医院,秦燃重新修整的地方是脸部,故也不好让全公司的女同胞们知晓,估计要是被谁给宣传出去了,秦燃还没被顾泽气死,就被这件事给气嗝屁了。所以,自然而然的,这件事也成了绝密,顾泽对外也只是宣称秦主编休假了,女同胞们,你们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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