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家可归 第17节(2/2)
作品:《重生之无家可归》
越土猫就会翻白眼问他怎么还不走,陈思睿只好退而求其次,抱着土猫默默yy。
韩冬的店铺已经装修好了,简单明快的风格十分合他的意。
陈思睿一边用手在土猫的胸前抓来抓去一边瞄着屏幕说:“这回还合伙吗?”
韩冬摇头:“这个是我自己弄的。”
陈思睿哦了一声专心啃土猫的小脖子。
韩冬哎了一声:“你不是有探子么?安又宇没给你汇报?”
陈思睿赶紧捂住韩冬的嘴,凑在他耳边说:“嘘,别让臭鱼听到。乖冬儿~”啪在韩冬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以作安抚。
韩冬抱着电脑从陈思睿怀里出来,皱着眉小声说:“你又在玩什么?为什么不让杜凌知道你认识安又宇?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看安又宇对陈思睿的态度两人并不像是好过的,可是为什么还要瞒着杜凌?
陈思睿勾起嘴角:“告诉你倒是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韩冬立刻窜出去老远:“你想干嘛!老子没财没色!”
陈思睿一个饿虎扑食扑过去压在韩冬身上:“爷不稀罕钱,至于色嘛,你这条件是差点,不过爷忍了。”
土猫挣扎:“操,老子不想听总可以了吧,靠,你又往哪摸!”
陈思睿哼着歌在浴室里洗澡,土猫缩在被子里羞愤地团成一团,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刚刚被陈思睿那家伙吻到大脑空白然后又被吃干抹净了呢。
陈思睿抓着毛巾擦身,见床上鼓鼓的一团,立刻丢开毛巾掀开被子钻进去。
韩冬抬脚踹入侵者却被陈思睿抓住了脚踹。
陈思睿嘻嘻笑着啃了一口韩冬的屁|股:“不穿衣服躺在这儿是为了继续勾|引我吗?”
土猫雄起:“滚!”
陈思睿索性整个人爬上土猫的后背,压制住臭小子的反抗:“没良心的小子,我都快被你吸干了,你还想打我。”
土猫炸毛:“谁吸干你!老子的腰都快断了。”
陈思睿用手在韩冬的腰上慢慢揉捏:“哪断了?我给你接上。”
不得不说陈思睿的手法不错,韩冬就在酸痛和舒爽间徘徊,鼻子里渐渐溢出轻哼来。
等土猫软成了一根肉条,陈思睿就将人捞过来紧紧搂着。
似是半睡半醒间韩冬用鼻子在陈思睿的胸前蹭蹭:“你不要娶老婆好不好。”
陈思睿低头看韩冬,只能瞧见柔软的头发:“男人总是要娶老婆的啊。”
韩冬沉默着,就在陈思睿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韩冬含糊着说:“我要是个女的就……”
陈思睿将韩冬揉进胸膛:“你现在就很好了,不管是男是女我都爱你。”
土猫将额头顶在陈思睿的身上,让眼角滑落的泪被床单吸走。爱与婚姻……原来你还是把它们看做是无关的两件事啊,韩冬在心里骂自己太贱。
等韩冬再次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陈思睿正坐在一边用手机看新闻。
韩冬揉揉眼睛嘟囔:“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陈思睿低头看韩冬,下一秒就吻上韩冬的眼睛:“起床吻?”
韩冬黑线:“不是这个,你和安又宇怎么回事?”
陈思睿笑:“冬儿在吃醋。”
韩冬推他一下:“吃毛醋,快说。”
陈思睿凑到韩冬耳边:“没什么,不过是雇他办件事而已。”
韩冬皱着眉毛想了半天才突然说:“你该不会是花钱雇他勾搭杜凌的吧?”
陈思睿挑了一下眉:“我的冬儿变聪明了。”
韩冬一下蹦起来:“你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呢!”
陈思睿沉下脸:“怎么就是缺德事儿?你看他们现在不是好好的?”
韩冬直视陈思睿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做?你们这是在欺骗杜凌的感情。”
陈思睿冷笑一下:“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以为杜凌为什么会不去找你?你觉得跟白煜杰那种小毛头比起来杜凌不会更有手段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再说你真的以为杜凌会那么天真?别傻了。”
韩冬无法理解这种逻辑:“什么叫不来找我?杜凌找不找我跟安又宇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能早点把陈思扬和他的关系告诉他的话就不会出那么多不必要的事情。”
陈思睿的脸上板着,浑身散发寒气,一字一句的说:“喜欢这种东西不会因为是不是身体有血缘而改变,我还不是一样喜欢上了拥有思扬身体的你,我这么做只是确保万无一失而已。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放心让你住在这里?”
韩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都在说些什么啊?你不放心?天啊,我不是一样东西需要你来确保不被偷走,我住在哪里是我的自由。”
陈思睿的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一闪而过:“你的自由?每次都徒劳的逃跑叫做自由吗?你只需要活在我的保护下就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无谓的事情。现在,过来。”
韩冬站在地上不动,末了攥紧拳头说:“你还是走吧。”
陈思睿僵着身子看他。
韩冬拣起衣服穿上:“我不会告诉杜凌的,你好自为之。”说完开了门走出去。
陈思睿的额角不动的跳,一拳打在床上,不久前的柔情缱绻一下消失殆尽。
63、倾吐了 ...
陈思睿还是走了,韩冬也快要开学了。
开学前杜凌将韩冬改名需要的东西列了一张表给他。
韩冬看了看说:“这么麻烦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杜凌弹弹烟灰:“全下来至少要两个月,这期间交上去的证件都不能用,你看看开学以后有没有考试什么的,别耽误了。”
韩冬算算时间说:“考级我都会挪到明年。”
杜凌点头,眼睛往坐在餐厅的安又宇那瞟。
韩冬也回头看了一眼,支吾了半天。
杜凌将烟掐死:“想说什么?”
韩冬还是决定说出来:“小宇和陈思睿……其实不止是认识。”
杜凌打断他:“这事我知道。”
韩冬瞪大眼睛。
杜凌压低声音说:“其实小宇的性格和思扬有些像,尤其是发怒骂人的时候。”杜凌笑着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继续说:“所以……不管他喜不喜欢我,只要能留在身边就好了。”
韩冬无法理解杜凌和陈思睿的这种想法,下意识反驳:“可你想过他的想法吗?他不是玩具。”
杜凌认真地看韩冬脸:“人总是自私的,尤其是对感情,如果不是他自己送到我的面前,我想我也可能会这样对你,不过现在不会了。”
韩冬打了一个寒战:“你不能找别人当陈思扬的替代品。”
杜凌挑了一下眉毛:“为什么不能,只要我喜欢就可以。我给他想要的,他也给我想要的,双赢,不是吗?”
韩冬摇摇头:“感情不该是这样的,至少我不能。”
杜凌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哈,没有杂质的爱情只是童话作者虚构给小朋友看的。像我们这种人哪怕真心爱上一个人也不会放弃婚姻带来的利益,陈思睿不也是一样的在钓席家那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
有些事情自己想是一回事,被别人戳穿又是另一回事,韩冬觉得呼吸都让他疼痛起来,顿了顿说:“不管怎样你们一开始各自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彼此,可……还是对小宇好一点吧,我看得出来他现在是真心喜欢你的。”
杜凌狠狠抽着烟,没有说话。
该说的话都说完,韩冬起身回房。
等杜凌不在的时候韩冬坐到沙发上和安又宇聊天。
安又宇依然在纸上涂涂写写,不时拨弄吉他用极低的声音轻轻哼唱。
韩冬凑到安又宇跟前:“你弄了这么久到底是什么歌啊?”
安又宇轻佻地笑:“给大爷香一个就唱给你听。”
韩冬把遥控器拍在他脸上:“你这辈子就坏在嘴上了。”
安又宇揉揉鼻子:“咱也不干啥坏事,还不行过过嘴瘾?瞅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儿吧。”
韩冬坐在沙发另一头用脚丫轻轻踹安又宇的膝盖:“你怎么打算的?就这样和杜凌宅一辈子?”
安又宇收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叼了烟点上:“不然还能怎么样?让他跟我结婚?做梦吧。”
韩冬半天才吭声:“那你也不能这么宅着啊,出去上个班也好,起码有点事做。”
安又宇喷出一口白雾:“我这不是有事做么,到点做饭,没事写写东西,喏,抽空还能出去演出。”
韩冬白他一眼:“杜凌会让你出去?”
安又宇狠狠吸了一口烟不说话。
韩冬凑近他:“不然你跟我一起弄网店吧?我供货发货,你没事当客服就行,每天晚上对一遍库存,我按业绩提成给你。这样你既不用怕杜凌不让你出门也可以和人接触,我们也不用打电话,用yy天天联系就成,到时候我再找几个校园兼职你还可以带带小孩儿们。”
安又宇胡乱拨弄几下吉他:“让我想想。”
晚上三人吃过饭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韩冬嚼着安又宇烤的蛋挞翻看电脑里的t台秀和各大品牌春装搭配。安又宇在沙发后面做简单的瑜伽动作保持身材,只有杜凌才是专心看财经新闻的。
杜凌转头看这两个不务正业的人:“你们能不能干点爷们该干的事儿?”
韩冬将锡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今年流行冰淇淋色搭配,我准备上点对比色的丝巾,送你俩一对情侣色?豆沙粉色搭配青绿色很漂亮的。”
没等杜凌说话安又宇就张嘴骂:“操,老子才不戴绿色的。”
杜凌按遥控器:“来两条屎黄色的,直奔主题。”
安又宇保持着骆驼式依然中气十足:“直奔你妹啊!”
杜凌以身示范,拎起安又宇就往卧室走。
安又宇在自己的骂声中被扔到床上。
韩冬看看电视里主持人激动万分介绍的促销广告,面无表情地拿起遥控器按下开关键,抱着笔记本回房间继续研究时装搭配去了。
韩冬不是第一次被杜凌和安又宇的打骂声吵醒,可是之前没有一次杜凌是真的出手打人的。凌晨两点半杜凌负气而去,韩冬看见的是肿起半边脸的安又宇。
安又宇夹着烟的手有点抖,没有吸他的爱喜而是杜凌的三五。
韩冬倒了一杯温水给他,从药箱里取了脱脂棉球沾上碘酒:“头偏过来,忍着点。”
安又宇用正常的那半边脸笑,笑到流泪却没因为痛哼一下。
韩冬将他的脸简单处理好又让他吃了两片消炎药:“我这人不算大嘴巴,你想找人聊聊吗?”
安又宇将手里的烟屁|股按死在烟缸里,点燃另一只烟,缓缓吐了一口烟雾说:“我过年还没给我妈烧纸。”
韩冬垂着眼睛:“我从来就没烧过,不知道烧给谁。”
安又宇哧了一声:“你知道吗?有些事情做错了会他么后悔一辈子。”
韩冬低头沉默。
安又宇半搂着韩冬的肩膀,用没肿的那边脸靠在韩冬的身上,声音很小,回忆也断断续续:“从前有个老犊子,娶了一个能吃苦的老婆,生了一个小犊子的故事。想听吗?
能吃苦的老婆每天都在外面忙啊忙,老犊子就趁着小犊子出去学琴不在家的时候领别人的女人回去搞。
可是有一天小犊子的音乐老师生病了,小犊子就提前回家了。小犊子听见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后来就看到老犊子在骑一个叔叔的老婆。
小犊子坐在客厅里听啊听啊,突然觉得很恶心就跑到厕所里吐了。老犊子发觉小犊子回家了,就赶跑了别人家的老婆,跪在小犊子面前求儿子不要告诉老婆。你猜小犊子有没有告诉他妈?”
韩冬看着安又宇常年弹琴的手指,闷闷的说:“没有。”
安又宇像疯子一样拍着大腿笑:“bingo!猜对了!小犊子信了老犊子的话,没有告诉他妈。
然后日子就像从前那样过着,后来小犊子傻傻的以为老犊子真的改好了,以为家还是像从前一样的时候老犊子带着另一个女人回家了。
然后老犊子又跪在小犊子跟前认错,说自己再也不会那样了。可是老犊子之所以是犊子就是因为狗改不了吃|屎啊,每一次老犊子带回来的女人都不一样。
小犊子一开始听着那些女人的叫声觉得很恶心会吐,到后来已经吐不出来了,只觉得女人很令人厌恶。你说小犊子是不是和他爹一样不是个东西,因为他一直没有告诉他妈妈啊。啊哈哈!”
韩冬的身体因为安又宇的又哭又笑而晃动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又宇抹掉笑出来的眼泪:“再后来等小犊子长大了就发现他对女人怕极了,别人看见女人都会扯了衣服冲上去,可小犊子会恶心会吐。再后来小犊子就开始骑男人,老犊子就骂小犊子变态!小犊子也不听,在外面为非作歹。
再后来小犊子的妈累垮了,再也不能在外面奔波了。小犊子就变成被人骑,被人骑有钱拿,小犊子就拿钱给妈妈花,可垮了的身体已经没有时间了再也花不动钱了,你说人活着的时候犯了的错如何偿还给死人呢?那捧灰都不知道哪去了,烧纸真的有用吗?
你说小犊子是不是该死?如果他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就告诉妈妈那些事,也许一切就会不同了,也许人就不会那么早死了,也许小犊子就不会看见女人就恶心跑出去骑男人了,也不会被男人骑,对吧?你说他妈都死了,小犊子和老犊子怎么还不死呢?真他么的祸害活千年,真特么的。”
韩冬的衣襟湿了一片,都是安又宇的眼泪,他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流这么多眼泪。
后来安又宇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韩冬根本抱不动他,只好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让他在沙发上睡了。
之后杜凌有一个礼拜没有回来,韩冬没有问安又宇他们吵架的原因,有些事情当事人不想说不想做谁都帮不了。
开学的日子来的很快,韩冬提前买了火车票。
安又宇终于想通了要和韩冬一起做网店,韩冬就用高丹鹭的店教安又宇如何做客服如何防骗如何对付那些胡搅蛮缠的买家。
韩冬指着前一天晚上跟他磨牙的买家记录说:“这样的买家事儿特多而且你看他的信用,给许多卖家都打了中差评,这样的不至于说不卖给他但是也别拿他当大爷供着,正常服务就成,不然你说错一句话他在评价上都能扭曲到火星上去。也别和他一般见识,不然保准投诉你,能卖不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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