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别误会,彭格列 第17节(2/3)
作品:《[家教]别误会,彭格列》
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但以你那逞强的性子绝对没有痊愈就是了,刚刚那一击我错过了,或许我会后悔,但我知道,如果刚刚那一击打了下去,我绝对会后悔!大空的能力是调和,但如果连公平都做不到,对同伴都如此偏心,那样就算赢了战斗我也不觉得我能继续统领好彭格列!”
沢田纲吉的话把六道骸想说的都堵住了,明明身体还在别人那,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乱了。
“你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天真啊……”六道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古里炎真扯开嘴角,低声呢喃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纲是一个温柔的,绝对可以依靠的人,不管西蒙家族怎么样,无关乎彭格列,纲都是我的朋友啊。”
两人手中的戒指突然闪起光芒,汇聚到了沢田纲吉手中,戒指也变换了形态。
“那是彭格列首领和西蒙首领留下的最后一把钥匙。”复仇者说着,众人脑海中又闪过了当初giotto和科札特定下誓言的画面。
沢田纲吉亮起火焰,“斯佩多,结束……”
斯佩多没有动,他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沢田纲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斯佩多有些怪,脱离了炎真的黑洞后甚至没有立刻攻过来,还听他说了一大套废话。
“纲!小心他耍花招!刚刚我的黑洞明明已经失去效力了,他还是没有逃跑!”古里炎真连忙喊着。
沢田纲吉提高警惕,“你到想做什么?斯佩多。”
斯佩多开始挣扎起来,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束缚着他一样,他的幻术也消失了,他开始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狱寺从扑克阵中掉出来就看见这一幕,“斯佩多……疯了?”
“不知道,刚刚开始就突然这样了。”沢田纲吉也是惊讶地看着。
空中传来一个女人“呼呼呼”的怪笑,那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复仇者拉了拉铁链开口道,“娜尔兰,你终于出现了。”
一团灰色的火焰亮起,一个穿着斗篷的人从火焰中走了出来,“游戏结束了我当然要出来收拾残局,我可不像总是让别人善后的复仇者。”
沢田纲吉看着她的行头顿时想起白兰的话,“解开白兰封印的人也是你吗?”
女人转过身,那黑色的帽子下黑漆漆一片,明明是正面相对却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是啊,你应该感谢我,十世,如果不是我放他出来你的雨守还躺在病床上呢。”
“娜……尔……兰”斯佩多怪叫着猛地施力,顿时只听一阵铁链声响,沢田纲吉这才看见斯佩多被七八根粗大的铁链拴了个结实,铁链的另一头牢牢地攥在女人的手里。
娜尔兰又愉悦地笑了起来,“斯佩多,你不应该恨我的啊,我可是帮了你好几次啊。”
她说完笑的更加张狂,斯佩多几乎失去理智一样像往他身上扑,手臂被铁链勒出了血都浑然不觉。
“啧啧,彭格列初代时曾号称最强术士的d·斯佩多,如今竟然像条被人拴住的狗一样,真难看。”
就是沢田纲吉也听不下去了,他伸手瞄准娜尔兰说道,“喂,放开他。”
娜尔兰的笑声戛然而止,突兀的让人背脊发凉,她似乎看了沢田纲吉两眼,“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小鬼,我可是在完成那个斯佩多的遗愿。”
“人还没有死,竟然说遗愿!”狱寺蹙起眉。
“不,已经死了。”女人很肯定。
“什么意思?”
“娜尔兰!”斯佩多又开始怪叫起来,“还给我!还给我!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
“这是斯佩多的遗愿,给予你们的最后的继承。”
“你说继承?”沢田纲吉忽的想起什么,愤怒地道,“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切闹剧不过都是对我的考验吗?!”
“是,就是这样。”娜尔兰漫不经心地应着。
“怎么可以这样……”古里炎真瞪大眼睛。
“女人!这是哪门子的验证!彭格列初代绝对不会给出这样的试炼!”reborn的愤怒值也已经到了极限。
“这样的继承我宁可不要!”沢田纲吉愤恨地瞪着她。
“哈哈哈……”娜尔兰又大笑起来,“你当然可以不要。”
“彭格列。”身后的复仇者忽然插嘴,“你最好三思,这是场堵上了你雾守性命的试炼。”
“kufufu,娜尔兰,你不要危言耸听。”
“你很清楚我有没有在说谎,啧啧,先是被ghost打成重伤,而后又潜入密鲁菲奥雷被白兰伤了轮回之眼,泡了十年的水牢,两枚地狱戒指,现在又被折磨成这样……”娜尔兰话锋一转,“或许你也像那个斯佩多一样抛弃肉体,还能活得久一点。”
沢田纲吉猛地看了眼六道骸,转而一拳挥向地面,巨大的炎压把地面震的轰轰作响,凹进去一个大坑。
“你到底想做什么。”沢田纲吉的声音平静,却十分危险。
“只是让你们看一段记忆罢了,就像曾经的giotto和科札特留下的钥匙一样。”娜尔兰晃了晃手中的锁链,“我曾经答应斯佩多,如果有一天彭格列的哪任雾守得到了他没有得到的,就给予他们最后的继承,至于这段记忆纯粹是我个人的爱好,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沢田纲吉刚要反问眼前就被一片漆黑所取代。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算双更?!
我相信没有人会怪我这章字数太多的
虽然想过分成两章刚刚好,但想到还要起两个名字,我就放弃了
果然我是个简洁的人(*/w╲*)
☆、第五十九弹 艾琳娜
我一直知道giotto不喜欢我,至少他的目光从未单独属于过我。
大多数时候,他会看着他最信任的岚守,最可靠的雨守,最费心的雷守……很少望向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感情变了质,我所骄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光芒,那道我明知绝不会仅属于我的光芒。
但他仍然是温柔的,对我,对其他,对任何人都如此。对,我不是特别的,从来都不是,特别的是他那位游离在家族之外的云守,我不过是异端。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的占有欲会毁了那轮太阳,所以我一直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感情也没必要开始。
但对于我的疏远,giotto似乎完全不在意,看见我时仍旧笑眯眯的打招呼,看不见时也不会主动来见我,久而久之,任务也都是通过艾琳娜告诉我的。
可笑极了。
我看见他阻止了斗殴的g和阿诺德,我看见他跑到地主家把蓝宝从烟囱里揪了出来,我看见他跟雨月促膝喝酒,看见他跟艾琳娜闲谈,然后他看见了我。
“原来你也在,d,最近过的怎么样?”他笑的仍旧自然、漂亮,用着那样温柔的意大利语,好像根本不记得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对,我不是特别的,跟所有人一样共享着西西里最温暖的阳光。
我开始变得偏执,讥讽、冷眼、否定,控制不住地与他作对,但不管我做出什么,他都能笑着面对我,与任何时候都一模一样。
“不管怎么看,艾琳娜都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不是吗?”我故意这么跟他说。
giotto那双金色的眸子温和的看着我,漂亮的金发柔软地贴在额前,“是啊,祝你幸福,d。”
一成不变。
我讨厌giotto,就是讨厌他,讨厌他能如此漠视我的感情,讨厌他的笑容从未属于过我,讨厌来来往往与他接触的黑手党,这其中就包括科札特。
我第一次看见giotto和除了其他守护者以外的人聊的那么开心,偶遇时甚至兴奋地去拥抱,那时我才发现,原来连g都不是唯一的。
我希望科札特是一个小人,就像那群唯利是图、怀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企图之心接近giotto的人一样,那么我就可以用最不留情面的方式撕开他的外衣,把那血淋淋的事实给giotto看。
但科札特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和giotto一样温柔善良,只是更加果断,更像一个黑手党首领。这让我非常不爽,因为我讨厌的人有着我爱的人所有欣赏的优点,但我并没有这些。
我绝不会为了giotto去改变,没有任何感情值得我去弯腰,就好像我也从不愿意温柔地对待他一样。
“因为你太无能了,才会总是想跟那些弱小的家族结盟。”
我得意地看见giotto的目光晃了晃,最后却还是笑了,“但是甘心屈居于我手下这么久,辛苦你了,d。”
我被这句话激怒了,他就像是在嘲笑我有多爱他,被这样的感情束手束脚,屈居于如此温吞的首领之下,就好像仗着我对他的感情狠狠地捅了我一刀。
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重重地甩上门离开了,g在门外狠狠地给了我一个白眼,我真想回他一个,但考虑到那样粗俗的表情实在有失身份就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这次。
因为这次不合我向giotto申请外派,带着艾琳娜驻守在彭格列外围的约尔城,可离开了总部我的日子过得仍然不顺心,经常在城里找麻烦,晚上宁愿坐在屋顶也不愿睡觉,艾琳娜说我这是思念。
“nufufufu,你是在开玩笑吧?艾琳娜。”
“越是聪明的男人,对感情越是愚钝。”她递给我一杯咖啡,我有些不满,喝了这杯咖啡今晚就更是一个不眠夜了。
“不要耗在我这里了,你还是去城里找那群醉汉的麻烦吧!”艾琳娜把我从窗户上推了下去,艾琳娜虽然很喜欢我,但有时也对我非常狠心。
尽管经常被很多人误会,但我和艾琳娜之间并没有任何爱情,那的确超过了友谊,却没有向爱情的方向迈出一步。我从未向任何人解释,因为我总觉得没有艾琳娜,全世界的人都会明白我喜欢giotto,而且我也觉得有必要把艾琳娜划入我的羽翼下以保证她的安全。
我到城里收拾了几个醉汉心里的烦闷却一点都没有减少,这个世界最强的术士最后竟然也落得只能收拾醉汉来泄气,我觉得这都是giotto害的。
我现在还记得那时我抬起头,天上的月亮红的发亮,我嗤了一声,觉得那样的月色和我相称极了。然后,身后的约尔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轰鸣的爆炸声就像是在我耳边炸开的,我惊震地转过头,被炸开的砖瓦崩到了我脚边。
这里离约尔城起码有一千米。
我发了疯似的跑过去,是敌对团伙的夜袭,彭格列在削弱兵力后本就势力单薄,而一向与giotto作对的我在派守约尔城时刻意讥讽地对他说。
“彭格列的兵力已经如此可怜了,我怎么好意思和总部抢人手呢?”
我有绝对的自信,所以约尔城的驻守人员是最少的。
我解决了正在往城里冲的敌人,扒开残壁钻进城堡。
“艾琳娜!艾琳娜!”
“de……mon……”
艾琳娜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抱着她拼命地想往外冲,但她阻止了我,“demon,我不行了……你一定要继续与彭格列并肩作战……”
她这么对我说,生命的最后一句话仍旧是我和彭格列,这两个名字编织了这个女人的一生。
第二天凌晨,giotto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抱着艾琳娜尸体的我,他带来了援兵,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开心了吗?!”我指着艾琳娜的尸体问他。
第一次,就是giotto也没能笑出来,我终于看见了他其他的表情,却是用艾琳娜的生命换来的。
艾琳娜的死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曾有一阵子我觉得这一切都是giotto欠我的,我开始越来越极端,但那之后我也很少看见giotto的笑容了,不,是曾经那样灿烂的笑容他再也没能对我展露。
我嘴上有多怪罪他,心里就有多清楚造成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带了最少的战力,我在夜间进了城,我心烦意乱从没认真驻守过约尔城,我盲目自信压根没想过有人敢对彭格列下手,最重要的是艾琳娜受伤时我没在她身边。
艾琳娜死后一个星期,giotto晕倒了。
那是场家族内部会议,我正就与奇古家族联盟的事和giotto针锋相对,他就忽然晕了过去。我看见他的守护者们一窝蜂地冲过去,还有他的拥护者,我怔了怔,想过去却迈不动腿。
转眼间,还在原地的就只剩下我和阿诺德了。阿诺德看了我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就走了。
他好像什么都懂,但是你又懂我些什么?于是我不爽地冲过去把他堵在门外这么问他。
“你就像是条只会用撒野来吸引注意力的狗。”阿诺德这么说。
我真讨厌他,永远在我最痛的时候捅我伤疤。
我说,“加百罗涅的boss因为艾琳娜的丧事决定延迟婚礼,你开心了吗?”
阿诺德把我打了一顿。
我顶着乌青的眼圈想见见彭格列,但他的守护者都围在病房外,而且我知道就算所有人都走了,g也一定会守在病床前。我绕着后花园的喷泉走了七圈半最后抓来一个医生控制了他的意识。
giotto晕倒是因为操劳过度,医生说他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饭了,因为酗酒导致胃出血,需要休息几天。
我挥挥手放他走了,我从不知道giotto会喜欢喝酒,记忆里那家伙不喜欢酒宴,对别人推来的酒总是要事后找人倒苦水。
我遥遥地看了眼病房的窗户,最后编了个瞎话让人把g骗走了。
我推开门却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他。giotto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带着眼罩,估计是g想让他休息强迫他带上的,但这正好便宜了我,我第一次那么长久地注视着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么憔悴的模样。
“你回来了吗?g。”
仍旧是那么温和好听的声音,我最喜欢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事实是我连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都不知道。
“是d找你吗?”
我还是没有说话,giotto估计以为g是生气了于是轻笑一声,“你不要怪他,d其实已经尽心尽力了。”
我哪里尽心尽力了?我讨厌你也讨厌彭格列,我只是在尽心尽力地欺负你而已。
“而且这和d没有关系,是因为我……” giotto已经陷入喃喃自语中了,他的声音就像一团漩涡把我卷入其中不能自拔,“如果不是因为我,艾琳娜也不会这样……d还跟我说过想跟艾琳娜结婚,是我破坏了他的幸福,他恨我是应该的……”
我不想再听了,什么叫破坏了我的幸福?你真的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幸福吗?不管艾琳娜活着与否,我都从没见过我能到达的幸福彼岸。
我转身就走了,大抵是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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